《命运三部曲II:我当鸟人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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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II:我当鸟人的那几年-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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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伶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清楚,书上没有写,可能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吧。”
    一直在喝酒的李兰英这时有点高了,只见他嬉皮笑脸的对刘伶说道:“老刘啊,你不是啥半仙儿么?啥材料都能变出来为啥还做不出那酒呢?”
    刘伶将杯中之物一口喝下,然后说道:“说的简单,其实所谓神仙也并不是全能的,他也逃不过许多东西,也无法变化众生事物。”
    张是非道:“比如呢?”
    刘伶说:“比如生老病死,神仙虽然能长生,但并非不死,其死的时候天人五衰,往往要比人更加痛苦,而变换不出的东西也有许多,就比如,这两种酒的材料。”
    “到底是需要什么啊?”张是非问他。
    老醉鬼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需要两滴眼泪。”
    张是非和李兰英有点儿摸不到头脑,眼泪?这也太三俗了吧,酿个酒还需要眼泪?望着脸色通红表情丑陋还在揉着屁股的刘伶,张是非顿时有一种这老孙子是不是让酒精烧坏了脑子的感觉。
    刘伶说:“忘却这种酒,需要的是一滴死者的眼泪,可是死人怎么会哭呢?所以我找不到,而拥有这种酒,则是需要一滴活人的眼泪,只不过是要心死之人所流,虽然我们经常说心死,但是天道有情,真正心死的人,又要上哪里去找?所以我也找不到,唉·····。”
    刘伶说到此处,似乎心情变的相当郁闷,于是他便放下了海碗,举起了酒坛咕咚咚往肚子里灌着。
    望着这老孙子一脸忧郁的表情,张是非有些不忍,于是他便说道:“哎呀老刘,想开点,不就是两瓶酒么?”
    刘伶喝干了那酒坛之中所有的酒,然后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的说道:“什么就两瓶酒,吗的我就是被这两瓶酒给栓到了这里,哪向你俩啊,还要回····等会儿,你俩!”
    他说道了这里忽然醉眼中闪过了一道明亮的光芒,于是他焦急的问道:“你俩是不是要回到人间??”
    张是非和李兰英点了点头,刘伶顿时大喜道:“太好了!天不亡啊,把你俩带到我的身边!!”
    说完后,这老孙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闲情雅兴,竟然对着门口梆梆梆的磕了三个响头,吓的张是非和李兰英一哆嗦,李兰英慌忙说:“喝多了啊老刘?抽啥风呢?”
    只见那刘伶起身后来到了两人身前,然后说道:“你俩是不是要回到人世?”
    两人木讷的点了点头,刘伶的眼神炙热的简直就像是电车之狼一般,弄的两人身上这个不舒服。
    见两人点头,刘伶便激动的说:“那能不能帮我找这两样东西?”
    找两滴眼泪?两人愣住了,这让他俩上哪儿找去啊,再说了,即使找到了,人间有去无回,刘伶也收不动啊。
    但是两人见刘伶如此激动,也没好意思去伤他自尊,便点了点头,权当给他一个美好的念想了。
    刘伶大喜,又搬来了好几坛子酒,和这俩畜生喝了个痛快。
    结果俩人那天差点就酒精中毒,导致第二天醒来后胃还恶心。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又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了吧,两人此时已经能在心中将那蜡烛完美的勾勒出来,陈抟点了点头,告诉他俩,可以试试去勾勒出仙骨的模样了。
    两人一言而行,闭上眼睛一试,果然简单了许多,自己心中那光点慢慢成形,不到三天,竟然已经成功。
    张是非望着黑暗之中那慢慢飞舞的小鸟,心情真是无比的激动,半年多了,终于完成了!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眼眶竟然都有些湿了,再看身旁的李胖子,那双熊眼同样通红。
    两人如实将此事告诉了陈抟,陈抟听到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错,想不到才半年多你俩就已经将仙骨孕育了出来,好,明天开始便进入最后一个阶段吧。”
    张是非和李兰英心中大喜,但是又有些发愁,要知道第二个阶段就已经用了半年时间,这最后一个又要用多久呢?想到这里,张是非慌忙问那陈抟最后一个阶段是什么,大概要多长时间。
    只见那陈抟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放心,最后一个阶段快的可以,要是没有什么差错的话,估计后天你们就能变成*人回到自己的家了···············”
    两人心中顿时狂喜,吗的!终于能回家了!太好了!
    “先别忙着高兴,”这老家伙阴险的笑了笑后,又说道:“我说的是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注意,这个危险性还是存在的。”
    艹,这老灯,张是非听陈抟这么一说,便马上想起了之前再竹林中找东西时的事情,他望着一脸猥琐样儿的陈抟,心想着这老家伙还真是鬼畜男,指不定现在他心里又憋啥坏想要搞我们呢。
    他正想着,一旁的李兰英便开口问了:“能有啥差错?就算是能有差错的话我俩会怎么样?”
    张是非一听李胖子这么问,便心中想道,按这老孙子的套路,他估计一定说会死。
    他刚想到这里,只见那陈抟便一脸阴森的说道:“要是出现差错的话,会死的。”
    看看!你看看!张是非心中这个恶心,果然被他猜对了,可是尽管猜对了,他俩望着老家伙那忽然严肃起来的表情,心中还是颤。
    只见那陈抟说到了这里便起身回屋了,回屋之前他说道:“所以,你俩现在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陈抟回屋睡觉去了,留下了张李两人,坐在石头桌子旁对视着,李兰英问张是非:“你说这老孙子是不是又唬咱俩呢?”
    张是非摇了摇鸟头,然后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明天不接受这最后一个考验的话,就永远要用这副鸟德行留在这里了。”
    李兰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恩,我也受不了了,我想马上回到家里,然后吃蜂蜜。”
    张是非有些无奈的望了望李胖子,心想你这同化的也太严重了吧。
    一夜无话,两人胡乱的找了些东西果腹后便各自躺在竹子下,他们都没有睡着,心里的感觉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
    真不知道明天那老孙子到底又会弄出什么花样儿来。
    。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入画
    天刚蒙蒙亮,张是非便已经醒了,他抖了抖粘上少许露水的羽毛,然后望了望这片鱼肚白的天空,霞光初开,却永远也期盼不来太阳,有光亮却永远发觉不了源头在何方,他忽然矫情的想到,其实自己不也正是如此么?
    浑浑噩噩的二十多年,完全没有收获到任何东西,就连朋友也只有一个,他望了望身旁还在半张着嘴留着口水的李兰英,又叹了口气,心中忽然觉得很迷茫,回到了人间后应该做些什么,难道还像以前那样的混日子么?
    估计每个人都是这般的吧,他想到,每个人都弄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于是就穷尽一生去寻找,最后不知死在哪个角落之中,可能迷茫一时,但也有可能这么一辈子就过去了。
    人啊,也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情,他大爷的。
    他有些不甘心,但是脑子里乱的可以,索性就不想了,于是他展开了翅膀,上下扇动着,纵身一跃,便扑向了这片天空。
    这半年多时间,使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甚至暂时忘却了思乡心切,只是单纯的伸开双臂,然后所有的事物都在他的脚下。
    那是如此的自由啊!张是非内心竟然出奇的激动,仿佛拥抱着风,于是风就停留在了他的身边,拥抱着天空,这天空也纳他进入怀抱一般。
    这份心情使得他仰天长啸:“啊~~~~~~~~~~~~!!!”
    正当他飞的嗨了,大喊着抒发自己内心的激动时,忽然地面上传来了李胖子那猥琐的声音:“大早上的喊你大爷啊,叫丧啊你!”
    张是非低头望去,只见那大黑熊正叼着根着竹笋仰头对他抗议,显然是被张是非扰了清梦,张是非看着这黑熊吃竹笋的画面,竟然有一种他其实不是黑熊是熊猫儿的错觉。
    也不知道怎么的,来到这瀛洲之后,张是非这个猥琐小青年在没事的时候竟然学会思考起来,可能是这里的生活太过苦闷吧,就像是刚才,还有现在。
    他望着正在骂街的胖子,脑子里竟然又胡思乱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以前不也是和他一样么?不是说长相,也不是说身材。
    以前的他和所有现代人一样,虽然有个好爹,能给他安逸享乐的生活,但是却不知道快乐为何物,没有梦想,没有动力,没有这双翅膀,只能仰望着这片天空,而用自己的双脚爬行。
    “想啥呢?傻了你!?”
    李胖子在地上大骂道,张是非回过了神儿来,笑了一下,然后一转身,落在了地上,他对胖子说:“没想啥,你咋起这早呢?”
    李胖子噶蹦蹦的嚼着竹笋,然后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大早上就鬼哭狼嚎的,把我美梦都吓跑了,你说你多不是人?”
    正当两人斗嘴之时,那木屋之内传来了陈抟的声音:“你也别说他,你比他声儿还大呢。”
    两人转头看去,只见那陈抟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这可真是稀奇,往常的他都是快晚上了才醒,怎么今天这反常呢?
    于是李兰英边吧唧嘴边说道:“呦~~老爹,够早的嗨,咋了,做恶梦了?”
    “托你吉言。”陈抟揉着眼睛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俩这么吵,把我的美梦都绞了,算了不说了,反正今天这最后一阶段也要有我才能进行,你俩准备好了么?”
    黑熊和孔雀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那陈抟站在门口说道:“那好,快点开始吧,你俩随我进来。”
    说罢,他便走进了屋里,张是非和李兰英彼此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进到了屋子中,陈抟拐到了那个小房间里,两人进去时,发现陈抟已经坐在了竹床上,将那墙上挂的画摘了下来。
    不是说最后一样考验么,拿画干什么?两人有些没想明白,于是便问那陈抟:“最后一个阶段到底是什么?”
    陈抟的脸上渐渐的正经了起来,那副睡不够的模样荡然无存,只见他望了望二人,然后便说道:“最后这一考验,是看戏。”
    看戏?看哪门子的戏啊?两人大眼瞪小眼儿,都没摸清楚头脑,于是张是非便说道:“我说老爹,你能说明白点儿不,就像是那刘伶一样说点儿我俩能听明白的。”
    陈抟微微一笑,然后说:“简单的说,也是让你俩看戏啊,只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画轴,说道:“只不过是要你俩到这里面看。”
    说罢,陈抟一挥手,那画轴顿时脱离了掌心,然后凭空的立在了两人之前,两人上眼望去,可是却依旧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画还是那幅画,依旧只是草地,没别的东西,于是张是非便说道:“到这里面?怎么进去,看什么?”
    陈抟捋了捋胡子,然后站起身来到两人面前,正色的说道:“你们要看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这是这幅画的选择而不是我的。”
    两人摇了摇头,还是没懂。
    陈抟有些无奈,便又说道:“跟你俩说话真费事,好吧,那我就先告诉你们这画的名字吧。”
    费事你大爷!你就不能简单一点儿么?两人同时想到,但是依旧没敢说出口,只见那陈抟对这他俩说道:“这画名为‘实相’,是我的一个仇家送给我的,此画变化万千,且能吸人入内,你俩如果想变成*人的话,就先必须要进去,至于怎么出来嘛,就看你俩自己了。”
    “啊,我明白了。”李兰英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俩进去,然后再自己走出来呗?”
    陈抟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张是非有些无语的望着陈抟,想不到最后一个阶段竟然是走迷宫!他大爷的,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
    想到了这里,他便对那陈抟说道:“明白了,快开始吧,我俩咋进去?”
    陈抟说道:“别急,一个一个来,反正这里面是独立的,你俩又碰不见面,谁先来?”
    李胖子看着那画儿,心想这玩意儿看上去挺简单,早进去早利索,于是他便说道:“我先。”
    那陈抟便让张是非往旁边让了让,一指那画,那画面顿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幅图相,其中一幅中射出一道金光,刺得张是非睁不开眼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中已经不见了李兰英的踪影。
    “该你了。”陈抟说道。
    张是非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对着那陈抟点了点头,于是陈抟又是一抬手,金光射出,又将张是非吸入了画中。
    张是非和胖子想的一样,这玩意儿应该挺简单的,可是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么?
    那副画将两人吸入之后,两幅相隔的画面之上顿时各自出现了一只水墨的黑熊与孔雀,陈抟拿起了那副画,然后笑呵呵的把它又挂在了墙上,同时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你们练就仙骨之时就能变成*人了,只不过,不具慧根,日后也会危害一方,别怪我这么做啊。”
    说完后,他便抻了个懒腰,准备接着睡个回笼觉,不过就在这时,他的表情忽然凝固住了,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好像仿佛是愤怒惊慌,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用实相图来让两人感悟道心,这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陈抟猛然的回头一指,轰隆的一声,这间木屋的那一半顿时粉碎的七零八落!
    只见木屑飞动之间,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让人惊奇的是,他这一击竟然没有伤到那人分毫,甚至连斗篷都没有被这破坏了半间房屋的指风吹动,那些纷纷落下的木屑竟然也绕着那黑衣人的身体缓缓而落。
    那黑衣人头戴着斗篷,看不清容貌,他见陈抟动手,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好久不见,这就是你对老朋友打招呼的方式么?”
    那黑衣人虽说在是笑,但是声音听上去却不夹杂着一丝情感,仿佛像个机器人一般,而陈抟则是整个人变了个模样,整张脸严肃的像是换了个人,眼中满是仇恨,似乎眼前这人跟他有什么杀父之仇一般。
    而之前陈抟曾经说的明明白白,这瀛洲之地除了刘伶外只有他,现在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黑衣人,又到底是谁呢?
    。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序幕
    张是非感觉到一股强光刺的自己睁不开眼,过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草原之上,身边也寻不到李胖子和陈抟的影踪。
    眼前一片枯黄,脚下的杂草生长的有气无力,他知道,此时自己看来已经出现在了那副名为‘实相’的画中。
    他望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原,风还不小,按气候和环境来推算,应该是秋天,他望了望天空,一轮昏黄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到山的那一边,有气无力的光没带给他一丝的温暖,眼前是无尽广阔的荒野,不远处的草地上竟然还散落着几具白骨。
    张是非看见那几幅骨头架子,顿时想起了那睡没肉了的陈抟,他心中暗骂一句:吗的,这几个是不是那老家伙的兄弟啊,合伙来玩儿的我吧?
    想到了此处,便一点都不害怕了,他忍住了想上前拿小棍儿扒拉这几幅骨头架子的冲动,心里满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念想。
    但是这荒野之上四通八达,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儿走,只好这样傻站着,四处打量着周围,正当他发愣的时候,忽然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了响动。
    张是非挺好奇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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