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这首诗作的字句字字句句活生生的出现在诗词碑上。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诗词碑的灵气,自古至今数百年,诗词碑就是文道儒生所渴望的地方,在圣元大陆,诗词碑就是代表圣位的地方。
凡是诗文作品能惊动诗词碑,其所作者文气上涨半成,其所作者寿命延长十年,其所作者圣光通心万病皆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的诗如何能惊动了诗词碑,如何能出现在诗词碑上,何意何解何心与此!”杨晓满脸羞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事实。
除了杨晓,跟随杨晓进来的众人不由也纷纷大惊失色,作为资深老儒,他们还无法相信秦生的诗作不但惊动了诗词碑,而且还整首诗完全的出现在诗词碑之上。
为此,他们不断的念道着秦生的雪花诗作。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
看到杨晓和众人的大惊失色,姜承满脸兴奋,因为这次以诗文正文道,只要秦生能够实现达到目的,那么对于接下来的文会,秦生就更能名正言顺的主持拜天祭文。
姜承看着杨晓和老儒者们微微说道:“杨老先生和诸位先生,秦双甲诗作雪花惊动诗词碑,而杨晓先生的诗作却没有半点圣力振动诗词碑,所以此次以诗文正文道当属秦双甲为榜首了。”
杨晓和众人脸上心里,虽然有着太多的惊讶和不相信,甚至无数次猜疑着秦生所作的雪花诗作,但是在文庙在充满灵气的诗词碑前,他们尽管再怎么不相信,也不敢对诗词碑的灵气有半点质疑,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质疑了诗词碑,就代表着自己亵渎了无上圣道。
作为迂腐的老儒文生,他们宁可自认输了败了,也绝不会在拥有无上圣力的诗词碑前说半句质疑。
这时,倒是姜承重复的念着秦生的那首诗作《雪花》。
念完之后,姜承不断的赞赏,赞赏雪花所作之中的字句,姜承说出了对诗作的看法,通俗易懂,朴实无华,字词之间环环相扣,尤其是简单的字词之中,画面感栩栩如生,仿佛让所读者有亲历其境的感觉。
杨晓和众位老儒听到姜承所说的看法,虽然心里极度不平衡,但是也在姜承的讲解之中,仿佛读懂了秦生的这首《雪花》。
于是,姜承带着众人从文庙从诗词碑前离开,走向文庙之外。
文庙之外,秦生默不作声,朱文和付海还有所来的四个恶少都不断的打量着秦生,数落和羞辱着秦生。
“朱少爷!朱少爷,他不就是个区区童生而已吗?能比得过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杨老先生吗?”
“不错不错,秦生这小童还好意思和杨老先生比文斗诗,连我们道县的神童朱少爷都斗不过,也不知道这秦生小童是如何思维如何逻辑,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是啊!刚刚四位大少没有听到他的绝世大作吧!”
“是什么!是什么!”
四位大少异口同声的追问,因为从刚刚朱文所说的绝世大作中,他们感受到的绝不是真的就是大作,唯一能让他们所感受到的是绝地的羞辱和数落。
也就是那种嘲讽的说法,故意把差的一塌糊涂的说成绝世大作。
朱文闻声,故意咳了咳震了震神,顿时开始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朱文话落,引起了在场四少的不断嘲笑。
“这是什么诗,一片两片三四片,我还一天两天三四天呢!也不怕笑掉了牙齿!”
“就是就是,这等诗也能入得了文圣的眼,哈哈,笑话笑话,就等着输的一塌糊涂吧!”
“朱少爷,那接下来的呢?”
朱文听到有人继续追问,这时不屑的说道:“接下来的啊,好我开始念了。。。。。。”
就在众人嘲笑秦生无止境的时候,在朱文准备念出后两句诗的时候,姜承带着众人已经出了文庙,来到了秦生和他们面前。
姜承看到朱文要念出秦生诗作奚落秦生时,他打断了朱文的话语。
倒是付海这时看到了他们出来,满脸兴奋的说道:“杨老先生,杨老先生定是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也定是这次的佼佼者了!”
朱文闻付海所说,这时没有再奚落秦生,也和付海一样大声的说着杨晓此番以诗文正道一定是夺魁者。
面对他们对自己的赞赏和佩服,杨晓满脸凝重的走到他们面前,凝重的说道:“诸位诸位,你们弄错了,这次以诗文正道,秦生小童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什么!秦生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怎么会呢!秦生的诗作怎么能惊动无上的诗词碑呢?” 姜承和众文儒闻声,心头除了惊讶之外欲亲眼看看,此刻文庙里发出的声音是否就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
秦生却依然还是满脸的平静,虽然他也未曾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诗文惊动了诗词碑,但是他的心情沉稳。
倒是这文儒中也有些人还是满脸的不屑,因为在他们眼里,秦生刚刚所作的那首诗甚是平庸,无法从中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所以当中有人沉着且不屑的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就算此刻文庙中的声音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那也不能证明惊动了诗词碑的那首诗就是他区区童生所作吧!”
一个文儒眼神犀利,话语如刀锋刺在了秦生心灵深处。
姜承没有说话,和众人一起进了文庙,在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面前的那一刻,姜承和众人面对着诗词碑瞬间愣住了,散发出惊羡的目光。
诗词碑开始原地旋转,从开始的一步步旋转到分秒间如风雷劲转,霎时间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时,文庙之外只剩下三个人,他们便是秦生,神童朱文还有姜承的弟子付海,因为文院中有规矩,凡没有文位的书生文儒不能进入文庙。
他们三人都还是没有文位的童生,所以不能进入文庙,他们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文庙,期待着走进文庙的老儒们出来说出事情的结果。
朱文和付海站在一边,秦生一个人站在文庙外的右侧。
付海这时没有再去注意文庙,转身面对着秦生故意装出一副可善的模样说道:“秦双甲果然不同凡响,就是个数字诗也能如此,付海钦佩之至。”
听到付海故意说出赞赏秦生的言语,朱文已经忍耐不住心里对秦生的恨,于是目光极其不屑的说道:“付海兄恐怕有些言之过早了吧!虽然秦双甲曾有过诗出惊圣的历史,但是我朱某也算是个道县的神童,也算能在道县的诗词报上登了几首小诗,刚刚秦双甲的所谓大作,小生实在不敢恭维。”
付海知道秦生和朱文的事,知道付海对于秦生那可是恨之入骨,所以此刻他是在故意煽动两人的情绪,试图让两人在这里大打出手。
当付海蛮以为朱文说出不屑秦生的话语时,秦生会马上和他辩驳,但是付海却默默的关注着秦生的表情,秦生满脸平静,没有和朱文发出任何争执,依旧满脸的平静。
也在这个时候,从街道上来个几个少年,他们正是到过秦家调戏寒梅的几个少爷,守着文院大门的守卫,看到了是他们而来,不敢有半点阻拦,因为守卫知道他们的身世背景,都知道他们是道县大家的公子少爷。
他们过了文院大门,从一条廊道里周转而过,转眼间到了文院,到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身旁。
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个少爷,衣裳华丽手上都拿着折扇,他们一眼看到了朱文和付海,还有秦生在场,顿时他们四个走到朱文面前,对于朱文他们低头不敢有半点狂妄,彬彬有理的说道:“道县四少见过朱少爷,见过付海兄!”
朱文和付海高昂着头,没有正眼看他们,只是默默的点头示意。
整个文庙外只有秦生朱文和付海三人,他们一一和朱文还有付海致礼一番之后,顿时转回头满脸无视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双甲也在啊,抱歉啊秦双甲,他们一个是大家少爷,一个是院首之徒,所以不得不对他们以以礼数,秦双甲就不用着急我们会一样对你了,因为秦双甲你根本就不配,不配哈哈哈哈!”
说话的白衣少爷说完,又不屑的看了秦生一眼。
他们如此的视秦生不存在之后,哈哈冷笑了几声。
“诸位兄台或是贤弟,小生身份卑微,那能受得住诸位的参拜之礼,不然会亵渎圣灵的!”
秦生平静的回答之后,满脸从容,虽然他也认出了所来的几个少爷就是那天大闹秦家的人,但是秦生知道君子当胸怀大度,所以沉稳的说道:“诸位言重了,秦生的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书生,哪敢有劳诸位呢?”
“名不见经传,好一个名不见经传,这样的词你秦生也配吗?”
他们鸟说着秦生,这时和朱文还有付海说明来意。
他们都只是来文院找朱文的,不知道秦生此刻正和杨老正在出口成章,以文正道,当他们从朱文嘴里知道了今天文院秦生和杨老以儒道为至尊诗出诗词碑时,他们顿时间也还是沸腾了,私下纷纷的议论。
“诗出惊动诗灵!就他,区区的一个童生吗?”
“天大的笑话,这可是吾生下来至今,所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笑话!”
“要是他秦生能够诗出惊动诗灵,我们也都可以诗出惊圣了!”
“几天不见,到了一趟大同,怎么其它的没学到,学到了的竟然还是这般!”
四个少爷不断的连声的羞辱着秦生,在他们眼里秦生除了是一个童生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他们刚刚话语落下,有人还轻视的说道:“也真不知道秦家的那个寒梅,她到底看上了秦生了什么,没钱没权更没有文位。”
秦生一直都满脸沉静着,此刻有些撼动是因为他们说出了寒梅的名字,因为秦生知道了那天在秦家发生的事。
因为想到昨天秦家发生的事,秦生不免疑惑的自语道:“付海不是把他们对于寒梅对于秦家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姜承大人吗?怎么他们还是如此入文院如入无人之地,而且还敢如此张狂不休呢?莫非是付海根本没有把他们的恶行转告给姜承。”
自他们四人来到文院文庙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姜承和众文儒进了文庙也有一段时间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都呆呆的朝文庙里探视,期待这个所谓的结局究竟会是什么。
也就在这时,姜承和众文儒还静静的站在旋转的诗词碑,看着诗词碑强烈的转动。那道如火如艳阳的交替透过一个树木间的空隙,一道光从树木的空隙处照了过来,折照在秦生脸上,发出道道惊奇的光辉。 秦生完全静默着,因为他在听到杨晓说要念出诗文的同时,心里也十分迫切的想知道杨晓所作的诗文。
顿时,杨晓振振有词抑扬顿挫的念完了他所作的诗文。
诗文念完,众人都万分期待着文庙里的诗词碑灵是否有被杨晓的诗文惊动,于是姜承率先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灵前,和他一起走进的还有刚刚作完诗作的杨晓。
杨晓对于自己刚刚所作的诗文,充满了期待,因为无论如何他认为刚刚所作的诗算得上诗作中的佳作了,但是却在走到诗词碑灵的时候,万般失落,因为自他作完诗文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却仍未见诗词碑灵有半点异动。
见此,杨晓脸上大惊失色,一副失落的模样带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看到杨晓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期待的语气问着杨晓是否诗文惊动了诗词碑灵,但是当他们看到杨晓脸上的失落之后,已经感觉到杨晓的诗作没有惊动诗词碑灵,也就是说杨晓未能以诗文正道。
看到杨晓的失落,众老儒不断的安慰着杨晓,因为在他们心里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认为,那就是连堂堂的道县老儒之首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要说去去一个童生秦生了。
于是,老儒者中有人开始议论。
“杨老杨老,莫要叹息,莫要失落,诗词碑乃是圣道圣物,多少年来没有诗作能惊动了,所以,杨老不必介怀。”
“王贤弟所言极是,杨老莫要太过低沉了,像杨老这般老儒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用说去去一个童生了,他也是万万不能的。”
“对了,姜大人,如果杨老与这等童生他们的诗作都不能惊动诗词碑,那么又该如何判断出他们之中谁的诗文更胜一筹呢?“他们三个说完,还没等姜承说话,因为姜承也在思索这种结果。
一旁的秦生却把他们的话题接了过去,秦生沉着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有道是姜是老的辣,如果小生也不能以诗文惊动诗词碑的话,那么结果无须质疑,一定是杨老先生胜了,小生自然败了!”
其实,杨晓虽然知道他们说的话有理,但是自己曾也听说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就是自己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既然有次传言,也未必不是真的,所以杨晓倒是有些担忧了,倘若此次自己一个老儒者输给了一个区区童生,那可怎么让自己下台。
老儒们也听说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但是他们都很顽固不化,不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他们绝不会相信,所以他们之中有人故意说话打击着秦生。
“小小一个童生,也算你还有点儒学修养,堂堂的杨老都不能,你也一定不能,所以输的那个也就一定是你不错。”
“走过的路都没杨老走过的桥多,还谈什么比试!”
“不错不错,说比试那是抬举小童了,小童要是真的诗文惊动了诗文碑,除非孔圣在世,除非河水倒流!”
秦生默默的看着老儒们对自己的不屑和数落,平静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学习儒道多年,难道不懂什么是修身养性么!难道小生在您们心里真的就只有如此之结局吗?”
“秦生小童,难道你希望,你以为还会怎么结局,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诗文惊动诗词碑吗?妄想罢了!”
“秦生小童,不要再多言了,我等没有时间在这儿陪你耗,开始吧!如果没有还是想不出来的话,就离开吧!我等绝不会羞辱于你!”
听着他们的极度不屑和数落,秦生还是没有愤怒的模样,因为秦生知道儒道在一个人的心中,其实就是人道,最起码的要学会儒道里的博大之心和广阔的情怀。
否则,就算你的知识多么渊博,没有半点儒道之心的话,那么那就不叫儒道,应该叫霸道了,所以秦生这时依然如故的说道:“既然诸位老儒先生如此看得起小生,小生就在各位前辈面前献丑了。”
“秦生小童,不要再废话了,说重点吧!真的有诗的话就大声的念出来吧!”
众人不断的催促,秦生其实早就想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