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由的去云游天下,四处寻树了。”
姜玉道:“我总觉得那黑影想对我爹娘不利,他在引我犯下门规的同时,也想趁机对我的爹娘不利,我就是想知道这凛水珠和北冰堡的渊源,不知道姐姐能不能给我详讲一下那凛水珠的来历?”
半晌三仙子才通灵叹道:“这些事本来我不想现在就告诉你的,可是你既然问起了,我告诉你也无妨,我曾听女娲娘娘说起过,那凛水珠和玄阳剑也是深有渊源的,早在几万年我家主人也就是女娲娘娘,砍去了那‘混沌玄龟’的四只脚来作为撑天柱后,娘娘见那混沌玄龟血流如柱,如不救它实在是于心不忍,就将‘混沌寒凛’化为四道灵气来冻住它四只脚的血流保它一命。那混沌寒凛是自开天辟地以来留在世间的一道寒凛之气,娘娘一直都把它封在混沌珠内,如不是看那混沌玄龟命悬一线,娘娘也绝不会放出混沌寒凛,将混沌玄龟化为天下至寒的凛水珠了。”
姜玉惊恐万状地道:“混沌寒凛!混沌玄龟!”
三仙道:“不错!就是混沌寒凛才保住那混沌玄龟的一命,那混沌玄龟虽是保住了一命,但它的心里也是感到十分的冤屈,而混沌寒凛在混沌珠内刚被放出,又为混沌玄龟所封,它也感到十分的不满,可这两物都感到冤屈和不满,就这样带着它们的冤屈和不满,被娘娘合成化为了你体内的凛水珠。”
姜玉又道:“这凛水珠不是和北冰堡之物吗?”
三仙子道:“混沌寒凛和混沌玄龟带着冤屈和不满,被娘娘合成化为凛水珠后;它们就来到了北极,也正是因为它们心中都有着冤屈和不满,才将那北极的混沌之水结了成冰山,几万年后六仙神明子来到北极冰山,在那里开创了北冰堡一派。”
姜玉惊叫道:“凛水珠在早在几万年前就把北极的混沌之水结成冰山了?”
三仙子道:“是的!那混沌玄龟同时吸取混沌之水的水元,结冰后就让混沌之水无法再化冰流去,这也就是你为什么能吸取漯河蛟龙的水柱和雪山猞猁寒冰的原因了。”
姜玉惊道:“它们还吸取了混沌之水的水元?”
三仙子道:“那时混沌之水水神玄冥,也就是共工见是混沌寒凛与混沌玄龟是所为他也无可奈何,也就随它们去了,所以才有现在的北极冰山。”
姜玉道:“就连混沌之水水神玄冥都奈何不了它们,难怪吸取漯河蛟龙的水柱和雪山猞猁的寒冰会易如反掌。”
三仙子叹道:“你身上的五宝都有着不凡的来历,等以后我再慢慢地告诉你吧!现在你知道你体内的五宝,都不能被外人所知的原因了吧!当初六仙神道子没有完全告诉你,也是有这些因素的,一旦你一不小心泄漏出去,你就会有无穷无尽的杀身之祸。”
姜玉惊道:“难道那黑影是恨我爹娘,当年挡住了凛水珠和炽火球所化的无形之剑?所以在陷害我的同时又要去害我爹娘。?”
三仙子道:“那黑影的来历我虽不太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绝对是现在的七位峰座之一,又是曾在北冰堡修炼过‘寒蟾凛冰’之人。”
姜玉道:“那他一定还会对我爹娘不利了,如果我真被师父逐下青龙山,我又如何能保护我的爹娘?”
三仙子道:“不会的!那黑影人现在绝不敢再去藏剑阁内。”
姜玉惊疑道:“你怎么知道?”
三仙子笑道:“你不是很聪明的吗?现在怎么犯起糊涂了?你想想啊!现在四位护法和掌门人都已经知道,你是为了救通天印面上的人才敢去触动玄阳剑的,他能潜在青龙山这么多年自然也不会太笨,怎么能冒险再去早已布好圈套的藏剑阁?”
姜玉惊恐地道:“你是说现在藏剑阁内已经布好圈套?”
三仙子道:“其实这个圈套就是玄阳剑,只要你走出藏剑阁后,掌门人就会给玄阳剑通灵,任何人再擅自闯进藏剑阁,玄阳剑都会发出杀气,那黑影既然是前任的剑主,也自然知道玄阳剑的通灵之力,他是绝对不会冒这个险的。”
姜玉从惊恐中走出来问道:“那凛水珠和玄阳剑又有什么关系?”
三仙子长叹道:“现在你没有必要知道的太多,还是以后再告诉你吧!”
姜玉听完三仙子话,又叹道:“反正现在也没有选择,离开青龙山反而会更好!可以无拘无束地云游天下间去寻那蜮树了!”
注:十二祖巫水神共工,蟒头人身,身披黑鳞,脚踏黑龙,手缠青蟒;是为共工(水神)。本书又以“玄冥” ;是指一种“无”的状态,但尚未超出言表而至于无名、无始。并把它作为万物“独化”的场所和境界, ;“是以涉有物之域,虽复罔阆,未有不独化于玄冥之境者也!“玄冥之境”是“物各自造”、“自化”的场所;作为一种精神境界。自满自足的境界,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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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节 暗藏玄机
青龙山大殿内只有五人,四位护法和青龙山的掌门人,夏铭上道为:“旭日师叔,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姜玉难以接受?”
旭日护法叹道:“铭上!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如果姜玉再继续留在青龙山,他会更加危险!如今他的法力已经全失,又如何能自保?而想害他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夏铭上道:“以姜玉的修行,他的蓝焰怎么会被封住呢?”
旭日护法道:“姜玉所说的黑影人,他的休行绝不在姜玉之下,而且还是详知七剑之人,我想姜玉他虽不能明确指出是谁,但他心中也有个大概!只是他不想说出来罢了!”
夏铭上惊道:“师叔的意思是姜玉不想说出了那蓄意要害他之人?”
旭日护法道:“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姜玉苦的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他才不能说出是谁!而我们现在也只有把姜玉置身于事外,让他离开青龙山对他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目前他有金罩鼎护身,想要杀他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夏铭上道:“可是我们也不用逐他下山啊!”
旭日护法长叹道:“你以为我舍得他吗?本来那黑影对姜玉并没有杀意,只是想把姜玉引到藏剑阁,让他犯下门规失去掌门之位,可是他绝没有想到姜玉会触动玄阳剑以死相拼,来护住那躺在通天印面上的两位师侄,弄的七脉灵气启动,玄阳剑发出杀气废掉姜玉,现在整个事件都已经暴露,如果让他继续在青龙山,反而对想害他之人是一种威胁,而那个想杀他之人也就在身边,我们也就会防不胜防。”
夏铭上疑问道:“他想陷害姜玉的办法有很多种,何必要把姜玉引到藏剑阁内?”
旭日护法道:“这一点我也一直都想不明白,那黑影为何要把姜玉引到藏剑阁内,还要用通天印面上两位师侄的性命来陷害,难道是这个黑影和他们夫妇有不解之仇?”
夏铭上道:“三师弟和五师妹夫妇二人,过去在青龙山为人一向随和,应该不会与人结仇,再说他夫妇二人现在都已经沉睡十几年了,就算当初在青龙山上有些小摩擦,如今谁还能去挂在心上?”
旭日护法道:“姜玉是不会说谎的,如果他不是在情急之下,他也绝不敢去触动玄阳剑,最后害得自己法力尽失。”
夏铭上道:“如果我们不把姜玉逐出青龙山,那黑影若是再想去害姜玉,我们不就可以把那个黑影引出来了?”
旭日护法道:“不可!他能隐在青龙山这么多年,想那黑影也绝非泛泛之辈,如今姜玉在明他在暗,他一旦出手姜玉就会防不胜防,我们绝不可拿姜玉的性命去冒险,此事也只有我们几人知晓,绝不可对外张扬,我们也只能是在暗中探查。”
夏铭上叹道:“可是那姜玉一旦被逐出师门,他从此也就不在是青龙山的弟子了,就算有朝一日我们查出那陷害姜玉之人,姜玉也无法返山了。”
旭日护法笑道:“一切都因缘而定,至于姜玉今后能不能重反青龙山,也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
夏铭上又叹道:“姜玉的一身修行就这样被玄阳剑废掉,真是太可惜了。”
旭日护法叹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物生灵也相生相刻,他离开青龙山后也许能找到医他之方!”
在四大护法与掌门人夏铭上五人的眼里,姜玉身上的的法力早已尽失,至于姜玉他自己以后能不能找到医他之方,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他们五人哪里会知道姜玉早已身怀至宝,体内已生成五行,全身的真元也都内敛在那五行之中相生。
夏诗青这几天一直在玄阳殿内等待姜玉的消息,终于见到要等的人回来了,她赶紧上前笑脸相迎问道:“爹!诗青终于等到您了!”
夏铭上见女儿笑靥如花地向自己迎来,他笑道:“怎么了,不去睡觉!是不是又有心事了?”
夏诗青笑道:“爹,姜玉现在怎么样了?”
夏铭上叹道:“爹就知道你这么晚了不去睡觉,一定又是为了姜玉!”
夏诗青赧颜道:“我哪里是为他了?人家是听说他在藏剑阁内被玄阳剑所伤,只是出于同门的份上才关心他一下而已!”
夏铭上无耐地叹道:“姜玉的伤!此时虽是已无大碍,但他怕是不能留在青龙山了!”
夏诗青听后惊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留在青龙山了?”
夏铭上伤叹道:“姜玉因擅闯藏剑阁,还触动的上古玄阳剑,我和四位护法师叔决议后,准备将他逐出青龙山。”
夏诗青痛惊道:“就是因为他擅闯了藏剑阁触动了玄阳剑,你们就将他逐出青龙山,那三年前姜玉不是也擅闯过藏剑阁吗?您为什么不把他逐出青龙山?后来还不是让他一直在藏剑阁内习读经书的吗?”
夏铭上道:“此一时非彼一时,那时姜玉才刚刚入山,念他全村的人一夜之间都被巫妖所害,他一人孤苦伶仃无处可依,对青龙山的戒律也一无所知,而现在他已经身为青龙山的七剑剑主,又是青龙山的备掌门,怎能随意擅闯藏剑阁,还触动了上古神剑。”
夏诗青泪道:“照您这么说,现在青龙山已留不得姜玉了?”
夏铭上叹道:“我也想留下姜玉,可是青龙山的戒律却容不得他,青龙山数千名弟子心中的戒律也容不下他。”
紫芒峰,夏诗青急急忙忙地来紫芒峰报信,林萍与林雪儿师徒二人,听到姜玉要被逐出青龙山,林萍急道:“诗青,姜玉要被逐出青龙山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夏诗青泪道:“是我爹说的!”
林萍与林雪儿两人惊目相望,林萍惊道:“这件事在青龙山上目前还没有公开,你们俩分头去通知其他六位峰座,我们明日一早就赶去青龙山大殿找掌门师兄再行商议,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七峰峰座,林雪儿,杨菲嫣等人听说姜玉要被逐出青龙山的消息后,人人也都是心中大惊,次日一早也都相继来到青龙山大殿内为姜玉求情。
夏铭上道:“姜玉擅自闯入藏剑阁触动玄阳剑,如今他在青龙山已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念他曾在巫山除妖有功,青龙山不再追究他的过错,只将他逐出青龙山山门已经是网开一面的了。”
林萍惊痛道:“掌门师兄,难道就非得把姜玉逐出青龙山吗?就不能让姜玉下山寻树戴罪立功?”
夏铭上叹道:“如今姜玉的法力已经尽失,能自保就已经不错了,他还如何能下山寻树?”
林萍道:“他的法力虽失,但他的人还在,凭他的聪明睿智一定可以寻得蜮树。”
夏铭上道:“林师妹,你不要再为姜玉求情了,青龙山能不追究姜玉的过错,还将金鼎送给他以备他在不时之需,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丁引上前道:“掌门师兄,姜玉他虽是擅闯藏剑阁触动了玄阳剑,但他已经受到了玄阳剑的惩罚,全身的法力尽失,如今又要被逐出青龙山,是不是有点太不近尽人情了。”
夏铭上厉声道:“青龙山的戒律从来就没有讲过人情,如果人人犯戒都要讲人情,那还要定下戒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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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节 苦不能言
夏铭上厉声道出青龙山的戒律后;青龙大殿内一时陷入沉默中,也没有人再去为姜玉求情。半晌林雪儿上前施礼道:“掌门师伯,雪儿有话要说!”
夏铭上望着林雪儿道:“哦?雪儿,如果你也是想为姜玉求情的话!就不要说了。”
林雪儿道:“回掌门师伯的话,雪儿并不是想为姜师弟求情,而是想知道姜师弟因何而擅闯的藏剑阁?还触动本门至宝上古玄阳剑,难道他不知道那玄阳剑有反杀之力?让触剑之人在瞬间暴毙?”
夏铭上心中一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雪儿,正在为难之际,听见殿外传来“这一切也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众人回头见那喊话之人正是姜玉,他已来到青龙山大殿门口。
林雪儿待姜玉进殿后向掌门人,七峰峰座等人施礼完毕后,她上前问道:“姜师弟,难道你不知道那玄阳剑会应出杀气?将触剑之人可瞬间暴毙?”
姜玉叹道:“林师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把脸转向在场各位长辈,悔道:“师父,各位师叔,都是弟子自已不好!多饮了一些酒水就迷瞪瞪地闯进的藏剑阁内,还触动了玄阳剑,现在我的法力尽失,这也是我擅闯藏剑阁私动玄阳剑应受到的惩罚。”
林萍疑道:“玉儿,你真是饮酒迷失了自己,才闯到藏剑阁内触动玄阳剑的?”
姜玉低声叹道:“是的!萍姨,当时我要是知道触动玄阳剑会有这样的下场,说什么我也不不会饮那么多的酒水了,是酒后让产生我幻觉,才会在无意中触动了玄阳剑,让我犯下了青龙山的禁令,以致今日这场无法挽回的局面,这一切的后果也怨不得别人,都是弟子咎由自取。”
杨菲嫣疑道:“姜师弟,可是我明明看见你是回房休息去了,怎么又去了藏剑阁的呢?”
姜玉道:“杨师姐,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去的哪里了,至于我怎么触动的玄阳剑,现在也都已经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之前我们几个在一起饮过酒。”
姜玉所说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很意外,就连夏铭上也没有想到姜玉会说出这翻话来。
杨菲嫣半信半疑地道:“姜师弟,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后是和谁一起拼的酒?”
姜玉手拍着后脑勺,惊疑地佯装道:“我最后有和师兄,师姐一起拼过酒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林雪儿,杨菲嫣,凌轩等人更为吃惊地望着姜玉,几人在心中各自问道:“姜师弟他不会被玄阳剑的杀气冲傻了吧?”
夏诗青见姜玉变得如此不济,她心痛地泪道:“姜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的那个既聪明又干练的姜师弟去哪了?”
姜玉望着夏诗青不语,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所以才会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