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机甲就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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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机甲就这玩意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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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起汗衫往肩上一搭,李飞竹干脆躺下吹着口哨等老头过来,“等你来的时候老子非把你弄死不可,再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了,“我拿什么干死他?拳头?唔~~~听说有精神病的人力气都很大,我干得赢他吗?”

    这么一想,李飞竹起身就跑到白菜那,看了看玻璃,再敲了敲,“咚咚咚”声音清脆干净,李飞竹一笑,“就这个了!有你好看的!”

    把汗衫往手上紧紧地裹起来,朝着拳头吹口气,李飞竹对着玻璃就是狠狠一砸,“哗啦呯当”玻璃碎裂散落到地面,把汗衫扯开,在脆裂的玻璃堆里李飞竹仔细地找了找,找到一块有他手掌那么大的玻璃,李飞竹笑了,“嘿嘿!透明无形,不仅可以随身携带,还可以方便使用,不愧是杀人抢劫榜上排名第三的武器!”看都没看那棵白菜一眼。

    嘿嘿嘿的乐着,李飞竹把汗衫撕出一条布条把玻璃绑了一下,好让自己的手不被划伤,留出一段手指长的尖刺,摸了摸尖刺,李飞竹点点头“够锋利,肯定能把他的喉咙割开了!”再把汗衫随便搭在手上,遮住玻璃。

    “咔”一面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老头信步就向李飞竹走来。

    “咦?”李飞竹惊疑起来,这老头现在哪有一点原本的样子,走步铿锵有力,每一步跨出同样的距离,腰板挺直,脸色凝重,“练家子!”李飞竹眼睛一眯,对老头的感觉立马上升到另一个高度,手上握着玻璃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眼看老头越来越近李飞竹的心也越来越紧张,也不知怎么的,李飞竹竟然感觉老头身上有一股压迫者的气势,压得李飞竹不敢轻举妄动。

    “踏踏踏”不等李飞竹回神,老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从身边擦过,带起的风在李飞竹身上一吹,李飞竹立刻被汗水的冰凉惊醒“好快!”

    “既然心里早就有了念头就不要犹豫,抓着海浪的波涛往前追,让浪花塑造自己的面孔才是唯一出路”这是李飞竹老爸告诫过他的言语,也是他所能记得的几句话里的一句,“老爸~~~我可不能去天堂见你!我还没有玩够呢?”李飞竹不再多想,狠狠一咬牙齿,把汗衫一甩,转身就对着老头的后颈刺去,“去死!”



………【第六章 第一个谜团】………

    “嗯?”老头斜眼一看,顺便把头一歪,李飞竹的刺杀立马失效,擦着老头的头划了过去,划破了老头的耳朵。

    老头却没有皱眉头,抬手就在玻璃上轻轻一弹,玻璃顿时破裂,一块块的玻璃碎片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可李飞竹的惯性不减,顺势就对着老头的腰部一踢,老头立刻侧身闪过,对着李飞竹的脸就是一手肘。

    “噗嗤”李飞竹顿时躺倒,鼻血立马流了出来,眼泪都被磕得哗啦哗啦直掉,疼得捂住脸部直打滚,“草你妈!草你妈!啊!死变态!你妈怎么把你生出来!你他妈就该去精神病院!草你妈啊!王八蛋!老子是招你还是惹你了!草你妈!草你妈!”

    摸了摸耳朵,把手指放到眼前,一丝鲜血顺着手指滑落,老头却没有感到疼痛,吮吸掉手指上的血就说:“小子,跟我来。”

    “草你妈!老子不去!”李飞竹一把擦掉鼻血,再一把擦掉眼泪,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老头干脆耍赖了,“老子就是不去,你有种把老子杀了,免得被你折磨。”

    “踏踏踏”老头根本不理他,径直就往前走,鲜血沿着老头的脚步一路洒了过去,看得李飞竹一阵恼火,直愣愣地看着老头就骂:“草你妈!连疼都不会,你他妈还是人吗?”

    “踏”老头停下了脚步。

    “咦?”李飞竹感到奇怪了,怎么说停就停呢,一点前奏都不打,“难道我刺痛他的伤心事了,要杀我灭口?”

    李飞竹看不到的正面,老头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嘴角上扬,看似狂笑却又多了很多的苦味,“嘿嘿嘿”地干笑几声,老头自嘲道:“疼痛?哈哈哈!那种东西离我太远了。”

    看不见老头的脸,李飞竹却能从老头的背影里看出那种无奈和伤心,也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同情起老头来,盘腿坐起就轻轻地问:“怎么了?老头。”

    时间好像停止了,也好像飞速地运转着,沙漏里的沙子泻下一点点孤寂,洒出一份份孤独和伤心,那个暴雨的夜晚,那双在黑夜里如狼眼一般刺眼闪亮的眼睛,“回忆吗?原来我还有啊!”

    “什么东西?”李飞竹愣了,一直愣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却又一些明白了,自己的那句话肯定说中了老头的心事,弱弱地就问:“那个~~~嗯~~~老伯~~~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刚说完就后悔了“靠啊!我傻了?关心他干嘛?”

    但老头却擦了眼睛,“连血都可以不擦却能擦眼泪”尽管看不到正面李飞竹也能从老头的抬起的手和低下的头才出老头在干嘛,心里一痛,“也是一个可怜人啊!”抬头就问:“老伯,你什么人?要我干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不干!”

    “哈哈哈!”老头摇着头笑了,转身就对李飞竹说:“来吧!我给你全宇宙。”

    “我、靠!”李飞竹无语了,低头直摇晃,“老伯,我肯帮你不代表我就可以陪你一起发疯,我还是一个正常的处男啊!拜~~~托~~~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好~~~不~~~”

    “哈哈哈!‘天选’就是不一样。”老头伸出了手,伸到李飞竹面前,李飞竹愣了,生怕老头以这种方式弄他,可看着老头带笑的眼睛却始终不敢把老头想成坏人,因为老头的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自己早已经去天国的老爸了。

    老头把头一歪,弯弯手指,眼睛里全是真诚,“来吧!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呼~~~是在太像了,连说话的口气也是那么的充满爱意,就跟老爸一样嘛!”卸下了防备,李飞竹伸手拉住老头,趁着老头拉他的力量一下就跳了起来,可就在他跳起来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看到了老头眼里的那一丝调笑“妈的!中计!”

    “啪”一声闷响李飞竹就被老头拉着来了个反摔,背部一疼,李飞竹立马骂娘:“草你妈!死老头,你骗老子!”

    “哈哈哈哈哈!”老头却笑了,笑得很开心、很爽朗,把李飞竹听得直感觉自己畅游在田野里一般,傻了,抓着脑袋就喊:“靠啊!老头,你真的有病?”

    老头伸出根指头直摇晃,喳喳嘴就说:“小子,你太嫩了,我三岁就会防备这种招数了!哈哈哈哈!”

    “靠!”李飞竹吐掉嘴里的瘀血,擦着嘴巴就站起来,“卑鄙。”

    老头又笑了,笑得腰都弯了,“哈哈哈哈!小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日!”李飞竹无语了,“也对,这句千千万万年来的金玉良言自己却忘了!活该!”摇摇头自嘲了几下自己的白痴就说:“老头,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老头哈哈笑完,擦了把眼泪就向他招招手往前面带路了,看得李飞竹郁闷坏了,在老头身后比出几个草蛋的手势就鼓着眼睛狠老头,心里早骂开花了,但无奈自己身处的环境只好低头不语地跟着老头走。

    “不要把你的头顶留给敌人。”老头说。

    “嗯?”李飞竹马上抬头,“奇怪了,这是老头说的吗?”看着只有老头的后背李飞竹郁闷了,“是他的声音吗?难道他在教我?”

    “踏踏”两声轻响,老头走到白菜面前停了下来,转身对着李飞竹说:“你以后就叫我仲伯,身份是你的导师。”

    “导师?”李飞竹傻了,眼睛瞪大,嘴巴歪在一边“这人搞错没?搞了自己几次,张口就成自己的导师了?”摇头就说:“不行!我不答应!”

    “嘿嘿!”仲伯轻轻一笑,根本没管他,指着白菜说:“这个就是你征服宇宙的武器,也是你的朋友,你的机甲。”

    “我——”李飞竹无语了,“仲伯!大伯伯!不要跳转话题行不?”

    仲伯却摇摇手,“不行!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你的一生已经注定了,不允许你违抗。”

    “靠!”李飞竹不愿意了,这种对话怎么跟他看的电视剧里的情况一模一样,把头一歪,很是不屑,“哼!我就是我,我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宇宙里就只有一个我,一个独一无二的我。我的人生怎样关别人鸟事,我想怎么走是我的事,别人管得着吗?有病!”

    仲伯知道他会这样讲,毕竟李飞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李飞竹是什么性格他能不知道吗,不然也不用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事了,简单来说,李飞竹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不被逼迫绝对不会按照你的意思行动的人,除非那人是他重要的人否则免谈,“嘿嘿!性格也很普通啊!和平常人就没什么两样。”

    拿出个小小的电子仪器,仲伯就放到李飞竹眼前直摇晃,眼里有着继续调笑的意思,“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飞竹撇了一眼,啐口一声,“关我鸟事!”

    “哈哈哈哈!”仲伯把仪器往裤包里一放,拍拍裤包说:“就算和你的命息息相关也不鸟吗?”

    “嗯?”这一下可刺痛李飞竹的心灵了,转头就问:“什么意思?”

    仲伯还是那样的平淡,“你的脑袋里被我装了一个炸弹,你自己看着办吧!”

    “靠!”李飞竹一跳,冷汗立刻冒出来,紧张得手都有些哆嗦,摸了摸后脑,果然,他摸到了一条细缝,一条已经被线缝上的细线,一惊,立马举拳防备,心里更是恼火异常,“你他妈到底干什么?”可又不敢和仲伯开干,不仅因为那个炸弹,也因为仲伯的实力李飞竹很清楚,自己不会有任何胜算。

    “哎——”仲伯叹口气侧身不语了,眼里有了一些同情和无奈。

    李飞竹可没那个悲天悯人的兴致,慢慢地把后脚垫起来准备随时开打,“就算老子死了也要扯下你一层皮,”直到现在李飞竹才真正的理解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含义。

    “孩子——”仲伯说话了,还是透着一股伤心的味道,“孩子,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侧身过来看着李飞竹,眼里的悲伤更多了,但此时的李飞竹已经不会伤感了,反而把拳头紧了紧,只听仲伯继续用伤心的口吻说:“孩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从出生就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生命也被烙上了叫做注定的印记,这些人是可怜的,而你,很不幸,你就是其中一个,对不起!”

    “嗯?”李飞竹眯了眯眼睛,很是疑惑仲伯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心里却一直不想跟仲伯对话,继续抱拳防备着。

    仲伯笑了,满脸的欣慰,“嘿嘿!你终于学会了,这就是你的第一课,以后你会知道所有一切的,不过——”仲伯的脸色突然冷了,阴沉沉的,“在得到答案之前一定不能死。”

    李飞竹被吓了一下,盯着仲伯就说:“到底什么意思?”

    仲伯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啊!好吧!反正你也要学会面对了。”抬起头就坚定的对李飞竹说:“你是注定要得到宇宙的男人之一,被上天选中的人,我们把你这样的人叫做‘天选’。”

    “‘天选’?”李飞竹被仲伯的认真吓了一跳,也为仲伯所说的事情吓了一跳,“这、这到底是怎么啊?天啊!哪个行行好的告诉我吧!”

    “我告诉你。”仲伯说:“但我只能告诉你一点而已,其他的要你自己去寻找。”

    李飞竹无语了,双手也放了下来,低头晃脑就说:“好吧!能知道一点算一点,你说吧!”

    仲伯看着他,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心里却疼了一下,感觉就这样把一个孩子推向那个深渊简直就是罪无可恕的罪恶,把身体一转就说到,他可不想被李飞竹看出他的伤心,“这个宇宙有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控制着这个宇宙里的一切,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打败他们,让人类从这个宇宙里得到解放!”

    “巨大组织?”李飞竹不信了,摆手就说:“怎么可能?”

    “可能!”仲伯的声音和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达克帝国的晴空就是被他们杀的。”

    傻了,傻了,李飞竹彻底傻了,一口就喷出来:“有病!老子昨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

    “假的!”仲伯随口说一句就把那棵白菜抱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就跟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感叹极了。

    李飞竹却更是不信了,“踏踏踏”地把地面颠得直响,“真是有病。”

    仲伯却不管这些,把白菜往他手里一塞,根本不管被吓得慌乱到抱不住的李飞竹就说:“拿着!只有他才能给你答案。”

    “靠啊!”李飞竹好不容易抱稳了白菜,这下那一下看起来,“这种东西就征服宇宙,救我的命?哈!要不再来根青菜?或者,干脆给根黄瓜得了,比这坚挺多了。”说着就随手把白菜一扔。

    仲伯瞬间绕过李飞竹出现在他身后,一下接住那棵白菜,声音里全是愤怒:“你臭小子!给老子好好拿着!宇宙里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东西你他妈却不珍惜!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吸!”李飞竹倒吸口气,虽然仲伯的话不是太重,最多就是几句生气的话语,但他却被仲伯的认真和杀意吓了一下,冷汗被微风吹得冰凉,身体也跟着打了个冷颤,微微若若地接过白菜拼命地点头:“嗯!嗯!我会的!我会的!”

    “哎~~~”仲伯摇摇头,“你还是太小了。”接着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李飞竹马上跟上,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喊:“喂,我说,仲伯啊!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仲伯继续摇摇头,这人怎么就不会担心一下自己脑袋里的炸弹呢,难道他知道那不是炸弹,嘿嘿,我想太多了,他只是个孩子。

    灯光闪耀,把天空照得如白昼般明亮;人潮涌动,如一望无际的稻田被微风轻轻地吹起,舒服舒心;千千万万支银光棒在黑夜闪得如万只萤火虫般,美丽好看。但巨大的呼喊却把整个二十万人的场馆掀得如同飘在空中一般,震得人们酥麻。但没人在意耳朵的感觉,就算耳朵因此作废也心甘情愿,只因为,为了他们的女神怎样都愿意。

    “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

    抬起双手听着音乐的波动,感受着人们的欢呼,许美美的眼里却全是泪水,在这种让宇宙里多少人想要的荣耀里流下了泪水。

    曾经出道的时候是多么的辛苦,为了一个通告走多少人情,为了不被潜规则丢掉了多少机会,为了保护好声音让多少好东西从自己的眼前划过,为了一场普通的见面会要排练到天亮,可是,自己的母亲却还是那样冷面以对,根本不给她一点鼓励“妈妈,我只是你捡来的吗?为什么你能这样的不在乎。”

    眼泪滑落,溅在修长洁白的脖颈上,伤透了多少人的心。

    “美美,美美,不哭!我们都不哭!”歌迷看得心痛,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心里那一道名为伤心的防线被许美美的眼泪淹得荡然无存,跟着忧伤的旋律痛快地哭着喊着,“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我们爱你!发自肺腑的爱你!”

    曲子委婉悠长,缠绵悲伤,许美美的声音天籁好听,如同天上的仙女沐浴时感受着温柔流水的轻哼,惹得多少人悲痛伤心,压得多少新人低头失落,但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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