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盗贼!贼,主要的方向应该是‘藏’。在没有绝对把握前,盗贼很可能会抛弃同伴,继续隐藏下去!”
“3号说那句话,是因为害怕7号粉吊带女孩、13运动头男孩藏下去!害怕7号、13号不敢跳!因此,故意把他俩拉起来,让他们不跳也得跳!”
“只有在3号真的是盗贼的情况下;同时,他又对7号、13号这俩盗贼同伴,缺乏信心!才会出现强行逼迫的举动。这种举动,恰恰符合了盗贼的立场!”
“而且这其中还牵扯了7号、13号的位置!尤其是13号的位置!如果16号这个团队真是衙役的话,更是乐得衙役同伴慢慢往外跳!以13号的位置,哪怕最后局面开始对他们不利,也可以后置位要个裸票上pk再发言的机会!”
“至于3号哪来的信心敢直接拉爆队伍起跳……”安毅叹了口气:“因为2号!2号眼镜趴趴鼻女孩也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就因为那句话,她被3号,察觉了4号、6号也是衙役!那句话就是……”安毅苦笑的摇了摇头:“6票!2号刻意强调的那句‘6票’。就是2号说会有6票会砸在16号脑袋上的话!”
“如果1号、2号他们这个团队真有6票,巴不得把这事藏起来,好期望有盗贼傻乎乎的继续跳出来呢!尤其是6号那一票!如果6号是民的话,16号报了她查杀,6号怎么样都会铁铁的跟着1号这个团队去投16号的!”
“衙役手里如果铁铁的握着5票,根本就不会去怕四个盗贼跳出来!甚至巴不得盗贼全跳出来,来个pk呢!因此……”安毅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强调,还罢;一强调,3号直接识破了她是纸老虎……”
“2号刻意强调的话,太虚了!根本没必要来那么一句!越是强调,越容易让人看出问题。”安毅忽然好笑的摇了摇头:“当然,2号刻意强调的话,是有点虚!可是……可是3号就算十分肯定4号、6号也是衙役,不存在6票的事,那种举动,依然是种很冒险的行为。”
“看16号那个团队的情况,似乎本来很可能就是16号,单飞找衙役的局。而且16号单飞的也挺成功的!在1号发言不太好的情况下,2号这个衙役又跳了出来!这等于1个盗贼,抿出了最少两张衙役牌。可结果……”
安毅再次看了眼黑暗中3号短裤青年所在的方向:“结果3号临时变卦了,硬生生弄成了个玩命局。甚至……”
安毅好笑的看了一眼16号寸头背心小青年的方向:“我估计现在,16号、7号、13号已经在心里骂死3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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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滑动着鼠标,安毅静静的翻阅着查找到的资料。
前两次,因为种种原因,安毅根本没有去关心这件事,而此时……
双眼盯着电脑屏幕,安毅眉头不时轻皱。
这次归来后的几天时间里,安毅除了吃饭、睡觉,都在根究那诡异世界相似的存在。就比如……
这场十六人间的游戏,现实世界里最早在七八十年代左右,就衍生出了一个以小纸条为介质的类似简陋游戏。
甚至,在之后的几十年里,随着科技的发达,先后出现了以论坛为依托的游戏途径,最后更是衍生出了客户端为依托的游戏方式存在。
但与那诡异世界相比,还是有着截然不同的存在。比如……
并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那只不过是场朋友间娱乐的游戏罢了。
当然……查到的东西,对安毅依然帮助不小。
比如一些经验之类的,都能借鉴到诡异世界之中。毕竟两者在规则上,有着很大的相似度。
关上电脑,安毅揉了揉眉心,思索着这些天了解到的东西。
不管是现实为依托的娱乐,还是那诡异的世界,游戏最本质的东西,只有两样——分析、语言。
分析。没有明晰的逻辑,根本无法分辨出其他人的身份。
不管是民、衙役、盗贼,都需要强大的分析能力。
而除了分析能力,语言能力也是重中之重。
谎言也好,真话也罢,正常情况下,语言表述能力差,很难得到其他人的相信。
甚至……
衙役,可能会因为语言表达能力差,让民认为是盗贼;
盗贼,也可能会因为语言表达能力极强,让民认为是衙役。
当然……相较而言,说假话的难度无疑要大上许多。
语言表达能力,是必须建立在强有力的逻辑下的。这两者相辅相成。
而想用假话取信与人,毕竟牵扯到一个难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安毅收敛了下情绪,走回了客厅。
窗帘的遮挡,客厅内略微有点黑暗。安毅静静坐在沙发上。
黑洞出现在安毅身旁。条条黝黑的锁链出现,开始拖拽安毅的身体。
安毅就这么平静看着一切的发生,任由黑洞吞没了自己。
$$月依然高悬头顶,古庙如旧在侧,篝火燃烧……周围寂静,若之前几次那般。
安毅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脸色微微变化。
场景还是那个场景,只是……
这就是专业场?
安毅掏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
信息里提示的场次,确实是专业。安毅目光略微扫过篝火旁的其他人。
除却少数几个人,大多数的脸颊间,也透露着些许的好奇。
这微小的情况,让安毅眉头皱起。
黑夜降临,周围陷入昏暗,再也无法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安毅身前的地面上,定格着的数字‘14’缓缓变化,变成了个‘民’字。
民字停留了一会,再次变化成了数字14。
夜晚短暂,三分钟的时间快速的流逝,安毅目光环视周围,等待着白昼的来临。
篝火哄的一下燃起,安毅目光一凝看向左侧。
临近安毅旁的15号,身影显露出黑暗。
15号是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青年,穿着身棕黑色的小夹克,头发略长,遮蔽着耳畔。
稍许愕然的表情挂着他的脸上,大概是没想到他首夜被刀。
长着像马、又像羊的怪物脑袋,在黑暗中伸了出来,一口咬住15号夹克眼镜青年。
怪物的大嘴,一下就把15号夹克眼镜青年的下身吞了下去。
一边咀嚼着15号夹克眼镜青年的下半身,怪物一边慢悠悠的隐回了黑暗。
鲜血咕噜咕噜的从15号夹克眼镜青年嘴里,无法抑制吐了出来。
15号夹克眼镜青年那只剩上半身的尸体,昭示着游戏正式的开始。
可是……15号夹克眼镜青年身前的数字15,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15号,遗言时间。”沉闷的声音出现,同时蜡烛燃起。
沉闷的声音出现后,迎来的却是寂静,并没有听到15号夹克眼镜青年的声音。
短暂的寂静之后,15号夹克眼镜青年的尸体旁,忽然出现声惊讶的言语:“怎么‘死了’还能说话?”
又是短暂的寂静,蜡烛一根接一根的熄灭。
“还有!怎么我身份也没亮出来?”15号夹克眼镜青年尸体旁,再次出现声音,只是其中充满了浓浓的惊讶。
这句话语出现后,再次进入了短暂的寂静。
当蜡烛得有一大半熄灭后,15号夹克眼镜青年的声音再次出现:“看来,专业场果然跟初级场不同!对了!我是民!这个……”
15号夹克眼镜青年沉吟了一下再次说道:“这样吧,我丢个水包吧?16号跟1号,你俩表表水。要是后面没有衙役立捕,你俩就升级为pk了。”
$$16号的身影,随着蜡烛熄灭、又再次燃起,显露出黑暗。
16号是个穿着黑色背心、留着毛寸的小青年,嘴巴里似乎嚼着口香糖,腮帮上的肌肉随着他嘴巴每一次咀嚼,微微鼓动。
“水包?”16号毛寸背心小青年嗤笑了一声:“哪学的臭毛病。还水包?初级场刚来的菜鸟吧。还有……”
“让我表水?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让个衙役表水,表的着嘛?搞笑!”16号毛寸背心小青年边说边嚼着嘴里的口香糖。
“专业场,首置位衙役必须控场,没什么好说的!我是衙役,昨晚有查杀,查杀6号。全票出6号。”16号毛寸背心小青年舔了舔嘴唇:“欢迎盗贼悍跳。”
$$16号毛寸背心小青年隐回黑暗后,1号的身影紧跟着出现。
1号是个年纪不大、穿着红白相间校服的小胖子。
看的出来,1号校服小胖子神色有些紧张,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我,我才是衙役。”
“可16号报了查杀,他是不是盗贼悍跳啊?”1号校服小胖子脸色犹犹豫豫的:“要不,要不出,出他吧。”
$$2号是个二十出头,有点像大学生似的的女孩。
女孩脸颊微圆,有点婴儿肥。女孩略微有点趴趴的鼻梁上,戴着副无框眼镜,脸上还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2号眼镜趴趴鼻女孩在黑暗中显露出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言,而是沉吟了一下。
“我跟1号都是衙役,昨晚查了4号,4号是个民。”2号眼镜趴趴鼻女孩顿了顿:“16号悍跳了,我跟1号两个衙役出来,民证也发了,够阳光了吧?”
“还有……”2号眼镜趴趴鼻女孩强调了一句:“至于16号报的6号查杀,6号我们不认识,但这一圈,应该会有6票砸在16号身上。”
$$“6票砸在16号身上?”
3号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上身穿了件长袖体恤,下身却穿了条短裤。
3号短裤青年身影出现后,先是好笑的摇了摇头:“你不是说会有6票砸在16号身上嘛?你不是说阳光吗?”
“衙役,肯定是要阳光的。可是,你这也叫阳光?”3号短裤青年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我跟16号、7号、13号,互为四衙役。拉出四张衙役牌,办你1号、2号两张牌悍跳好不好?这才叫阳光!”
$$4号是个二十来岁,西装革领的青年,气质有些文雅的感觉,可此时脸上却满是苦笑。
“不好意思,我的衙役同伴撒谎了!其实我也是衙役牌,6号也是衙役牌!我们掏不出6张票,而且……昨天晚上我们查的15号,是个民,结果却同验同杀了。”4号西装青年叹了口气。
4号西装青年说着看了一眼黑暗中安毅14号所在的方向:“其实我们来是查的14号,至于为什么查他,你们应该也能明白。可是……查了他一下,被挡了,只能改查15号。”
“碰到同验同杀,再加上盗贼双飞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4号西装青年说到这里再次叹了口气:“但我们真的是衙役!”
$$5号是个脸颊消瘦、十七八岁的男孩。大号的上衣,几乎把他那本来就有些偏矮的身材遮下了大半。
5号大号上衣男孩身影出现后,耸了耸肩:“我是个民,看不清状况!这种情况下,先听听后面人发言再说吧。”
$$6号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的女孩,文文静静的,穿着条白色的长裙。
遮掩着6号长裙女孩的黑暗退去后,她先是皱着秀眉头想了一会。
“我确实是衙役。我们昨天晚上也确实查的15号。同验同杀的事情,我们也不想,可事实就是这样。大家想一下,如果我们是盗贼的话,有必要在没有民证的情况下,还非得跳出来吗?”6号长裙女孩语调轻柔。
6号长裙女孩脸色平平静静的,并没有因为当前的状况有丝毫的焦急。
只是……只是感觉她脸上的那种平平静静,总有种无所谓的意思。
甚至,看着她脸颊间的那丝无所谓的色彩,总感觉与安毅曾经那种无欲无求的样子有着几分相似。
$$7号是也是个女孩,穿着件粉丝的吊带背心,与6号长裙女孩不同的是,她脸上洋溢着青春、活泼的笑容。
7号粉吊带女孩嘟着嘴环视了眼周围的黑暗:“我跟16号、3号、13号,互为四张衙役牌!这已经很阳光了吧?只有衙役才会这么阳光!而且……”
“而且你们看看他们这个团队的发言!”7号粉吊带女孩抿着嘴唇想了想:“我们16号衙役同伴起身报查杀的情况下,1号怎么说的?他民证也不发,干巴巴的立了个衙役,就要出我们16号!”
“还有2号跟4号的发言,完全就是冲突。2号说4号是民证,而4号却说他自己是衙役昨晚是同验同杀。”7号粉吊带女孩顿了顿:“衙役会这样吗?他们才是盗贼!所以这一圈,先出6号,6号是我们昨晚的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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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静静的看着1号圆脸胖子的离开,安毅也按下了属于自己的那部‘手机’。
黑洞出现,安毅尽量不再去看那一具具遗留在原地的尸体,举步从黑洞中踏出来。
血腥的游戏,安毅发现自己在一点一点放弃本来的原则。
追逐,追逐那丁点、微末的希望……可代价却是其他人的生命。
常规赛时,这种感受,安毅还可以用逃避的接口来推托。可此时……
九死一生的清洗赛,无疑把这残忍的一切,直面的摆在安毅的眼前。
踏出黑洞,再次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中。
狗狗听到响动,溜溜达达的跑过来轻蹭安毅的裤腿。
嘴角挂着牵强的笑容,安毅揉了揉狗狗的脑袋。
有些东西,不能不去想!安毅也不敢去想!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安毅发现终归是因为自己,收割掉了其他人的生命。
是!残酷的游戏,不前进,就意味着死亡。可是……
每个人,都有活着的资格。其他人又有什么权利,去主宰其他人的生命?
使劲摇了摇头,安毅强行把心中这刚刚浮起的杂乱心绪驱除。
这些,安毅不敢想下去。怕自己最后因此唾弃自己,失去继续走下去的动力!
坐在沙发上,安毅轻倚着靠背,双脚懒洋洋的搭在狗狗背上。
狗狗乖巧的趴在安毅的身前,静静的、老老实实的就像个肉乎乎、毛茸茸的绒毛玩具一样。
嗒嗒。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敲响。
安毅惊讶的抬了下眼帘,看了已至傍晚的时间,想不出谁会在这个时间来家里。
犹豫了一下,安毅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你是?”
门口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长长的秀发,顺滑、柔顺的梳理在一侧,长长的刘海上还别着个可爱的熊趴趴头夹。
女孩的身材,已经逐渐迈向成熟,可脸颊上却残留着丝青涩……以及略微有点腼腆的傻乎乎可爱感觉。
“您,您好,你是发布那个给狗狗寻主启示的吗……”女孩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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