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再次倒了下去,“不想了,再想下去只会头大而已。”
“真是的,你就这么喜欢睡觉吗?老是睡觉的话,可是会变成傻瓜的哟。”那个声音又跑了出来,只是这次带着戏谑的意味,让我有种想要把说话的人拉出来狠狠打上一顿的冲动。
“谁!”我猛地睁开眼睛,“谁在说话!”
“老闻你又怎么了?”老大坐了起来,“又怎么了?”
“老闻,你不会又听见了吧?”老三忍不住叫了起来,“我说,你听到的幻听也太多了吧!”
“不是幻听!”我很认真地说道,然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绝对没有听错,是真的!我没有听错!”
“老闻…”眼镜看着我,声音有些惊讶。
“…你还要继续睡下去吗?”声音再一次出现了,“继续这样沉睡吗?”
“声音,声音又出现了,你们没有听见吗?那个声音!”我惊恐地大叫了起来,“谁听见了,那个声音!”
“你说什么呀?这里哪里来的声音!”老大似乎有些不是很耐烦,“我说老闻你是不是哪里不正常了?”
“没有!”我大叫了一声,“不对,这不对!”
眼镜有些无奈地再次按下了暂停,“老闻,你最近的头痛引起神经质发作了吧!”
“不是!”我大叫了起来,眼前忽然闪出了一个诡异而又古怪的念头,“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我停下了胡乱的吼叫,“这一切是假的?这怎么可能?假的?”我楞住了,这些回是假的?这怎么可能?老大他们是假的?这周围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这怎么可能嘛!
我胡乱地想着,然后不断地告诉自己,脑子的东西都是胡说八道,这一切是真的,是真的,但是我的感觉却告诉我,周围的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才真的。可是,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周围一切真的都是假的?
可是,可是是幻觉的话,我应该可以看透的才对啊!“等一下,可以看透?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看的到什么东西吗?”我楞了一下,“我可以看见…看见什么?”
看见东西…我可以看见…?
精神集中…将精神集中到眼睛上,我可以看见的,我可以看见!
我猛地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我的手上依然可以感觉到一只小手抓着的感觉。等下,这是…?
“妈妈,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了?”女魃看着我,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顿了一下,“没什么,放心吧,真的没什么。”
“真的吗?”她看着我,“妈妈,你刚刚的脸se真的很不好哦。”
“我没事的,真的。”我摇头笑道,“刚刚仅仅只是,只是做了个梦罢了。”
“恩?”女魃看着我。
“没什么,不过,默儿你没有做过梦吗?”我好奇地问道。
“我是从来都不做梦的。”女魃摇头,“我已经不是生灵了,所以是没有梦境的。”
她的眼神非常的清澈,让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原本还以为自己会要去安慰一下这丫头的,可是她的那个样子,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说起来,这孩子当僵尸的时间,似乎要比当活人的时间长的多啊。
“真是的,希望其他人可以早点醒过来,这一切,并不是什么阵法,甚至不是幻觉。早点醒过来,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我喃喃地说道。
然后,我朝前开始走了过去,前面的黑暗在眼中逐渐开始变明亮了起来,一点微弱的光透了出来。
老鼠觉得自己很头大,他在这片见鬼的森林里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虽然他走路的速度很慢,但是两天这么走下来的话,做过的路怎么都不能算少吧。但是奇怪的是,在这里竟然没有任何的,除了植物以外的活物存在,他甚至连一只虫子都没有见到。而且,这两天下来,森林里的天气非常的糟糕,他的衣服鞋子之类的都已经开始有些腐烂了。
这时候,天上忽然又开始飘起了雨丝。
“真是的见鬼了,这几天怎么老是这样?难道这里就是传说里的热带雨林?可恶啊,早知道当年就多出几次国,去南美洲的热带雨林里多去看看。”他嘟囔了起来,“喂,还有其他人在吗?这里还有人没呀?”老鼠一如既往地重复着之前说的话。
说着,他一脚踩中了一洼水塘,“我靠!”他一下没有保持好平衡,整个身体摔倒了下去,溅了一身的泥水混合物。老鼠的微微一侧身,手上下意识地扔出了一个法术,当施展术法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的时候,即使是在被很多人告知,甚至被自己所亲身了解到的事实告诉自己说,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没有办法施展出任何的非自然力量,但是在这种时候,他已经是本能地施展出了印刻在心里的法术。
那只是一个简单的驱逐术。
驱逐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的东西,在道术中,这个法术通常都是被人用做打扫房间用的几个清除法术之一。
然而就在他使用了法术之后,即使是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可能性成功的时候,他身上的泥水竟然全部弹开了!这样的意思就是,他的法术成功了!
这怎么可能?
老鼠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吃惊绝对不是简单地说说就能了事的,他现在干燥的手掌正明确地告诉他,他刚才的法术绝对是异常成功的,可是,可是,可是事实上不是应该,不是应该不成功的吗?他无意识地挥了挥手,被泥水带起来的水滴再一次沾到了他的身上,当他的脸上沾上数点泥水之后,他忽然意识到另一个更加麻烦的问题。他原本应该已经是身体孱弱的状态,竟然可以在完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支持过这么几天????
这不可能啊!
他伸出手去,反手又是一道法术扔了出去,这一次的法术是四灵术里攻击力最强大的白虎裂灵杀。本来他都已经做好无功而返的心理准备了,但是事实上却是,法术成功地发了出去,将一大片的树木打成了粉碎。
不对,事情有不对!
老鼠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不应该会是这样的才是!如果是宫殿里的话,我应该是不能使用法术,身体也无法保持这样的状态才对!”他咬了咬牙齿,迅速地变成了原形。
一只巨大的夜枭,足足有数百米长的翅膀,将整片天空都给遮住了。他仰天鸣叫一声,竟惊讶地发现,天上没有太阳!
天空中有光源,也有昼夜之分,但是,但是为什么会没有太阳?
“难道说…?”
他转了下身体,猛地对着自己的翅膀狠狠地啄了下去。
“嘶!”他一声闷哼,抬起把自己胳膊咬的血淋淋的嘴巴,苦笑着摇了摇脑袋,“这可真是要命啊,不过会做这样的一个梦,算不算是我心有所想,夜有所梦啊?”这么想着,他又摇了摇头,“我真倒霉,就是过去做梦想到过去的家,也没必要出来那所谓的莫名其妙的热带雨林吧!”
se狼看着前面的断壁残椽,震惊中,有着强烈的悲哀,“为什么是这里?”他看着自己死亡的那个地方,就是从那在地方,自己从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变成了一个所有鬼魂中最特殊的火属性鬼魂。
“说起来,这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呀?”说着,他无奈地走过去,抚摩了一下被火焰燃烧地成了黑炭的横梁,“这可比我死那时候的状态都要夸张啊。燃烧成这德行,比我那时候可要破的多了。”
说着,他摇了摇头,忽然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人影忽然从墙角站了起来,那个人是…谁?
那个影子轻轻地浮了起来,然后将手朝着他挥了一下,一道明亮的光芒猛地浮了出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仍然在呆在黑暗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他楞了楞,始终没弄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搞的,因为一开始的踟躇,他比别人晚了几分钟才踏了出来,但是一踩进去指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周围的一切就变成了之前的那个地方,他死亡之前时候的那个地方。更加莫名其妙的就是,他死之前的那个地方,他才呆了不到两三分钟,画面忽然间就又转回了这里。
他摇了摇头,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个,应该向前走才是真的。这么想着,他一脚踏了出去。
大熊是所有人里最轻松的,因为精通心灵力量的他,他刚进入就立刻意识到了这里仅仅只是一场梦境罢了。于是,他最早地退出了这个梦境。当然,对于做梦的人来说,梦境里时间的长短,和现实里的没有任何关系,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和我们几个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可是,如果不能在那一段特定的时间里醒过来的话,就会永远地做梦沉睡下去…相对我们几个来说,另一个就不一样了,寒唯风可凄惨的多了,对于这类事情完全没有经验的他,不论是状态还是应对上,都要凄惨的多了。他完全地被梦境给吸住了,他的梦可不是一像其他人一样,要么是过去要么和过去有关。
他的梦是标准的噩梦。
然后就在他差点被梦里的人杀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一个影子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然后,他醒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摇着头,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但是对他精神的摧残足够大了。他吃力地抱着脑袋坐了下来,“不行,可恶,我的头太痛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八章 姓南的女人们
(魂本来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发的,可是想不好啊,想不好应该怎么写,于是写了又推,推了再写,写写推推来了4次之后,终于出来了这个版本。如果各位大大看见什么不对的地方的话,还请多多包涵,魂已经尽力了,真的。)先撇开我们不谈,另一边的其他人,有的成功地进入了里面,而有的,则永远地被留在了宫殿里。
南菲樱有些跌跌撞撞地从宫殿一边的特殊通道里奔跑了起来,虽然仅仅只是给予来者梦境,但是这本身就是阵法的一种,既然是阵法,当然也会有所有阵法的通性,生路,这座巨大的宫殿里,有切仅有一条生路,沿着这条生路走,就不会受到阵法的影响。
南家的人有着那颗神秘的指引之珠,珠子的光芒看起来似乎似乎没什么道理地胡乱四射,却清晰地显现指引出了一条明确的道路,指引出来的那条生路非常狭窄,仅仅只能让一个人通过,南家的女人就是依靠这样东西指引着前进的。本来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在开门的那时候,却出现了那样的意外!
爆炸,然后是热兵器的攻击。
这一切都是极其突然的,但是这几件要命的事情一旦开始,却没有那么容易停下来。就像传说之中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样,之前就被大量的热武器进行了攻击,有不少人就直接当场死亡,其他人身上基本上个个都带着伤口,原本就已经因为阵法的关系而导致身体的不舒适,身体的移动异常的艰难,前进起来非常的辛苦。现在受了伤,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阵法的作用,身体受到的伤势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力量被压制,身体受到限制,它们现在身体要动起来都非常的辛苦,南菲樱受到的伤的是在小腿上,伤势并不严重,只是一片弹片将她的小腿给划破了而已,但是原本仅仅只是这样的伤口,她还不至于会这样。但是现在可就不一样了,仅仅只是受到这样的小伤口却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相当严重的伤势,一个不怎么大的伤却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部似乎被人横过来狠狠地砍了一下,几乎就要到了不能行动的地步。
唯一让她感觉到庆幸的是,几乎大多数人都跟她差不多。而让她感到非常不幸的则是,因为有了人员的伤亡,她们的负重顿时比之前增加了好几倍。
为此,她,不光是她,整个南家的人都对指示人来攻击她们的家伙感到异常的愤怒。
南菲樱就在这样的胡乱腹诽中缓慢地踱步前进,每动一次,脚的伤口都会像要撕裂开来一样。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身体里体力依然流失的异常迅速。因为路只有这样的一条,所以不管她有多痛苦,她还是要走,不然的话就会把后面的人给挡住。
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了的时候,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騒动。在这完全听不见除了自己痛苦的呼吸声以及凌乱的脚步声之外的其他任何声音,而且四周还是一片黑暗的地方,像这样带着火光的騒动几乎是在瞬间就完全地吸引住了这群辛苦地蹒跚前进的女人们的注意力。
南菲樱自然也不例外。
人呢,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当他们意识到可能存在希望这种东西的时候,他们往往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即使这里所谓的希望,仅仅只是一场小小的,没有任何意义的騒动。
火光的出现,就是希望的出现。
她奋起了几乎所有的力量,朝着那边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说是跑,其实并不是很准确,严格地来讲应该叫挪过去。但是比起之前的速度来,她这时候的速度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了。
黑暗里,她感觉逐渐开始消逝的火光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大惊失se,忍不住开始呼叫了起来,“喂,等一下,等等!”但是她的声音还是只能在自己耳边回响,这里的隔音结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们走进了唯一的生路而有所改变,脚步声、呼吸声、呼叫声,所有的声音,就只有这一些而已。
这里的结界,似乎只会对某些特殊生物才不起作用的样子。
南菲樱的声音逐渐平息下来,理论上来说,这个隔音结界并不隔绝近距离的声音,可是现在除了她自己发出的声音之外,她听不到任何的其他声音,也就是说,她的前面和后面,都没有人了,或者说,短距离内,没有人了。
不论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强悍,女人终究是女人,南菲樱也一样。当在寂静的黑暗中长时间呆着的话,人很有可能因此而引发一系列的精神问题。女人的韧性比男人好,可是她们对于黑暗的恐惧也在男人之上。
南菲樱觉得自己要不是还有眼前那一条细细的绿光指引着道路,自己绝对已经精神失常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在这种地方呆的多了也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就在她快绝望的时候,她听见了声音。是的,是声音,很细小,很微弱的声音,在这种地方能听到声音就意味着,她离前面的人已经很近很近了。她高兴地挪了过去,清晰地听见了那边穿来的声音。
“…你说什么!”南玉华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也不会失去她一家之主的风范,虽然一样受到各种各样麻烦,但是她良好的自制能力在这时候成功发挥殆尽。但是尽管如此,她美丽的脸孔在愤怒的情绪下还是扭曲地非常厉害,而更让人恐惧的,恐怕就是她手里拿着的那颗指引珠发出的绿光,将她的脸映照的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鬼一样。
“我,我说的是真的。”被南玉华抓住领子的男人艰难地回答道,离这已经在歇斯底里边缘女人最近的自然是他,因此受到的感官上的刺激也最大。
“那个,出了什么事情吗?”这时候,南菲樱见南玉华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有什么想要狠狠发泄一下似的,没有人敢去跟她说半个字,只能拉过站在她前面的一个女人,悄悄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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