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政呵呵一笑,却忍住没有道出隐情,只是感叹道,“有时候,谁想让谁主动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容易呢。”
他大笑三声,推门而出,高吼一句,“原来征服一个人,真的就可以获得一大片的世界!”
………【第二零七节 激情洋溢的夫妻战争】………
林冰闷着不说话,显然是有些生气。
卫政和她回到府中,天已经入夜,青木乌衣司马莲还有张飞竟然都在。
“你们有什么事情么?”卫政心下一阵疑惑,扫视了一眼。
青木微微躬身,缓缓道,“青木要去帝都一趟,特来向公子禀明的。”
卫政看他一眼,觉得他虽然名为自己属下,但是所作所为都还是自由的很,他要去帝都,自己自然是拦不住的,便道,“乌衣也要和你一起去么?”
青木摇摇头,“只有青木要去,天辰教高手众多,公子这边也缺人,乌衣在这里也正好照应。”
卫政目光投向乌衣,这个人还是一副冷冷的拽拽的样子,虽然少话,但是实力确实强到极致,若是有事情,的确可以帮到很多。他点点头,“那好吧,你什么时候走呢?”
“现在吧。”青木淡淡一笑。
卫政也知道这个人飘逸的很,也许今天还在西宁,明天就到了帝都,但是他担心江英一路上会有麻烦,便出言道,“江公子这一路东去,可能会有点麻烦,还劳青木先生照应了。”
青木淡淡一笑,“那是自然。”
待青木离开,乌衣相送,张飞才奔上来,扯扯卫政的衣衫,轻声道,“你小子真的把那个无根男人给弄上床了啊?原本是仇人的,现在还让高手护送,果然是重情义啊……”
林冰听到这个就有气。大声道。“张大哥。这里没外人。你大可以大声问地。”
卫政和张飞都被弄地尴尬。两人互相鄙视地看了一眼。又听张飞道。“你小子真是不厚道啊。放着林中将这么好地人儿在家里。竟然还去上男人。我真是服了你!”
卫政知道和这粗豪地汉子说不清。当下也懒得理。转移了下话题。“大哥。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快说吧。”
张飞呵呵一笑。憨厚地摸摸脑袋。“今天有帝都来地江湖人士找到我。说是武林中援救我兴阳山地人马已经到了。现在乱军攻打地也急切。我得赶着回去。特来给弟弟你辞行地。”
“武林中地人这么快就到了?”卫政挑挑眉。张飞突然凑到卫政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卫政似乎有点受惊。“她们也来了?”
张飞神秘地点点头。望着卫政诡异地一笑。“帐欠多了要还吧?”
卫政望着林冰有些尴尬,不过却也不好隐瞒,“冰儿,杜馨来了!”
林冰先是不解,继而又是一喜,“你说杜馨妹子来了。在哪里?”
卫政暗暗松了口气。张飞却朝林冰憨厚地一笑,“没想到林中将不介意呢。不过杜姑娘却没有来西宁,而是绕道去了兴阳山。”
林冰微微失望。记忆起那个柔美的女子,叹道,“杜馨妹子武功不算高,又没有什么战场的经验,会不会有危险啊?”
“是啊,我也是担心这个,所以才急着赶回去的,要是杜姑娘出了点意外,想必你们小两口都不会原谅我的。”
卫政阴阴一笑,“我前些日子隐约听大哥提起过,说是郭嘉哥哥已经回到兴阳山了,照理说有他在,杜馨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那大哥你还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张飞黑黑的脸竟然晕出红色,“呃……这个嘛……这个嘛……”
“我知道,萧仙子也去了,是么?”卫政哈哈一笑,张飞跳起来,“小政,你可别乱说。”
卫政撇撇嘴,“原来是乱说的哦,反正嫂子也在那里,我也不必担心仙子落入你的魔爪之中。”
张飞听着卫政涮自己,也不反驳,忽然间如同现出湿人一般的忧郁,低声缓缓叹道,“女人啊,成亲之前就是兔子,娇娇嫩嫩地对你还是百依百顺,将要成亲的时候呢,就是驴子,脾气犟起来,你拉也拉不回,成亲之后呢,就成狮子了,那时候脾气也不用犟了,直接站在河东一声吼,你就乖乖得低头啊……”
卫政听着张飞大感慨,非常认同,只是林冰斜着眼睛看着这稍微有点同病相怜的男人,卫政不敢放肆,只好改口道,“其实呢,嫂子对你又打又骂的,也是为你好,这不是希望你不要走上歪路,导致以后万劫不复么?”
张飞自然也看到了林冰的满面寒霜,偷偷打了个冷颤,讨好道,“其实小政你该知足了,弟妹对你多好啊,不但容许你带其他女人回家,甚至连你在外面搞男人,她也不说一句多话!”
听到这话,卫政和林冰都要吐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张飞自觉有些失言了,几人都是尴尬,还是林冰醒事,缓和下气氛,朝着司马莲笑道,“司马先生也要去兴阳山么?”
司马莲久久没有开口,林冰突然问起,他仰仰脖子,哈哈一笑,“我嘛,自然是不想在看到卫政这张讨厌的脸,不想再给他擦**了!”
“你是听说兴阳山水好,加上杜馨去了那里,天天有好酒喝吧。”卫政出言讥讽,“真该让你这老头淹死在酒坛子里,明明土不拉几,还得装清流。”
司马莲被他点破,又被他说了一通,可惜言辞不够卫政恶毒,憋了半天没涨的脸通红,“就是为了喝酒又怎的?但是有老人家我在,兴阳山就算是面对十万乱军,也是坚如磐石!至于你的那杜馨姑娘,你放心吧,为了酒我也得护着她!”司马莲憋完这些话,猥琐地身躯陡然间挺立,似乎变得高大无比。
卫政鄙视地看他一眼,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兴阳山形势有点急迫,对于张飞和司马莲的想法,他还是非常认同地。
“大哥,我听说兴阳山那里还有官军,那将军姓刘,是我在西南战场上的战友,到时候我给他写封信,哥哥你带过去,想必他不会为难兴阳山地。”
张飞点点头,林冰却是突然问了一句,“该不会就是刘烈吧?”
卫政哂哂一笑,“就是刘烈啊!”当年刘烈追求林冰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动整个团为他出谋划策,可惜就是比不上卫政的近水楼台先夺月啊。
林冰想起那个很实诚却又能干出一些很不符合常理事情来的悍将,又看了看卫政,突然叹道,“听说刘烈还没有成亲吧……其实想想,当时我若是接受刘烈也是好事呢,至少不要和人分享男人,更不用被男人抢去自己的男人,想起来就有点后悔呢。”
卫政连忙走过去拉住林冰的手,“冰儿你千万不能这样想,你这样一想我们的婚姻就完了,你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林冰也不说话,只是生着闷气,张飞和司马莲见气氛不对,连忙偷偷逃逸。
“我们先回房去吧……”
内院中,红玉见卫政卧房内的灯火亮着,她不明所以,但是林冰已经声明任何人不得入内。她的好奇心有点被勾起来,却听房内传来林冰的娇喝,“卫政,你还想怎样?”
然后又听到卫政低声下气的声音,“冰儿,我错了……”
“女人成亲前是兔子,快要成亲的时候是驴子,成亲之后是狮子,是不是啊?”
“不是不是,冰儿你一直都是狮子来着……”
屋内似乎是安静了一下,陡然间,红玉就听到了一阵器皿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中间还夹杂着卫政可怜兮兮的声音,“冰儿,别砸了,那东西值钱……”
“这东西是宝贝啊,冰儿你下的了手?”
“你对男人都下得了手,我对这东西还不能下手么?”林冰爆喝一声,震得门外的红玉都蹬蹬往后退了几步。
“冰儿,你听我说……”
“砰——啪!”红玉只看到房间内一道黑影被扇的飘来荡去,她觉得这世界太神奇了,人原来可以展现出这么多种神态。等到那黑影落下,往床头走去,“冰儿,你听我说啊……”
“别碰我,找你的男人去,我没你那么恶心!”
卫政心中也苦闷啊,不能给林冰解释清楚,又绝对不能将江英的秘密抖出来啊,就算是林冰也是不行的,他再次爬上床去,可是林冰一掌就拍飞他,“别用你脏兮兮的东西碰我!”
红玉在外面不明所以,怎么才过了这么一天,公子和夫人就吵的这样凶呢?不过过了一会,房内就出现了若有若无的呻吟……红玉俏脸通红,不敢再听下去,待到第二天起来,看到卫政趴在花园的石桌之上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公子,早。”
“红玉啊……早。”卫政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红玉看到他眼眶黑,脸色苍白,原本的神采一点点都没有了,非常不解,“公子,你生病了么?”
“没有生病!”
“没有生病那公子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卫政仰天,望着屋内无奈说道,“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唱一晚上后庭花啊?”他忽的又提高了声音,朝屋内问道,“冰儿,能起床么?”
“你去死!”屋内一声吼,卫政摊摊手,“这不,两败俱伤了!”
………【第二零八节 媚女……是阿姨么?】………
张飞和司马莲已经离开,卫政痴痴然坐在院子中,这几日林冰还是不理他,这家伙闲着无聊将西宁军和骁卫军重新整合,只是乱军一部已经攻至新平,顺着泾水遥望西宁,东面又有魏源回归函谷关,不止将东入的路堵死,还隐隐有点进取之心。卫政自觉西宁军虽然整合完毕,但还未在观念上有所改变,再加上魏索还没死,影响力还存在,要是一个不好,东山再起,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轻易不敢出西宁,可是呆在西宁城又无事可做,只觉得平乱遥遥无期,心中有些颓然。
“公子,西宁城入秋,为了庆祝丰收,会在鎏金河河畔点灯祭祀,祈求来年,若是公子觉得有些无趣,倒是可以看看,很热闹的。”
卫政回过头来,看着红玉那红扑扑的脸蛋,微微一笑,“是么?”
“是的,还有年轻的男女会在鎏金河上唱歌,互相表达爱意呢。”
卫政眼睛一眯,“这倒是挺有意思的哦,今晚会有么?”
“会有的!”红玉也显得有些兴奋,显然她也想去看看,卫政原本想和林冰过过二人世界,缓和一下,看她这么期待,不忍心拂了女子的意,便道,“红玉,你也随我们一起去吧。”
红玉眨巴着明亮的眼睛,闪闪看着卫政,激动不已,“真地么?”
卫政淡淡一笑。等到红玉真的上了准备好地白色游船,才有了种梦想成真的感觉。看着鎏金河上处处点灯的游船,那飘荡在河中地花灯,听着那远处传来的高亢嘹亮的歌声。还有那阵阵地嬉闹,红玉恍若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
虽然这活动非常纯洁,但是卫政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帝都的摄镜河。他探头探脑想看看这游船之中是不是有花舫,即使碍于林冰在身边。他去不成,能够了解一下行情也是好的。
林冰如何不知道自己夫君心中在想些什么,狠狠揪他一下,“想找什么呢?”
卫政尴尬笑笑。“冰儿你几天都没让我碰了。我这不是有股子冲动么……”红玉在他们身后听着卫政这调笑地话语。小脸刷地下就红了。装作往别处看去。
不得不承认。虽然魏索不怀好心。但是这西宁城却是被他治理地极好。光是这鎏金河畔。便是华阁危楼林立。又有商贾云集。更兼上热闹人群。显出一派盛世繁华。红玉感叹了下。自己爹爹那时候也时常说魏索是个好官。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魏索也从从前那个让自己爹爹都敬服地人变成了逆贼。身败名裂……所有地东西都淡了。
此时。缘着红玉所看地方向。又有一艘游船下了水来。船体被泼成鲜艳地红。四层楼阁。彩旗飘扬。灯笼高挂。光鲜亮丽下一派富丽堂皇。人还没出。声已传来。隔了很远就听到了姑娘们娇俏地笑声。
待笑声过后。一行白纱女子掌灯盏琉璃色防风掩屏纱灯而出。
赤足而行。足踝上系着小铃铛。娉娉婷婷之间清脆鸣响。非常悦耳。
卫政地目光已经被吸引过去。再过得一会。便有一个云鬓散披。身着绿色长裙。身材妖娆地女子从那群明艳地女子中走了出来。将满场风采都盖了去。别具一番幽艳。别有一种**。
卫政见过的绝色女子也算多了,像这般天然妩媚气质地,却也很少,若是真有一个人能与之相比的话,卫政只能选出曾经的太子妃,现在景龙帝的杨妃了。
就是那般的绝色,她就这样一手掌着灯,一手掩着火,在柔黄的灯光吞吐映照中,站在了花舫的船头。那女子忽然将头扭过,卫政只觉得她那秋水深潭一般的眸子,远远就看到了自己,心微微颤抖了下。
“我认得她的……”红玉突然喃喃低语。
“红玉你认得她?”卫政想想红玉大门不出的,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女子。
红玉似乎是回忆了一下,才缓缓道,“就是我父亲获罪的那年,鎏金河上的游船中我也看到了这个绝色女子,很奇怪的是,她将娘亲引到了花舫中,那时候我还小,只觉得她和我娘亲非常熟稔,见面还是以姐妹相称……
“我和父亲都没有进去看过,可是在我娘亲和她亲密过后,我们却隐隐约约听到了她们两人的争吵声。等到我娘亲回来之后,我分明看到她哭了,而且脸白白的有些可怕……
就是见过她不就之后,父亲就获罪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红玉回忆起往事,卫政却似乎抓到了一点什么,冷冷一笑,“果然是红颜惹祸啊,你父亲的事情怕是与这女子也脱不了干系的。”
红玉摇摇头,“这个红玉也不清楚。”
卫政淡淡一笑,“我去问问便好了。”
林冰听到这话,却是有些不满,“你是想趁机去见见人家吧……也不想想,与红玉妹妹的娘亲姐妹相称,至少也得有三四十岁了,你不要说你对阿姨也感兴趣。”
卫政抹抹鼻子,只好扶住林冰的肩膀,“好了,冰儿,我不去就是了。”
林冰冷冷哼了一声,卫政眼见着那群女子出来了一阵,又缓缓回到船舱之中,引得河上的人一阵惊艳,还有粗鲁的人直接就开始问了,“多少钱一晚?”
稍微文雅一点的,就是立在船头,吟些二流诗词,末了还要加上一句,“姑娘,你喜欢我一下成不?”这话几乎要让卫政喷出水来,只是他们这样闹,那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卫政闲着无聊,对那花舫好奇的很,外放精神力往那边探去。待到靠近那船之时,他陡然间看到水中有了几个黑影,正往船上跃去,他暗道一声不好,已经纵身飞了起来,“冰儿,你等等,那船上生事情了。”
林冰有些疑惑,可是卫政已经凌空踏水而行,到得那花舫之中,鼻端已经冲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中一沉,果然现几名仆役,浑身浴血,被人在身上砍了不少刀。
再往内行了些,便听到一些打斗之声,兵刃交接下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子的清叱还有受伤时的痛苦呻吟都传了过来。
“住手!”一个如冰棱碎裂般清脆的女声传来,“你们的目标不过是我,何必伤及他人?”
一个粗豪的声音哈哈一笑,“鞠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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