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政点点头。挥毫泼墨。潇洒书写。其余士兵看到倪震竟然趴在地上让卫政在身上写字。都是好奇的拥了过来。待知道事情因果。都纷纷要求卫政也要给他们这样的待遇。
倪震自然是为了维护自己地唯一性。还有以后在其他人面前的炫耀资本。连忙道。“去去去。少将大人这么忙。是随便就给人题诗的么?”
士兵们见卫政也不说话。都是有些失望。过了老一会。才有士兵实在是春心难耐。壮着胆子朝卫政问道。“少将大人。你和林冰中将是怎么开始的啊?”
卫政瞥他一眼。知道这伙子人都一天到晚在意淫西宁城艳遇。却又是些老光棍没什么经验。想偷师学艺。看着一张张流着口水恶心地脸。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卫政不忍寒了他们的心。打了个哆嗦。悠悠然道。“其实嘛。我是去偷看林冰洗澡。才和她开始的。”
“偷看林中将洗澡?”士兵们都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倪震问道。“以林中将地性子。这样只会让林中将反感吧?”
“这就是你们不动了……你们想啊。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卫政神秘兮兮的问道。
“相貌!”“身材!”“德行!”“珠宝!”“男人!”“男人的那活儿!”
各种答案都出来了。可是越来越偏。越说越离谱。卫政狠狠一拍那个答男人那活儿的士兵的脑袋。“既然男人和男人的那活儿最重要。怎么也没见哪个女人宝贵你?”
“少将大人。这世上男人多啊!”那士兵摸摸脑袋。非常不自信。卫政极其鄙视。又狠狠拍他脑袋一下。“所以说。世界上男人多。稍微好点的女子都不会稀罕你。甚至不在意你。这就是追女人的第一定理:女人心中男人重要。而你却不重要。知道么?”卫政循循善诱。
士兵们都是点点头。又有勤学好问的士兵问道。那我们怎么在一个女人心中变得重要呢“贞洁啊在女儿家没有男人之前。贞洁就最重要。如果说一个男人。毁了她地清白。那女子又性烈如火。你说她该怎么办呢?”
“杀了那男人!”一个士兵叫道。
“去你丫的!”倪震鄙视。“听少将大人讲!”
“杀了那男人。是正确的做法。但是杀不过那男人呢?”
“那就只好白白被玷污清白了!”一个士兵叫道。
“那就自杀!”好残忍的士兵啊。
“你们对女人还真够了解。”卫政呵呵一笑。“不过。若是被玷污了清白。就去自杀。那岂不是太轻生了?所以啊。她会尝试着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那男人。”
“是这样的么?”士兵们都是有些怀疑。
“当然是这样。这时候。你只需要每天早上送她一点点包子。晚上地时候在她房门口唱歌。然后天天感动她。性骚扰她。就能博得她的好感了当年。你家少将我。就是靠着这办法。在第一军团那么多觊觎林冰的年轻俊彦中脱颖而出的!”
“少将大人果然高见啊!”倪震率先鼓掌。噼里啪啦作响。
“那是。女人嘛。一弄上床。就对你服服帖帖了。”
士兵们都是一脸意淫。自从在卫政少将这里取经之后。西宁城的女人们。小到八岁。老到八十。突然都觉得自己晚上很不安全了。洗澡的时候似乎就有一双双眼睛在那里盯着。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西宁城的晚间。月亮突然变得朦胧了。人都变得温柔了。新生儿的出生率。直线上升了……
一个不懂拍马屁的士兵先表示怀疑。“林中将真地对少将大人服服帖帖么?我观察许久。觉得怎么看都是是少将大人被林中将整的服服帖帖啊?”
“哪有。你们看到地那都是表象。我家冰儿啊。在房中你让她坐着她不站着。你让她跪着她不趴着。让她……”卫政话还没说完。一个板凳凭空飞出。直接砸中他的脑袋。眼冒金星。
“谁敢袭击少将大人!”倪震先蹦出来。卫政悠悠然道了一句。“不用找了。对于我来说。躲什么暗器都是易如反掌。只有我家冰儿的躲不开!”
士兵们都是脸色大变。林冰在骁卫军立威已久。士兵们平日里见着都是噤若寒蝉。这会守城之时还在讨论她的私事。不被惩罚死才怪!
林冰一脸寒霜地走了过来。朝卫政微微一笑。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我很听话的哦。砸的中脑袋就不砸你其他地方!揪地到耳朵就不揪你的软肉!”
“那是……冰儿你眼神好。手法一流!”卫政朝身边的倪震猛打眼色。倪震摇摇头就往后退。卫政刚想骂他一句不讲义气的家伙。倪震陡然间叫出声来。“敌人来袭了!”
卫政眼睛跳了跳。叫你帮忙不是让你谎报军情啊!这下子林冰在场。顶罪都没法顶了。他正犹疑间。见林冰的神色也是凝重。士兵们不用命令。也早已拿起长枪。弓箭。奔到了城头。卫政往下面一看。浩浩荡荡的乱军果然开了过来。
“真该死。怎么现在连白天也来攻城了!”卫政有些不满。乱军前些日子都是晚上攻城。白天休息。没想到今天白天也开始来闹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站在城墙抵御敌人。虽然损失现在不算大。但是每个人都很疲劳。看着城墙脚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出恶臭。还有食尸鹫盘旋着。撕咬着。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低鸣。那些护城河中的尸体都已经胀。那水都已经变成黑色。几乎断流。
“卫少将。今天乱军有些奇怪!”林冰望着远处的烟尘。突然说道。卫政自然也现了乱军今天地不同。以往他们都是三阵齐出。分三面轮番进攻。可是今天白日这次进攻。却是只有西北那阵。几乎全部的人马都已近**来了。足足有五万之多。
虽然乱军似乎是要拼命。但卫政却不害怕这城守不住。西宁城城高墙厚。骁卫军比起乱军的战斗力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乱军硬攻下来几乎不可能。只需要卫政和林冰小心谨慎就好。
只是卫政一想乱军将西北的阵全部调出。就有些不解。难道是为了勾引骁卫军突围么?西宁城粮草丰足。卫政也不是冲动人。自然不会中这么简单的计策。脑海中转过一些想法。最后化作手中刀一挥。大声吼道。“死守!”
“杀!”“杀!”“杀!”西宁城守军都是齐声高呼。震天而响。这些天地战斗。早已经将他们的血性杀出。不怕乱军来。就怕乱军不来!免得没有第二天在女人裙子下没有骄傲的本钱。没有在茶座饭桌上的谈资!
乱军来的不慢。烟尘散尽。转眼就到了城墙下。护城河有尸体填着。城墙有尸体拱着。他们甚至不用浮桥。不用搬沙袋。只需要用尸体就能将云梯固定下来了。
林冰冷冷的看着冲在前面的士兵。前些日子她因为那些攻城的人中有老弱难民。觉得有些不适。被卫政压着。很少上到城楼上。这会见着真正的乱军(其实也是百姓)。心中憋的气老早就要释放出来。自然是毫不客气。搭弓上箭。如流星般就往当头那个穿着黑衣地人射了去。透胸而过。带起一蓬血花。激起再一次的西宁防御战。小苏:今天地更新迟了很多。但真的是很忙。明天还要值班。更新的章节。中午的估计还可以现在赶。晚上的就够呛了。不过终究会补上的。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苏。谢谢!
………【第二三零节 西宁血战】………
乱军西北那阵的将军名叫古正,他隐隐约约听说了教主在西宁城吃了亏,回到总坛带了秘密武器出来。他不知道起义军还有什么秘密武器能够挽救,看着这城高墙厚的西宁城,看着西宁城下曾经活生生的兄弟面容,他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
西宁城不是安远城,卫政也不是雍才(安远守将),人人口口相传的骁将现在拿着精兵守着坚城,任谁都不会觉得有希望可以攻取下来。可是教主有信心,连教宗也有信心,这个就不是古正能够理解的了。他看着身后的五万兄弟,心中有些颓然,教主已经下令了,这五万人马就算是死光,也得要攻上西宁城去!
“唯我天辰,指引光明!”古正一声高吼,“杀!”
那些原本颓然的士兵,听到天辰二字,都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低垂的脑袋抬起来,腰板都挺直了,执枪的手有劲了,呼啦啦就攀着云梯冲了上去。
守城的士兵一见乱军杀了上来,毫不客气,弓箭手连命令都不需要,就将手中弓箭射了出去,箭矢如蝗,铺天盖地而下,声声惨叫不绝于耳。那些没有弓箭的士兵,也是狠狠往云梯上砸着石头,几个人联手抬起檑木,顺着云梯滚下去,那些攀附在云梯上的乱军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轰了下去,跌成肉饼,支离破碎。开始士兵们还瞄准下,可是城墙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从墙头往下看,黑压压的就是一片,每一寸土地上都站着好些个乱军士兵,扔把刀子下去都会砍中几个人。城墙上的士兵索性瞄也不瞄准了,直接开射开扔,听到的惨叫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又立了功勋。
古正往城墙上一看,预测了下距离,待到身后的弓箭手已经进入可以射击的方位。手一招呼,“放箭!将敌人压回去!”
乱军士兵多,弓箭手也多,此刻一射击,西宁城的守军果然没什么特别的准备,瞬间被射中几个,人影从城墙上跌落了下来。待看到西宁城的守举起了巨大地盾牌,乱军才缓缓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攻城利器推了出来。
那是他们教宗设计的车子。说是**弩,古正看着一杆枪斜斜指着西宁城。八个壮实的士兵推着,两个壮汉握着机括,待到排好队伍,才猛地一挥手。“瞄准城头,射!”
吱呀吱呀的轮子转动声,那威力巨大的长枪带着呼啸声往城头飞去,古正眯着眼睛一看,顶在最前面的西宁城士兵被这床弩射中,透过圆木盾,直接被钉死在城头。那另外的长枪虽然没有击中谁,但却让城墙上地士兵惊恐的退了回去。古正见目地已经达到。“推云梯!”
卫政没有想到乱军竟然还有这样的攻城利器。不过那东西虽然威力巨大,实际杀伤力也有。更多的却是拿着让守城士兵寒心。
卫政随手抓住一杆飞来的长枪,觉得手腕都震得有些麻。朝身边地倪震微微一笑,“没想到乱军还有这玩意!”他记得冷兵器时代这种床弩是威力巨大的杀敌利器。但是风华却一直都没有,他也没有记起来,没想到倒是武器落后的乱军先用了,不由有些意外。
“不管那几辆车。狠狠射击!”
开始地震惊已经过去。士兵们也现那几辆车有点中看不中用。弄来弄去也就那几个方向。几乎大部分地长枪都射在了城墙下方。反倒是他们自己人损失还大些。
乱军劣势尽显。冲在最前面地士兵不出意外地倒下。忽然遥远地地方。传来幽幽地一声叹息。虽然低沉。可是整个战场却都能听得到那种悲天悯人地气息。“唯我天辰。指引光明!”
“唯我天辰。指引光明!”更大地呼号声传来。乱军地士兵如同被中了某种邪咒一般。先是不顾眼前飞来地箭矢。往身后拜了一拜。继而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西宁城。卫政清晰地看到了他们血红地眸子。“乱军要杀上来了!”
果然。那些原本还在惊恐中地乱军。开始变得不顾一切起来。只要没有射中要害地。继续拼着命往上爬。断了手地。一只手往上爬。似乎西宁城就是他们地归属地一般。就算死。魂也要葬在此处!
林冰望着这惨烈地战场。手微微颤抖了下。突然看到前面一直指挥战士射击地卫政停了下来。敌人地箭矢和床弩地进攻也停止下来。她往前几步。分开拦在前面地士兵。往下一看。只见乱军已经顺着云梯。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迅接近……
她掣刀在手,一声高呼,“杀!”
战鼓如雷,轰鸣声起,弓箭都被抛到一旁,长枪林立,刀光森冷,城墙上更大的呼吼声传来,“杀呀!”
卫政冲上去就削掉刚刚冒头的乱军士兵头颅,哗啦一下血就涌了出来。更多的士兵蜂拥而上,刚刚才来到城墙头的乱军几乎还没站稳,就被砍杀下去,出一声声惨烈的呼号,坠落下去,还连累云梯上的同袍,一起摔落到墙下的尸体堆上,虽然不至死,也够懵一阵子了。
其他士兵有的拿枪捅,有的用石头砸,用箭射,总之,不管什么方式,只要是听到对面的惨叫,士兵们就出更大的呼号,**加倍。
卫政除了开始奔上前头杀到几个人,现在却陡然间现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与他有同样焦虑的是林冰,士兵们坚持不让自己敬爱的美女中将被鲜血弄得脏兮兮的,纷纷顶在前头。卫政和林冰,小两口摊摊手,无奈。
“草你娘的,这脑袋我瞄了好久,你丫的给抢了!”一个士兵朝他身边的士兵吼道,另外一个士兵也是不甘示弱,“娘的,你抢了我那么多人不说!”
“老子就是抢你的,怎么着!”先前说话的士兵冲到另外那士兵身前,照着眼前一个脑袋就砍了下去,那另外的士兵极不服气,“老子也来抢你的!”
卫政嘴角泛出阴阴笑意,冲上去就一手拍到一个脑袋,“这是在做生意么?各司其职去!”
士兵们都是杀红了眼,到处都是血肉翻飞,惨叫连连,刀口翻卷了,不怕,老子用枪捅,枪尖捅没了,也不怕,老子直接用手推,用脚蹬!
古正那个心痛啊,这支乱军是他一手**来的,虽说攻城战就是消耗战,但是眼见着自己人马不断变成尸山血海,而对面城头上一杆旗帜都被倒下来,不由有些心灰意冷。
“教主有令,第一个入城者,赏金珠一万,杀卫政者,裂土封侯!”传令兵从远处山头奔来,冲着前面正在拼杀的士兵大声吼道。那些乱军士兵干裂着喉咙,终于打吞一口唾沫,娘的,穷了一辈子,这次拼了命也要达了!
“夺下西宁,杀了卫政!”口号已然变得不同,卫政在城墙上听的阵阵颤栗,丫的,真的是阶级斗争啊……
前部士兵几乎都已经被西宁城搅碎,跟上的中军更加凶悍,他们比起前部显得更加秩序井然,而且装备也好上了许多,一排排弓箭手,刀斧手,长枪兵,短刀兵,盾牌手,按照组合,依次上前,投入到攻城的洪流中去。
几十部云梯挂在城墙上,卫政往下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乱军士兵,被打下去一波又来一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是生了九条命,这么不怕死。
冲上城头的乱军变得多了起来,卫政有时候也冲上去,刀气纵横,杀翻一片,博得士兵们钦佩的眼神。不过即使形势虽然变坏了些,但是卫政还是一点也不担心,城中还有大部的预备军,更何况,那些百姓,只要鼓动起来,也是不逊于守城将士的强大力量。
刚刚入秋却还有些热,白花花的太阳顶在士兵们的头上,汗水混着血水和着滚烫的油一**被撒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从蓝色变成红色,混着城墙上下的血色一起笼罩着整个天下,古正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部队往城墙上攀爬,终于也忍不住跟了上去……这支队伍没有了,自己还有生存的意义么?
城头上的乱军士兵由少到多,又由多到少,尸体遍地,到处都被血淋得粘稠稠的。那些士兵拼命向前,突然却现没有了跟随而来的人,只有他们的将军,一步一步,踏着云梯,上来了!卫政挥手让士兵停止进攻,将城头上仅余的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