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说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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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说爱你吗?-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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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密地啄着她的唇角,他让她换气维持生命,微微拉开距离问:“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没废了他?”身边成教那群炮手没事还想找事呢,只要他一句话,敬敏航的家人就等着来认尸吧。
  “不想在酒吧闹事儿?”手指着魔一样触碰他的面颊。
  “不是。”他捉住她的手,脸靠近她冰凉的掌心里,眼睛弯出柔和的弧度,专注地看着她,“因为我现在能这样跟你说话他不能,想到这儿气消一半。”
  时蕾笑了,笑得怯生生地。
  “真的,千金难买爷高兴。”他用脸摩挲她的手,“不然搁从前儿他一顿胖揍肯定是躲不了的。”
  “我还以为你变理智了,”她故意拿话噎他,“感情还是一暴碳儿。”
  “你啊,见了你我还理智得起来吗美人?”他油腔滑调,手不安份地在她细致的脖颈间游移,唇刷过她的脸,舌尖挑逗地描绘她耳朵的形状。
  她一阵轻颤,唤了他的名字,有阻止的意味,心里却老实不反感他越来越危险的抚摸。
  他道一句“你放心”,手不停,吻也未停,点了一圈火后翻个身与她平肩平躺,没头没尾地说:“我要是周幽,也愿意点烽火戏诸侯。”
  时蕾慢慢地想着这个典故,笑道:“你根本就愿意乱来。”贴近了偷偷听他心跳,平常得很,不像她这里兔子打鼓。暗道这人果然身经百战道行深,怕是已修炼成精,比得上叫滥的情仙情圣。
  他合着眼,伸手揽过她的肩,竟也有淡出滋味的满足。
  “你这么早就睡了?”
  “我躺一会儿。”
  “我以前以为戴眼镜接吻挺害事儿的。”
  “熟能生巧么。”
  她身子一僵,惹得他呵呵低笑。
  不可言喻的情愫卷上来,丝一般密密匝匝,捆得两人都动弹不得。
  “对了,邢影和柏松好像搭搁一起去了你知道吗?”他不作声,她从他臂弯里抬起头,只见他安静地呼吸着沉睡的样子,“睡着了?”真的睡着了,她摇摇头摘下他眼镜,“我有话说,你听不听?”测试确实对外界声波无反应。秒针卡达卡达,饮水机咕噜噜冒一串泡,时蕾听见自己嘤嘤嗡嗡地说:“我爱马慧非。”红了脸,蜷进宾语怀中,他被惊醒,半眯着眼,意识不清地嗯了一声,她拉了被子覆住两人,柔声道:“睡吧。”
  多年以后,某些人还为自己当晚睡得太深,悔到肠子冒烟儿。

  
  14、日本妹妹

  “不好意思,他们说我昨天在酒吧对你不太礼貌。我完全不记得,昨天寝室有人过生日,多喝了几杯。”
  学校商店门口,敬敏航拦住时蕾,诚心诚意地道歉。时蕾说:“不好意思就完啦?去给我买斤苹果压压惊。”
  他笑着说好,没身进商店买了四个漂亮无比的蛇果给她。
  她欣然笑纳,真挚地劝他:“以后少喝点酒。”没那个量还喝什么啊?弄得丢人现眼。
  时蕾恼过他的话,瞧不起翅膀的那些话,可现在她不气了,谁知道他是瞧不起还是太嫉妒呢?气他还干什么?猫房子的男主人不是他了,她跟他也就不想再有牵连,没恩没怨没过节,这才叫无牵连。反正翅膀也被人骂习惯了,这次被骂得最值了,换来四个苹果呢。
  天气很好,心情灰霾,丁冬趴在窗子对着一眼阳光灿烂唱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唱一句叹两声。“要考试了,怎么办?”
  何香晋在后面打了她一巴掌,轻灵灵转身闪开,丁冬回头看见邢影在床上专心擦护手霜,嘴一抿扑了上去。邢影没明白咋回事,但是有人挑衅她就反抗,两个人打得满头大汗也没搞清是因为啥打起来。何香晋偷来的笑又不敢声张,自个憋在五脏六腑里快乐,终究不是压事儿的人,倒在床上大笑。PK双方停了下来,眸中都有了然,还好时蕾推门回来,打断了未来及成型的杀人计划。
  “时蕾你回来了。”何香晋嗖地蹿到她面前抱住了她,“我好想你。”
  时蕾抬眼看见床上两个撕得头发凌乱的人,不明白身上挂着这位发的什么洋贱。
  乖乖地接过时蕾手里的购物袋,小晋随口问:“昨天睡得好吗?”
  她原本是没话找话,可时蕾是在翅膀那过夜,这话一说出来,听在众人耳里就不对了味。邢影和丁冬看着好戏了,决定暂时放那撩闲的家伙一马。时蕾嗔怒地瞪向笑得最暧昧的邢影:“笑什么?你睡得就不好吗?”问完突然觉得不对劲,脸噌地红了。
  邢影笑得更大声:“不好不好,腰疼得很……”
  “要死了。”丁冬推着她的肩膀,
  何香晋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引发了什么联想,翻开口袋发现不是食物便不感兴趣地放在一边。时蕾从大背包里拿出蛇果来转移大家注意力。她欣喜地接过,抹了一把就吃。“去洗一下!”丁冬奉兵哥哥命看管军嫂。
  “干净的。”她辩道。
  “上边有农药,你不洗就吃小心肠穿肚烂今后什么都没得吃了。”
  “不信。”苹果洗了就不甜,她才不会为了卫生影响口感。
  邢影也拿了一只张嘴就咬,丁冬再无话可说,拿张纸巾把果子擦了又擦。“还没到平安夜就送苹果啊?”
  “想吃就吃呗。”时蕾回答,不打算告诉她们敬敏航的事。
  “这什么玩意儿?”邢影踢了踢脚边的袋子。
  小晋嚼着苹果说:“跳绳。”
  “电线,”时蕾好笑地纠正,托着自己的那只苹果不吃只看。她不太爱吃蛇果,模样是漂亮,吃起来远不及红富士。
  “你下了课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去买这些,我还以为你去非哥那儿了。”
  “他今天上课我去干什么?”
  “买了这么多用得完吗?”擦了半天,丁冬还是没敢吃,又懒得出去洗,苹果放在电脑桌上,被何香晋盯住了。
  “要避开有人走的地方,长点没关系。那么多灯呢,总得接得结实点,别再着了。”
  “还有闲心给他整这个呢?”邢影促狭地笑,“快考试了你也不复习。”
  “这又费不了什么事儿。”时蕾顶怕她这种笑。
  “蕾蕾今年实用电工肯定打优秀。”丁冬崇拜地说,“我就惨了,再有一个不及格,明年我就得管你叫师姐了。”
  “你去年补考太多了,简单的都浪费了我看你今年电机学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好郁闷哦。
  “小冬别苦着一张脸。”小晋给她打气,“反正先过圣诞节再考试,你现在就发愁,考试完了要愁死的。”
  “就你会说话!”丁冬找到发泄方式了,狰狞着向小晋走来。
  “有空发愁不如看书去!”邢影放下没吃完的半个苹果,“有跟姐去自习室的没有?”
  “我们下午还有课。”时蕾拉开丁冬和小晋,“别闹,小晋跟邢影走吧。”
  “许泽今天回家探亲,我去送站。”
  “不要哭哦。”丁冬落井下石地笑。
  “才不会,反正过了元旦就回来,没几天的,会给我带糍粑,多好。”
  可怜的许教官!其它三人面面相觑。
  丁冬和邢影发了狠,在自习室一泡就是一下午,吃了晚饭又钻进去,邢影说圣诞节要偷个懒,所以这几天赶工。小晋晚上六点多回来,小脸通红,眼睛也红着,她说是冻的,进屋便摸了本书倒在床上心思满满地看。时蕾坐在床上修CD机,拿把小螺丝刀想开盖又怕开完了装不上,刚拆了一个螺钉,翅膀敲门进来了。
  何香晋看清来人,叫声师哥,又翻身看书。
  “来吃汉堡。”翅膀把食物放在电脑桌上打开,炸鸡味四散。
  小晋说:“谢谢师哥,我没味口。”
  翅膀愣在原地,又一次被这小丫头给整没电了。
  “拿给我吃我饿了。”时蕾怕他哪句话说不对再给惹哭了,连忙掀开蚊账向他伸手。
  两人交换了几个眼神,翅膀马上会意,不多加理会。“下来吃。”
  “我现在不敢挪窝,刚拧下来一个螺丝找不着了,一动再掉床下去更完了。”
  什么螺丝?翅膀把口袋递给她,自己也脱了外套和鞋子爬到上铺。“CD坏了?”
  “嗯,开仓键子不好使。你这么大坨儿上来干什么?”
  “这都冬天了你还挂这玩意儿!”翅膀把碍事儿的蚊账卷起来。
  “别整,进蚊子。”
  “你扯哪。”
  “真有。昨晚叮我好几个包。”
  “他咋不叮我?”
  时蕾龇牙,“怕中毒!”
  “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威胁地倾过去身子似要叮人。
  “别闹别闹,一会螺丝真丢了。”
  他目光一扫摸起她找了半天的螺丝。“这眼神儿!”
  “帮我拿着别再掉了。”她还在卸另外几个。
  “先吃点东西再玩。”他越看她越像小猫对付毛线团。
  依言放下手里的工具接过汉堡。“你怎么知道我晚上没吃饭?”
  “给小冬发短信她说你下课就回寝室了。”
  “她还是不怕挂科。”还有闲心发短信报告这种小事儿呢。“你别打扰,她这几天正发功呢。”
  “我和小杰在肯德基,顺便问问你们吃了没有,你没回我短信我就给她发了,以为你们在一起呢。”
  “嗯?没听着啊。”她从书架上拿过手机,哦,中午换完电池忘开机了。
  他听着开机声就猜了大概,用螺丝刀轻敲CD机。“你能修吗?”
  “我实验课时候还拆过电视主板呢。”
  “拆完安上了吗?”
  “安上啦。”
  “嗯,安完一看落了两斤多零件。”
  “切,你会修你修。”时蕾故意激他,一个学文科的还敢在电工领域瞧不起她!
  翅膀笑了,晃晃CD机。“你还别说,修这个我真就不含糊。”按了两下开仓键没反应。
  “那你修!”她不信,开心地嚼着汉堡看他班门弄斧。
  “报废了你可别怨我。”他挽起毛衣袖子。
  “我打不死你~”
  “我也就是说说,”她难得的凶悍逗坏了他,飞快在她颊上偷了个香,“我敢弄坏吗?”
  “你还真拆啊!”见他三下五除二地打开了机器盖,时蕾有点慌了,“你到底有没有这两把刷子?”
  “修不好还修不坏吗?”他说得轻松。
  主人立马急了:“不行!搁那我一会儿自己弄。”
  “你忘了我职业干这个的?”
  一听这话时蕾都蒙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啥时候当过修家电的。只见他把一堆小螺丝放在机盖里,取出机芯,接通了电源,从CD包里拿了张碟片放进去,动作熟门熟路的,倒真像那么回事儿。
  翅膀一抬眼,看她捧着汉堡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倍觉可笑。“我做二手音响时接到手的一半都有故障,看人修了那么多,咋也不至于连毛病在哪都查不出来吧?”开仓卡簧松了,用手紧了紧,合上,开关仓没问题了,碟片吱吱转了两圈呜一声停下。“真修坏了。”他笑起来。
  “你看,赔吧。”时蕾眼一垂,打算放讹了。
  他一眼就看出有鬼。“原来就卡碟是不是?”
  “不是。”她埋头吃东西,掩饰奸诈的笑。
  翅膀不跟她辩,悠哉哉把机芯分解了,露出一组元件。“这叫什么?”
  “什么?”她凑过来细看。
  “激光头上面这个膜片。”
  听不懂。“物镜啊?”
  “是吗?忘了。”以前听修理师傅提过,“这上边落灰了读碟就费劲。”他扯了一小块餐巾纸碎片,捏成团擦去上面的灰尘,在她怀疑的目光中把机器恢复原样,通电,按下播放,正常运转,颇得意地笑了。
  她这才放心地继续吃食。“明天我去买个光头清洗碟吧。”这机器款式老,为了散热开的透气孔太多,肯定爱进灰。
  “那种碟片总用总用容易把光头刮花,它那上边是粘一圈小硬刷强行扫灰,回头换光头就贵了。再卡碟你就拆开拿棉签擦。”
  “再卡碟我就找你修。”她的办法更简单。
  他用调戏人的方式盯着她。“白修啊?”
  “花钱修我用你?”耍无赖谁不会。
  他舔去她嘴角的芝麻,用仅能进入两人听力范围的声音说道:“今晚还去我那儿住吧,我那没蚊子。”
  “没蚊子我睡不着觉。”
  “我也是,”他扬着一张俊脸,“你收留我在你这睡吧。”
  她哭笑不得。“你又想抓我去给你当劳力,我这俩月都在酒吧忙和到那么晚,白天课也听不好,这回考试挂科你得给我拿补考费!”
  “我没钱,”头抵在她肩膀上,无比娇羞地说,“拿身体抵债行不行?”
  时蕾干笑着推开那张脸。“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考不过去怨我脑袋笨。”她不该跟狐狸商量拿它的皮做大衣。
  12月份的确是有点冷了,时蕾晚上躺在寝室床上,想着飞石那个有空调的小屋多暖和,翻来覆去地,竟然比在酒吧睡得还晚。因为睡不着,才知道小冬有说梦话的特长,大多内容都听不清,好像在背题,最搞笑的是那句:“王教授,王教授,就差一分,您就让我过了吧。”这应该是在跟电机学的科任进行异次元灵魂对话,第二天再睡觉的时候她替小冬叫不值:那王兴石明明是讲师,被叫成教授了还拿啥啊?放咱家冬过去算了。
  “蕾蕾你还是去酒吧帮非哥吧,不要每天夜里听人说梦话太不道德了!”
  “我也不故意听的,你说那么突然,我想捂耳朵都不赶趟儿。”
  “你现在成名副其实的夜猫子了。”
  猫就猫吧,她生物钟就被调成这样了也没办法。
  小晋投入地打着电脑游戏,寝室电话响,她离得最近,眼都不动一下,整个儿一玩物丧志。邢影伸手捞起话筒,顺便推她的脑袋。
  丁凌打电话约她们明天来飞石一起过平安夜,620们已经整一个礼拜没出现在酒吧了,实在怪异得紧。
  “有没有好料?没有不去。”
  丁凌就直接跟翅膀说了:“让你请吃东西。”
  “让她们过来,”翅膀的嗓门完全不需要对着话筒讲话。“我请吃鱼片吃到撑死。”
  邢影灰着脸。“告诉他,我们没活够呢。”几盘零食想打发人!
  “生鱼片哦。”丁凌提示,“阿非说拿圣诞节的收入请客。”
  “日本料理?”
  何香晋闻言便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宝藏,抢过电话说:“我要吃!”
  平安夜,酒吧肯定要忙,翅膀安排了午餐,正宗的日式食屋。犒劳辛苦复习的小冬,哄和兵哥哥分开的小晋开心,安抚动不动就圈拢姐几个罢工的小邢,欢迎刚加入飞石江湖的李柏松,“小大夫和猫宝儿就算跟着沾光,本来没他俩啥事。”
  身着和服的服务员说着中国调日语“欢迎光临”,一阵小碎步紧倒腾,带领几个人来到包厢,跪着拉开格子木门安排就座。
  “点吧,点吧,想吃什么就点,这几天赚爆了爷再领你们来。”翅膀不要命地把餐牌撇给何香晋,邢影都替他捏把汗。
  小晋挑卖相好的点,点来点去服务员都笑了,原来是一桌子寿司。
  服务员推荐清酒,上百块一瓶,翅膀说喝,跪式服务刺身寿司猪口杯喝SAKE,要来就来全套的,否则岂不白来一趟。
  三斤装的朝香大吟酿一拿上来,柏松直乍舌:“好大的瓶子!”
  “好像灭火器。”时蕾也没见过这等大小的白酒瓶。
  服务员尽职地解释:“喝不完可以存起来下次来再喝,也可以带走。”
  喝不完?时蕾捧着瓶子看了看度数,“这种酒翅膀可以直接拿根管吸着喝。”
  翅膀嘿嘿笑,挥手示意欣赏完毕。“拿下去烫了吧。”
  谁说小鬼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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