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来,跟你叔叔走。”芳菲的爸爸带着燕韬进了卫生间,竟然还冲芳菲妈做了个鬼脸。
芳菲的爸爸边逗小鹏边把浴缸里放好水。燕韬把小鹏脱了个大光腚放在浴缸里。“小鹏,好好玩儿。”
“燕韬啊,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芳菲妈端着水进了卫生间。“啊?燕韬啊,这能行吗?孩子本身发烧,还能洗澡?”芳菲妈瞪大了眼睛。
“呵呵,阿姨,您放心吧,没事儿。”燕韬接过杯子,转身递给小鹏,“来,孩子,多喝水,才能打败病毒噢,你才好的快噢。”
小鹏看看燕韬,看看杯子,接过来,咕噜咕噜的喝光了杯里的水,一抹嘴:“嗯,真好喝,再来一碗!”小鹏的滑稽相逗乐了燕韬和芳菲的父母。
二十分钟以后,水开始凉了,燕韬把小鹏从水里抱出来,用浴巾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小鹏,来量量体温。”说着把体温表又夹到小鹏胳膊下面。
“小关啊,我回来的时候顺道买了美林,说是退烧的。”芳菲把递过那小小的装满橙色液体的塑料瓶。
“呵呵,叔叔,不用。不过39度不用吃退烧药的。再说这个美林,不行,要吃的话吃个普热息痛就行。”燕韬直起身接过芳菲爸手中的美林。
“来,阿姨看看多少度了?”燕韬取出体温表:度。
“嘿嘿,小关,你这法子还挺管用,小孩儿不用吃药就能退烧了?”芳菲爸背着手,高兴的说。
“小鹏退烧了?”芳菲爸身后传来芳菲妈高兴的声音。
“是啊。”芳菲爸确认了一下。
“阿姨,我要睡觉。”小鹏的头已经歪在了燕韬的肩膀上。
芳菲爸冲外面指了指,示意燕韬跟他走。当进了芳菲的闺房里,小鹏已经睡沉了。
“阿姨,爽身粉呢?”燕韬轻轻的唤了一声。
“这儿呢。”芳菲妈递过爽身粉,在床边坐下。
燕韬起身,把门穿关严,给孩子盖好小被子。芳菲妈本来以为燕韬要给孩子擦爽身粉,可只见燕韬在孩子的左侧坐下,用左手抬起孩子的左手。燕韬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固定住孩子的手,右手在爽身粉里沾了一下。顺着孩子拇指下推到孩子小指下,一下一下,耐心而细致的推着。芳菲的妈妈瞪大了眼睛:“燕韬,你这是?”
“呵呵呵,阿姨,这是小儿推拿,小鹏推了这次,等晚上我再给他推一次。这个周我每天都来给他推一次,他不用吃药感冒就能好了。”燕韬的笑容对上芳菲妈惊异的脸。
“燕韬啊,你这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呵呵,阿姨,我的工作也清闲,没事就学了这个。”
“有点意思哈,你这有名吗?”
“这个?有啊,叫‘运土入水’。这个就叫‘打马过天河’,这‘打马过天河’啊小儿退热可快了。”燕韬边说着,边变换了手上的动作。将小鹏的前臂向上,燕韬仍用左手固定,右手沾爽身粉,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顺着小鹏的总筋向上推。燕韬边给小鹏推拿,边给芳菲的妈讲解清肝、清肺、清脾,听得芳菲妈一愣一愣的,特别是捏脊,看的芳菲妈唏吁不已。大约半小时以后,燕韬停下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阿姨,好了,再量量看。”
芳菲妈拿出体温量,半信半疑的戴上老花镜,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体温表稳稳的指在:度。
“燕韬啊,你这孩子怎么怀才不露呢?要不是小鹏病了,阿姨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个手艺。你也教教你阿姨,阿姨也学学。”
“呵呵,阿姨,这也没什么。阿姨,我们出去吧,让他好好睡一觉。”燕韬脸红红的,腼腆的笑着。
“燕韬,阿姨有几句话想问你,你能跟阿姨说实话吗?”芳菲妈和燕韬在客左的沙发上坐下。
“阿姨,我知道,您想问芳菲的事儿,对吗?”燕韬看着芳菲妈。
芳菲妈和早已等在那里的芳菲爸交换了一下眼色。芳菲爸开口了:“小关啊,你和我们家芳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芳菲这孩子有什么事儿不爱跟我们说,她也会告诉你。可我们是她的父母,对她的关心和爱让我们真的很担心她。”
“叔叔,阿姨,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对芳菲的感情。可是芳菲这次遇到的事儿,对她来说真的是大事儿,关系到她的小家。”燕韬低下头沉思着。
“燕韬啊,就当你阿姨求你,你快说啊。”芳菲妈满眼含泪。
“阿姨,不是我不说,是我知道的也不对。”燕韬握上芳菲妈的手。“芳菲和坤鹏结婚这么长时间,一直过的很好,芳菲说坤鹏这次出差很反常。也就这么多。”燕韬同样也不想让芳菲的父母跟着着急,所以只是简单阐述了一下。
“哎。”芳菲妈一声长叹。芳菲爸却没有表态,把自己深埋进了沙发里。
作者题外话:水水知道这章写的不是很好,会想办法改的。也请各位亲给水水点时间容水水再想想。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
静琳收回那个怪怪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换上一个淡淡的微笑。看着脸中的自己,静琳满意的流露出赞许的目光,开始了在商场的“扫货”。两小时后,静琳提着“胜利果实”——两条长长的裙子,走出了商场。
“喂,姐,琳琳。”静琳给她的姐姐静丽打通了电话。“我和王天齐离婚了。”
“离了?怎么分的财产?你要孩子了吗?”静丽急火火的问。
“呵呵呵,姐,我听你的话啊,存折在我这儿呢,房子在我名下呢,孩子归他们老王家了。”静琳边溜达边说。
“这我就放心了,你可千万别傻到要孩子。”静丽狠狠的说,“他们老王家的种,就得老王家养。”
“得了,得了,姐,可别说这些倒味口的了,我跟你说个更倒味口的。”静琳嘿嘿坏笑着打断了她姐的话。
“死妮子,什么事儿啊?”静丽对于静琳的卖关子装出愠怒的样子。
“呵呵,姐,我们家‘三姑娘’要回来了,还要带着咱的‘三妹夫’噢。”静琳学着她爸的口气叫着‘三姑娘’,从里到外泛着酸水对着电话。“咱‘三妹夫’可是博士后,水平高,有出息,比咱强啊。”
“我考,你可别扯了,你怎么知道?可别跟我什么‘三姑娘’‘三姑娘’的了,我听着就恶心。”静丽厌烦的声音传出来。
“怎么知道的?我今天早上上咱爸家去找吃的,一进门就看老爷子跟那‘九尾白狐’交谈甚欢。仔细一问,就是说这事儿呢。我啊,拍案而起,大干一场,出来逛街了。”静琳说起早上的事儿,依然气鼓鼓的。
“这‘九尾白狐’还真有那个媚狐子功夫,把老爷子迷的五迷三道的,连她闺女都成了宝儿了,我真不知道到底咱俩是老爷子亲生的,还是那小狐狸是他生的。难不成是他的私生女?哈哈哈。”静丽不怀好意的笑。
“姐,说起这个,我真恨的慌。明明是咱爸,非得对人家的孩子比咱好。又给钱,又给房的。”静琳很不高兴。
“房子?什么房子?”静丽有点迷乎,显然是不知道房子的事儿。
“姐,你不知道咱爸把他名下那套八十平米的小房子给了高丹梅了?!”静琳对于姐姐被蒙在鼓里感到万分的不解。
“真是岂有此理!你说怎么?我们姐儿俩再不好好合计合计,家产就让那两骚货败光了!”静琳听的出来静丽怒了。
“姐,你放心,她让咱不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姐,你觉得我长的好看,还是那高丹梅长的好看?要站在男人的角度看。”静琳凭空提出了问题。
“废话,当然是你了。你姐夫早说了,你是男人都想接近的主儿,身上有种不同的味道。你姐夫还说那高丹梅就是个没生好的烂豆芽。你,你想干什么?”静丽意识到了妹妹的话中有话。
“我?我能干什么?刚离婚,需要人给点信心呗。哈哈哈,姐,如果你知道了我想干什么,你一定得帮我。”静琳收起了笑容。
“那当然了。”静丽给了静琳一个保证。
“这就好。那就先这样,到时候咱爸叫咱回去吃饭,你可一定得回去,我演个好戏给你们看。我挂了。”静琳挂上了电话,转身进了一家鞋店。
静琳边试着鞋,边想着自己的境况和身边的人,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收到的一条短信“说金钱是罪恶,都在捞;说美女是祸水,都想要;说高处不胜寒,都在爬;说烟酒伤身体,都不戒;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这到是现实的真实写照啊,归纳为三个字:不人道。静琳独自“哼”了一声,放下试过的鞋,走出店外。一辆飞驰而过的出租车,吸引了静琳全部的眼球和注意力,不为别的,只因那开车的人是王天齐。
静琳站在街头,看着天齐的出租车越行越远,直到没有踪迹。静琳摸摸脸上,湿湿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静琳离婚并不是因为不再爱天齐,她与天齐的战争始于天齐妈,是婆媳大战的衍生物,所以别看打架的时候喊离婚喊的凶,可是真分开了,心里却放不下,想天齐想的不行。
天齐开着出租车,他也看到刚才路过的店铺走出的是静琳。他没有停车,他不想停车,他觉得没有停车的必要。曾经,深爱着静琳,虽然她不讲理,虽然她天天在家等着他洗衣做饭,虽然她和他的妈妈水火不溶,但是天齐依然深爱静琳。静琳一次又一次提出“离婚”,天齐一直没有同意。直到最后这一次,天齐想放手也许是对的,既然她提了,一定有她的理由,既然她想这样作,她这样作会快乐,那么自己就成全她。所以,天齐同意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在离婚证上盖章的那一刻,天齐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有静琳的。可是从哪天晚上吃饭以后,那最后的晚餐结束之后,天齐知道自己的心变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是否值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静琳。“这最后一次战争是什么时候?”确定静琳再也看不到自己以后,天齐把车停在路边,下车,点上一支烟,蹲在路边,陷入了深思。
进入腊月,静琳开始放年假,也开始过年的准备。平时一直懒得动家务的静琳,这一年过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达错了,竟然在家拆洗被套。静琳打开大柜,最上面放着的是结婚的时候天齐妈给的两床大被。
“嗯,这么些年了,也应该拆了洗洗了,虽然没盖过。”静琳边想着,边把被子从大柜里抱了出来。静琳把被子放到床上,铺平,找过一把小剪刀,一点一点的拆着。当最后一层被里被拆去的时候,静琳看着床上的被子,怒火冲天。
“王天齐,你给我滚回来!开什么车?开什么开,你回来看看你那狗娘干的好事儿!当初怎么乎悠我的?啊?说什么静琳啊,这被表看起来是旧点,那是因为啊我二十年前就给天齐存下了结婚的家当啊,可是你放心,这棉花真真儿的新花!这是不是你妈说的?是不是?”静琳在电话里疯了一样的骂天齐。
“老婆,你消消气,消消气,我把这个客人送到站马上回家。这话是我妈说的,可是怎么了?我妈能骗你?好,就算能骗你,还能骗我?我妈说是新花那就是新花呗。”天齐对静琳毫无预兆的爆怒早已习已为常,所以这次静琳打电话来发火他根本没当回事。
“好好好,我等着你回来,看看你那狗屁妈是怎么骗自己亲儿子的!我呸!呸!呸!呸!呸!呸!”静琳也不知道自己连续说了多少个呸后终于挂了电话。
天齐送走了客人,买了两个猪耳朵,高高兴兴的回家了,毕竟要过年了。这喜庆的气奋也是能感染人的。
“老婆,老婆,老婆,咦,人呢?”天齐连叫了好几声,也没得到静琳的回应。天齐放下猪耳朵,换上拖鞋,挨着屋找静琳。
卧室里,就看着静琳脸阴阴的坐在床边,死死的盯着床。天齐看静琳这个状态,没敢出声。他顺着静琳的眼睛看去,只见床上一张破破烂烂的棉絮,黄黄的,上面布满了黑渣渣,比那黑心棉还让人反胃。天齐也愣住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静琳狂怒一声。“你说,这是新的吗?是吗!”
“这个,老婆,这个。”天齐也答上不话来。
“给我拿着滚,立刻搬出我的家。”静琳指着床上的一堆破棉絮。
“那个,老婆,我先拿走廊里吧。”天齐想伸手收拾。
“不行!给我搬你哥家去,现在!你不拿是吧?我从五楼扔下去!”静琳说着就去扯床上的被子。
“别别别,老婆,我不是不是送,你看这到了饭点了,咱吃完饭呗。”天齐一边拉着静琳一边弱弱的问。
静琳不说话,噌的一下站起来,把破被子从床下拉下来,并且拉着就走。
“老婆,老婆,你得干什么?”天齐着急啊,他深知静琳的个性,就怕静琳干出出格的事儿来。
静琳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拖着两床破被走到客厅,一下把破被子扔在客厅中间。然后,静琳转身进了厨房,拎出一桶10升的花生油,二话不说,倒在被子上。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啊?”天齐上前抢静琳手中的油桶。
“滚,滚,给老娘滚开。老娇婆连这事儿都欺负我,欺负我。我烧了,一把火烧了!”静琳边放声大哭,边转身去找明火,“打火机呢?打火机呢!”静琳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有找到。接着又冲到天齐身边,摸向天齐的口袋。“给我,给我!”
“你别疯了!我拿走,拿走还不行吗?”天齐把静琳按在沙发上。
“谁疯,谁疯!你个王八蛋,大混蛋。”静琳的巴撑像雨点一样落在天齐的头上、脸上、身上。天齐躲避着,尽量避开静琳的手。天齐躲避的行为好像更加激怒了静琳。一个弱女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拉过天齐的手就下了死口。血顺着天齐的手流下,天齐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
“叭!”一个大嘴巴,天齐看看自己的右手,又看看被自己打蒙了的静琳。静琳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左脸上一个又红又大的指印,印证着天齐刚才的行为。
“老婆,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着傻愣愣的静琳,天齐慌了。天齐跪在地主,双手摇晃着静琳。
“离婚。”静琳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移到卫生间,反锁上门。
天齐也傻了,他不知道刚才自己干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干,只知道静琳说“离婚”。反正不是第一次说了,就让静琳冷静一下吧。天齐看看卫生间,又看看地上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了个破床单,飞快的把地上的东西打包,扛下楼,扔到出租车里,向哥哥家飞驶而去。他要去找他妈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这么做。
(二十一)
“叔叔,阿姨,要不要先到酒店休息一下?”付丽娜讨好的问坤鹏的父母。
“去酒店干什么?不是说去医院的?”坤鹏爸按住要开腔的坤鹏妈,没好气的说。
“噢,叔叔,我是怕您二老在路上太累了,这不想让您二老先休息一下?”付丽娜的脸上依然挂着笑。
“咳,咳,现在是坤鹏病了,我们自己家的人都想着先去看他,看看人怎么样了,就是外人才会想着先休息,你说是吧他妈?”坤鹏爸看着坤鹏妈。
付丽娜低下头,咬了下嘴唇,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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