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研究生的悲剧:好花不常开- 第8部分

　　“夏总所言极是。”肖梅梅表达相当简练，夏总不满意，但这问题暂时不合适他深谈。

　　汽车行驶相当缓慢，似乎整个街道都堵起来，长长的车流干脆静止不动了。夏总拉紧手刹，侧过脸专心与肖梅梅讲话。

　　“梅梅啊，上舞台你的穿着也要适当讲究一些。”夏总说，“这样吧，等下到商场里给你买几套服装。”

　　“谢谢夏总，我学校很多套服装。暂时不需要。”

　　“舞台服装那要穿好点。”夏总坚持说。“钱的问题好说吗。我身上有钱暂时用着。”

　　“好吧，到时家教课时费里面扣除。夏总，好吗？”

　　“好吧。”

　　车流开始动起来。夏总让车慢慢移。道路好不容易疏通，两人终于到达大商场。经过精心挑选，买下六套服装，其中有西装，有旗袍，有短裙。肖梅梅一套一套试过，反正，每套服装一旦穿在她身上，立马透出强烈的生命力和诱人的青春活力。“挺合身的。不信，你问你男友吧。”“挺漂亮的。不信，你问你老公吧。”服务员误把夏总当她男友或者老公了，弄得两人非常尴尬。

　　正在这时，肖梅梅的手机响了。她在离夏总远点的地方按下接听键。“喂，你好。有事吗？……找到了，我回来再跟你详说好吗。……我在与歌厅经理细谈。……大概个把小时的样子回来。”

　　“有人找你？”夏总问。

　　“没有，我宿舍里的同学，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肖梅梅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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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活脱一个风骚妓女形象
夏总的小车开到学校门口，肖梅梅便要他停车。肖梅梅坚持步行回宿舍。夏总的小车掉转头，一溜烟看不见了。刚好吴明迎面走过来，好象约好似的。

　　“梅梅，怎么样？”吴明关切地问。

　　“还算顺利，终于找到歌厅了。每晚唱三支歌，一百块钱一晚。”

　　“是吗，真是可喜可贺啊。”吴明为肖梅梅高兴，“非常抱歉，我今天没时间同你去找歌厅，想不到你还真找到了。本来我还想明天与你一同去找呢。”

　　“谢谢明明的关心啦。”

　　“梅梅，是哪一个歌厅啊？”

　　“是华都大酒店的歌厅。”

　　“就是夏总那个酒店的歌厅吗？”

　　“是，是的。”

　　“你的那个夏总帮你忙哪？”

　　“是的。”说了后肖梅梅马上改口，“不是。明明，你今天酸不溜秋的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成了我的夏总呢，他只是我搞家教的学生家长而已。”

　　肖梅梅面露不悦之色。

　　“梅梅，你不要生气了吗。我只是瞎说罢了，因为我太爱你啦。”吴明解释说明着，“我不希望你在感情方面三心二意，或者说在我面前平白无故地出现一个第三者。”

　　“我什么时候三心二意？什么时候又专心致志？”肖梅梅噘起嘴巴生气，“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还根本没出现，所以说啊，我压根就还没有喜欢上什么人。”肖梅梅故意这么说，来气吴明。

　　吴明知错，生怕话不得体引出麻烦，他再也不敢做声了，只是用手紧紧地搂着肖梅梅的肩膀。

　　外面冷，北风呼呼刮着，像打嘴巴一样，一下一下甩在人的脸上。吴明跟着肖梅梅来到她宿舍里。郝艳和赵正兰都不在宿舍里。肖梅梅向吴明介绍了歌厅唱歌的详情。吴明仍然为她高兴。

　　“祝贺你，梅梅。”吴明说，“是不是每天都要去啊？”

　　“不是啊，一个月只要去二十个晚上。至于哪些天的晚上，具体时间到时再与歌厅商定。”

　　“现在干什么都签份协议，你与歌厅要不要签个协议什么的？”

　　“肯定需要签份协议。”

　　“梅梅，现在好了，你不必为学费之事烦恼啦。压在你心上的那块石头可以落地了啦，你可以喘口气啦。”

　　“只能说是减轻了部分压力，喘口气是可以的，但心头的石头完全落地还为期遥远呢。”

　　“也是的，你的学费、你妹妹的学费以及你妈妈的医药费，不是你一天两天能够挣回的，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要提醒的是，梅梅你要很好地处理学业、挣钱和身体健康的关系。如果没有健康的身体作保障，其他一切都是空谈。我真诚地希望梅梅你能够心想事成，美梦成真。”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

　　肖梅梅感激地伸出白嫩的手，吴明迎过去，紧紧握住，并顺势与她拥抱着。两人互相都能听到对方嘭嘭心跳的声音，闻到对方诱人的体香。

　　“梅梅，梅梅，梅梅……”吴明不断轻声呼唤着肖梅梅的名字。

　　肖梅梅今天特别高兴。她任凭吴明把自己紧紧拥抱，她自己也用双手勾住吴明的脖子，似乎要将自己吊在他的颈项上。肖梅梅非常兴奋和激动，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起来，但她仍然与吴明贴胸相拥，直到走廊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她才急忙将吴明推开。

　　郝艳和赵正兰推门而入。

　　“噢，吴明也在啊，”郝艳惊讶的样子有些夸张，“我跟兰兰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没有。我刚刚来。”吴明略显尴尬，但他马上开玩笑说，“你们来了更好，我是来找你们一起玩的。你们二位不在，就像重庆火锅少了辣椒花椒，缺了些味道。”

　　“是吗，我们一来，是不是就像一碗蜜糖里放了些辣椒花椒，不是滋味了啊？”赵正兰说。

　　“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想不想听？”吴明故意卖关子。

　　“什么好消息？快讲啊。”郝艳和赵正兰饶有兴趣地说。

　　“谈不上好不好，就是一个信息而已。”肖梅梅纠正说。

　　“我可以说吗？”吴明征求肖梅梅的意见。

　　“可以啊，这两个姐妹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肖梅梅笑着说。

　　吴明把肖梅梅找到歌厅事一说，郝艳和赵正兰都为肖梅梅感到非常高兴。

　　“梅梅，祝贺你啊。我们的歌星终于有用武之地啦。”郝艳说。

　　赵正兰还特意走过去，与肖梅梅拥抱一下。“梅梅，真是为你太高兴啦。哪一天开唱啊，到时我们一起给你捧场啊。”

　　肖梅梅没有说什么，只是感激地用手轻轻拍着赵正兰的肩膀。

　　今天是肖梅梅的开唱之夜，肖梅梅着一套笔挺高雅的兰色西装，挎包里还带了一套演唱用裙装。

　　吴明从家里开来马自达6小车，亲自开车送肖梅梅去华都大酒店。郝艳和赵正兰随车同行，坐于小车后座。一路上，肖梅梅很少说话，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她总是担心今天晚上能不能表现着最佳状态。她必须将头炮打响，赢得所有在场客人的掌声与喝彩，聚集很高的人气。郝艳和赵正兰不断地开着玩笑，想要肖梅梅开心并且放松心情。

　　“吴明，车上坐的全是美女。你聚精会神开车，不准分心啊。”赵正兰警告吴明说。

　　“吴明，你今天担当伟大而光荣的护花使者，你必须保证我们这些美丽的花朵毫发无损。尤其是我们的梅梅小姐，你必须尽职尽责，想方设法，创造条件，让她心态最佳，表现最佳，人气最佳。否则，唯你是问。”郝艳也给吴明提要求，加压力，“不过，现在，你的中心任务是握好方向盘开好车。”

　　“看样子啊，今天我根本不是什么伟大而光荣的护花使者，而是三个美丽无比的女绑匪手里一个可怜巴巴的车夫而已。”吴明一边换档一边说。

　　引得车后座的女生们哈哈大笑。就连肖梅梅也跟着开眉笑起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怎么我也成了女绑匪哪？”肖梅梅笑着侧脸问道。

　　“各位请注意，各位请注意。”吴明故意压低声音，用右手食指放置嘴边，“嘘”了一声。

　　几个女生果然齐齐停声不语，不知发生何事。

　　“下面我宣布一个重要更正：车上三个女绑匪有误，应是两个女绑匪，另外一个是良家女子。更正完毕。”

　　吴明说完，车上的三个女生都不约而同地再次哈哈大笑。尤其是赵正兰捂着肚子笑得半天停不下来。

　　华都大酒店到了。整个酒店灯火辉煌。进入大门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

　　吴明根据酒店保安指定的位子泊好车。郝艳和赵正兰下车后陪同肖梅梅进了酒店，直奔歌厅化装室。吴明驻足于酒店门口的*宣传画前，肖梅梅的照片赫然在目。照片上的肖梅梅着吊带花短套裙，胸口开得极低，两只圆鼓鼓的乳房清晰可见；套裙格外短小，连大腿根部几乎可见。吴明自从认识肖梅梅以来，从没见过她如此穿着过。现在却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吴*里突然感到不是滋味。

　　吴明将目光移向照片的介绍文字：“肖梅梅小姐，著名的研究生女歌星，在全省、乃至全国名声赫赫。”

　　他继续看下去：“肖梅梅小姐不仅唱功一流，长相一流，而且*一流，煽情一流。您不看，必将后悔终生。”

　　吴明非常气愤，不想再往下看。在这里通过图片和文字所宣传的与肖梅梅本人的真实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在吴*里，肖梅梅是一个聪慧美丽、气质高雅、才貌双全、让人敬佩尊重的女生。但是，在这里，肖梅梅被宣传得截然相反，活脱一个**形象。

　　郝艳和赵正兰正帮助肖梅梅在镜子前仔细描眉画眼。吴明跑进歌厅化装室，拉着肖梅梅就往外跑。

　　“梅梅，你出来看看。”肖梅梅听得出，吴明话语里包含些许不满。

　　肖梅梅被吴明拉到酒店门口的*宣传画前，肖梅梅非常诧异。

　　“梅梅，你怎么能拍这样的照片呢？”吴明责问她，“那么一个美丽高雅的女生，你看现在拍成什么形象了？”

　　“真是奇了怪哪，我就给了三张穿着很整齐的照片啊，怎么就成了这样子呢？”肖梅梅感到纳闷。

　　“更令人气愤的是这些说明文字呢。”吴明指着右边的说明文字说。

　　肖梅梅将目光移向右边，一行字引入她眼帘：“肖梅梅小姐不仅唱功一流，长相一流，而且*一流，煽情一流。您不看，必将后悔终生。”肖梅梅感到吃惊和不满。

　　“这么说来，一定是酒店方面用电脑‘处理’过的，他们怎么如此不尊重人呢。”吴明真有些气愤了，“梅梅，要不算了，我们不唱了，我们回学校去。把这恶心的宣传栏推倒踩烂，散伙拉倒。”

　　吴明拉着肖梅梅要走，但是肖梅梅没动。酒店门口的两个保安，似乎发现这里有情况，手握橡胶警棍奔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保安大声嚷嚷。

　　“没你们的事，守好大门就是你们的事。”吴明也没有好声气。

　　“小伙子，你蛮不错的吗，敢在我们这里大声叫嚷。”保安用警棍指着吴明的鼻子说。

　　吴明顺势用手一挡，警棍掉在地上。

　　肖梅梅生怕出什么意外，赶紧说好话：“请原谅。我弟今天喝多了点。对不起啊。”

　　“告诉你，看在这位美女的面上，原谅你。以后说话好点啊。”警棍一边唠叨一边弯腰拾起他的橡胶警棍

　　肖梅梅拉着吴明往酒店里跑。

　　“明明啊，为了我，你也犯不着跟保安生气啊。”肖梅梅想说服吴明，“酒店在宣传方面是无聊了些。像你一样，我也非常气愤，但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不可能针对这个问题花过多时间和精力去跟歌厅纠缠。我们根本顾不上这个。你也知道，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我们唱完歌拿了钱，尽管走人。我们还要学习，没工夫磨蹭，权当什么都没看见。明明，你能理解我吗？”

　　进了酒店大门，到了大厅，吴明站着不动。

　　“梅梅，我们不要唱了。我们回学校好吗？以后经费上的困难我可以帮助你。梅梅，可以吗？”

　　“我们自己挣钱，这样不更好吗？”耽搁了时间，肖梅梅非常焦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明，你是我的好朋友，我非常需要你的支持和理解。”

　　吴明再也不能说什么，他不忍心伤害自己最爱的女友，他只好尊重她，依着她，护着她。他用手紧紧搂着梅梅的肩膀，往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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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肖梅梅抓住这个机会突围
四楼的歌厅闹闹哄哄的，许多人还在找位子。旋转的霓虹彩灯，将人们的脸变幻成红红绿绿的。几十个年轻男女服务员手托各种酒水和小吃，在窄窄的过道上挤来挤去。有几个胸口开得极低、袒露大腿根部、着装相当节省的时髦女郎，像机敏的猎人，在寻找捕猎的对象。许多看客正源源不断而入。找不着座位的人因没有准时赶到而懊悔不已。

　　八点半，主持人手持麦克风准时登台。主持人一上台就满嘴荤话，立马就激发了所有看客的兴趣。

　　一位着白衣白裤的男歌手，从后台边唱边走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待人一出台，长得还蛮英俊的。歌还唱得不错，但观众反应平平，稀稀拉拉的掌声有点对不住人。不知是不是因为人气不理想，男歌手没让接着演唱第二首歌。

　　两位主持人再次上场，仍然是满嘴荤话。无非是大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发尽四海财，挣遍天下钱”“走桃花鸿运，享全球美女”之类的话。还真起作用，观众兴趣昂然。有人起哄，在座位上大声附和着。正当气氛开始热烈之时，两位主持人全身而退。两位方言相声演员登场。两位方言相声演员很卖力地说了一段相声，又表演了一个双簧。虽不时有笑声发出，但滑稽有余，整体幽默感不强，够不上艺术档次。

　　不知怎么回事，这次两位主持人硬是没出场。三位黑人歌手径直劲歌劲舞上场。不知是他们的演唱功底不俗，还是对外国朋友的特别尊重，两首英文尽管观众们没几个人听得懂，但仍然掌声热烈异常。

　　送给黑人歌手的掌声还未停息，两位主持人不意快速上场。

　　“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啊，上台表演的演员怎么全是公的。”甲主持人故意问乙主持人。

　　乙主持人装作恍然大悟说：“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还真全是公的呢。那你想不想看母的演唱啊？”还未等甲主持人回答，乙主持人面朝台下观众大声喊问：“朋友们想不想？”

　　台下观众像是有人指挥似的，也大声喊答：“想！”

　　甲主持人说：“下面请我国著名的研究生女歌星肖梅梅小姐演唱。肖梅梅小姐不仅唱功一流，长相一流，而且*一流，煽情一流。您不看，必将后悔终生。”

　　乙主持人又面朝台下观众大声喊问：“朋友们看不看？”

　　台下观众又像是有人指挥似的，也大声喊答：“看！”

　　临上场，肖梅梅有些紧张。本来导演安排她演唱时下很流行的三首歌曲，但当他得知肖梅梅有七八首自创歌曲时，立即吩咐她改唱自创歌曲。导演从肖梅梅带来的打印稿中选了三首，复印几份交给了伴奏队。

　　“有这个必要吗？”肖梅梅有些不自信地说。

　　“有。我们这里不缺歌手，而是缺乏有特色、有人气的歌手。说不定你能唱出你的特色来，把人气激起来。”导演蓄起一脸胡须，一副老练艺术家的样子。

　　吴明、郝艳和赵正兰也在旁边鼓励她。吴明说：“梅梅，我们都相信你有这个实力的。”

　　“导演，还来得及吗？”肖梅梅犹豫说。

　　“无所谓来得及不来得及，我们需要的是大胆实验和冒险。否则，什么事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