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个纯白的世界。
单纯的,想要一直紧跟于他的身后。
少年曾是少女的一切,至少在那个时候、那个瞬间、那个未来……
家。
在别人眼里是那么的不值一提,而对于她来说却一直从未拥有。
眼前的一切都偏移了日常的正轨,眼瞳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一秒。
“要怎么做才能……我想要做什么?”
“呐,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了啊,你生气了吗?不要不理我好吗?”话说从生气,到愤怒以至到了最后恳求,无趣的日常在顷刻之间偏离了正轨,毁灭性的灾难就在刚刚从童话变为现实。
直到最后她都无法将自己的心意传达于他,默默的守护于曾经一直陪伴于自己的他。
红色的液体染红了天空,出现道道红晕,不详但又有超过欧若拉般奇幻的光芒。
这一切都是梦吗。
不……这就是现实。
被那样的天空俯视简住简直一步也动弹不得,眼瞳被那视线所全部夺去,会让人忘记周围的所情。
但在其下面的少女完全没有一丝的害怕以紧张,一动不动的呼喊着自己怀中的少年。而此时少女并没有被天空染成一样的颜色,而自己那鲜血鲜红的染料已经渗透了那柔弱不堪的外表。
虚弱的呼吸声、瞳孔失去目光、体温渐渐被剥夺,身体从胸口之处逐渐化为紫色冰晶向整个身体蔓延开来。身体之内的守护精灵想要极力的保护着即将逝去的生命,可是已经有些无能为力啦。
死的征兆在少年身上不断的浮现。
无法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能无力的呐喊在怀抱中的他。
“呐,醒醒啊,醒醒啊,不要生气了好吗。”
“醒醒啊。”
“我不想承认!”
“也绝不承认!”
无力的呐喊好像已经无法挽回他那即将逝去的生命,而这个被红色所全部染满的空间之内少女也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一起死去又或者一起活下来,从此以后我便一直跟于你之后。这一次,你永远永远都无法抛下我啦。”
捡起地面之上的那把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的剑,少女猛然之间刺入自己的心脏和在她怀中的少年一同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此同时,少女身上的裂缝所流出的血液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渗入怀中的少年体内,微弱的呼吸声再次的越来越有力,身体之上的紫色冰晶也逐渐开始褪去。而与其同时少女的全身瞬间化为了紫色冰晶随之从胸口之处出现道道裂缝然后消失啦。
……
憎恨、恐惧、嫉妒、焦虑、悲伤、以及愤怒和绝望。
战争、杀戮、死亡已至于最后放弃。
世界能够造就一切,方可毁灭一切。
可得知一切,亦可忘记一切。
不知方为最好,得知也不为最差。
世界没有最终,也没有起点。
没有终点的结束,没有起点的开始。
世界曾经毁灭过一次,其灾难则是鬼神在死之后的瞬间所将自己体内的魔力结晶全部一次性爆炸四散于世界之中。
历史上、碑文、传说、很多都记载着那一次的大灾难,虽然经过不一,但最后都是由神所制裁然后将其封印,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逃脱的灾难暂时落下了帷幕。
而神——
理所应当的被人类信仰、有其宗教、甚至为大陆最广的传说而流传至今,而那场大灾难活下来的人们不足当时的十分之一又或于百分之一。
而至于创造出一切的神为什么会死也没有详细的记载。
而自那次灾难之后,世界的一切开始巨变,以神的死而告终的世界。异形的怪物、微妙的能量源,世界开始扭曲,在这个大陆真实被披上幻想,谎言则扯上伪装的面纱,一切都变成一点乐趣都没有的日常。
而与此同时因为世界曾经被毁灭一次,灾难、病灾、战争、掠夺、饥荒,开始在这个大陆蔓延、猖獗起来。
六月飞雪,一月酷热。
这个世界好像已经因为那场灾难而‘生病’了一样,熟知的世界变得如此陌生。
人的死变得廉价,一切的价值都颠倒成漩涡吸收着人类。
但神的后裔在一定范围以内控制住了这场浩劫,并以世界的尽头作长的一边按长方行形状设置了八根光柱然后将其围绕起来造就了‘内侧’,人们像看到了乐园一样疯狂涌入,进入了‘内侧’,而在此不久之后这里瘟疫、灾难、战争…则渐渐的被进入“内侧”的人进行了强行压制,世界逐渐恢复了太平,而这个被称之为“内侧”的地方便是一个传闻之中的地方——魔法学院。
‘生病’了的世界当中,瘟疫、灾害还有……病毒,就犹如洪水一般涌入了这个世界。世界的中心,位于海底最深处最黑暗的地方,有着一颗千百万年前神创造这个世界的之后所留下的石头,它便是造这个‘大灾难’的起源,犹如病毒一般悄无声息的在这个世界蔓延。无缘无故死去的人类、生物以及植物,它本该就一直封印于那里。而这颗强大的魔力起源,犹如世界的心脏一般让人欲之所动,而鬼神则是主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将这颗本该不应存在这个世界的‘石头’硬生生的拉了出来,虽然神到了最后将其与鬼神的皮囊作为这颗石头的外壳将其重新丢入了海中,这颗石头也再次的安睡,但是‘病毒’却没有真正的散去。而我们这些所谓常人眼中的‘异类’就是它的产物,心脏完全被这个‘病毒’所侵蚀殆尽,然后转换为和这颗石头一样的相同物质,将我们体内的血液转化为和它所散发的相同物质的‘病毒’从而无限的向着世界蔓延。谁是这个病毒的‘夏娃’已经在无法追寻。这就是我们的起因,而所谓的我们则被‘内侧’之外的人称之为契约者,又名为魔法师。
一个围绕着神和她所创造出的拟神们伪实的神话。
一个缠绕着少年、幽灵少女之间的爱慕之恋。
一个微不足道、演绎小丑的人偶的末路。
一个被拒绝、经过时间的流逝而扭曲的怪物。
一个配角注定退场的真实童话。
……
诅咒的开始
纯白色的云搭配着蓝色的天空,虽然比不上万里无云的感慨,但也是个好天气。
“呐,醒醒啊,为什么还没有醒来。”
她好像和死亡之前仍旧是一个样子,‘血雨’好像不曾淀染过她一丝一毫。一名站立在少年身边的金黄色有些蓬松的头发,蓝色瞳孔映射出地面上的少年,背后仍然背着那毛茸茸映有白色兔子图案的双肩背包,配齐清凉的初夏连衣裙,远处看着犹如童话之中的公主一般可爱美丽。
少女此刻收回自己的视线,抬起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天空的彼岸,随后少女把自己那纤细柔嫩的手伸向空中,仿佛想要理解什么似得而感觉不到那瞳孔里的视线。
天空之中的红色也逐渐褪去,消去的白色烟雾与停止下来的红色雨滴之后周围的世界一切都变啦。
曾经连朋友这个词语都感觉有些暧昧的周围人全部都消失啦,地面随处可见的出现道道凹痕,树木、建筑物、以及其他的生物也全部都消失啦,世界千百万年的文明好像在刚刚全部都化为了乌有。
这个世界现在好像只剩下他们啦,而躺在地面上现在仍未苏醒的少年名字叫做伊。
而牺牲自己生命将自己的血液注入这名男孩体内然后自己化为幽灵的少女名字叫住凌。她习惯性的称所有人为“呐”,因为所有人都好像很陌生,她也不愿记起他们的名字。
凌她是一个算作是很奇怪的人吧,从小的时候父母都双亡被一切人都所疏离,金黄色的蓬松头发以及蓝色的瞳孔在别人眼里全部都看视为‘异类’,在她的身边的所有人都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倒霉事甚至是涝灾或者是旱灾之类的自然灾难而导致农田没有收获都将其埋怨于她,只因为在她出生的那一刻父母便随之接二连三的丧生而被扣上一个“灾女”的称号。
“凌,凌快跑,快跑啊……快跑……”不知过了多久,伊终于从噩梦之中醒来,恐慌的他双手不停地在眼前挥舞着,好像想要摆脱一些什么。
“呐,你终于醒来啦,你终于醒来了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终于忍不住崩塌的泪腺流出了眼泪。凌一把扑在了伊的身上。可是就在此时,凌已经再也无法触碰到伊啦,稚嫩娇小的手掌从他的身体穿过而触碰到了地面之上。因为她现在是幽灵,一个被世间所不曾承认的幽灵。
而与此同时少年终于睁开双眼,四周的世界在此刻都让他感觉如此陌生、恐惧、愤怒以及绝望,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世界本来就是这么不公平。
“为什么!神!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已经被你所‘剥夺’了一切,现在你连她的生命也剥夺了吗?”伊此刻心中已经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慌,以及愤怒,只能无力的呐喊。
消失啦,一切都已经消失啦,周围的所有事物,所有人都消失啦。
“哼——还有活人嘛?白痴!如果有活人的话就给我回应一声!真是的。”
好像是因为伊那无力的呐喊而让位于世界‘内侧’所派来的救援人员所听到啦。
“喂!听得到吗,喂……”
位于伊远处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过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的,因为现在就犹如篮球场一样空旷无物。
“凌,凌她还没死对吗。”伊抱着最后一丝的幻想而高声的回答了一声“这”然后双臂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
“哪里啊……”救援人员好像是故意在装傻一样故意朝着伊声音的反面用手在嘴边比作一个喇叭形然后高声的呼喊道。
这应该是一个‘恶趣味’吧,只是单一的想要暂时离开‘内侧’而将这次外出执行任务的某人水碗之中下少量的泻药,而得到了这次的机会。
“伊,抱歉……也许这一次我无法守护于你,不过但我仍旧会陪伴于你,直到你死的。”凌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伊不停地挥舞着双手。心中也有些无奈吧,昨日还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被别人疏离伊,然后凌一直都刻意的躲着伊,可是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顷刻之间童话被撕扯下来那丑陋的面纱,颠倒成为了现实。
“哪怕,哪怕在让我最后对上一句话也好啊,神!一句抱歉也可以。”而此刻伊便起身站了起来向着那名那名向自己反方向走去的少年走去。
少年那乌黑色的覆盖到左脸上的头发,和一身黑色装束,令其发出一股神秘感。
“哦,你在这里啊。”眼神之中充满着各种不屑一顾,高人一等,
。这应该就是位于世界‘内侧’之人所有的骄横跋扈吧,而这个人脑子好像有点毛病,伊说话的声音越大,他却跑的越远,好像是在刻意的向着他的反方向走去。
而他的目的则很简单,因为‘内侧’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将他们视为‘异类’,所不被这个世界承认,曾经饱受欺凌的他也更加不想要将‘内侧’之外的人带回‘内侧’。
“那个……”
“凌少,我有名字的。”少年转过身来看着伊说道。
“哦,抱歉,那个…凌少。”伊好像是因为刚苏醒的缘故而感觉身体出现阵阵阴冷之气,说话好像也有些不太清楚。
“好可爱啊,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有男朋友吗?如果不介意的话……”对方好像直接将伊视作透明人直接向走到了位于伊身后的凌身旁,
“呐?你看的到我吗?”凌此时感觉倍感惊喜,努力的想要与凌少对上话语,可是她仍旧有些害怕的躲在伊的身后,不过如果对方能看到自己的话她就可以将自己的话传达给伊啦。
“怎么会看不到呢?世界之上既然有这样美丽的女孩,这一次好像没有白来啊……”凌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像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啦,完全将伊视为了透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凌。”
“凌?不错不错啊,和我一样,那名呢?”
“凌,单字一个凌。”凌此时好像有些害羞,虽然知道伊是看不到自己的可是她却仍旧躲在了伊的身后。
“啊,凌,好名字,好名字。”
“你刚才说什么!”伊刚才听到对方说出凌的名字之后情绪稍稍的有些失控,一把拽住了凌少的左臂。
“啊喂喂喂,你,你干什么呢。”
“我在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看不到吗?你身后的那名叫做凌的美少女?”凌少也些好奇的说道。
因为他一直身居于‘内侧’对于外界不是很了解,这一次的外出执行任务也是一次偶然之间的机会吧,所以他并不知道什么幽灵与否。
“身后!哪里!哪里?凌,你在哪里?”伊转身向后看去,可是现实就是如此,他是看不到凌的。
“怎么会呢?她明明就在这里啊。”凌少走上前去牵着凌那稚嫩的小手然后在伊面前晃动着,可是伊仍旧是什么都看不到。
“他……看不到我的。”松开被凌少所牵扯的手掌,凌微微的向前挪动着双脚,身体整个从伊的身体穿了过去,悲伤的眼泪再次滑落出来,一切都是如此。他们本就不该相遇,相遇又不本该了解,她本应该活在孤独之中,可是一切的本该都成为了不该的相遇。了解孤独才会习惯于孤独。就连朋友这两个字眼都感觉有些暧昧的词语,凌从未奢求过什么。
“好一副荒凉的景象啊。”凌少拨开遮挡与视野之前的头发向四周望去,一览无余,不过这也应该如此吧,因为这里好像除凸凹的地面之外一切什么都没有啦。
“除你们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人了吧?”
“恩,大概……。”伊很低声的说道,忽然之间的‘灾难’好像瞬间夺去了他的一切。
‘噩梦之物**却而记忆犹新’(梦中的事物越加想要忘记可却越加深刻记忆之中)
‘梦境之名沉浸无美噩之一说’。(名为‘梦’之物没有美梦和噩梦的区别,一一沉浸进去)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愿相信这就是现实,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将她救下。
“好啦,走吧,与其他人汇合,如果你们还想要待在这里的话我并不阻拦,可是看在凌的面子上我还上可以勉强考虑一下也将你带走的。”
垂眸之间,凌少再次用那玩世不恭的眼神扫了一下位于伊身后的凌,越加可爱使得凌少有些无法自拔。
“呐?要去哪里呢?”娇小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伊的身后一丝都不愿露出头来,她此时更加害怕这个陌生人会像别人一样看待自己。‘异类’对于这个村子将凌所强制扣上的代名词,了解孤独才会逐渐习惯孤独吧。
“‘内侧’,应该是你们外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