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的现在,他坐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抱着他的被子,对方刚洗完澡,见鬼一样瞪着他。普林严肃地声明到,“听着,我把我那个房间退掉了,我想和你睡同一间房……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对面的男人立刻反应过来,他努力忍住笑,这让他的面孔呈出一种很滑稽的扭曲,“为什么要误会,你是莎朗·通演的吗?”
大约是考虑到顾客的“需要”,旅馆安排了双人床,虽然并不算宽敞。
奥登拿了一瓶酒盘腿坐在床上,两人之间出现了一小会儿的静默,直到奥登开口,“你真的那么怕吗?”他转头看他,灰绿色眼睛里的调侃让普林恨事火大。奥登看出他的怒气,普林一向脾气火爆,所以调戏得适可而止,这道理他很早就明白了。他大方地把酒瓶递过去,“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谁碰到那种事都会怕的……你今晚没别的‘娱乐’吗?”他不着声色地嘲笑完毕后把话题转开。
“我只想好好睡个觉。”普林说,喝了口酒,奥登拿着遥控器,一边对照着旅馆说明里的服务单,“现在有点早了。”
他打开电视,闪起的屏幕上冒出一个魔鬼身材的女人,正在做保险套广告。“成人频道。”奥登解释。
“哦,这部电影好像刚开始。”普林说。
他抱着枕头,觉得看部电影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成人频道的片子可能有点过激,但应该还能一看,只是两个受欢迎的单身男人一起看三级片听上去有些变态。
片子是古装剧,有点像凯撒时期的罗马,于是就这样,他和奥登一边交递着酒瓶,一边坐在床上,开始看一部成人片。
片子拍得有些潦草,远远谈不上精细宏大,但还好成人片并不是以这一点取胜,普林看着一个黑色长发像是长官一样的男人走进一间角斗场的休息室,他长得还不错,虽然谈不上是什么超级大帅哥,可眉宇间已故阴冷强悍的气息,很适合当男主角。
应该是休战时间,穿着清凉的斗士们看上去很闲,奥登嘀咕道,“怎么没有女人。”普林没理他。
那男人是个治安官,叫做非力,他是来找某个角斗士的,他走进房间,那里简陋得像临时搭起来的,一个金发男人趴在同样寒酸的床上,没穿上衣,一个男人正在用精油给他按摩,象牙色的肌肤显得相当性感。镜头拉近,他有一头略显卷曲的金发,露出的半边脸孔挺拔却精致,长长的睫毛,五官端正帅气得有些过头。
“不是说是犹太人吗?”奥登说,“他看上去像个日耳曼人!”
“也许导演是故意的?”普林说,灌了口酒。电视中,非力悄无声息走过去,做出手势让按摩的男人离开,他轻手轻脚地坐下,手掌抚摸男人光滑的背脊。那人并没有醒来,非力低着头,手掌滑到他的臀部,然后衣襟的下面伸了进去。
显然他做了什么动作,睡眠中的男人突然醒了过来,他条件反射想要逃离,非力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边,“别动!”他说从下面把他的内裤扯出来,男人的嘴唇有些颤抖,漂亮的浅蓝色眼睛露出屈辱的神色,显然正在努力隐忍。治安官撩起他的下摆,露出紧翘光滑的臀部,伸出手享受的轻揉着。
“不是他们两个要干吧?”奥登说,普林白了他一眼。
治安官的手指探进对方的臀缝,找到了要找的部分,“抬高一点。”他说,对方缓慢的爬起来,用双手和膝盖撑住身体,金发遮住他的表情,但可以从身体的颤抖看出他的痛苦。
非力露出满意的笑容,爬上床,解开衣服,拿出里面的东西,向他的后庭用力顶了进去……
两个张着大嘴巴的观众正准备看后面的激情戏,画面却突然暗了下去,镜头拉到了海上。
“嘿,我说这会不会太含蓄了?”奥登抱怨。“也许因为重头戏还没到。”普林安慰,两人看得颇有趣味。
接着的画面是在船上,罗马帝国派出了船只准备去攻击侵犯了他们领地的海盗,身为负责人的非力来到战船的下舱,那里有节奏地敲击着,无数的奴隶正在拼命工作,他们赤着上身,用力划起船桨,这里有很多是死囚,极少有人能活着离开战船。
非力坐在那里,看着无数奴隶们的工作,视线慢慢巡游过去。
他看到一个男人。他深棕色的头发打着卷披在肩上,面孔线条有一种贵族般的端正俊秀,黑色的眼中里面隐藏着深深的野性与严厉,长时间的体力活使他拥有了结实弹性的肌肉,它们光滑而紧绷,手脚修长优雅,充满原始的诱惑力。
奴隶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他的态度隐忍而高贵,即使在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那种理性的眼神仍让他与众不同。
非力微笑,踱过去,一边把玩着鞭子。男人没有看他,面无表情地做着他的工作。非力看了看他的号码,二十三号,他伸出鞭子,却不是抽打,他的鞭梢顶住他胸前的凸起,恶意的揉擦。
男人显然有些惊讶,他后退了一点,可是那根鞭子如影随形地紧贴着他的身体,他的长官用一种色情而玩味的目光看着他,用手上的东西玩弄他的乳头。男人显然对此相当愤怒,但他并不能公然反抗,所以只是转开身子试图躲避他。
可是他根本不可能躲开那人的亵玩,非力露出饶有趣味的眼神,凑过身体,手上越来越用力,色情的玩弄他的身体。男人赤裸的上身躲避的扭动让他口干舌燥。
惊慌的奴隶手上一个没拿稳,沉重的船桨猛的翘起来,另一侧失去平衡调进水里。这个动作相当突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非力停下动作,男人惊恐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眼透着有股让人兴奋的野性与仇恨,身体却有些发抖。非力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居高临下的问。
男人冷冷盯着他,不说话。“大人在问你话!”监工模样的家伙怒吼道,非力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男人看看他,毫无诚意地说,“二十三号。”
非力笑起来,把玩着鞭子,“好吧,二十三号,你的罪名是什么?”
“我杀了人。”对方说,不再多言。
非力看着他,对面的人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他从未见过有这种眼神,那黑眸中的狠劲像能勾出人皮肉的钩子!
他饶有趣味地点点头,“休息是让他来见我。”他说,转身离去。
年轻的治安官躺在床上,这时他的奴隶出现在门口,非力做了个手势,“进来。”他说。二十三号无声地走进来,他依然赤着上身,只穿着布条缠的短裤,身上有些已经模糊的旧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非力抬眼看着他,男人就站在他的床头,他的野性里有一种奇异的高贵气息,那是和整日打打杀杀的军人或草莽之徒的奴隶们完全不同的气质,也许因为那双眼睛除了暴戾外,还有完全背道而驰的清醒和坚定,而这些特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每一条弧线都完美的难以找到瑕疵,非力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男人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抚摸,但是不看他。
非力眯起眼睛,他的反抗让他很兴奋。他下了床,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去摸他的胯下。只是指尖碰触到那些微的隆起,男人又退了两步,躲开。显然他感到了非力不悦的气息,但是他抿紧唇,倔强地不看他。
他已退到门边,那会儿正是外面的阳光射进来,在他深棕色的,打着卷儿的长发上镀了一层光圈。他的脚上还带着奴隶的脚镣,可那瞬间非力突然有一种恐惶感,那是某种见到比自己高贵得多的人的恐惶感,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愤怒——这只是个下贱的奴隶。
“过来。”他说,可二十三号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他很少遇到这样大胆的反抗,非力不耐烦地去拉他的手臂,后者猛的挣开,后退一步,他的力气很大。治安官皱起眉头,这个人当然不能出去,外面拿着刀剑的士兵在把守,但他又不愿意屈从,那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已经呼之欲出。
“来人!”他叫道,几个士兵跑了进来,非力指指眼前的奴隶,“把他绑起来。”
他后退两步,满意地看着那个奴隶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任凭两个士兵把他的手绑在后面,在他的脚镣上加上铁链,他痛苦的表情相当动人。
他挥手示意士兵退去,然后走过去,用力把不驯的奴隶推向床边,吼着打了个踉跄,铁镣让他迈不开步子,几乎跌倒。他转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可是非力没理他,他再次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狼狈地跌倒在地上,非力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
——他的双膝仍跪在地上,臀部则顶在床沿,脸埋在被子里。他有着十分诱人的性交部位,非力粗豪地扯下他的短裤,奴隶挣扎着想站起来,非力用力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摸索到他的后庭,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不……”奴隶叫道,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强的沙哑。
这拒绝似乎让非力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努力的后颈,那人的棕发一片凌乱,他的手指仍在进进出出,他的股间肤色较深,臀部显得非常有力,这让那中间的洞穴变得越发幽深诱人。
“不错。”他说,“可够紧的!”
他用空出来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用力把分身塞进去!
奴隶因为疼痛而猛地僵住,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接着非力开始抽动,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可是奴隶已经不再挣扎。他动了一下,慢慢把头埋进被褥中,只留下一头散乱在床铺上的深棕色卷发。
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的场面,虽然A片没有少看,可是过程并不详细,却能拍得这么让人口干舌燥的片子却不多见。普林不着声色的把枕头下移一点,遮住有反应的部分,欲盖弥彰地做了个手势,“男主角长的不错。”
奥登则专注的盯电视屏幕。
奴隶们一下又一下地划着沉重的木桨,二十三号也在其中,他坐的不太舒服,这点可想而知。
他转过头,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他露出微笑,这个笑容让人觉得他势必有良好的修养,因为他的表情温柔又不乏意志力。
“这见鬼的海!”身边的奴隶说,咳了良声,“它见鬼的是想把我也吞了!”他又咳了起来,在船上生病的奴隶,基本全无生望。
男人静静看着窗外,轻轻开口,“我喜欢海,温柔的死神,湛蓝的坟墓。
那人想笑,却又忍不住一阵猛咳,“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诗人。”他说。
“我只是个迷路的人而已。”
一个士兵走下来,“二十三号,你出来!”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他的动作仍有些艰难,他爬上梯子,跟在士兵后来到非力的房间。治安官正在研究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看到他,摆手示意卫兵出去,可是奴隶站在门口,不肯过来。
非力毫不介意地走过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对方微微缩瑟了一下,显然昨天他已经给了他不轻的教训,非力满意地想,他绕他转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缝里。奴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踉跄地走了两步试图避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他确实伤的不轻。非力想,在战舰上一个奴隶如果生病基本已经确认了死亡,但他并不想那么快失去他。
“你需要上药。”他说,走回去拿过那个小瓶子,“过来。”
奴隶站在墙边,不说话,但也不动。
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
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穴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
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非力回到原来的位置,掰开他的双臀,那里有些红肿和开裂,他恶意地吹了口气,感到手下躯体的颤抖,这让他非常愉快。他打开那个小药瓶,里面是一些半液态的透明物质,他慢慢地把它倒在他的后庭上。
后面接触到冰凉的物质,紧张地收缩着,排出里面的液体,让他们顺着臀缝滑下。显得格外淫靡。非力拍拍他的臀部,“放松点!”他说,但也知道这样没什么用处。他想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根细细的棍子,暧昧地低笑道,“我得给你的里面上点药。”
他在那棍子上涂上药膏,那东西只有手指粗细,长度颇为可观,他把它插到那个男人的后庭里,转眼已经没进去大半根。也许是因为进入太多了,男人感到了不适,试图挣扎,非力按住他,“别动,别动,你不舒服吗?”他恶意地抓住棍子外面的部分,上下扳动。
下面的男人的挣扎更加激烈,非力死死按住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舒服吗?”他邪恶地笑着,向各个方向扳动和旋转,并继续往里深入。
男人的喘息听上去几乎像是要哭出来,“拿出来……”他低声说,“别那样!”他身体猛地一抖,非力正用那尖端用力戳刺他极深的内部。
“觉得这个太细,嗯?那拿出来后,我可就进去了……想让我进去吗?”他凑进他,柔声说,用手中的东西打着圈,努力不再说话,他把头深深埋入被褥中,呼吸急促而破碎。
非力慢慢把木棍抽出来,丢在地上。他的双手揉摸着男人的双股,然后以极慢的速度,覆上他的身体,用分身摩擦着他的股间,他抓住男人的棕发,用力把他从被褥中揪出来,亲吻他的脸,强迫他看着他,一边柔声说,“你最好听话,这个船上就算一只老鼠也得听我的话。我可以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也能让你过有饭有酒的好日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包括你!”
然后他用力把分身顶了进去。
“你以后不用回去了,留在我身边当副官,”他说,“随传随到……妈的,你干起来真爽!”
电影仍在继续,但两个观众却有些心不在焉。普林用枕头挡住要害部分,他已经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在乔安的加油站工作的时候,他完全无法达到性高潮,甚至连快感都没有,被人碰触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
这让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但当时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现在终于逃出升天,第一晚就遇到一群热情的女鬼,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发泄过。
奥登斜眼看他,面不改色地说,“喂,你有反应了吧。”
普林吓了一跳,“管你什么事!是不是要尽旧友之谊帮我解决一下?”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可是奥登看了他几秒钟,却整个凑过来,“当然可以。”他说,手利落地摸到了他枕头下的胯间,“我一向乐于助人。”
普林僵在那里,奥登拉开他的睡裤,触摸到里面的东西,灰绿色的眼睛笑笑地看着他,他那双冰冷的双眼露出这种表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