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靠过去,他知道法里森要求的是什么姿势,将要发生的事让他牙齿有些打颤。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腰,让他跌在他身上,利落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面对着他,两腿大张地坐在他身上。“再分开点儿。”男人说,解开他的皮带。
“弗洛佐,如果你需要,你可以去找……”
“不许说话。”法里森冷冷地说,奥登闭上嘴,这个男人是在命令,用带着杀气的语调命令。他知道反抗这种性情暴戾的男人会有什么后果,殴打或枪杀,法里森不会有任何心软。他们只要别人的服从。
法里森把他的裤子半褪下来,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奥登并非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可他第一次这么恐惧和屈辱,这个男人的语气像在命令一只狗,或者是一块石头,残暴而且毫无感情。他不怀疑自己稍有不从,这个男人会利落地开枪干掉他,当然更可能的是把他强暴了以后再那么干。
法里森把他的腿抬高了一点,性器准确地触碰到紧闭的后穴,他从没和男人做过,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
“也许你可以用润滑剂……”奥登说,下一秒钟,法里森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奥登被他眼中的狰狞与愤怒吓了一跳,他从未被如此残暴和蔑视的眼神看过。但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法里森怒吼,一把把奥登推到一侧,把他的头用力撞向车门!
奥登感到剧烈的疼痛,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不知所措,法里森像发疯一样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脑袋撞向车窗的强化玻璃,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刺得眼睛很疼,接着他的舌头感到温暖咸腥的气息,他知道血流到了嘴里。
那种可能被杀死的恐惧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愤怒于自己的懦弱,身边的人像一颗炸裂的手雷,疯狂地殴打着他!奥登用手护住头,有一瞬间他看到那人眼中彻底失控的残暴光芒!这个人是个疯子,他怀疑他会被活活打死!
法里森感到有些疲惫,狭小的车内不是打人的好地方,他停下来喘了口气,看着躺在座位下的人,他的长裤被褪到一半,白皙的皮肤从深色的长裤下露出来,他俯下身,轻轻抚摸那片皮肤。
他不知道奥登是不是昏过去了,鲜血流了一地,散发出让人愉快的腥味,他把他扯起来,那人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他的眼神涣散,像最卑微的小虫,彻底掌握在他的股掌之间。他抬起他的腿,让它们分开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找到后穴,粗鲁地搅动了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分身狠狠顶了进去。
那具虚弱的身体痉挛了一下,法里森发出愉快的叹息,用力再次顶了一下,把分身全部冲进去,那个人似乎醒了,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法里森抓紧他,开始猛烈的征服。
他的侵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感到奥登慢慢清醒过来,可是那个人没有再动,甚至连一点呻吟也没有敢发出,这种绝对的服从让他很愉快。
“你很不错,”他便晃动边说,“我不知道干男人也可以这么爽,你夹得很紧,里面很暖和……”
奥登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法里森如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把精液释放在他体内。然后,他晃动着享受了一下性爱的余韵,感受另一个人体温暖的紧绷。
当他把性器抽出来时,奥登虚弱得几乎跌倒,法里森注意到他额头的鲜血已经逐渐凝固,他的神志渐渐恢复,但他并没有看他,他艰难地半躺在座椅上,红白色的东西顺着双股漫开。
法里森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殴打和强暴了一个男人,而这个人是他的司机。“你该去看一下医生。”他开口,用有些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奥登,也许同为男性时他曾对那张俊美的脸有些敌意,但在他把他当成女人使用后,那只会让他觉得很招人喜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在上面写下金额,撕下它放到奥登身上唯一一块没染血的地方。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奥登慢慢拿起支票,看看金额,叹了口气。
“他妈的,神经病……”他轻声说,微弱的声音里带着恨意。他还以为要死了呢,那人突然而来的极度残暴完全像个失去控制能力的疯子!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戴茜叫道,看着丈夫一身是血的走回来,头上包着纱布,鲜血渗出一大片。
“出了点意外,亲爱的,”奥登说,“我暂时不能和你做爱了,你可以去找情人。”
“你在说认真的!”戴茜提高声音,“你去打架了吗!”
“是单方面被打。”奥登说,疲惫地扶着桌子,看着妻子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得去洗个澡,亲爱的,今天糟透了。”
对于和戴茜的关系,奥登一直更倾向于性伙伴,像以前那样,他会去找女人,戴茜也是男人中的皇后,只是他们更喜欢上对方的床一点儿。他们从不是懂得结婚与负责的人,婚姻对他们来说更像一场闹剧,实际上那的确是一场闹剧,两千万美元堆出来的假象。
现在他们一路逃亡,彼此的依赖在慢慢加强,但奥登倒觉得和她更像战友关系,而远非夫妻,也许他天生欠缺某种东西吧。
但就自尊而言,他绝对无法容忍被戴茜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他缄口不言,戴茜也懂事地并不多问,这是他们交往时交予彼此的条件。
有些轻微脑震荡,但并不影响基本生活,法里森放了他一星期的假,这些天奥登整天和戴茜待在一起,有记忆以来他们很少处于平静状态下度过这样长的时光。
里兰曾经来看过他一次,这是他在这里第一个交到的朋友。“虽然我不该多问发生了什么,但看上去很惨烈,”他有些担心地说,“不过一个星期的长假可真不错。”
奥登咳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事,不过你知道我当法里森的司机有些时间了,可不许瞒着我,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哦,什么方面?”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奥登说。
里兰叹了口气,“是说那些女人吗?”看到奥登同意的神色,他放低声音说下去,“既然你给他开车,早晚要知道,法里森有性虐待癖,不,不是一般的性虐待,哇,你可真该看看他的藏品盘片,血腥性交,听说全是真格儿的——”
“可他那样也许会把人打死!”奥登说。
里兰笑起来,“他整天都在杀人,只是现在不用亲自动手罢了。性交是他现在唯一亲自动手的时候了。他喜欢那样,你知道,平时和女人交往时他很有绅士风度,但一到床上就不行了,他忘死里打她们,不许他们说话,我听说有一些……”他做了个惨不忍睹的表情,“被他感到一半就死了,有些家伙负责处理这样的尸体,也许你也会干那些时,先有个思想准备!”
奥登皱起眉头,里兰了解地看着他,“很难接受,对吗?”
奥登点点头。“他为什么那么干!?”
“谁知道呢,每个人都有积极的事好。”里兰说,“别让你认识的女眷靠近它,弗洛佐杀人无数,在床上更是个嗜血暴君。”
里兰走后,奥登坐在客厅发了好一会儿呆。他碰到了一个危险人物,性爱杀手,他庆幸地想,自己能从那辆车里出来实在是天大的运气。
他需要这个人的庇护,让自己避免置身于伯瑞安的枪口之下——那家伙似乎已经决定让他们以痛苦的方式死去了。但在这个疯子下面工作太危险,也许那天他是心血来潮,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神经再来这么一出把戏。他想起那人殴打他时眼中的残暴与狂喜,打了个寒颤,上次绝对是死里逃生。
就这么一直拿不定主意,一个星期很快度过。奥登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肋骨的裂痕并不影响工作,头上的伤口已经去掉纱布,基本愈合。
奥登替法里森打开车门,后者面无表情地坐进来,司机发动汽车。“去银行。”那个人说,低头看档,看也不看他一眼。
也许他已经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奥登想,这值得庆幸,但是,他露出苦涩的笑意,他实在不想去处理他“性伙伴”们的尸体。
这之后的这些天里,如非必要,法里森碰也不碰他一下,甚至没有过眼神接触,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奥登也知道了事实远不像里兰说得那么可怕,法里森的性生活基本是比较和平的,当然前提是他的性伙伴知道他的爱好并能做到绝对的服从。
也许他有那么点儿虐待癖,但更像颗不定时发作的炸弹,很久(而且是有引线的情况下)才会爆炸一次。
“弗洛佐先生让你过去。”一个部下说,奥登停下手中的工作,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知道老板现在叫他过去有什么事。他来到法里森的卧室,那人打开门让他走进去。
奥登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法里森正穿着睡袍坐在床头,头发湿淋淋的,显然刚洗过澡,正在翻一本杂志,看到奥登,抬起头,“把衣服脱了。”
看到奥登没有动,放下杂志,用一副耐心的表情说,“脱啊。”
奥登吸了口气,他猜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住了。“请别这样,你会杀了我!”
“不,只要你听话。”法里森说,走过来,“我不让你说话你就别说,我让你分开腿,就张开它们,我让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
他缓步踱到奥登身后,后者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回头给他一拳的冲动。他感到他的双手贴住他的臀部,用里揉捏,“我很中意你这个地方……”
奥登迅速转身,挣开他的抚摸。他瞪着他,“我不想这么做,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辞职好了!”
法里森显然不耐烦起来,但仍耐着性子说,“我给过你钱。”
“我会把钱还你,让我离开!”奥登说,伸手去开门,“你太疯狂了……”
法里森一把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扯回来,然后一拳击向他的小腹!这次奥登早有防备,他迅速躲开他的攻击,可那个人仍紧拉着他的手臂,他索性顺着他的力量,向他用力撞过去,法里森一时没反应过来,奥登一记重拳落在他的腹部!
可法里森甚至连蜷起身子都没有,手上猛地用力,奥登几乎听到自己腕骨的哀鸣!他咬紧牙,不退反进,一脚踢向他的跨下!法里森被迫松开手,后退一步,他看到奥登怒气冲冲的眼神,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有趣,果然还是烈马干起来过瘾!”
“法里森,我不想和你打架!”奥登说,“让我离开,我保证不会再让你看到我……”如果再被这个疯子碰他宁愿被伯瑞安杀死!
“可是你让我很有兴致。”法里森舔舔唇,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奥登后退一步,胸前的伤口传来隐隐的疼痛,法里森的动作相当快,他一把冲进奥登身前,抓住他的衣袖!
后者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惊讶地感到法里森在他使力的一瞬间松开了力道,奥登暗叫不好,他控制不住打了个趔趄,一瞬间,对方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手臂猛地卡住他的脖子!
奥登一秒也没有迟疑地向后退去,试图把他甩开!他撞到墙边的桌子上,上面的东西发出稀里哗啦的碎裂声,与此同时,法里森的另一只手用力按在他的胸前!
奥登发出一声闷哼,法里森的声音里带着冷酷与玩味,“段的是这根肋骨吗?”他说,奥登发出一声惨叫,后背传来像列开般的剧痛!他用尽全力一撞,法里森吃痛放开,奥登看到他的另一只手里竟拿着一块沾满血迹的玻璃碎片!——那东西刚刚在自己后背划了一道深深的血沟!
他可以感到背后鲜血迅速渗出,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法里森也颇狼狈,但他没理会脸上被撞出的血迹,用冷酷淫邪的目光直视对面的人,“躺到床上去,这对你是最好的!”
奥登固执地站着不动,他眼中的怒火让法里森恼怒,却也异样兴奋,他渴望把它完全抹杀,有暴力或死亡,这让他一秒钟也无法站在那里!他冲上前去,奥登一记膝撞击在法里森的小腹上,可是后者竟躲也没躲地紧紧抱住他,冰冷的玻璃碎片狠命地割向他的小腹!
那一刹那仅仅是一种直觉,奥登一偏头,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鲜血奔涌而出,差一点被开膛破肚,这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一秒也没有犹豫,一把把法里森推到墙上,抓起桌上的一块玻璃碎片刺向他的面孔,法里森迅速偏过头,脸上仍留下一道血迹!他一记膝撞很击在奥登的双腿之间,以对方因为疼痛放松的瞬间,他猛地把他压在下面!
他感到奥登的身体猛地蹦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严重露出惊恐的神色,法里森慢慢放开他,奥登急促地喘息着,却无法动弹,大量的鲜血正从他的后背慢慢渗出——他倒在满地尖锐的玻璃渣上。
法里森露出满意的表情。这个人也许会死,但不会立刻死,这是最棒的情况。
他一把提起他,把他丢到床上,背部的触碰让奥登发出痛苦的呻吟,蜷起身子,法里森走过去,那个人眼中只剩下疼痛与恐惧,再也没有对抗的光芒,这让他极为兴奋。
他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臂,让他躺平,想了一下,解开睡袍的带子,把奥登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用力扯开他的衣服!
奥登的背部扎满玻璃渣,他试图弓起身子,将要发生的事让他恐惧的简直要哭出来。法里森不耐烦地再次把他按平,换来床伴的再一次疼痛的抽搐,他褪下他的长裤,分开他的腿。
“怎么样,婊子养的,装什么贞洁,腿还不是张成这样给我干!”他盯着那里,胜利地笑起来,然后猛地顶进他的身体!“还想动手吗,溅货,看我怎么操死你——”
他疯狂地晃动着,不像做爱,倒更像一种刑罚!奥登发出绝望的惨叫,他的身体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抽曲,身后的玻璃渣刺入皮肤,因为摩擦向皮肉里蠕动着,鲜血很快把床单染红。
“不——”他尖叫道,“不,停下来——”
那种极度痛苦的痉挛和如濒死般狂乱的眼神让法里森兴奋至极,他凑近奥登绝望扭曲的俊美面孔,“怎么样?还想打吗?你们这些贱货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别在那里给我摆什么架子……”
疼痛很快被巨大的晕眩所代替,奥登知道是失血过多的后果,他听到那个性虐待癖恶毒的咒骂,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死在床上。
每次过瘾的做爱都是一片混乱。
法里森偶尔也有些和平的性交,他并不真那么喜欢杀人,但对方都得是知道他性癖好的人,她们知道绝对的、彻底地服从,不需要取悦,不需要自我意志,毫无个人意识地服从于他。
这次的做爱先当过瘾,和那些打发时间用的做法不一样,他看着一床的鲜血,他年轻的司机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他终于射出精液,满足地吐了口气,离开他的身体,那个人像坏掉的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他想他也许死了。
他并不特别喜欢男人,奥登可算是例外,确切地说他在把他当女人使用,比如说他对他前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长得很漂亮,这是重点,而且这种变相的侮辱实在非常过瘾。
他还是更喜欢那些女人……或者说憎恨,这心态总让他的“做爱”达到难以想象的快感。虽然这些天他在这个男人身上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