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小被猛吐口水嗔斥道:“太岁头上动土也得先看看地方不让你们尝尝厉害还以为丐帮好欺负!”
说着他喝令手下退开挺身指着五个杀手冷声道:“我以一敌五你们一起上一起送死吧!”
硬树般屹立直挺一副俨然不可欺模样倒让几位绿巾杀手眉头直皱测不出小被有多少斤两。
一名绿巾杀手冷道:“以多欺少即使赢了亦无光彩咱还是一一较量吧免得落人口实。”
他先跳出来迎敌。
小被登时冷喝抢出先机双掌化成千万掌影凝成一股排山倒海狂流无以伦比劈向绿巾杀手。
绿巾杀手但闻气流心知这小孩武功不弱但也非高到让自己害怕地步。他冷笑照样翻掌劈来想来个硬碰硬果真封向小被双掌。
这一封直若两股狂涛骇浪撞击轰然一响地动山摇劲风穿裂地面三尺硬将绿巾杀手给迫退弹开三数丈差点摔个狗吃屎嘴角巴挂出血丝。
小被只不过衣交浮动咧咧作响之后又还原轻蔑冷笑:“滚吧!我懒得杀吃屎狗换下一个!”
眉宇一挑瞄向另一目标。
“我兄弟只不过一时大意才败北。”第二名杀手冷声道:“你别得意太早!”
一声冷喝只见他凌空穿射过来手中利剑舞若狂龙觉天忽又幻成怪蟒卷地一片寒光斗亮剑尖如灵蛇吐信噬来锁住丈余方圆在不可能的空门隙缝下暴刺那黑点般细小心脏部位。
小被冷喝顿时缩闪身躯连翻七个筋斗化去剑招猝又翻身一连十三掌打得对手剑偏人闪招式零乱。
小被猝然侧身一掌切向杀手左胁只然一响直接命中杀手蹬蹬蹬连退三退腰身一疼肿如小球。
他恼羞成怒哇哇大叫不再守招全然猛攻。
“来啊我打得你滚肿如气球!”
竟然耍起狂招东窜西掠老找空隙出手有时甚至想揍其脑袋而甘冒中剑危险揍得那人眼肿鼾青换来左胸一道伤口他却仍叫划得来。
一连缠斗三十回合那杀手果真如气球虚胖许多小被却也挨了三剑幸好是皮肉之伤并不碍事。
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胜负。
观战的杀手自是惊心动魄一人提议:“英雄当不成只有公然当小人!”
一声大喝这三名杀手纷纷掠入战圈迫得小被险象环生。
两名受伤丐帮弟子见状登时焦切攻来但两人伤动在身根本帮不上忙一个上招即被迫退急如热锅蚂蚁。
情急中其中一名只好拋出打狗棒直叫少帮主接住。
“谢啦!”
身为丐帮少帮主打狗杖法至少也学得六七分火候了只见他耍得竹影幢幢霸气啸人。
但听斥喝一声“乱棒打群犬”但见那棒一幻为二二幻为四及至成千上万的成影、成墙在那丈八方圆飞舞窜掠或而化为狂龙卷天霸气天、游动地不可捉摸地吞卷那急走偏锋之剑光。
越滚越盛似若激光爆开串成千万道数尺长的尖冰在浮动映在阳光下照射直若从太阳那儿呼唤而来之光针直接地、间接地罩刺周遭诸人。
那强大劲道下压任谁也都喘气不及。
小被猝又喝声“破”!棍影炸开似千万条灵活电蛇窜噬对方一时唉叫连连。
三名绿巾杀手长剑折断倒飞摔出十余丈倒地不走剩下一名全身肿青畏惧地在作困兽之斗。
小被猛桃打狗棒锵然一响那人利剑脱飞高空吓楞当场小被猛又挥棒直指对方太阳穴。要命先擦擦额头汗再说。
这几手直让他够累了擦完后冷声斥道:“落入我手中要杀要剐?还是跟我合作来个有问必答?”
绿巾杀手闷不吭声!
“说!”小被猛抖长棍杀手猛抖身形以为完了却还没冷汗直冒小被再喝:
“只能选一样!要死?要活?”
“我说便是……”绿巾杀手终究耐不了死亡威胁锐气尽失只求活命:“我们自然……”
“是谁收买你们办事?”
“落霞山庄。”
“为何抢我丐帮饭碗?”
“这……其实毫无用意……”
“胡说!既无用意又何需劳师动众拼个你死我活?”
“只怕说出之后你会劈了在下……”
“不说照样劈了你!”小被冷斥打狗棒猛敲他脑袋痛得杀手双手抱头一脸惊惧:“快说饶你不死便是我以少帮主名誉保证!”
绿巾杀手脸色稍安终于说了:“我们落霞山庄庄主向来自视甚高唯我独尊只要他看那派不顺眼自然便会寻机桃衅这一回他便是看不实丐帮在芙蓉荡乞求模样才会下令夺丐帮弟子乞讨的饭碗。”
“这是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
啪然一响小被又打得他头晕脑胀斥道:“敢给我打哈哈简直找死!丐帮和落霞山庄毫无瓜葛他会来抢我们饭碗?”
“在下说的全是实情。”
绿巾杀手不知是装出来亦或真害怕竟然挤出泪水一副可怜虫地乞求着又道:
“我们只是听令于人至于庄主为何看丐帮不顺眼而故意找碴就得他自已才明白你饶了我吧!”
“你这算什么杀手?”
小被冷斥又道:“杀手失败只有死路一条你竟然流泪求饶?太没人格了说!
是不是‘陶尽门’派你来的?”
绿巾杀手闻言脸色顿变随又装出可怜模样:“小的句句实话……”
“那就去死吧!”
小被怒火三丈猝然敲出找狗棒硬想将他脑袋打得稀烂。
绿巾杀手突然大喝勉强躲闪但避开脑袋却避不了左肩被敲得肩折骨断跌落在地面。
只见他脸色青想咬舌自尽小被见状一杖穿捣他嘴中防止他咬舌。
小被一冷笑:“说对了吧你本就是陶尽门派来的人说是落霞山庄意在嫁祸对不对?你现在倒像个训练有去的杀手视死如归不过你还是说个清楚否则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今天街上亮相的畸型人!”
绿巾杀手猛颤身子吭不了声目光仍是死硬撑着。
“不说?真的不说?我打烂你牙齿让你连咬舌机会都没有!”
打狗棒正要抽抖左侧突有声音喝出:“住手!”
原是方才被打得肿之杀手他跌撞走来:“我说是陶尽门派来抢陶碗的……”
“对嘛装什么英雄!”小被抽出打狗棒连甩都不甩挥着手指:“滚啦!想活命找地方躲起来!”
肿胖杀手失起那肩头断毁杀手心存感激落莫地跌步而去那孤怜情景和方才杀气腾腾相差何止千万。
小被冷哼:“敢惹丐帮十条命也不够赔!”
话未说完猝见到一寒光闪至在后侧他猛转身寒光直闪两名杀手而没。杀手连吭声都来不及巴倒地毙命。
“谁!是谁?”
小被神经过敏抓紧打狗棒四处瞧探但觉柳叶飘飘人群杳远哪有什么鬼影。
他已明白那人是在灭口。
小被不禁为杀手的生涯感到怨叹!
“往前也是死退后也是死不知你们当。杀手干啥?”
他想不透也不愿想它。
此时手下弟子却已行过来他勉强打起劲道:“他们是陶尽门派出的目的在抢丐帮陶碗传令下去叫大家小心必要时改用木碗以免多做损失。受伤的回忠养分舵养伤牺牲的年回分舵照帮规大礼厚葬我还有事日后再谈去吧!”
丐帮弟子一向服从性高当下不问任何理由立即着手办事扛着姚善、查辉尸体渐行远去。
小被轻轻一叹已行往东方边走他边想这一切复杂又神秘的猎宝行动。
不知何时天色已然阴霾。
此刻凌乱的雨丝就如变化不定的风中柳絮时而向西轻吹时而又全盘舞向东方摆摆拂拂变化莫测。
雨丝拂过小被带来一丝丝寒意。
他这才注意到天色已变不禁自言自语戏谑道:“这一场竟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果然是小被出场势必惊天动地!”
泛起得意笑声之中仍再耍几招过干瘾。
照此为鸟辰密布看来依照芙蓉荡常有之气候变化必是暴风雨快来了吧!
小被可没忘记情仙桥上还有小竟在等他忍不住高声大叫小竟名字急急追了过去。
疾追三百丈现小竟仍在桥头孤伶伶淋着雨。
他于心不忍猛地掠身而起疾射桥头连翻三筋斗安然落地搔着满头乱尴尬道:“对不对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小竟本想装不在乎但瞧他一身是伤模样急声道:“你伤的那么重该找地方歇息养伤才是。”
小被轻笑:“哪有那么严重?否则我还笑得出来?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尽管没伤及筋骨但杀手凶很的几刀仍让他够受的。
小竟检视他伤口红肉都翻出数寸长吓得他更焦急:“这种伤还说不碍事?要是伤口再恶化准要你小命还是找地方治伤吧!”
小被还逞能:“你这是庸人自扰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鷕我这种皇帝相会是短命之流?”
“皇帝也会翘辫子!”
“拜托你的话真不少!”小被拗不过叹口气无奈道:“好吧咱先找地方躲雨然后一边治伤。”
此时雨丝已化成豆大雨滴倾盆大雨将至。
“这才是正事!”
小竟满心高兴的直瞧着小被。
然而小被却一脸的无奈一句话也没吭!
………【第四章金兰】………
小竟心里高兴于是左顾右盼的想立即找个可避风避雨的好地方。
然而放眼过去湖边除了青青杨柳再也找不出可躲雨之处。
他目光落向湖面搜寻着湖面画舫早已散尽想借来躲雨都不可得了。
只见他一脸的焦切!
小被瞄着他捉笑道:“怎么?找不到地方?桥底怎么样?”
“桥底?”小竟认为倒也可以凑合往下瞧去竟然现有艘画舫穿过不禁欣喜:
“有船了啊!”
“你可想躲入船上?”
“只是不知船东肯不肯……”小竟犹豫了。
“哪有不肯之理走!”
抓着小竟右手小被已掠身而起直射数丈开外画舫。
“不行啊!”
“嘘……”
小被嘘出声音小竟眼看已然无法挽回只好闭声任由他去了。
但见小被轻巧将他带落画舫尾部落得毫无声息中竟然地响出声音小被暗道糟糕打狗棒太长。打到了舱板。
霎有声音喝来
“你们是谁?”
似乎是传自舫中淡蓝帘幕内的女子。
这声音听来柔柔嫩嫩直让小被、小竟以为这是姑娘家的轻嗔而非叱喝!
话声方落淡蓝帘幕被掀纤纤玉手现形一位俏女子飘然映入眼帘。
这女孩年约十四、五岁微扬的凤眼晶亮瓜子脸孔娇白配上小巧樱唇挺尖鼻头再加上两条缠着红玫瑰的小辫子披肩而挂显得俏丽活泼一身淡蓝曳地长衫袍更将她烘染得清新脱俗。
“喂你们究竟是谁?”
女孩见两人眼睛盯死般瞧着自己火气不由更炽接着大声叱道:“难不成你们既聋且哑?”
“喝!”小被被她一喊心中不爽张口即斥“原以为遇上什么脱尘仙子未料却遇见棘手的恰查某!恰查某”
“可恨!”
女孩双手一叉显然动怒地将左手伸出轻掰指头又道:“不请自来罪一;无故漫骂罪二;伤人自尊罪三;视线乱瞄罪四;言行粗俗罪五。”
她一一数罪证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眼见战火己浓小竟挺身解释道:“对不起姑娘!我俩实因躲雨才误闯此地希望你行个方便免得让我们成了落汤鸡!”
话一说完雨声更如千军万马之势奔腾于整个梦愁湖湖水掀搅船身亦随着浪潮上下弹着……
女孩看见滂沱雨势口气较为和缓:“其实我飘雨并非不懂情理这样吧你俩若能驳回我方才列举的五项罪证我定特别通融。”
“好!”小被直率道:“你是飘雨?”
他瞧见飘雨颔示意这才似笑非笑说着:“飘雨掏干净你的耳朵本少爷可是好话不讲第二遍。”
“你!”飘雨忍住火气没好气道:“随你怎么讲只要你们无法驳回五项罪状请马上离开这里。”
小竟看着飘雨说话甚绝顿时心凉半截看来真得淋上一淋滂沱雨势所以他不再讲话只看小被如何舌辩。
小被大方地坐在帘幕旁的圆形木椅上道:“仔细听我道来!”
他轻咳一声接着才说道:“罪一不请自来这项本就不成立。画舫上并未贴着‘非请勿进’之标语何况刚才此画舫木门大开甚有迎宾之意所以我俩并非不请自来乃是光明正大来此!是故此项罪证无庸置疑根本不成立。”
飘雨听着小被长篇大论一时抓不出丝毫语病只落了个哑口无言。
小被见状更抓住时机道:“沉默便为默认既然你己默认我方才所言我和小竟当然少了一项罪恶!”
“哼!”飘雨凤眼向左右轻扬一下不以为然道:“你别得意的太早还有四项罪名哩!”
她语声愈说愈大只因外头雨势如咚咚作响的鼓声让人不得不拉开嗓子和轰隆雨声较量。
“好!”小被为让飘雨听清楚自己所言不得不大声嚷道:“关于‘无故漫骂’我们并不认同事出必有因若非方才你说我们既聋且哑谁又会动肝火骂你是恰查某!恶婆娘!”
“可是……”
飘雨不服气地又驳道:“我不过骂你们既聋且哑这并没什么!你们却将我形容得如此……如此……”
讲到此飘雨变得吞吞吐吐即使有更多理由她也讲不上来。
小被抿嘴一笑神情慧黠:“我抓到你的语病若非你先骂我们既聋又哑我们又怎会乱骂一通可见这是‘有故漫骂’并非‘无故’这一项你可心服口服?”
“我……”
飘雨见着小被一身是伤却仍趾高气扬的模样顿时亦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好心不服口不服地默认。
“哈哈!”小被得意地抿嘴窃笑:“任凭你有多少理由我定能一一推翻!”
他看看飘雨又羞又窘的模样更为得意地又说:“至于伤人自尊一项……这根本是无中生有说几句让你不中听的话就伤了你的自尊……那么平心而论你的心未免也太脆弱了吧?”
“这……”飘雨着实未料自己率性数落二人的罪行到头来竟全成为自已的不是了。
她甚为不服地瞟着他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是谁有理?如果……如果你们再惹本姑娘不快那么我立即毁约请你们立刻出去!”
小被轻皱鼻子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谁也无法搞懂看来你真想使出杀手锏罗?”
说着小被不露痕迹地聆听雨势他心中暗笑:“雨势渐小不出一刻天必放晴了……再蘑菇一下待你真要送客时嘻!早是雨过天晴啦!”
想至此他蓦地现身上的伤口几经方才细雨漫淫此刻已然溃烂汩汩的黄脓如长流细水般顺着曲线流下……他不由得轻蹙浓眉。
这动作看在小竟眼底暗道:“看来小被实在得好好治疗才是没想到你竟能忍住噬骨之痛强颜欢笑地在此装疯卖傻……若是常人岂非早就倒地不起哭天喊地了?
唉!”小竟不由地轻叹一声他臆测不透小被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飘雨并未察觉二人情绪变化她仍旧我行我素嗤声道:“怎么样是否还要继续反驳本姑娘?”
“你……”
小被让飘雨搞得颇不愉快他斥声道:“飘雨你听清楚少爷我可不懂怜香惜玉!一个人的忍耐可是有极限的你若再惹毛我……哼!脱你裤子揍你屁股再将你丢到梦愁湖内喂大鱼!”
小被话才说完飘雨显然已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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