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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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爱上我-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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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接着说:“听说夜凉城很漂亮,东临瑞独宠后宫。” 说到这两个字,后宫,我的心里就像被石头压了一样。我才走不久,难道他就……他是个皇帝;又那么优秀;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给他 。“特意把北国的颜家招了回去……带来了北过有名的戏班子;在夜凉城夜夜登台……说起来好久不见丁同了;我有好多新戏想让他排;我也想看飞天那场戏。”

   “小姐,” 春桥轻轻晃动我。  “那都只是传言罢了,哪里作准啊。”

   “姚勇的眼线我是知道地,不会有错。” 再说,我笑笑,我不是也在做我的皇后吗? 我和东临瑞已经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了,有什么不对的!这不是很好吗? 

   镜子里,我已经穿着一身盛装礼服,是为除夕的时候接受百官礼拜准备的,做工细致。长长的下摆看起来十分的华贵雍容。我冲镜子笑笑。“春桥,这衣服好看吗?”

   春桥点点头。“小姐为什么不自己画样式做衣服呢? 一定比这个更好看。”

   我走两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这是西丰国传统地礼服,我也就不要再弄什么新鲜花样了。”

   我有喜的事,西丰临早就昭告天下,宫所有人也都配合我养胎,西丰临下旨除夕那天宫门口连“燃青竹”都免了。 我说了几次,我没那么娇贵。西丰临笑着说:“这是代代传下来的规矩,应该有它的道理。”

   其实就是避免一些刺耳突兀的声音,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已经过了危险的前三个月。只是不过分,不会惊吓就没事。我说:“就是在宫门口烧竹子而已,我只要在寝宫呆着,肯定是听不到的,”其实我还真的想去听听,不然这个年过地实在没有意思。

   西丰临说:“圣旨已经下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狐狸眼笑着;揽着我的身子做在榻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肚子;“如果是个儿子,就是我的长子,将来我就封他为太子……”

   我一惊;身体僵硬起来;慌忙看向西丰临;他回望我;伸手帮我整理头发;仍旧是淡淡地笑;我说:“临哥哥,何必呢,将来你对他好就行了,没必要……”我的手指勾着衣服。

   西丰临抓起我的手,“你啊,紧张的时候就喜欢这样。” 低头将形状美好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手指上,软而轻柔的触感,让我的手颤抖起来,“长子继承王位,是顺理成章的。”

   我长吸一口气,“可是他不是……”剩下的话留在了嘴里,西丰临低下头吻住我的唇,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狐狸眼轻轻一眨,闭上,嘴唇停留在那里,我不敢动,只能浅浅的呼吸,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轻颤,又一次贴近亲吻了我,才挪开。

  我看着西丰临,他笑着抚摸我的面颊,“若若,他是我的孩子,”

   我咬咬嘴唇,“这样不行,我不会同意的,”眼睛故意看向别处。 “他可以有很多事做,不一定要当皇帝。我不会看着你这么做,明知道是错的……这样做也不值得。”

   西丰临把我抱进怀里,俊秀的眉眼看着我,“我现在才发现,以前让你受委屈的那些事,才真的不值得我去做。 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那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父亲是谁?他的父亲不是普通人,西丰国将来的皇帝,身体里流着东临家的血,你要怎么向整个西丰国交代,怎么向你死去的父王和母妃交代,临哥哥,将来你会成为西丰国历史上少有的明君。”

   “还记得你的愿望吗? 你就会让你母亲进皇家宗庙,会让她因你而荣耀……”

   西丰临的身体有些抖;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慢慢抚摸我的脊背。

   我说:“你可以给他宠爱,但是没必要给他这个地位,孩子将来会明白的。”

   外面的夜已经被红色的灯笼照得鲜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鹅毛大雪,一片片的雪花雍容华贵,摇摆而下,表面被红色镀了层绝艳,落在地上映照着月光,华美得就象尊贵帝王优雅的身姿。

   我莞尔一笑。



      第三卷  一百四十八章   孕妇记事

   日子好像国的特别快,我靠在床上,挥了挥手,“春桥,把窗字打开,”

   春桥回头看我,我自己把被子往上拉拉,“这样就可以了,不会吹到风,快打开吧,我都快憋死了。”

   看我抱好被子,春桥才小心翼翼地把窗字拉开一个缝隙,很柔和的风吹了进来,我笑笑,“怎么感觉昨天还在下雪,今天就长树叶了。”

  春桥又在窗前试了试风,一回头,襟口的衣衫也是翠绿翠绿的,“因为小姐最近总是在睡觉,就觉得时间过的快。”

  我点点头,是啊,过了年以后就特别的懒,加上外面冷,孕妇还有种种禁忌,大多时间我也只能躺在床上睡觉,没想到迷迷糊糊已经过了几个月,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精神格外的好。”

  东临瑞最进有所动作,往各国派使者走动,并且有意和西丰国言和,我在想,他会不会忽然有一天就来了西丰国? 虽然这个想发比较荒谬,我还是忍不住想了又想,东临瑞登基以后逐渐把整个东临国推入一个快速发展的轨道,这样的国力根本不需要主动和哪个国家示好,他忽然跟西丰国主动言和,该不是因为我吧,想到这里不禁“呸”了自己一下,我什么时候这么自恋起来了,是我先离开东临瑞的,以他的骄傲不恨我已经不错了,我还巴望着他继续对我好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刚离开东临瑞的时候,我一遍遍地在想,他给我下蛊毒,让西丰林临受了那么多伤,他还杀了夜,欺骗我种种,那时候我就像一只蛹里的蛾子,看不清外面,弄不明白我自己,把他放在敌人的禁忌处,单纯地以为他是打乱我生活的那颗石子。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明白地摆在我面前,我也难受过了,担心过了,怨恨过了,逐渐地平静下来,反而更多的时间是在想我和东临瑞的过往。
  
  想他笑的样子,他的声音,他喊我若若时的神态。他跟我要那些诺言时的小心翼翼。他小的时候我扔他去战场,大了以后我给他下迷药,慢慢地去考虑自己的错处,我想这些的时候常常陷入自己的思维中去,抿着嘴有时笑,有时觉得难受,回过神以后才发觉西丰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挑起我的长发,温柔地问我,“在想我们以前的事?”

   我不由地愧疚低下头,脑子里想的是,我和东临瑞床头的那颗珠子,我竟然没有带来。嘴里却习惯地说:“临哥哥这么早就下朝了,最近美育什么难解决的事吗? 有的话或给我听听,我闷的快长毛了。”

   西丰临摸摸我的长发,狐狸眼笑的弯弯的,“你看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这世上不确定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每次看到你,我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我抬起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只是笑了笑,去揪衣角。

  “东临瑞过几日会叫使者来西丰国。”

   我的肩头一颤,西丰临看着我,笑得极淡,淡到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他言和的。”

   我想了想,抬头说:“如果排除我的因素你会怎么样?”

   西丰临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把我抱在怀里。

    我说:“会言和吧,对两国百姓都好,战乱那么多年了,终于有一次机会可以修养生机了,真的很不错,你要考虑考虑。”

   西丰临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又放开,“若若,这两天天气不错,我把你送给我的风筝找出来,放给你看。”

    我点点头,西丰临靠上来,让我的后脑枕在他的心脏的位置,缓慢而温柔,却像用尽了全力在说:“若若,你记得你跟我提过什么要求吗?”

    他的心跳沉闷,他的语调偏偏又很轻快,“你说,如果有一天……”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我拉着西丰临的手;快乐地笑;我不停地转圈转圈;像刚才表演跳舞的舞娘那样;脚尖旋转;尽量轻盈;长发在四周飞舞;我的衣裙花瓣一样在开放;喝了一点酒;我有点兴奋;轻哼着歌;我说:“临哥哥,有句很有名的话,你要不要听。”

    西丰临看着我,温暖地笑着,真的像一朵淡淡开放的花。

    我说:“不论我走到哪里,只和你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看着西丰临,他的眼睛瞬间更加明亮,轻轻笑,笑容仿佛把飞扬的长发都照的光可鉴人。

    他伸出手,把我拥进怀里,在我耳边仔细地笑,浅浅呼吸,“若若,永远在我身边。”

    我笑的很大声,开玩笑地看着他,“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是我一个人的。”仰起脸,挑挑眉毛,“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或者被人骗了不,那时候你一定要用尽所有的手段把我留下来,听到没?别让我离开。如果我喜新厌旧,你要教育我,问我,难道褪了色的衣就不要了吗?所有新的衣裙都会褪色的。”我呵呵笑个不停,西丰临陪着我笑,我说:“我是开玩笑的,我对临哥哥的感情不会褪色,我们是前世就约好的。下一辈子也要约定好。”

      当时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说起来,比起以前,西丰临真的好像黯淡了很多,回想那时,他听到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亮起来,那种瞬间迸发着鲜艳几分的美丽,把人迷惑得心跳若狂。

      以前挂在嘴边,能随时随地说出来的话,现在真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压抑的疼,让人受不了,好像在心里放了一个障碍物,让人不敢往前走,往前想。我渐渐在这种旋涡中,看不到真正的自己。

      听说颜回要来的那天,我正在试大一号的新鞋,快要到预产期了,整个皇宫都异常紧张,御医几乎天天来问诊,我的腿和脚都肿了起来,手也麻麻的,胃被顶的难受,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西丰临看我这个样子,天天皱着眉头,恨不得每时每刻受在我身边,我睡前他在,睡醒了他还在,我说:“我没事,你快去休息吧,这样怎么行。”

      他帮我揉手指,我说:“揉了半天,你不累吗?”

      西丰临笑笑,“多亏你这是在我身边,我为你做什么都行,如果知道你这样,我又看不见你,真是要急死我。”

      他说完这话,我笑笑,不自觉眼前有浮起一个人的影子。

      西丰临松开我的手,来给我揉头,“睁这么大眼睛干什么,你想什么都可以,只是别太费神。”

      我好像忽然被说中了心事,猛然闭上眼睛,装睡起来,过了一会儿,西丰临说:“就这几日吧,颜回也该到了,我会安排他进宫,”

     我整个人忍不住动了动,睁开眼睛,笑笑,说不出拒绝的话。

第三卷 一百四十九章   访客

   晚上开始睡眠不好;我估计是产前紧张;而且肚子太大;怎么趟着都不舒服;本来天气不那么热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一阵真的烦躁。

   没事儿了就想想颜回大概多长时间能到,计算了一下,可能等他到了,我也要进入预产期了,实在睡不着,我就起身穿鞋子开始在屋里遛达,春桥为了照顾我已经搬进外屋了,我稍微一活动,她就醒过来,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来看我的情况,我一边动一边挥手说:“没事,没事,我运动一下,不然将来体力不足,宝宝也不好生。”

   春桥还是上来扶起我的手,“小姐,你怎么总有些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 按理说你这都要生了,应该休息才行。可你偏要到处活动,白天拿着绳踢键子,晚上有要起来走路,还有前几天非要在床上趴着做那种怪异的姿势……”

   我笑了;“这是科学,你个小妮子不懂的。我还跟宝宝说好了,让他照顾妈妈,出来的时候温柔点,”我是希望生产的时候可以顺利,这样大家都不用为我担心,所以即便是每天困的不行,我还是做一些运动,生产期越来越近,我还保持每天做50个蹲起,这时候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不愿意给别人找麻烦。有时候甚至还有,这件事如果自己能独立完成就好了这种想法。在东临国我娇气的不行,可是现在我就越来越坚强了,不想别人为我做太多,也不想给别人这个机会。

   小时候我主动接近临哥哥,临哥哥那时候对我的态度很不好,所以那段追求史对于我来说真是惨不忍睹,后来我开始揣摩临哥哥的想法,他想要什么,我就去努力给他什么,取得他的信任。开始他就像冰山一样一点都不融化,后来他开始慢慢回应我,我高兴的不得了,以为他终于喜欢上了我,谁知道那时候他说:“我良心上过不去。”

   我差点就被这一句话打回原形,幸亏想起以前和凌风争论到底是谁先追求的谁时,凌风说的话,凌风说:“谁开始的这段感情不重要。最后两个人在一起了才是关键。”于是我更加主动,终于得到了临哥哥的心,在这个过程中,我地穷追不舍占一部分原因,我自己心里认为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利用自己有前世现代的记忆,从中帮助了临哥哥,所以让他才回关注我。

   总是这么想,更不敢懈怠。不停地去用自己的智慧。全力以赴,什么都要帮助临哥哥去做,好像如果我有一天不这么做了,变回一个可以随时撒娇的普通女人,临哥哥就不再爱我了一样。这个念头一直强迫着我,我开始不自觉地去努力做所有的事,处处表现自己的不同,有时候觉得很累,却也停不下来。

   手放在肚子上。里面忽然动了一下,我的手指轻轻点着波动的地方,宝宝好像回应我一样,努力去碰我的手指,我们已经习惯玩这种游戏。每次和宝宝互动,我就更想他早点出生。早点和我见面。

   运动了一会儿,只能左侧躺着,春桥帮我盖上薄被,我知道生产的时候需要体力,于是闭上眼睛劝慰着自己休息。

   早上早早就醒过来,春桥伺候完我洗漱,听到她出去,和外面的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她急急忙忙地走回来,盆子都来不及放下,就说:“小姐,少……颜回;到了。”

   我的心情忽然激荡,“这么快,”给我的感觉,颜回好像非要赶在我生产前到我身边似的。

   我喘了口起,尽量让自己平静,“那他什么时候能进来。”

   春桥笑的脸通红,手脚好像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眉宇飞扬,眼睛一片迷蒙,“总管公公说了,皇上吩咐一会儿可能就让他进宫。”

   我自然也是无比高兴,但是看着春桥这个模样,我忽然意识到,我一早忽略的事,春桥这个丫头对颜回,大概是三分喜欢,七分爱慕,我抿嘴一笑,上下打量起春桥来,这丫头平时还挺敏感的,今天就慌了神,我看了她半天,她才发觉我的目光不对,红起了脸,别扭地低头,我说:“好了好了,终于能见到了……已经好久了,是不是春桥 ……” 有些人就象烙铁一样,时间越久在心上烫入的越深。

   春桥本来以为我是在点拨她,可是当看见我的神态时,面色重新恢复了正常,倒有点像是反过来为我担心,我朝她淡淡笑一下,也就再无话。

   整理好衣服,又坐了一会儿,就听有人通报,是颜回来了,我欢喜紧张都有之,就怕颜回会带来什么我不想听到的消息。

   往门口望过去,只见颜回一个人规规矩矩地走过来,西丰临没有跟在旁边,他看起来虽然刚刚梳洗过,却见因为路程带来的憔悴色,想来是书生一个又赶了这么久的路,疲倦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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