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为利器射向依格两人。
致坚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等修为,若不早除,他日必成祸害:“小子,你出身何门何派,师承何人?”
吴天启傲然一笑:“爷爷无门无派,收拾你这等下三滥还用得着高手么?”
致坚闻言大怒:“小子,休狂!”禅杖当头劈下,夹带千钧之力,吴天启准备来个避实就虚,四两拨千斤,挥箫欲抽身闪避,但致坚的杖影好像一个巨大漩涡,身中其中根本拔不出身来,反而被逼迎向禅杖。若给禅杖劈中岂不脑浆迸溅而亡?
吴天启赶忙神箫架住禅杖,硬接下来。强撑盏茶时间,吴天启虚汗淋漓,双手抖索,慢慢后屈。
致坚一咬牙,脚一跺,再加层内力,眼看禅杖压着神箫就要击中吴天启天灵盖。
吴天启心一横,置之死地而后生,徒地放弃抵抗,头一偏,身体一侧,脚步连错,险险避开这一招。
吴天启突然撤力,致坚骤不及防,身形前倾,吴天启神箫一扬打在致坚背部。见文天祥腹部受敌,弹身上前,夺过铁格尔铁扇:“文大人先走!”
吴天启折扇一转:“孤帆远影”折扇上下翻飞,打得依格两人连连后退。接着折扇再一旋,“桃花潭水”折扇飘逸而来,劈头盖脸打向铁格尔两人,打得两人头晕眼花,鼻血直流。
吴天启身形悠然一转,折扇飘忽不定,绵延十数把:“湖光秋月”,打得铁格尔两人鼻青脸肿,昏头转向。吴天启铁扇一抛,纵身接住,手一紧:“北风吹雁”划树叶射向铁格尔两人,同时从铁扇内射出两枚柳叶飞刀正中铁格尔两人胸部:“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秃驴,你的徒弟未免太脓包!”说着把折扇摔在铁格尔脸上,铁格尔一个趔趄,吐出大口血。
文天祥很是敬佩吴天启身手:“世侄小心。”这才放心告辞离去。
“臭小子!”致坚发指眦裂:“找死!”禅杖高举过定飞快旋转夹杂呼呼风声,使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地动山摇。接着暴喝一声,禅杖当头劈下。
其实在致坚刚出手之际,以吴天启的轻功绝对可以逃出生天,可是吴天启毕竟初出江湖,经验阅历不足,以为致坚不过如此。致坚贵为蒙古第一高手,南拳北腿尚且都伤在他手下,自是不容小觑!
待吴天启察觉之际,想走已是来不及,致坚这招“天崩地裂”不但开山劈石威力无穷而且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吴天启动弹不得,只得高举身神箫作最后一搏。
强劲内力排山倒海如寒刀利剑以开膛破肚之势汹涌而来。吴天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全身血脉喷张,几欲破体而出,自知必死无疑。
致坚一阵狞笑,徒然加力,定要将吴天启置之死地,禅杖以排山倒海之势砸向吴天启,要将吴天启砸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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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险象环生(一)
第二十回
险象环生(一)就在吴天启自忖必死无疑,致坚怒不可抑要将吴天启砸成肉泥之时。凌空跃出一黑衣蒙面人,纵身踢向致坚背部“灵台”。“灵台”乃人之死穴,岂可让他打中,致坚身形一侧,左脚飞起一脚迎向那人双脚,岂料那人乃是虚晃一招,,双手扣住致坚“肩井穴”,身形软如棉弯侧前方,双脚倒踢向致坚禅杖。
致坚“肩井穴”被制,力道大减,吴天启突感迫力大减,而那黑衣蒙面人又踢偏禅杖,使致坚攻所使力道消失无影无踪。吴天启呆立原地气喘不已。
致坚身形一矮,一个过肩摔,企图摆脱黑衣蒙面人的控制,岂知那黑衣蒙面人如同水蛭牢牢吸附着致坚,双手未曾离开致坚“肩井穴”。致坚身体前倾,摔倒在地,压住黑衣蒙面人,一个“移穴换位”穴道偏移两寸,头猛地撞向黑衣蒙面人头部。
黑衣蒙面人双手五指齐张,转一圈,从袖内激射出两枚袖箭,插入致坚“肩井穴”。
致坚神色一凛,赶紧抓向黑衣蒙面人双手脉门,黑衣蒙面人似乎早料他有此招,就在袖箭刚入肌肤,黑衣蒙面人就撒手,趁致坚身躯上倾之际,左脚膝盖拱向致坚丹田,,致坚腹部一收偏离几寸,黑衣蒙面人弹身而起,双脚踢中致坚“膻中穴”和“天枢穴”,身形翩然后退三丈,潇洒弹弹衣服上灰尘。似乎对刚才两人倒地狼狈打法不以为意。
若非致坚预先将穴道运转偏离穴位两寸,此刻不死亦是重伤。饶是如此,致坚仍感疼痛钻心,揉搓着胸腹两处穴道,瞋目切齿道:“阁下哪位?”
“山野乡人!”黑衣蒙面人语气冷若冰凌,眼神中透射着不屑与孤傲之精光。
“他日再向阁下讨教!”致坚咬牙切齿带着两位弟子纵身离去。
吴天启调匀气息,觉得黑衣蒙面人似曾相识:“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觉得前辈似曾相识,不知前辈可否以真面目相见。”
“你个臭小子,才二十来天未见就不认识老夫了?”黑衣蒙面人声音沙哑,除下面巾,是一位胡须半白的老者。
“您是那位传在下眩影剑法和子母剑的前辈?”吴天启高兴道。
黑衣老者点点头:“小子,记住,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处处料敌先机,声东击西,出其不意,避实就虚,才是化险为夷之策!记住了?”
吴天启点点头:“谢前辈教诲!吴某记住了!”
黑衣老者看到吴天启手中的神箫道:“小子,你那根箫可否借给老夫一观。”
吴天启双手奉上,黑衣老者仔细把玩一番,目射神芒:“好箫!好箫!莫非这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神箫玄剑!”
吴天启点点头:“正是!”
黑衣老者闻言手一挥,一箫击在吴天启肩头,疼得吴天启眼冒金星:“前辈,你。。。。。”
“臭小子,笨小子,即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如何能够轻易示众,又岂可轻易转交他人。”说着箫如雨点般敲向吴天启,吴天启身形连闪,眨眼避开黑衣老者十三式攻击。
“臭小子,你倒是还手呀?”黑衣老者见吴天启一味躲闪更是怒不可抑:“咦,老夫送给你的子母剑呢?”
“晚辈暂托位朋友保管。。。。。。”吴天启话未说完,黑衣老者大发雷霆:“好没用的臭小子,竟然敢将我的子母剑转手他人,我杀了你这没用的臭小子。”说着箫影霍霍劈头盖脸打向吴天启。
吴天启大惊,连连闪避:“前辈,你这倒是为何?”
“子母剑你送与他人,神箫玄剑也送与老夫罢!”老者说话间,招式反而更急更凌厉,杀招迭出。吴天启怒道:“前辈再这样,晚辈不客气了!”
“哪个要你客气?你这无能的小子,神箫玄剑如其落入他人手中,不如由老夫据为己有。”黑衣老者抬手间总是出其不意,轻描淡写的划开吴天启攻势。
洪宏青与白姣飞漫步溪边,夕阳已然坠落。彩霞满天。
洪宏青虽然早已将想好的词句忘得一干二净,但今天不表白,明日只怕更没有机会了。看着溪水中倒映的一双丽影,鼓起勇气道:“阿柏,你看,鸳鸯戏水!”
“鸳鸯戏水?哪里哪里?”白姣飞还从未看到过鸳鸯,精神大振,看向河面,除了莲叶田田,什么也没有:“骗人,哪有?”
“喏”洪宏青一指两人倒影轻声道。白姣飞醒悟过来,俏脸灿若桃花,害羞的低下头。洪宏青乘机抓住白姣飞的芊芊玉手,白姣飞娇躯一颤,豁然惊醒,自从踏入岳麓书院,白姣飞就知道自己与洪宏青是两个世界的人,抬头刚欲拒绝,迎上洪宏青深情款款的目光,那溢出的柔情蜜意即使是万年寒冰亦会融化,千年顽石也会消融,更何况白姣飞本来就心怡于洪宏青?白姣飞顿觉身软如棉,无力抗拒。洪宏青柔声中带着坚决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一阵打斗声传来,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黑衣老者手执神箫将吴天启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白姣飞顿时气急败坏,从背后解下子母剑亮剑刺向黑衣老者。黑衣老者见到子母剑在白姣飞手中,身子一旋避过,冷冷一笑,伸手道:“拿来!”
“什么?”白姣飞不解。
“子母剑!”
“有本事就来拿!”白姣飞说着身形纵起三丈多高,一招“雪花盖顶”刺向黑衣老者的天灵盖。黑衣老者“咦”了一声,身形飘逸而出,神箫一横,点向白姣飞腹部,白姣飞凭空三个连番闪过,黑衣老者喝道:“好!”手画一圆圈,神箫点向白姣飞面门,白姣飞子母剑一横,一招“百步穿杨”迎向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见白姣飞不管不顾挺身直上,身形一转,万千箫影如狂风暴雨涌向白姣飞,白姣飞子母剑一旋,抖一个巨大的剑花,一招“百川归海”,化去漫天箫影。
黑衣老者神色一凛:“姑娘与铁笛侠客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白姣飞傲然道。
“好好好!”黑衣老者狂笑起来:“姑娘可是宝祐四年生于临安?”
“你问此作甚?”白姣飞面有愠色。
“怪不得那傻小子将子母剑转赠姑娘,原来是姻缘天定!”黑衣老者笑着看向吴天启。
吴天启心中一惊:“前辈不要误会!”
“你胡说什么?”白姣飞闻言玉面绯红,恼羞成怒。
黑衣老者嘿嘿一笑,将神箫抛于吴天启:“小子,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说着身形去远。
吴天启伸手接住神箫,呆呆望着老人远去方向,疑惑万千,总感觉哪儿不对,可具体哪儿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算你跑得快,不然本姑娘定叫你好受!”白姣飞走到吴天启面前:“吴天启,那疯老头是谁呀?”
“好像就是传我子母剑和眩影剑法的那位前辈?”吴天启狐疑道。
“什么叫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白姣飞微愠。
“是,可是又觉得哪儿不像,却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吴天启皱眉道。
“什么呀?”白姣飞微凝间,脑中豁然一亮:“嗨,别跑!”
一道黑影快于闪电跃到眼前,白姣飞喜道:“老头,你回来得还真快!”定睛一看,却是位身材魁梧,目射寒芒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步履沉稳缓缓走到吴天启面前:“听说,吴少侠号称武功天下第一?”
吴天启一凛:“吴某从未说过!”
“是吗?”黑衣蒙面人语气透着一股肃杀,不屑道:“今日,老夫倒要讨教讨教!亮招吧!”
吴天启颇感无奈:“恕不奉陪!”转身就走。
“怕是由不得你!”黑衣蒙面人五指齐张,旋又屈指如箭,抓向吴天启背部四大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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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险象环生(二)
第二十一回
险象环生(二)黑衣蒙面人屈指抓向吴天启背部穴道,吴天启感到一股杀气透骨而来,脚步连错险险避开,身子一旋,面对黑衣蒙面人道:“前辈何必苦苦相逼?”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双掌互旋,左掌击向吴天启前胸。吴天启手挥神箫一格,黑衣蒙面人变掌为抓,牢牢封住吴天启右手,右掌击向吴天启小腹,吴天启赶忙出左手架住。黑衣蒙面人旋手,一招缠丝手,封住吴天启左手,右掌直击吴天启丹田。
吴天启双脚一点,纵身踢向黑衣蒙面人胸腹十二大穴道。黑衣蒙面人赶紧运功封住全身穴道,同时飞起一只腿踢向吴天启。
吴天启借双手被制身体悬空之机,一脚踢向黑衣蒙面人面门,一只脚砸下黑衣蒙面人飞起的左腿。吴天启身长体长,黑衣蒙面人若不撒手,面部必然会被吴天启踢中。
黑衣蒙面人眼神一凛,在撒手之际,徒地加力,吴天启大感不妙,知道黑衣蒙面人想废掉自己双手,忙运功相抗,只听吴天启双手骨骼“咔嚓”一响,吴天启感到锥心刺骨的痛,右脚奋力踢中黑衣蒙面人面门。
黑衣蒙面人顿感眼冒金星,血气上涌,头一偏,“哇”吐出一口血,双手一松。吴天启奋力挣出,右脚砸在黑衣蒙面人肩头,借力身子一旋,退出三丈开外。
黑衣蒙面人带血面巾滑落,赶紧抬手遮住面容,隐身树中。
吴天启感到手臂又痛又麻,神箫滑落,恐神箫掉地摔坏,脚一踢勾起,膝盖一顶,神箫飞向白姣飞。白姣飞伸手接住,见吴天启虚汗淋漓,显是受了极大苦楚。
洪宏青、白姣飞赶紧上前关切道:“吴少主(吴天启),你没事吧?”吴天启未回答,洪宏青忙抬手撩起吴天启衣袖,查看吴天启手臂:“好险,只是骨伤,再稍用力,你这双手就废了。吴少主与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吴天启摇摇头。白姣飞看到吴天启双臂光洁强壮,根本没有什么金钱镖印,也就是说他并非当年张景荣怀中的婴儿。
“吴少主,快,快回城弄些跌打损伤的药。”洪宏青说着三人转身,却被一男一女拦住去路。
那男的年约三十五六,爆眼秃顶,满身横肉,五大三粗。那女的年约三十,样貌平平但身材娉婷,媚眼如丝。着一身紧身低胸黑纱,衬得如雪肌肤若隐若现更是娇艳动人,那身材凹凸有致,玲珑无限,火辣而极具诱惑力,怀中抱着一只琵琶。
那女的一双狐媚眼睛直溜溜盯着白姣飞三人,见一个长身玉立,俊朗不凡;一个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另一个俊美的五官中透着一丝不屑与挑衅,盈盈笑道:“呦,江南可真是出花样美男,瞧一个个长得如此水灵灵的,娇艳欲滴,看了都想咬一口。”
白姣飞听了勃然大怒,洪宏青听了脸红低下头,扯扯白姣飞衣袖,示意她不要滋生事端,另一只手扶住吴天启就要绕道而行。
黑衣女子身形一晃,拦在三人跟前。洪宏青居中,惊愕间抬头与黑衣女子子面对面而立,看到那女子媚眼中妖媚挑逗之光,低头间与那莹白如玉的傲人双峰只差毫厘忙窘得面红耳赤,后退两步,低头闭目,单掌当胸道:“罪过!罪过!”吴天启也忙偏过头去,强忍黑衣女子的调戏。
黑衣女子闻言“扑哧”一笑:“这位公子倒是有趣,我喜欢!”伸出芊芊玉指,撩向洪宏青下巴。
白姣飞早已怒发冲冠,抬手隔开黑衣女子的手,怒喝道:“滚开!”
“呦,这位小兄弟吃醋了?”黑衣女子媚笑道。
“杜隐娘,好了,办正事要紧!”矮胖男子不耐烦道:“不要见了俊俏男子就如蚊见血!”
杜隐娘恍若未闻,见到白姣飞手中玉箫,一双狐媚眼睛勾魂夺魄:“小兄弟是同道中人?或许我们可以琴瑟和鸣。”
“好,我们来琴瑟和鸣!”白姣飞将神箫交到洪宏青手中,子母剑电闪而出,直刺杜隐娘面门。杜隐娘旋身,手抬琵琶一挡:“小兄弟,脾性倒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