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苍鹰怪叫一声,忽而七八只苍鹰怪叫着俯冲直下张开铁喙猛啄向六人。
如此凶残的苍鹰六人还是第一次见,或挥舞兵器反击,或躲闪。
“飞儿,救我!”白姣飞挥笛击退两只苍鹰,见两只苍鹰铁爪抓住洪宏青双肩,将洪宏青提起三尺来高,忙跃身上前,挥笛击向苍鹰铁爪,一只苍鹰铁爪受伤哀鸣一声窜上高空,另一只苍鹰探首猛啄宏青脑门,洪宏青惨叫一声,姣飞一个纵跃手挥铁笛击向苍鹰头部。
苍鹰松开洪宏青猛扑向白姣飞,张开铁喙夹住铁笛,挥爪抓向白姣飞面门。白姣飞头往后仰翻身踢向苍鹰双爪,苍鹰张口松开铁笛,白姣飞连忙挥笛击向苍鹰头部。苍鹰哀鸣一声跌在地上,翅膀扑腾不已,显是受了剧痛在垂死挣扎。
两只苍鹰俯冲夹击白姣飞,白姣飞挥舞铁笛将周身护得水泄不通。
满金背部被苍鹰猛啄一口,鲜血淋漓,满金惨叫一声:“救我!”白姣丹赶紧挥舞子母剑砍死那只苍鹰,鲜血四溅,鹰毛乱飞。
“呼啦”几只苍鹰齐齐猛扑向白姣丹,白姣丹吓出一身冷汗:“飞儿,救我!”
白姣飞挥笛逼退两只苍鹰援手白姣丹。
这些苍鹰凶残的本性,凌厉的攻势。一看就知平时训练有素。洪宏青惊魂未定:“飞儿,不可杀生,不要结怨。”
如此同时,白姣桂玉臂也被猛啄一口,鲜血淋漓。
“天英山庄的人听着,白姣飞有事求见林庄主,还望林庄主赐见!”白姣飞用劲内力,方圆两三里都可耳闻。
“何方狂人,竟敢私闯后山,杀我老鹰。”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人窜出来。一声口哨,群鹰归去。老人看着地上的死鹰,三角眼中杀机四射:“是谁,是谁杀死我的老鹰,是谁?”
“前辈!”洪宏青小心翼翼道:“伤害老鹰实乃无奈之举,还望见谅!”
“放屁,这些老鹰就像我的儿子,杀了我的老鹰就得偿命!拿命来!”老人说着伸爪抓向洪宏青咽喉。老人出手快,一直戒备的白姣飞更快。白姣飞横笛封住老人攻势道:“前辈,有话好好说!”
“待我杀了他为我的老鹰报仇了再说!”老人说着又挥爪攻上,白姣飞赶紧挥舞铁笛迎上老人。老人是白姣飞出闯江湖以来遇到的武功最高,杀机最重,又最不讲理的人。
“前辈为何如此苦苦相逼?你究竟是什么人?”白姣飞疑问道。
“我乃饲鹰人,今日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老人双爪快如鬼魅,锋利无比,爪爪夺命。若非有天蚕血衣护身,白姣飞早已遍体鳞伤。
在饲鹰人强劲的攻势下,白姣飞丝毫占不到便宜。转眼过了七八十招,白姣飞深知天英山庄藏龙卧虎,一个饲鹰人如此厉害,那林天英岂不是更高深莫测?必须速战速决!白姣飞使出眩影剑法,只见一团白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隐忽现,白姣飞左手闪电出手封住老人穴道。
“前辈!多有得罪!”白姣飞说完与宏青几人直奔天英山庄。
躲在块巨石旁的一位年约四十魁梧的中年人嘴角浮上一股狞笑:“这丫头手执铁笛,用的是白家的轻功和点穴手法,看来她的确是铁笛侠客之后。”
中年人走出来解了饲鹰人穴道。
“主人,老朽这就去杀了他们!”饲鹰人施礼道。
“不,她目前对我还有用,必要时我会令她骨肉相残,生不如死!”中年人嘴角浮上笑意,双目之中却是狠戾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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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天英山庄(二)
第三十四回
天英山庄(二)秋阳高照。天英山庄峰峦雄伟,奇树错布。
天英山庄依山而建,青砖碧瓦,气势恢宏。白姣飞六人绕到前山,来到一座雕梁画栋的建筑物前。高高门楣上挂着一块鎏金牌匾,上书“天英山庄”四个大字,字字铁画银钩,古朴刚劲。
“天英山庄”大门口,一对石雕的展翅翱翔的苍鹰立在大门两侧。门前是一座方圆数十丈的宽阔练武场。
白姣飞面见四名守门弟子:“白姣飞有事求见林庄主,还望通传。”
弟子见面汇报后,杨剑出来:“各位,家师正在闭关,请回!”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翠岚喝住杨剑:“把李汉交出来。”
“放肆,天英山庄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丫头呼呼喝喝?”杨剑大声道。
“李汉那畜生害死萍姐,不交出杀人凶手,誓不罢休!”
“师兄?”杨剑略一思忖:“师兄正重伤昏迷,是非曲直岂能光凭你一面之词?一切等师兄苏醒,师父闭关出来自有公论。”
“说得好轻巧,萍姐岂能枉死,今天要么交出李汉,要么让林天英出来给个说法。”
“放肆!”杨剑怒道:“师父的名讳岂是你一个小丫头乱叫的?念你少不更事,姑且作罢,下山去吧!”
“休想!”翠岚还欲理论,白姣飞制止道:“杨少侠,我六人历尽生死上山,岂可说回就回,你们怎么得也得给个说法。”
“师兄重伤昏迷,我们决计不会将他交出来。而师父已经闭关,我们也不敢妄加打扰。几位还是先行下山,待师兄苏醒,师父出关再论。”杨剑坚固执道。
“岂有此理,你们简直欺人太甚!”白姣丹怒道。
“欺人太甚?”从天英山庄出来一位五十来岁,面容冷峻的老人:“若姑娘能破‘苍鹰天地阵’,我们就另当别论。”他乃林天英同宗大哥林天豪,现任天英山庄总管。
“素闻天英山庄的‘苍鹰天地阵’厉害非常,白姣飞早就想领教。”白姣飞挑衅道。
“小娃儿,进入‘苍鹰天地阵’就是九死一生。你可要想清楚。刀剑无眼,赔了小命可怨不得旁人。我看你们还是下山去吧。”
林天豪这招以退为进还真凑效。白姣飞生性好斗,又自恃武艺高强,上次看吴天启破了苍鹰天地阵没费吹灰之力,也不以为然:“难得今日能有机会领教领教,岂能错过?”
“小娃儿自寻死路与人无尤。今日若你能破阵,李汉任由处置,若破不了就请下山。”林天豪手一拍,杨剑七大弟子列阵,因李汉失血过多昏迷,林天豪就代替李汉入列。
蓝盈盈的天空万里无云。天英山庄矗立在巍巍青山中,青松翠竹将山庄掩映得分外清幽。秋风阵阵,这仲秋的天气比较清爽宜人。然而白姣桂五人却热汗淋漓,心弦紧绷,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嘎然而断。
白姣飞被困“苍鹰天地阵”已经半个时辰。天英山庄弟子好像在跟白姣飞玩缠斗游戏,就像猫戏老鼠,在老鼠精疲力竭时将它一口吞掉。若非有天蚕雪衣护身,只怕白姣飞早已伤痕累累。
这“苍鹰天地阵”如同天罗地网,又似铜墙铁壁牢不可破。天英山庄弟子环环相扣,守望相助,可谓滴水不漏。八人同心协力,配合默契,好比江湖中六十四大高手同时围击白姣飞一人。
白姣桂、白姣丹实在看不下去,双双出剑从外围突破,然而不到十招就重伤在地,两人欲爬起再斗。白姣飞喝止两人:“桂儿、丹儿,你俩退下,本姑娘只是陪他们耍耍而已。”话毕展开凌厉攻势。
“好!”林天豪狞笑道:“饿鹰扑食。”
八人从腰间取出一副手套,“咔嚓”一声齐刷刷戴上,那手套竟然变成一副金刚鹰爪。锋利那鹰爪足有一尺来长,阴森、铮亮、锋利无比。八人发起了凌厉、血腥的厮杀。很快白姣飞的天蚕雪衣留有数道抓痕,手腕也鲜血淋漓。
“各位,有话好好说,为何要兵戎相见,血腥屠杀呢。”洪宏青见白姣飞受伤心痛不已:“飞儿,千万当心。”
张满金见白姣飞受伤,不禁破口大骂起来。从林天英骂道众弟子,说什么林天英是缩头乌龟、道貌岸然、心如蛇蝎的伪君子。众弟子以多欺少,以男欺女,恃强凌弱全是些臭王八、狗杂种。
林天英七大弟子听了都无名火起,恨不得将张满金碎尸万段。林天豪道:“各位息怒,先拿下这小丫头再将那小子剥皮抽筋也不迟。”七大弟子强忍怒气,对白姣飞发起更犀利更血腥的攻击。
有几名天英山庄三代弟子跃身上前要教训张满金,被白姣桂白姣丹两人截住。
乌龟王八羔子还挺能忍。张满金从地上抓起数枚石子又喋喋不休的骂起来。这次从他们祖宗十八代骂道子孙后代。骂他们祖宗十八代都是什么强盗、山匪、鸡鸣狗盗之辈,全都不得好死。至于他们的子孙后代,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全都受人唾弃,死无全尸,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鹤飞、杨剑、王干怒不可抑,抽身迎上张满金。张满金见怒骂见效掷出数枚石子击向三人,嘻嘻笑道:“龟孙子,来,来抓你张爷爷呀。”待三人闪避过,张满金早已跃出三丈开外。
“苍鹰天地阵”被张满金骂破。白姣飞怎会放过如此良机,出剑伤了张英张雄两人,攻向王阳,林天豪身形一闪鹰爪抓向白姣飞“肩井穴”想捏碎白姣飞琵琶骨,废了她一身武功。只听“嘶”的一声,抓破天蚕雪衣肩部。
林天豪见自己竭力的一抓竟只抓破白姣飞外衣,并未伤及皮肉,错愕之际,白姣飞身形连闪使出“凌波迷踪步”和“隔空点穴法”封住林天豪众人穴道:“林总管,这下你可以交出李汉了吧?”
“是吗?”被点穴的林天豪电光火石间一掌击在白姣飞小腹,打得白姣飞后退数步,血气上涌,檀口一股腥甜。白姣飞面色一凛强自吞下。林天豪身形一闪,右手五爪扣住白姣飞咽喉。
“前辈不可!切莫坏了天英山庄的英名。”洪宏青赶紧道。
白姣飞讪笑道:“林总管的移穴换位功夫天下无双,这偷袭本事亦是世界一流。”
“一切是你太过自负。”林天豪收手下了逐客令:“你小小年纪有此造诣也实属不易。请!”
“告辞!”白姣飞拱手道:“过几天待李汉苏醒,我们再登门拜访。”话毕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姣桂几人紧跟其后。
白姣飞出得山门,沿着崎岖的山路急下。远道而来兴师问罪却铩羽而归。吴翠岚不满道:“你们说帮我报仇,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跑那么快干嘛?没人追来。”
“你”白姣飞回首,再也抑制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人也昏昏沉沉。
“飞儿,”洪宏青、白姣桂、白姣丹忙扶住白姣飞心疼、忧心不已。
“天英山庄果然藏龙卧虎。若非有天蚕雪衣护身,只怕今日早就一命呜呼了。可恨,我的天蚕雪衣竟然毁在天英山庄”白姣飞一阵心痛,连咳数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别说话,”洪宏青心疼的怀抱白姣飞,一把脉搏:“飞儿,你受了内伤。”白姣桂赶紧掏出锦帕拭去白姣飞嘴角鲜血。洪宏青从怀中拿出“保元丹”喂白姣飞吞下两粒。
“对不起,姣飞姐姐,我不知道你伤得这么重,对不起!”吴翠岚泣不成声:“若没有你们,我一个人孤苦无依该如何是好?我还出言不逊,我真该死。”
白姣飞手拉翠岚的手未语。白姣桂道:“翠岚,我们不会怪你。你也不要内疚,惹飞儿担心,乖乖听话就好。只是天英山庄藏龙卧虎,我们须另谋它法。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翠岚含泪点点头。
几人到山下找家客栈休息一晚。白姣飞运功疗伤后大有好转。洪宏青一直运用易筋经疗伤,身体早已复元。看到白姣飞受伤,很是自责,若是自己有吴天启一半武功,白姣飞亦不至于如此。想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事事都须白姣飞保护就汗颜不已。
洪宏青拿出《铁柱秘笈》:飞儿,我一定好好学习武功,今后好好保护你。
第二天一早,张满金平安归来,众人才放心。
六人在吃早餐时,听到鞭炮声经久不绝,唢呐齐奏,冥钱纷飞,一大群穿着麻衣的亲属跟在棺木后哭哭啼啼。
“让开!快让开!”一辆双驱马车疾驰而来,路人纷纷避让。送葬的乐手和帮属人员纷纷避让,而那抬棺木的八仙看到疾驰而来的马车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中棺木掉在地上,八仙索性弃棺木躲至两边,骏马飞驰越过棺木,车厢撞在棺木上:“啪”棺木裂开。
送葬亲属徒见疾驰来的骏马,本能避至一边,待看到棺木碎裂哭天抢地上前却发现棺木内并没有尸体,只有几块大石头
严香主已经通知了袁铭钰,袁铭钰应该这两天就要赶到。为保险起见,洪宏青休书一封向北腿门求救。白姣丹怀揣书信直奔谭城。
“书呆子,姣飞,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打听到,死者是城中的申员外,今年五十岁,心脏猝死。根本不会武功。可是他的尸体怎么会离奇失踪呢?真是的,偷金偷银偷财偷物偷什么不好,非要偷尸体!晦气!尸体有什么好偷的。”张满金撇撇嘴打一个寒颤。
“什么?偷尸体?”白姣飞抬头问。
“是呀,你说别人偷尸体有什么用?真是变态!”
白姣飞蓦然想到一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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