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月:他不需礼物,父皇要的,自会去得到
祁诩天:果真是我的溟儿……
两人对视……然后……然后……(狐狸捂脸,非礼勿视)
亲妈狐狸:咳……呃,好恩爱啊,所以接下来的问题要好好回答哦,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个部分?
祁诩天(看着身旁的人):全部,溟儿身上的每一处……都会勾人……
祁溟月(扬起了唇):任何能取悦我的部分
狐狸亲妈(CJ滴仰望):可以说明白点咩?比如?
祁溟月(笑):真想知道吗?
亲妈狐狸:不……不想了(明明很温柔的笑嘛,为啥偶那么寒~~~抖,55555)
亲妈狐狸(躲在帘子后,以策安全):……你们曾经吵架么?
祁诩天:不曾
祁溟月:有过冷战
亲妈狐狸(惊讶):冷战?偶咋不知道?是啥时候的事?(低头看小抄,窝里的K亲提供的问题)在什么情况下你们会冷战?
祁诩天:溟儿十五岁之时
祁溟月:还不是后宫的那些事
亲妈狐狸:5555555,为啥偶不知道,你们都不和偶说~~~(难道就是被偶遗忘在桌面上重装系统之后消失的那一篇?)
亲妈狐狸(抹泪):那冷战之后怎么和好的?(不告诉偶,偶怎么码字的说)
祁诩天:好好疼爱了溟儿一番(邪笑)
祁溟月:只是一时气愤罢了,也算不得真的冷战,在床上和好的
亲妈狐狸(脸红状):……(某两只真的是妖孽啊妖孽)
亲妈狐狸: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祁诩天:转世?
祁溟月:只要这一世
亲妈狐狸(疑惑):为啥?有亲也觉得,你们最后在大殿上,对彼此说的是此生此世,为什么不是生生世世呢?
祁诩天:既然今生所属已在身边,管来世如何
祁溟月:死后之事何人知道,下一回也未必还能如此生一般记得过往,与其期许来世,不如把握眼前
亲妈狐狸:还真是父子啊,思考模式相同,都是活在当下的人
亲妈狐狸: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祁诩天:很多时候(眼神暧昧的看着一旁的祁溟月)
祁溟月:很多时候
亲妈狐狸:可以不要这么模糊咩~~究竟是什么时候啊?只说一个也行(星星眼)
祁诩天:溟儿望着我的时候
祁溟月:父皇抱着我入睡时
亲妈狐狸:对待喜欢的人,你们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祁诩天:把他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瞧见了,让他眼里只有我一人
祁溟月:只把他视作特别,并且时时相伴
亲妈狐狸:什么时候会觉得对方已经……
祁溟月:已经什么?
亲妈狐狸(躲好):……已经不爱你了
祁诩天:有人是不想活了呐
祁溟月:可以晚一些再杀
亲妈狐狸:5555555555,要杀之前可以先回答偶咩(英勇就义状)
祁诩天,祁溟月对视
祁溟月:当我们在对方眼里同他人没有区别时
祁诩天:不会有这一日
亲妈狐狸: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祁诩天:知道的人有些死了,有些仍活着
祁溟月:不知你属于哪一类?
亲妈狐狸:……
亲妈狐狸:情事上,你们谁处于下方?(爆~~这问题会不会直接了一些)
祁诩天:你说呢
祁溟月:多半时候是父皇在上
亲妈狐狸(感动):还是偶家的溟儿最乖了,好好回答问题,米有威胁偶
祁诩天:溟儿不是你可随意称呼的(杀气)
亲妈狐狸:偶一时忘记了啊~~~(趴角落)
亲妈狐狸:(不怕死的继续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祁诩天:不曾决定过,自然而然
祁溟月:幼时只有如此,而后也无所谓上下
亲妈狐狸:你们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一个是天帝,一个是月皇,很不错吧,要表扬偶哦
祁诩天:尚可
祁溟月:尚可
亲妈狐狸:喂喂,偶是你们的亲妈,你们有这么完美甜蜜的结局,都要感谢偶啊~~~竟然不知道感恩,要说满意知道咩!
一道金色光芒闪过,狐狸只觉眼前一花,光速闪,躲好,检查一下,嗯嗯,米有断手断脚,奇怪,难道某只功力退步了咩?
小心的冒头……竟然……竟然只是太阳光?!倒地……
亲妈狐狸:你们初次那个啥的地点?(躲在阴影处小声问)
祁诩天:宫里
祁溟月:树下
亲妈狐狸:当时……当时的感觉?(那时候是看到些啥啥导致某人爆发了吧)
祁诩天:愤怒,以及愉悦
祁溟月:感觉不错
祁诩天:只是不错?溟儿可要说实话(挑起他的脸,轻笑)
祁溟月(挑眉,勾唇):那么……很好,如何?
亲妈狐狸:……(习惯性捂脸,默念,妖孽啊妖孽)
亲妈狐狸(捂着脸问):当时对方的样子是怎样的?
祁诩天:很是引人的模样,让人不想放开,想一直要下去……(逐渐轻缓的语声)
祁溟月:很强势,很霸道,带着怒火,却……使人动情
亲妈狐狸:那……初夜的早晨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祁诩天:忘了
祁溟月:谁会记得
亲妈狐狸:……(其实偶也忘了)
亲妈狐狸:每星期H的次数?
祁诩天:不定
祁溟月:视情况而定,没有固定的次数
亲妈狐狸:不是很多次咩?大家都以为很经常的说
祁溟月:除了交欢,也有其他的亲密之举,不过……此事与他人无干吧
亲妈狐狸:接下来……呃,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为啥会有这样滴问题啊,偶是纯良的狐狸啊)
祁诩天:耳朵,脖子,腰侧
祁溟月:大腿内侧,胸
亲妈狐狸:用一个词形容H时的对方?
祁诩天:诱人
祁溟月:邪魅
亲妈狐狸: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偶都写过些啥地方,为啥有亲会以为是随时随地。。。||||)
祁诩天:寝宫
祁溟月:寝宫
亲妈狐狸:寝宫……也就是包括了床上,榻上,桌案上……?(默……)
亲妈狐狸:有与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祁诩天:有,不过有了溟儿之后便没有了
祁溟月:没有
亲妈狐狸: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你们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祁诩天:若是得不到溟儿的心,我会一直抱到他愿意把心给我为止
祁溟月:想要的就去得到,不论是心还是身体
亲妈狐狸:都……都好强势……(说起来,是别人的幸运了,如果这两只没有对方的话,会怎样……寒)
亲妈狐狸:如果对方被暴徒强暴了,你会怎么做?
祁诩天:让他知道……何谓生不如死
祁溟月:世上还没有这样的人
亲妈狐狸:偶错了偶错了!!不要冒冷气啊~~~~~~~~~(55555,偶知道结果的怎么还会问涅,这两只有人能强暴的了吗~~~严重怀疑)
亲妈狐狸:你们比较喜欢H时对方哪种的表情?
祁诩天:从冷静化为炽烈,热切的索求
祁溟月:只有我才能见得到的温柔
祁诩天:原来溟儿喜欢温柔的?那昨夜的不喜欢吗?
亲妈狐狸拉长耳朵,昨夜?昨夜?昨夜是哪一种啊?
祁溟月(勾唇轻笑):只要是父皇,都喜欢
亲妈狐狸(偷听完毕若无其事状):呃,那你们H的时候,无爻是不是都全程看着涅?
祁溟月:无爻看不见
亲妈狐狸:那……能听见?
祁诩天:寝宫内是不许他人入内的,影卫和无爻也一样,在我身下的溟儿是如何的模样,岂能让他人看了去
亲妈狐狸:是啊是啊,貌似偶之前是这么说过的,寝宫里面,没人能随意进入,但是有的亲想说,如果米有人,为啥一喊人就来了涅?不在寝宫里的人,怎么能知道你们……那个完了没有……可不可以接近……(越来越小声的说)
祁溟月(皱眉):这是谁提的问题?
亲妈狐狸:以上问题来自窝里的糖糖和紫,那个……能回答一下咩
祁诩天(不耐烦):传音
祁溟月:还有不少奏折要阅吧
祁诩天:嗯(斜斜的扫过)
亲妈狐狸:……偶会加快速度的!(好恐怖,5555555)
亲妈狐狸:你们每次H的时间是多久?(短一点吧,码字好累的说,伤脑细胞啊)
祁诩天:很久
祁溟月:没注意
亲妈狐狸:又75偶啊~~~~很久是多久的说?
祁诩天:你确定真想知道?
亲妈狐狸(摇头,狂摇头):不想知道了,绝对!
亲妈狐狸(看小抄,糖糖的提问,照着念):天天开始老的时候,月月咋办,天天已经不想做了……但是月月还想……(冒汗……这问题……)
祁溟月(朝一旁看):我会让他想做的,或者……我来做就好
祁诩天(轻笑,抱住):父皇不以为会有这一日呐
祁溟月:父皇倒是自信的很
祁诩天:曾有服过睘珠之人,死时仍是壮年之貌,溟儿若是不信,到时便知道了……(附在他的耳边,语声暧昧)
亲妈狐狸:……(不要54偶啊,偶是纯良的狐狸啊……捂脸,不看不看不看)
祁诩天:你可以下去了
祁溟月:倘若你想留下……
祁诩天:影一
祁溟月:无爻
人影闪现,狐狸抬头望去,一黑一白……
亲妈狐狸飞奔而逃:偶是亲妈!你们不可以对亲妈下手啊!!!!你们还有番外,番外知道不?!当心亲妈变后妈——
番外2 璧玉成双
云昊山庄内,这一日的气氛有些怪异,在隐隐的紧张之中,带着些期盼和喜悦,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什么。
直到,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哭声传来。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是位少爷!”隔着门,房内婢女的话音含着惊喜传了过来,门外守候多时的之人才松了口气,才扬起了笑,里头传来的一声惊呼,却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何事?夫人怎么了?还是孩子……”
云景昊站在门前,不知里面究竟如何了,急的满头是汗,自那惊呼之后便无人再答他的话,只听见混乱的说话声,和着满是痛苦的叫声,使他心里更是焦急不已。
那里面的一大一小可千万别有事才好,在廊道内不断踱着步,他看着院内天色一点点暗下,树上的雪梅花瓣由风中徐徐落,一派悠然,他的心里却只有无尽的猜测和不安,过了这许久,可别真是……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门吱呀一声开了,“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两位公子!”
产婆的话让云景昊喜出望外,“夫人无恙?”见产婆点头,他连忙朝冲进了房里,床上,女子脸色微微苍白,看来有些虚弱,神情却满是欢喜,抚着躺在身旁的婴儿对他展颜微笑。
云景昊又是欣喜又是紧张的走近了,凑近了去看,一模一样的长相,才是初生,哭闹了一阵,此时却安静的很,一个挨着另一个,正静静沉睡,即使不曾见过初生的婴儿是何种模样,他此刻也能确定,他的孩子将来定是长相非凡,俊秀出众的。
小心的把他们分别抱到怀里,他看着一双麟儿,想了片刻,笑着低语,“往后,你们就叫炎瑱和琰青。”
一为瑱,一为琰,俱是美玉,美玉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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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瑱,接住啦!”小小的少年跨骑在树上,高声笑着,将手里的果实往下扔去。
树下,同他模样相同的男孩儿接住了落下的东西,看着手里这枚红艳艳,圆鼓鼓的果子,俊秀的小脸上路出了笑容,抬头朝上望去,“我也要上来,你等着!”
“好,不过你可要当心,爹前些日子才教的身法,可别忘了。”晃动着双腿坐在树影之间,琰青看着树下正努力腾身而上的兄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手里松了一些,几枚红果顿时滚落下去。
炎瑱正借力往上爬着,这颗大树以他们的功力还无法轻易跃上,几枚红果突然落到他的头上,心神一松,运起的气便不由一泄,一手没有抓住,霎时掉了下去。
树下不远处便是一潭湖水,眼看炎瑱从树上掉落,接着滚落到了湖离,琰青霎时慌了神,“炎瑱!”胡乱抛开手里的红果,他手忙脚乱的下了树。
“炎瑱!炎瑱!”只是想要开个玩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若是炎瑱出了事该如何是好?琰青急的红了眼,纵身也跃到了湖里。
轻轻拍着他的脸,琰青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湖水,用尽了力气,终于把炎瑱抱到了树下,“炎瑱……”
拨开了湿透的发,那是一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看着他,就好似看着自己,阳光透过枝叶洒下,一束金芒落在他的脸上,点点的水色折射出了片片晶莹,眼前俊秀的脸庞好似在发着光一般,分明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为何炎瑱看来就是不同呢?
不自觉的走了神,看着他胸前呼吸的起伏,琰青忽然想起,爹好像说过,落水之人该如何施救……目光移到了浅粉的唇上,他正犹豫着,一双清澈莹亮的眼眸缓缓睁了开。
“琰青?”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炎瑱望着着正坐在自己身边神情古怪的弟弟,眼里怔怔的带着些疑惑。
仿佛被湖水浸透,本是该与自己没有分别的眼眸,却如此的清透,彷如明镜映照出一张带着些许魅色的脸庞,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琰青抬手在他脸上轻碰了一下,“炎瑱真漂亮……”
炎瑱皱了皱眉,“我们本是双胞兄弟,你说我漂亮,也是说你自己!”对男孩子来说,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好啦,随你怎么说。”挨近了他,琰青仔仔细细的在他脸上打量,炎瑱被他瞧得却有些不自在起来,“你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事。”索性躺倒他的身旁,琰青甩了甩湿透了的发,方才下水,两人的衣衫都湿了,这时若是回去定是要被爹责罚的,趁着阳光正好,他解下了外袍,“炎瑱快点把衣服脱了,晒干了好回家去。”
“要叫大哥。”习惯性的纠正他的称呼,炎瑱还是脱下了外衣,对每次都要被弟弟照顾这件事,很是头痛,明明他才是兄长。
“炎瑱就是炎瑱。”仰躺在树下,琰青侧首嘿嘿一笑,翻滚着抱住了身边的兄长,嬉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炎瑱皱眉,“琰青!”他竟敢戏弄兄长!
回应他不满表情的,却是琰青满不在乎的笑脸,还有再度往他身上贴来的湿透的身躯,见他如此“目无尊长”,炎瑱板起了小脸,别过头去,俨然是想多几分兄长的威严。
琰青却未能让他如愿,倏然重重的压到了他的身上,炎瑱不甘示弱,也如此回敬,两人笑闹着在草丛里翻滚起来。
树下的笑声飘扬到风中,直到暮色降临,夕阳透过树影落下一片暖红,暮色之下,一双身影相拥而卧,极为相似的脸庞,一个挨着另一个。
炎瑱,琰青,炎为丹,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