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珍爱的想要渡过下半生的女人,他们应该把美好的初‘夜留在新婚。“依萍,我们可以结婚……”汪子默很艰难地说,只是手并没有从陆依萍的酥‘胸上离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陆依萍淡淡笑了,原本心中还有些羞涩,现在已经是全然的大胆,双手盖在汪子默的手上,让他的手更契合自己的身躯,“没关系的,子默、我爱你。你想要你抱着我,亲吻我,占有我,我们只是把这一步提前了几天。”
汪子默听到那带着些媚音的占有我,下‘身更是热得发烫,看到陆依萍的眼中是坚定,想到两人也要结婚了,既然对方也愿意,只不过是把婚前的事情提前罢了。就把陆依萍的衣服合上,系好带子,“走。”半搂着陆依萍的腰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了汪子默自己的房间,刚刚关上房门,汪子默就把陆依萍压在门上,捧着她的脸,极其具有侵略性地亲吻。半晌,放开被自己吻得红肿水润的唇,“依萍,你好美。”
说完秉着呼吸解开了陆依萍的腰间的带子,双手拉着浴袍,只是轻轻一拉,陆依萍的身上就再无遮掩了。洁白的浴袍落在地上。
陆依萍被汪子默看得窘迫,身上的肌肤也带上了淡淡的粉色。忍不住双手环胸,想要给自己一点遮掩。
汪子默温柔但是坚定地拉开了陆依萍的臂膀,“别遮住,我很喜欢。”然后一把抱起陆依萍,陆依萍忍不住轻呼一声,双手勾住了汪子默的脖颈。汪子默将她放在正中的大床‘上,飞快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带着些急切地压到陆依萍身上了。真正压倒了陆依萍的身上了,倒不急着动作,反而是细细打量着陆依萍,胸膛微微起伏,一双雪乳上面两点樱色挺立,上面还带着些红痕,是刚刚在陆依萍和子璇的房间里弄出来的。
“你?”陆依萍倒是被汪子默的打量弄得更加羞涩了,又是忍不住想要遮住自己。
汪子默细细亲吻着着陆依萍,同时一双手也按在女性特有的丰盈上,不停地揉‘捏,玩弄上面挺立的两点。汪子默从陆依萍的唇,一路向下,吻到了雪乳上,在两边乳‘房上来来回转移,持续的吮‘吸啃咬,直到两边乳‘房都烙下自己的吻痕,樱色更是完全被浸泡在自己的口水中,才恋恋不舍地说道:“依萍,你这里真漂亮。”
陆依萍一双眼媚眼如丝,初识情‘欲,被汪子默弄得不知所措。汪子默的一双手向下,来到了早已带着水润的萋萋芳草之地。
陆依萍反射性地夹住腿,反而牢牢地把汪子默的固定在那里,两人忍不住轻声呻‘吟一声。
“别怕。”汪子默闷笑着亲了亲那处桃源乡,陆依萍先是更加收紧了些,听到这话,腿才打开。
汪子默也是没有做过这件事情的,说道:“第一次的话,据说背入是比较容易的,我也是第一次,我们选择这样吧。”说来原本在国外室友是个开放的,虽然他不曾经历过人事,也听过室友说过,如果第一次的话,从背后比较容易些。
陆依萍满脸绯红地点头,顺从地翻了一个身,跪趴在床‘上。因为看不到汪子默的缘故,陆依萍觉得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可以感受地自己的那处被一根火热来回摩挲。陆依萍忍不住畏缩了下,下‘身更是沁出了些水,像是来了月信一般。
等到汪子默扶腰挺入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叫了一声,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除了女性会疼,男性也是如此。陆依萍丝丝拧着眉头,下‘身有着强烈的撕裂感,刚刚的快‘感倒是去了大半,同时觉得一股热流流出。
汪子默抓着陆依萍的臀‘部,放置了一会儿,缓缓动了起来。陆依萍闷‘哼一声纯然是因为疼痛,只是随着汪子默的动作的加快,疼痛之中慢慢升腾了些奇异的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汪子默从这律动之中,也是尝到这种滋味顿时觉得妙不可言,血气上涌,火苗儿也迅速窜遍了全身,无师自通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听到陆依萍的呻‘吟,倒是注意到陆依萍吊垂着的乳‘儿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摇晃,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原本固定在臀上的一双手也握住了两只乳‘房。整个身躯都覆盖在了陆依萍的身上。
陆依萍被这样的刺激下意识地收紧了下‘身,汪子默被这样的刺激也牙关一送,火热的种子尽数送到了桃源乡之中。
等到汪子默抽‘出自己那活儿,浊白并着鲜血就顺势流了出来,挂在了陆依萍的腿上,也点点洒落在床‘上。汪子默更是心中怜惜和满足,这是他的女人了。汪子默把陆依萍的身子翻转过来,紧紧地抱住,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说道:“依萍,我会好好待你。”
陆依萍弯弯唇角,笑着应一声“恩。”因为刚开始的疼痛和后来的快‘感,让她现在没什么力气。
“我带你清洗。”汪子默说道。
陆依萍身子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半推半就让汪子默替自己清洗。
“我送你过去睡。”汪子默考虑了半晌说道,虽然他也想温香‘软玉,只是今天晚上确实是一个意外,他本想着和陆依萍婚后再缠‘绵的,只是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不愿别人看轻了陆依萍。“婚前我不会再碰你,依萍,你很好,我要很珍惜你。”汪子默的额头抵着陆依萍的额头。
陆依萍红着脸点头,心中有些失落,刚刚被破了身子,她是更想要拥着汪子默的,只是知道他确实是为她着想,心中充盈着感动。
汪子默送陆依萍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汪子璇还沉沉睡着,“好好休息。”汪子默在陆依萍额头印上一个吻。
“恩。”
☆、约见王雪琴
一场欢好之后;无论是紧绷的神经和刚刚激烈的运动,四肢发软;下…身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感,被亲吻的地方如同烙上了红印。这些感觉混杂一再块儿;陆依萍有些昏昏欲睡了,胡乱和好浴袍,很快躺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早晨却意外的七点钟就醒了过来,身上倒是没有下…身的疼痛感;告诉她昨晚上的不是梦;下床梳洗完毕之后,陆依萍有些吃惊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眸光水润;粉面含春;看到脖颈处还留有他留的痕迹,陆依萍的脸颊就烧了起来,想到了昨晚上的风光绮丽。用冷水扑了面,再让自己镇定下来,镜子中的自己就好多了。
穿着好了昨日的衣裳,是件高领的旗袍,仔细扣上盘扣,正好遮盖了脖颈上的痕迹。
汪子璇惯常是起来很晚的,想到昨天又喝了些酒,陆依萍便从小挎包里从笔记本撕了一页,留了便条到汪子璇的床头柜上。自己决定先回去换身衣服。
拎着挎包,刚刚管好房门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已经打开了,是穿戴整齐的汪子默,目光清澈见底,唇瓣上翘,眉眼中都是淡淡的喜悦。陆依萍一下子脸就开始发烧,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怎么也起了……”
汪子默是知道陆依萍的作息的,所以六点多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在房间里坐着,一听到有房门打开关闭的动静就会探出头。现在看到了她,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脸上也有些发热,“一起吃早餐。”汪子默说道,耳根的绯红泄露了他的心情。
两人并排走了出去,等到出了宾馆的大门,早日的微凉的清风拂面,陆依萍的脸上也没有那么发烧,心情也平定些了。汪子默也是这般。
“你怎么不多休息一阵。”汪子默说道。
陆依萍小声说道:“习惯了。”
“我们去吃粥,附近有一家的皮蛋瘦肉粥很不错。”汪子默说道。滚烫的粥,还有散发着热气儿的汤包,这一家的早餐店铺东西确实不错,简陋的桌凳,大半都坐了人。
“什么时候同我去北平。”汪子默问道,目光忍不住在陆依萍的平坦的小腹部流连,昨日辗转难眠,越想自己当时应该把握住自己,若是怀了孕。心里这样想着,这话也不知觉中说了出来。
“啊?!”陆依萍说道,“我想带着妈一块儿走。”其实昨夜如此大胆也是和她喝了酒相关的,虽然也不后悔,只是多少有些羞涩。听到子默说起来了怀孕之类,脸上满是红霞。
汪子默看着这样的陆依萍,忍不住心中一动,昨夜刚识得女人的温柔美妙处,自是想与所爱之人厮磨,只是他还记得自己的承诺,一时受不住也就罢了。欢好之事,还是在婚后做的较好。“去北平自然是一块儿的。”
陆依萍摇摇头,“不光是北平,去杭州了我也想带着她。”因为在大上海唱歌,她也攒下了些积蓄,虽然这个年代买房产不大合适,只是去了杭州需要地方安置傅文佩。
汪子默知道陆依萍是想带着傅文佩一块儿的,只是也知道傅文佩的性格,虽然有陆依萍和汪子璇劝说着,但也不愿意离开上海。便说道:“不如我们先结婚了,也是可以时常来上海看看她的,今后劝说动了再一块儿去杭州定居也是可以的。”
陆依萍原本也是这样的打算的,只是昨日里见到了王雪琴心中有了其他的主意,缓缓说道:“你还记得昨日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同男子吗?”
汪子默点头。
“她是我爸的九姨太,我今日里会好好同她谈一谈。”陆依萍说道。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汪子默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昨天的男子……”他也是见到二人十指相扣的,自是不相信两人是姐弟关系。
“她是个受宠的。”陆依萍说道:“福熙路就单留了她一房,足以见到她的本事了。那男子就是她的把柄了,若是我能就势让我妈离开何不为之。”
“若是你想这样,那就试试吧。”汪子默说道。他在家中是受到的是西式的教育,父母也是平等相知相爱,很难想象如同陆依萍这样旧势家庭的相处模式。
“恩,”陆依萍说,忽的脸上一红,“不会很久的。若不然,我先同你去北平……”
“是了。”汪子默笑着说道:“还有佩姨,我们几个人一齐北上,我们先去北平订婚好不好,然后去杭州结婚,到时候送佩姨回来的时候,正好事情都解决了不好吗?”
陆依萍笑着点头,她的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和王雪琴摊开了讲,让她在陆振华耳边吹吹枕边风,
等到订婚结婚需要一定时日,说不定再送妈回来的时候,王雪琴已经都解决了呢?
“依萍,我喜欢你。”汪子默说道,“我爱你,比喜欢我的画还要深,昨夜的事情……”
陆依萍满脸通红,食指按住汪子默的唇,“嘘,昨夜是一个意外,昨夜里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婚后再……”
汪子默拉着陆依萍的手,印上一个吻,“好,我不说,我们三日后就去北平好不好?”
“好。”心中甜蜜。
两个人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站着。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傅文佩看到门口的两人吓了一跳,“怎么不进来?”
“妈,我回来了。”陆依萍笑着说道。
“妈。”汪子默也喊道。
下午时候,陆依萍站在酒店门口等着王雪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想到汪子默的清澈认真的眼眸,想着子默喊傅文佩妈时候,傅文佩一瞬间的眼眶中的泪水,欣慰地说“依萍也大了。”
“怎么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门口,不会先找个位置做下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是王雪琴站在自己的面前了。一瞬间陆依萍就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
“你来了。”陆依萍对着王雪琴点头。
王雪琴站在原处看了一眼陆依萍,就径自走进了酒店的旋转门。陆依萍小步跟在她的身后,昨夜的缠绵让她还是有些疼痛的。
等到落了座,王雪琴对着侍者招招手,自顾自点了单。王雪琴点的是甜点和甜饮,陆依萍也点了一小盘点心和牛奶。“就这些。”然后把单子递给了服务生。
“果然是不一样了。”王雪琴眯着眼睛,“怎么,昨日里的那群人是你什么人?连带你这样的鸡犬也升了天?只可惜就是小家子气,这样的地方点些牛奶。果真是让人笑话。”
“若是鸡犬升天,又怎及得上你?好歹我妈也是大家闺秀,雪姨你不过戏子出身,我若是鸡犬,那你岂不是低到尘埃的蝼蚁?”陆依萍的声音并不大,而且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原本还想着和王雪琴聊上一聊,只是对方这样的态度,加上原主对王雪琴的厌恶,讽刺之语脱口而出。
王雪琴猛地听到这样的话语先是愣神,继而眉头死拧,冷哼一声,“这样和你的长辈说话,贱…人果然是贱…人。”声音到后面有些扭曲的尖锐。想到陆依萍说她是戏子,这原本就不是光彩的出身,加上昨日里被陆依萍拿住了把柄,王雪琴不是一般人,自然也不会其他人那般被拿住把柄懦弱缩手缩脚,反而是气焰更胜,在她的观念里,谁的说话声大,能压过另一方就是有理的。“昨日的事情你看到了又如何?别妄想能控制我,不就是个男人嘛,陆振华可以玩女人,我养男人又如何?”
这样强烈的女权主义,这让陆依萍有些瞠目结舌了,其他人同王雪琴相比简直弱爆了。看着王雪琴一副我养汉子又如何,你敢乱说我灭了你的表情,陆依萍忍不住有些想发笑,她对陆振华是没什么好印象的,陆依萍的记忆中最后定格在陆振华身上的就是绝望和浓浓的恨意。王雪琴倒是替她的前身报了仇,也不去理会王雪琴之前的粗话了,低头呷了一口牛奶,“没有的,雪姨。”陆依萍脸上倒是浅浅微笑,“我没有说过我要告诉陆振华,如果你还有点记忆力,应该记得我说过,他不是我的父亲了,你的事情,你自便就好。我这次来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王雪琴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轻声道:“呦,这话说起来倒是前后打脸了,前一秒说道不会说,后一秒就说着事情,你意如何?”
陆依萍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些,“雪姨,不要这么敏感,我说的也是对你有好处的。我马上要结婚了,想要带我妈一块儿离开罢了。你瞧,这是好事不是?”
“结婚?”王雪琴倒是一惊,“上次同你一块儿的那个西装眼镜?你想要带着傅文佩一块儿?”王雪琴听到这话就在心中盘算自己的利害得失了,心中想着傅文佩走了,东北那边的就真只剩下自己了,只是嘴中还要讨价还价,“你同傅文佩在上海又如何,不在上海又如何?这件事情同我不相干,本身你们也不在福熙路了。”
“雪姨,我母亲要是碍不着你的眼,我是不信的。”陆依萍说道:“我现在不妨把话说明白了,我懒得理会你们,你们也不愿意见到我和我妈,也就是个双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王雪琴冷哼一声,左手转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我可看不到我得到的好处。”
左手捏拳轻轻击打手心,陆依萍笑着说:“我带着我妈离开了还不是天大的好处?雪姨,你好好想想吧,你一直不想让我妈走的远远的吗?现在不就是个机会?”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我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