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叹道:“朕何尝不想?然入寇晋军尚有骑兵三万随行。沮县距南郑不过百里距离,轻骑疾行两个时辰即可到达。莫非以步军于平野地带迎战骑兵不成?又或是谁有把握于两三个时辰内攻克沮县?”
“这个?”任回语塞。
李雄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众卿尚有何法?但言无妨!”
百官们虽然个个面上带着焦虑之色,却没人开声。
李雄不禁脸色沉了下来,不悦道:“众卿食君之禄,莫非无人与朕分忧?”
太傅李骧迟疑道:“臣有一策,不知是否可行?”
“哦?”李雄精神一振,连忙道:“太傅请讲,朕不怪罪!”
李骧拱手道:“如今只能力保除汉中外的益梁二州不失,益州以南为宁州(包括今云南除迪庆、昭通以外大部,含建宁、兴古、云南、永昌四郡),目前尚在晋将司马玖手中,我军应速趁汉中晋军立足未稳之际,发兵破司马玖,以除后顾之忧。另请陛下以重金交好建宁蛮王孟骨碌,再以武阳公主许之,请其出兵协防汉中晋军。”
李雄犹豫道:“武阳公主今年仅一十三岁,又如何能婚配嫁人?”
李骧劝道:“孟骨碌去年曾向陛下求亲,却被陛下推托了,然如今我大成已陷入危机,欲请此人出兵相助,只有委屈武阳公主殿下了,此一时彼一时也,为国事计,还请陛下勿要迟疑。”
南蛮,当时称为西南夷,对这些人李雄可是清楚的很,从来不讲究伦理宗法,族中女子往往公用,即使王妃也逃脱不了这个下场,只不过是上层王公贵族相互淫乐,这就是人家的习俗。从内心来说,他极不情愿把自已最宠爱的幼女送去蛮族,他还打算待成年后与晋国太子司马绍联姻呢,然则形势比人强,不送不行。
李雄沉吟良久,无力的挥挥手道:“便依太傅所言,散朝后即遣使者往去建宁。”
话音落下,尚令阎式施礼道:“禀陛下,臣亦有一言!”
李雄随意道:“但言无妨!”
阎式道:“如今江州刺史王敦以清君侧为名兵发健康,晋国正处内乱,哪来闲暇入寇我国?不难猜测,此次攻占汉中非是建康授意,很可能是凉州牧云峰私自行为。
王敦水陆并进,兵势强壮,然晋国其他各州刺史却按兵不动,均持观望态度,以此推之,王敦攻取建康当属易如反掌,禀持中枢,执掌晋国也就早晚间事。而荆州刺史王廙乃王敦从弟,素来与我国交好,收授钱财不计其数,陛下可修国一封与王廙,托其转交王敦,谴责侵我土地,令其归还汉中。再由臣私下信给那王廙,隐约透露或将泄出私通我国,王廙是个明白人,应知如何行事,陛下不妨一试。”
李雄顿时心情大好,抚掌笑道:“好,此言甚妙,即使不成,亦于我国无损!”随后看向张昭成问道:“国师尚有何补充?”
张昭成眼睛微眯,捋须道:“蛮王孟骨碌一万藤甲兵刀剑不入,只须防着火攻,即使面对骑兵亦无惧之,陛下当用心笼络,请其协守阳平关。王导王敦兄弟俩明为晋臣,暗则另有身份,且与我南华观颇有几分渊源,贫道亦愿修一封附上,请陛下放心,此二人当会尽力而为。另如若汉中晋军入寇,一旦孟骨碌不敌,贫道当亲赴剑阁施仙术请来神兵,以相助陛下!”
张昭成的表态令李雄心里大宽,对他年仅十三岁幼女的一点点愧疚也随之消散,大笑道:“如此三管齐下,我大成又何惧之有!”
开心了一阵子,李雄又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晋国共释放我军降卒近五千人,这些人该如何安置?”
阎式拱手道:“凉州牧云峰其心思不可谓不毒,无非是让释放降卒对他感恩戴德,并回来散播罢了,陛下当谨防!依臣看,这类人已不适于留用军伍,也不可任其与百姓混居,不如以其看守益州土著,如此亦能置换一部分士卒出来,陛下以为如何?”
李雄点了点头,满意道:“阎卿所言甚好,此事交阎卿办理。”紧接着就面色一肃,喝令道:“传朕旨意:追谥李国、李云为忠烈候、忠勇候,世袭罔替,进大将军尊号!另着阴平守军严加防守,不得有任何懈怠,如若由此方向放入一名晋军,所有人等,无论是何身份,皆夷九族!”
“陛下圣明!”百官齐声施礼。
李雄挥了挥手:“今日朝会到此为止,诸卿都散了罢。”
“臣等告退!”一众文武再次施礼,依次退出了大殿。(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一人一个红印子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由于窦涛就任汉中郡守,令云峰卸下了一副重担,时间也由此变得充裕起来,他可以抽空往来于南郑与兴道县之间,至于天机门,他并没有急于前往,太过焦急了反倒容易使对方拿起架子来。
对水军他可是寄予着厚望,其目标并不仅限于击溃江东水军,而是在于有了出海口之后,以江河水军为基础改建为海军,他要打造一支远洋舰队,去抢掠一切所能记得的海外财富,还得诱惑国民出去抢!当然了,首选是东面的蚕形小岛,那上面有一个著名的石见银矿,刚好前世他曾以游客的身份造访过,位置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不知不觉中,时间进入四月初六,这一天是云峰大喜的日子,他将同时迎娶韩氏姊妹花与姚静。
喧闹的白天很快过去,云峰最盼望的黑夜终于来临,送走最后一名宾客之后,云峰迫不急待的走进卧室,却不禁一愣,原来,屋内除了三名新妇,庚文君居然也在!
云峰不怀好意的笑道:“呵呵,庚小娘子也该嫁人了?莫非是来取经的?”
庚文君却莫名的想到了即将于屋里上演的盘肠大战,俏脸一红,冷哼道:“文君先恭祝将军新婚燕尔,早得贵子。”接着话音一转:“不过,将军你可莫要得意的太早,这次回返建康,文君得请师傅师姊出来做主,看你还如何欺侮人?哼!”说完。高高昂着脑袋,就像骄傲的白天鹅一样,头也不回的离门而去!
云峰有些傻眼,这个女孩子口舌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一时呆呆的站在原地。
姚静走上前来。挽住云峰胳膊娇声道:“郎君,文君妹妹已经走了,你该不会看上她了?要不要静儿替你打探打探?”
云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姚静与端坐在地席上的韩氏姊妹花,今天这三个女孩子均身着嫁衣,脸上画着彩妆,额头点上丹朱,说不出的妩媚可人。尤其是姊妹花,就连笑容都一模一样。
云峰不禁伸手捏了捏姚静粉嫩的脸蛋,嘿嘿笑道:“庚小娘子蛮横霸道,哪能比得上你们三个?为夫可没这份心思。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夫妻四人还是快去洗浴为好,莫要耽搁了正事。”
姊妹花相互对视一眼,面颊染起了一片红霞。双双摇了摇头,其中之一说道:“阿兄你和静儿妹妹去罢,咱们俩姊妹留在屋内等你。”
云峰也能理解,毕竟姊妹花从来没有与他坦诚相对过。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便点头轻笑道:‘也好。阿兄与静儿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久的。”并搂着姚静走出了卧室。
转眼之间。卧室陷入了沉静,半晌,韩彩兰有些不安的问道:“彩云,你有没有觉得紧张啊?”
韩彩云点头道:“恩,是有点,心里总是有些发慌,哎,算了,别想的太多,以前在姑臧的时候,清菊姊姊她们曾说过,那个做那种事不是很舒服吗?等阿兄回来咱们就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了。”
韩彩兰咬咬嘴唇道:“但是,她们说第一次都很疼的。”
韩彩云打气道:“唉呀,连绘瑜妹子都不怕,咱们怕什么?还是趁早把交杯酒准备好,顺带着把妆容也卸了。”
“恩!”韩彩兰抬手把几上的四只酒盅逐一斟上,又从屋角端来一盆清水,二女对着铜镜,互相帮手洗去了脸上的铅华脂粉,然后就静静的等待着云峰归来。
没过多久,“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姊妹俩带点欣喜的转头看去,顿时,粉脸胀的通红!
只见云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全身光溜溜,下面那根东西翘的都快要贴上了肚皮,姚静也是不着寸缕,被这人拦腰横抱,螓首紧紧的埋在了云峰胸前。
原来,这一男一女美美的洗了个鸳鸯浴,互相擦干身子之后,云峰以家里没有第二个男人为由,不让穿衣服,并不由分说的把姚静抱起就走!
“阿兄,你怎么能这样?”姊妹花之一连忙偏过头,嗔怪道。
“嘿嘿”云峰怪笑一声:“穿了呆会儿不还得再脱?岂不是自寻麻烦?来,咱们喝了交杯酒,从此以后不离不弃,相依相守!”
说完,就准备把姚静放下,但姚静却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怎么也不愿下来。她什么都没穿,觉得太丢人了,如果屋内四人都脱光了倒也能坦然接受,可是,姊妹花还穿着衣服呢。
姚静这就是典型的从众心理,就像原始人或者古希腊女人一样,大家都不穿,也没人觉得不妥,然而,一旦有人穿上衣服,那没穿的心里就觉得别扭了。
云峰也没办法,只得一只手抱着姚静,另一只手端起酒盅,由于有四个人,因此这次的交杯酒倒是喝的中规中矩,没搞出什么花样来。
刚把酒盅放下,姚静就嗖的一声窜到榻上,扯床被子盖住身体,只露个小脑袋在外面。
姊妹花脸上现出羞怯之色,其中之一咬咬牙道“阿兄,快些把灯熄了,可好?”
云峰一本正经道:“那怎么行?阿兄得好好分辨你们两个,否则成亲了还辨不出来,岂不得让人看笑话?”嘴上说着,不理会抗议声,一手搂着一个,木屐一登,跟着来到了榻上。
在明亮的灯火下,姊妹俩双目微闭,睫毛轻颤,面若桃花,嘴唇紧抿,云峰不由得食指大动,驾轻就熟的把她俩身上繁厚的婚服一层层剥了下来。很快,姊妹花就如两只洁白的羔羊一般,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只是双臂交叉紧紧护住胸口,两条**更是夹的不见一丝缝隙,说不出的娇羞动人。
云峰暗吞了口口水,咂咂嘴道:“彩云,彩兰,可别乱动啊!”说着就探下身子,以姊妹花互相参照,逐分逐寸的细细检查起来,从发梢深处开始,耳垂背面,到雪白玉颈,再把二女的双手轻轻挪开,眼睛几乎贴在了上面!
当然了,云峰检查不可能只看不动手口,片刻之后,姊妹花就娇喘连连,胸部起伏的频率变得越来越急促。
“郎君,静儿也想帮你!”姚静看的玩心大起,掀开被子,加入了辨别行列。
突然,姊妹花之上惊呼一声:“嘤咛阿兄,不要!”并立刻伸手一遮!
经过仔细检查,,云峰可以确定姊妹花的上半身没有痣,于是,他又向下钻去,随意挑了一人拨开了那紧锁住的两条粉腿!至于惊呼,他直接无视,把遮挡住的小手挪走,脸凑上前去,手口并用认真的细细观察起来。
在这名姊妹花的一阵阵痉挛抽搐与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中,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向另外一名。
“阿兄,不要了,好不好啊?饶了咱们姊妹俩?咱们告诉你总可以了?”云峰刚一转过身子,先前被他检查的姊妹花娇声哀求道,并迅速将双腿再次紧紧夹在一起。
云峰意尤其未尽的笑道:“别急,阿兄还没找出来呢,阿兄得自已找才行!”又连忙招呼姚静:“静儿,快来帮帮为夫!”
“恩!”姚静重重一点头,一脸兴奋的给云峰打起了下手。
这二人配合默契,动作熟练,姊妹花则颤抖不歇,胸前脸颊上均布满了诱人的玫瑰色斑点,屋里更是充斥着扣人心弦,却又令人蠢蠢欲动的分泌物气味!
“郎君,快来看,静儿找到了!”姚静忽然发出一声欢呼!
原来,秘密就在腹股沟深处,一名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而别一个则没有!
“好,静儿做的好!”云峰夸讲了一句,紧接着在姊妹花中间躺下来,一手揽住一个,得意的笑道:“该告诉阿兄你俩谁是彩云,谁是彩兰了?”
带着红痣的姊妹花通红着脸,小声道:“妹是彩兰,是阿姊。”
姚静却想到了什么,秀眉一蹙,提醒道:“郎君,你现在分辨了又有什么用?明天不还是认不出来?”
姊妹花透过云峰双双对视一眼,对这个古怪找事的小妖精,是既无奈又恨的牙痒痒的,心想呆会儿怎么也得找回场子!
云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亏得静儿提醒,看来得留个记号才行!”想到就做,他迅速一个翻身,凑上韩彩兰的粉颈,在她的尖叫声中,一口吸了上去,许久,才缓缓移开,却见粉颈右侧多了一个红印子。
普通人吸个红印子,最多只能保存三五天,可云峰不同,他是丹劲高手!这一口下来,至少能存留两个月!
接着,他依法施为,不理会韩彩云的哀求惊呼,在她的粉颈左侧也盖了个标记。
待云峰收口之后,姊妹花微微抬起身子相互一看,不禁均现出了欲哭无泪之色,韩彩兰不依道:“阿兄,你这叫妹明天怎么见人啊?”
韩彩云也嗔道:“是啊,阿兄坏死了!”
云峰却暗暗满意,嘿嘿笑道:“没关系,别人又不知怎么回事,怕什么?”
“郎君,静儿也要!”姚静也嘟着小嘴撒娇道。
云峰抽出双臂,虚抱道:“来,静儿过来!”
姚静当即一个凌空飞扑,欢欢喜喜的跃入云峰怀里,并主动呈上颈脖,云峰配合的伸嘴一吸,在她下巴上搞了个红印子出来。
紧随其后,云峰又清了清嗓子道:“好了,现在为夫宣布,咱们正式行夫妻大礼!”并屈指一弹,射出一缕指风,“扑!”的一声打熄了油灯(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温峤的算计
大婚后第三天,云峰再次拜访天机门,并与其达成了协议。史传费祎识悟过人,每次省读记,举目稍视,已能究知其意旨,其速度数倍于人,且过目不忘。
云峰在与费超的交谈中,深刻感受到了这一点,原来,费氏除了家传记账法之外,还有一套强闻博记之术,大致类似于现代的速记,只是略显粗糙了些,但效果并不输上多少,据说草的出现就与速记有关。,
这一次,云峰的主要合作对象是费超,由费氏出面编写《会计》一,云峰还把会计衡等式改头换面加了进去,然而,资产负债表等诸多报表他也记不得内容,只能委托天机门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摸索编张表格出来。
《会计》的推广与专业财会人员的培训也以天机门为主,条件成熟时,将强制有固定店铺的商贾使用新的记账制度,为开征所得税扫平障碍!
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机门不是慈善机构,而是一个有政治诉求的利益团体,不可能免费帮他云峰,云峰暗示以未来政权中的审计权作为交换才得到了费氏的鼎力相助。
说实话,其实云峰心里挺不舒服的,可他自已不懂这方面又能怪得了谁?通过这件事,也令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政治的真谛在于妥协,也在于平衡!
从走出天机门的那一刻起,云峰觉得自已已经破茧成蝶,由一个热血小青年。变成了一个政客!
‘管他呢,政客就政客!只要保持初衷不变,坚守住摧毁士族豪门的底限就可以了。’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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