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月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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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月色撩人-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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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震惊,“他,他是因为个生气?”
  不然以为为什么?替胤禛感到委屈,做母亲的偏心成个样子,怎能不生气?
  “难道心里只有小儿子就没有大儿子吗?”
  “老四,也是么想吗?”艰难地。
  “的态度,很难令人不么想。”直言不讳。
  德妃合上双眼,两行清泪从憔悴的脸上滑下,再睁开时,眼中满是浓浓的伤悲,“他生下来不到三,就被送给佟贵妃抚养,知道骨肉分离是什么滋味吗?就像有人拿着刀子硬生生地在的心上割去块心头肉!还要笑着谢恩,谢那个抢走儿子的人。有谁知道在人背后,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每晚上,想着他,想着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想得无法入眠,只能流着泪直到明。”
  原来,曾经那么的心痛,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不求先帝把儿子还给?”
  “求?怎么求?只是个汉,当时,连个小小的嫔都还不是,佟妃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凭什么和抢?而且,四阿哥跟着,才能得到皇上的喜欢,在皇宫里,只有得到皇上的欢心才有出头之日,为他好,只能忍。”
  无语,是个现实的问题,想要在宫中存活,不是件容易的事,像《金枝欲孽》里,有多少小孩无故夭折?
  “只能远远地偷偷看他,把自己的私房全给那些势利的宫人,就指着他们都多给些关于四阿哥的消息:四阿哥会笑,四阿哥会翻身,四阿哥会爬,四阿哥会走,四阿哥会话,他的滴,都在关注着。听到他叫佟贵妃额娘,的心在淌血,但唯有努力克制自己,不能叫他胤禛,只能笑着叫他四阿哥。”
  “后来,有十四阿哥,巧的是,十四阿哥也叫胤祯,同样的名字读音,叫着十四阿哥,就好象叫四阿哥样,”德妃眼中含泪,但嘴边却微微泛起朵小小的笑容,“禛儿、祯儿,仿佛两个孩子都在的身边。”
  听么,好象并非不喜欢胤禛,“那为什么后来胤禛回到的身边,却对他仍然冷淡?”问。
  “冷淡?仔细看过四阿哥的眼睛吗?他看的眼神是那么的生分,那么的冷漠,像是在指责抛弃他,每次看到他的眼神,就觉得自己愧对他,他拒于千里之外,他甚至对佟家的人比对和十四阿哥更亲。后来,也想通,佟家确实比对他更有用,佟家的权势更能保证他的地位,为让他继续得到佟家的帮助,还能有什么选择?”德妃苦笑,“事实证明,他做得很对不是吗?他现在当上皇帝。若不是以前有佟家个靠山,他哪能那么容易得到先帝的赏识?”
  胤禛会为佟家的力量而不认亲生母亲?不可能,当时他才几岁?怎么可能有那么深沉的心机?
  “所以,直认为胤禛是因为恨,因为贪图佟家的权势,才不肯认,因此才拒绝接受皇太后的称号,作为对他的报复?”些听大臣们纷纷上奏要恭请做皇太后,却执意不肯接受,胤禛为此大为恼火,自己的母亲不肯当皇太后,岂不是不肯承认他是皇帝?有哪个皇帝的母亲不是太后的?
  “报复?不,怎么可能报复他?他是的儿子。”惊讶地。
  “若不是,为什么不肯接受?可知道,因为不肯当皇太后,有谣言胤禛的皇位不是光明正大得来的,所以连他的额娘都不承认。”尖锐地。
  德妃惶恐万分,“不是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有没有想过种行为会给胤禛带来多大的麻烦?心里就只有的小儿子吗?”毫不客气地指责。
  德妃有些激动,脸上泛起潮红,突然,阵猛烈的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忙过去帮轻轻顺气。好会,才停下来,阵咳嗽用尽全身的力气,浑身瘫软地靠回床头。
  “娘娘,还是让太医来给您再把把脉吧。”么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样。是不是把气得太厉害?
  “不用,的身体自己知道,已经不剩多少日子。”
  得轻描淡写,却吓大跳,“怎么可能?太医是什么毛病?”
  德妃苦涩地,“以前那么对,那么对老四,难道不恨吗?还样关心?”
  码归码,“再怎么,您是胤禛的额娘,也是的额娘,关心您也是应该,些年您么照顾乐乐,还没向您道谢呢。”
  “乐乐是个好孩子,些年幸好有陪,不然……”没有下去。
  真有么严重?没听有什么大病啊?皱眉。
  “也不用为担心,人终有命。些年,人人都羡慕有两个出色的儿子,有谁明白的难处?”仿佛存很多的心事,今总算可以吐而快,“十四阿哥和他的亲哥哥不要好,却和八阿哥他们走到起,太子被废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互相争斗,却无法阻止,两虎相争必有伤,也有可能两败俱伤,他们都是的骨肉,能偏袒谁?每过着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早累,只是直放心不下他们,才撑到今。如今四阿哥如偿所愿,只是担心十四阿哥会不服,两兄弟,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难过地:“不是不肯接受皇太后的封号,也不是不承认四阿哥是皇帝,只是,不配,四阿哥心里……”闭闭眼,“认为他会原谅吗?”
  唉,其实也是个可怜的母亲。
  “有没有和他好好沟通过?有没有过喜欢他?”
  “些还用吗?底下有哪个做额娘的不爱自己的孩子?”
  那就是没过?以胤禛那种别扭的性格,若不亲口出来,他岂会相信从小就“抛弃”他的母亲会真的爱自己?何况,德妃对十四的宠爱是那么的明显,两相比较,他更不会相信。
  “那您呢?您可知道他对您是什么样的感情吗?您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根本就不像您想的那样恨您,怪您。”,“他从不轻易表露他的感情,们如今都知道他喜欢,但们可知道,他到什么时候才肯对承认他的喜欢?”
  德妃疑惑地看着,无奈地笑笑:“直到告诉他爱他,而他以为要死他才肯承认。他就是样个人。如果,您能早告诉他您爱他,也许切都会不同。”
  “即使,他会信吗?”
  “您不,怎么知道他信不信?”
  德妃叹气,“如今切都晚,他不可能再相信。”
  “不试过,怎么知道?”鼓励,“他今么生气,不正证明他还很在乎您?”
  德妃脸上亮,双眸闪显出希冀的光芒。
  为什么声“爱”会么难?对母子,相互误会几十年,只因不肯拉下面子声“爱”,真是令人又气又无奈。
  从德妃处出来,色已暗,错过晚饭的时间,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但还得去看看那个盛怒中的人,那个人,不会又把自己关在房里自虐吧。
  还没到养心殿,秦全就已经在半路等着。
  “皇上吃东西没有?”问。
  “只用小半碗粥。”秦全答。
  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敷衍。
  “还在生气?”看着那个直愣愣坐在案桌后的人。
  他扯起嘴角,苦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的十四阿哥!”
  “问过吗?”他们不是母子都没人信,样的别扭,样的固执,样的偏见。
  “知道怎么跟吗?求放过十四。在心里,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根本不是的儿子。”他悲痛地。
  真的没力气话,“胤禛,信次,现在去找,去听听心里话,就会知道,心里有没有。”
  “哼。”他轻哼。
  “去吧。难道连都不信吗?”直接拉起他,“如果不弄清楚个答案,辈子都不会安心。去吧。如果现在不去,也许永远不会再有机会。”想起德妃过自己时日无多,不知是真是假。
  他犹豫好阵,终于还是去。
  回到住处,草草吃过饭,洗澡,倒到床上,些日子太累,几乎沾到枕头就睡着。
  “秋月,秋月。”睡得正香,有人猛推。
  是谁么没良心?三更半夜吵人好梦?勉强撑起沉重的眼帘,“胤禛?”黑暗中,他的双眼闪闪发亮,“怎么还不去睡?”
  “秋月!”他突然把将扯起来,紧紧抱着,“得对,额娘心里有!”他兴奋地在耳边低叫,“额娘直都喜欢!”
  翻翻白眼,就为个他三更半夜来吵?“知道。”
  “原来,直误会额娘。”他语调有些哽噎。
  拍拍他的后背,“不要紧,现在明白还不晚。”
  唉,好困啊。
  “秋月,给看些东西。”他又兴奋起来。
  才注意到他身边放个大盒子。“是什么?”看他么兴奋,也不好泼他冷水,打起精神和他聊。
  “是额娘亲手给做的衣服。”他拿起件小衣服。
  也太小吧。想笑。
  “是周岁时额娘要送的长命锁,是第次剃发时额娘留下来的的头发,是第次写的字……”胤禛高兴地件件拿起盒中的东西向解,原来,底下所有的母亲都喜欢留着自己孩子值得纪念的东西。
  胤禛絮絮叨叨地个不停,直到色发白还意犹未尽。
  啊,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冷面王吗?败给他。
  “要给额娘筹办个盛大的加封仪式,要让下所有的人知道是大清最尊贵无比的皇太后!”完,他马上激动地走。
  呯的声倒回床上补眠。
  因为担心德妃的病情,虽然自从他们母子和好后的精神好很多,但还是想办法让云飞来给德妃把脉,云飞告诉,德妃真的时日无多。看到胤禛还在满门心思地和十三商量怎么给德妃办加封仪式,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德妃让不要,希望胤禛能多高兴两。只好保持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字,忙……………
  要开炮的尽管来吧,看不见^_^


'正文 冰释'

  胤禛又要和德妃私享伦,们些闲杂人等只好再次回避。
  五月的阳光温柔明媚,五颜六色的鲜花灿烂娇艳,缓缓地走在清幽宁静的小径上,十三迈着轻快的脚步随意地伴在身旁。
  “从未见皇上和娘娘如此的亲密,想必又是皇嫂的功劳。”十三怡然地。
  他口个皇上皇嫂的,听着真别扭。
  “怡亲王过奖。”
  十三轻笑,“皇嫂何时变得如此客气?”
  “在怡亲王尊称为皇嫂时。”淑地答。
  “呵呵。”十三大笑,“四嫂还是叫十三吧,怡亲王听起来都不习惯。”
  “也知道不习惯啊。”白他眼,“今位总理大臣怎么么有空?”
  “忙中偷闲。”十三悻悻地:“真怀念以前不用理事的日子。”
  “得吧,”撇撇嘴,“已经让偷懒那么久,还嫌不够?”
  “好日子谁嫌长?”十三呵呵笑,“四嫂,是怎么让四哥和娘娘冰释前嫌的?”
  “早知道他们之间有误会,为什么不早帮他们化解?”劝的时候就得花乱坠。
  “没办法,劝过四哥,可人微言轻啊,哪比得上四嫂话有份量,让四哥言听计从?”十三对别有深意地眨眨眼。
  “不如承认自己没本事?”
  “跟四嫂比,当然望尘莫及。,怎么劝的?”十三继续刨根问底。
  “真想知道?”
  “请四嫂赐教。”十三抱拳。
  “很简单,只要三个字就行。”故弄玄虚。
  “哪三个字?”十三更是好奇。
  “三个字就是……爱。”得意地笑着。
  “啊。”十三愕,“就么简单?”他脸的难以置信。
  “是啊,就么简单。只不过,要让那些死要面子的人出三个字可没那么容易。”
  十三会意笑,问:“他们谁先开口?”
  “不知道。”
  “四嫂,”十三突然痞痞地冲着笑,“定对四哥过吧,难怪四哥么疼。”
  “当然。”大大方方地承认。
  “那四哥有没有对四嫂过?”十三今特别八卦。
  “想知道?”斜视他,他忙不迭地头,脸奸笑,“想知道就去问四哥。”
  十三顿时泄气,“四嫂,明知四哥不会告诉。”
  “难,们不是好兄弟吗?要不,把他灌醉再问?”瞪他。胤禛会酒后吐真言,听十三酒量挺大,是个好方法。
  “算,想让四哥喝醉可不容易,除非某人又离家出走。”十三嘲笑着。
  提起事又开始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听胤禛的醉话,跑来教训通,早不知云游到哪。
  “怡亲王是不是太闲?要不要帮劝劝皇上让他多分些工作给?也知道,别的本事没有,劝人还是可以的。”
  “不用不用。”十三吓得后退两步,“多谢四嫂美意,千万不要。啊,四哥让筹备娘娘的加封礼,还没办好,四嫂,告辞。”十三迭声道,抬脚就想溜。
  “回来。”叫住他。
  “四嫂还有事?”十三装出恭敬的样子问。
  “十三,还是快吧。”沉重地。
  “怎么?”十三亦变得严肃,“发生什么事?”
  “怕娘娘等不及。”按云飞的法,也就是几的事。
  十三惊,“为什么?”
  “娘娘的身体已快支撑不住,的时日无多。”低低地。
  “怎么可能!”十三眼眶红,他额娘死后,是德妃把他抚养长大,也算是养母,“从未听太医提起。四哥,知道吗?”
  摇摇头,“他不知道,是娘娘不许太医的,他们母子难得么开心,娘娘希望剩下的日子能和四哥起开心地渡过。”
  “可是……”十三欲言又止,“知道,立刻让人安排。”十三完,急匆匆地走。
  路边的芍药开得正好,白的、粉的、玫瑰红的,争芳斗艳,好象记得芍药花的花语是难舍难离,可是,再难舍难离也终有离别的……
  虽然十三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但还是来不及,也许是因为解开多年的心结,已无遗憾,也许是因为不再有后顾之忧,德妃靠意志强撑的身体迅速垮下,的病情再无法隐瞒,胤禛知道后悲痛万分,日夜守候在德妃的身边,但德妃还是去……
  接到消息的十四飞奔而回,迎接他的,只是他母亲冰冷的尸首。
  “额娘!”房内传出声凄厉的喊声,然后是十四撕心裂肺的痛哭。
  可怜的十四,短短半年内失去两位至亲,而两位亲人的最后面他都没见上。
  十四悲伤的痛哭声催人泪下,们群被胤禛关在房外的人禁不住再次泪盈满襟。
  哭声持续很久很久……
  “好狠的心!皇阿玛驾崩不让见他最后面,额娘……也不让见,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十四嘶哑的怒喝声从房内传出
  他“犯上”的言语令得身旁的福晋倒吸口凉气,忙将房外的众人驱走。
  “秋月,还是进去劝劝他们吧。”福晋忧心衷衷地低声,“要是十四爷再惹怒皇上,怕……”完,低低地叹口气,亦迅速离开永和宫。
  劝?为什么又是?都快成消防员。
  “以为当上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不要欺人太甚!”十四凶狠的声音再次传出。
  “对,是当今的皇上,就是欺负,能怎样?霸占额娘么多年,不过才几?就偏不让见,又能怎样?”胤禛冷冷的。
  听得直摇头,他话怎么听着像在耍无赖?
  “!……”十四像是被气得哑口无言。
  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胤禛好象都不生气,反倒是他故意在激怒十四。
  轻轻推门进去,那兄弟俩站在德妃床前,正大眼瞪大眼,十四像头盛怒的狮子,而胤禛,像蓄势待发的老虎。
  “们打算继续在娘娘面前吵,让不得安息吗?”走过去,无可奈何地,明明是亲兄弟,为什么要弄得像仇敌?
  那二人同时冷哼声,别开脸。
  “额娘,您看到,次也是他先气的,不过您放心,不会与他计较。”胤禛伏下身,轻声地对床上的德妃,“额娘,您是不是也想见他,想和他话?知道您想的,成全们,您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再胡闹。”胤禛温柔地着,仿佛德妃只是在假寐,并没有离去。
  十四被胤禛百年难遇的温情惊得傻愣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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