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月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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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月色撩人-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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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口无言,还能什么,虽然无意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但对的伤害已经造成。但愿还有补救的机会……
  钮祜禄。福雅默默地坐阵,连口茶都没喝就走。
  忘要跟胤禛生气,把自己关在房里,焦急不安地等待着,直至下午收到月瑶送来的苹果派不安的心才平静下来。还好,还有赎罪的机会……
  夜深,胤禛还没回来,让五儿去打听,才知他还在养心殿。八福晋自焚对他的打击也很大吧。
  诺大的个养心殿,静悄悄的只有胤禛个人孤独地坐在龙椅上,他低着头,手中紧紧捏着帕子,像座雕像般僵在那里。昏黄的烛光不时跳动着,忽明忽暗,轻轻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挺直腰,变得威严而冷峻。
  走上几级台阶,站到他跟前,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亦冷冷地看着,漆黑的双眸如同潭死水,令人心痛。
  从他手中抽出帕子,“胤禩,对不起。爱。”八个鲜红的大字血淋淋地印在白色的帕子上。
  “回去吧。”轻声劝道。郭络罗。青黎,至死还是那么深爱他的丈夫!
  “是对朕示威吗?”他硬硬地。
  “没有人会用自己的生命来示威,对有些人来,与爱人分离,生不如死。”
  “朕,真的错吗?”
  “不是的错。”错的人是,正如九阿哥所,不该去招惹他们。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宁愿老死家中,也不会逃离胤禛的身边,不会去那个庄子,不会去认识他们……也许,个世上就不会有么多人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完了。


'正文 为了爱'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
  “四嫂,,八嫂为什么要样做?”月瑶难得安静地听弹半的琴。
  “因为太爱八爷吧,离开八爷,也就生无可恋。爱个人爱到至深处,会愿意为他生,为他死,而,选择用死亡捍卫自己的爱情。”八福晋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着八阿哥,选择个方式,相信八阿哥辈子都无法忘记。
  “但是,样走,八哥岂不是要伤心辈子?”月瑶迷茫不解。
  “是啊。有时候死要比活着容易,死可以百,活着的人却要承受无尽的痛苦。”种爱,太沉重。
  “听允禄,八哥得知八嫂死讯后亦是心求死。”月瑶沉重地。
  求死?心颤,手抖,琴声乱,干脆停下。今弹琴忘包上手指,坚韧的琴弦在手指上留下道道的红印。在八福晋心是留下的伤痕定要比些深得多,痛得多吧……
  “夫妻本是比翼鸟,失去只翅膀,另只,也永远飞不起来……”
  “四嫂,如果换作是,会怎么做?”?如果没有胤禛,会怎么做?“不知道。”摇摇头。
  “如果没允禄,活着还有何意义?”月瑶喃喃地,“但是,如果换成是不在,希望允禄能坚强地活下去,去寻找新的幸福。”
  “新的幸福?谈何容易?”轻叹。
  “不过,若是他真的忘,又会很伤心。”月瑶失神地望着,“四嫂,是不是很自私?希望即使不在,允禄也能永远地记得。”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们都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幸福,但又都希望他的幸福里面有自己。”
  唉……爱情!们同时长叹,起陷入沉思中……
  “皇上?”对着门口的月瑶率先醒过来,忙站起身行礼,“皇上吉祥。”
  转过头,胤禛和十六正站在入门处,也不知道来多久。
  “弟妹无需多礼。”胤禛略抬手,示意月瑶起身。
  “臣弟见过贵妃娘娘。”十六本正经地向行礼。
  微感不悦,些繁文缛节太令人讨厌。“庄亲王客气。”
  客套完,时,四人都不知该什么。
  “打扰娘娘太久,臣妾告辞。”月瑶打破僵局,向辞别。
  “瑶瑶,有空多来陪陪话吧。”
  “是,娘娘。臣妾遵命。”十六和月瑶起对着胤禛行礼,“皇上,臣弟(妾)告退。”
  “唔。”胤禛头。
  十六和月瑶起走。看着他们并肩远去的背影,羡慕不已,十六到现在还是只有月瑶位福晋,他们夫妻情深,看样子,他不会再娶,在个皇城里,还是有对幸福的有情人的……
  房中只剩们两人。
  “……”们同时出声,又同时收口。
  对他淡淡笑,“先。”
  他犹豫下,“八弟……不想去看看他吗?”
  看八阿哥?“看他干什么?”
  “不想去劝劝他吗?”他目光闪烁。
  “事已至此,劝什么?怎么劝?”坦然地看向他,当然想去看八阿哥,想去劝他,但怎么劝?
  “听,他已经三没吃东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八阿哥绝食?种求死的方式像是他的作风。
  第二早,十三就出现在秋苑的门口,是胤禛让他来带去见八阿哥。
  还没想好应该些什么,宗人府就到。个大名鼎鼎的地方,终于能亲眼见识下。和想象中不同,毕竟是囚禁皇亲国戚的地方,虽然条件简陋却不肮脏。
  十三直直把带到扇紧闭的房门前,停住脚步,“他就在里面,好好劝劝他,告诉他,皇上并非绝情之人。”十三低低地完,示意身后的守卫开门。
  “吭啷”的声,沉重的铁锁被打开,守卫推开门,股带着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皱着眉走房内,环顾四周,小小的间房,只在接近屋顶处有个尺见方的小窗,难怪通风不畅。
  房中只有张小小的木板床,床上铺着张有些破烂的草席。八阿哥紧闭着双眼坐在床边,若非胸口处微微的起伏,他身上那股死寂的沉静真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坐化。
  听到响声,他还是动不动。走到离他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从上次太庙见面到现在,不过二年多,他却像衰老二十年样,眼眶凹陷,脸色腊黄,鬓边已然灰白,往日合身的衣服穿在他如今瘦骨嶙峋的身上,显得过大。但即使是阶下囚,他的衣服还是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梳得紊丝不乱。
  或许是见来人久不出声,他睁开双眼,黯然的眼神突然变得激动,他猛地站起身,“!怎么会来?”他显得有些狼狈,有些难堪。
  为什么们总在不适当的地方见面?
  “听已经三没吃东西。”开门见山地。
  他嘴边泛起丝苦笑,“就为个而来?”
  “想死吗?”问。
  “觉得活着还有意义吗?”他脸上布满伤悲。
  将八福晋留下的帕子递给他,“是八福晋留给的。”
  他迟疑地接过去,打开,惊呆。良久,两行悔恨的清泪从他眼中缓缓流下,“是辜负,误生……”
  原来,他也知道。
  “不怪。至死,都爱着。”
  “是个好人……”他愧疚地。
  “但却没好好珍惜。”无奈的,为什么总要到失去才懂得要珍惜?
  “都是的错……”他压抑的抽泣声传入耳际。
  “对,是的错。若不喜欢就不要娶,既然娶就应该好好珍惜。”
  他脸的死灰。不由得心软,当初,他未必真心愿意娶,但康熙赐婚,他能怎么办?
  “如果给个机会弥补,会不会用心去爱,珍惜?”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他悲痛地。
  “如果有呢?”追问。
  “如果有,”他抬头看着,“如果有,会用整个的生命去补偿!”
  摇头,“不要的命,只要的心,能不能给?”
  丝痛苦的决绝在他眼中闪而过,“能!”
  听到他的回答,顿时浑身都变得轻松。
  “八福晋若能听到个答案,定会很开心。”淡笑着。
  “但是,永远听不到。唯有来世再报答。”他哀伤地。
  “么爱,定能听得到。来世太遥远,辈子还没结束,若真有心,就从辈子做起吧。”
  “辈子?”他迷惑地问,“怎么做?”
  “八福晋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开心、幸福,若能做到,自然就满足。”
  “开心、幸福?还可以吗?”他嘲笑着。
  “怎么不可以?只要想着对的爱,自然就能开心。”
  “想着?”
  “对。”坚定地答。
  他沉思很久,慢慢地,腊黄的脸上透出股生气,身上笼罩着的死亡的气息荡然无存。不由得感到欣慰,他应该不会再寻死吧。
  晚上,准备就寝前,帮胤禛更衣,突然发现他鬓边亦已泛黄,再仔细看,他眼角已布几丝皱纹,心中紧,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眼角。
  “怎么?”他诧异地捉住的手。
  “也老。”心中涩涩的,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变老?
  他好笑地看着,:“能不老吗?儿都嫁人,不用多久,就当皇外祖。”
  “胤禛,千万不要死在之前,知道吗?”
  或许被悲伤的眼神吓到,他有些紧张,“是怎么?什么傻话呢?”
  “不是傻话,很认真的。不能死在前面,不能丢下个人,怕会受不。”
  他用力将揽入怀中,“不要胡思乱想,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长?已经雍正四年,还有九年……
  紧紧地回抱他,恨不得钻到他体内,样,们就可以同生共死……
  也许是八福晋的死给胤禛带来的冲击太大,他对待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态度有些软化。听十三,虽然八阿哥还关在宗人府,但待遇好很多,九阿哥也被押回京城监禁,事情像是有转机。
  难道,历史有可能会改变?既忧又喜。
  但胤禛的态度转变令到很多人不安,朝中大臣纷纷上奏请胤禛严惩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以正国法,胤禛通通压下没有批准,更让那些人惶惶不安,参劾八阿哥四人的奏折不断,堆积成山——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真得很想快点更,但实在没办法……


'正文 贤妻与妒忌妇的选择'

  凭那蹩脚的骑术,紧赶慢赶,竟也追上那队刚出城不久的人马。然而,真赶上后,原本急躁的心却变得异常平静。
  见他,该什么呢?对不起?轻飘飘的句对不起有何用?保重?他是去坐牢又不是去旅游,如何保重?
  骑在马背上,呆愣愣地看着队伍中那辆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他就在里面,离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只要策马向前,揭开那块黑色的布帘,推开那两扇也许上锁的车门,就能见到他!
  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老,憔悴,还是……
  在的心中,他还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狂妄不羁,风流倜傥的九阿哥。不,不应该他风流,认识的他简直就是个情圣,不管如何气他,伤他,负他,他依然往情深,矢志不渝。都情债难还,辈子,欠他太多……
  “四嫂。”十三平静地,“不去见他面吗?”
  人家是近乡情怯,却是近人情怯。“不去。”贮足不前,既然无法给他回应,何苦又去招惹他?
  “如果次不见,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不会后悔吗?”十三深深地望着。
  后悔?“令后悔的事太多,不差次。”最后悔的是为何要认识他们?在个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地……
  “回去吧。”最后看眼那辆马车,调转马头。
  十三不再出声,跟着转头,不像来时那么急,们策马慢行,马蹄“得得”地响着,下又下地敲在心上……
  “四嫂,等下。”十三突然,猛地转身策马奔去。
  不知他想干什么,停下马,看着他追上那队人,被拦下来,然后他像是出示个什么东西,队伍停下。有人揭开马车的布帘,稍后,个修长的身影走下马车,的心突然忘记跳动:是他!
  身下的马儿阵骚动,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几走,忙拉紧缰绳,勒住马儿,极力望去,却只看见个熟悉的身形,看不清他的面容。十三像是和他什么,他亦朝的方向看过来。
  咫尺涯,原来就是形容们的,短短的几百米距离,却像隔万水千山,那么的遥不可及。
  定定望着他,他亦动不动地看过来。不知那双美丽的眼眸是否风采依旧?里面,如今是冷漠,是痛恨,还是情深款款?
  像是过长地久,他转身,上车,消失在那块薄薄的布帘后……
  去,他是走向死亡,还是——自由?
  “四嫂,不用担心,次是十六弟亲自护送九哥去保定,不会有问题的。”十三奔回身边。
  但愿没有问题。
  “十三,他们根本早已放弃,为何不能放过他们?”
  十三沉默阵,“有人九哥在西宁时直用密信与京城保持联系,并且些年来他们培植的势力仍在积极活动,只要他们还存在,些势力就不会消失。”
  “群龙无首,那些势力迟早会消磨贻尽。”
  “人心叵测,对皇上而言,他们始终是个威胁。”
  “连也不相信他们吗?”
  十三黯然,“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相不相信,群臣们相不相信。”
  以胤禛多疑的性格,要他完全相信不容易,而且朝中大臣为自己的利益与地位,甚至是身家性命,决不会允许两个被他们无情打压过,身份地位比他们尊贵的人有翻身机会。秋后算帐……谁不怕?
  看到胤禛对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的态度像是有所软化,很多曾经主张处决三人的人惶惶不安,参劾他们的奏折没断过,他们翻出些人以前的种种错处,极力渲染、夸大,还十四欲造反称王,有个姓蔡的人写个什么“二七便为主,贵人守宗山”的字贴扔到十四的住宅内,十四却隐瞒不报,分明就是想造反。可在看来,十四不报,八成是因为不屑顾而随手丢弃,把它当笑话。胤禛私底下派十三劝很多次十四出山,十四都不肯,若他真想造反,当上大将军,掌握兵权,不是更容易吗?也许胤禛对十四是真的放心,但是,对曾经极力支持十四的八阿哥、九阿哥,无论于公于私都心存芥蒂,他如何肯轻易相信他们?
  历史,果然无法改变。
  雍正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爱新觉罗。胤禟病死在保定。
  雍正四年九月八日,爱新觉罗。胤禩死在宗人府。
  腥风血雨染红雍正四年。随着二人的死亡以及十四的沉寂,有可能威胁到胤禛皇位的隐患终于彻底清除,至此,他终于可以安枕无忧。
  虽然十六提前传讯息给,但听到两人的“死”讯时,依然感到哀伤。八阿哥、九阿哥,两个大清帝国鼎鼎有名的皇子从此彻底从历史的舞台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改名换姓,永远无法以真面目示人的隐形人,如此巨大的落差,他们能适应吗?特别是九阿哥,种藏头缩尾的生活,狂妄率性的他能忍受得吗?
  太子、八阿哥、九阿哥“死”,十阿哥被囚,十四正值青春年华却甘守清灯古佛,十三因国事操劳,日渐消瘦,更因看着兄弟们个个死的死,囚的囚,日益沉郁,十六也因为身负太多的秘密而不再像以前样爽朗、坦率。
  所有的切都变。唯不变的是胤禛对的情意,他依然只喜欢人,但份宠爱,又能维持多久?
  那拉氏亲自纡尊到秋苑找谈话:选秀制度是祖宗留下的规矩,皇上已经拒绝登基时允裕后宫的选秀,雍正三年的秀选拨也找借口推,雍正五年的大选即将到来,他仍未松口,皇家已经四年没有添过位小阿哥、格格,国中的无数适龄秀因直未能参加选秀而耽误婚期……有条不紊、沉着冷静地半,目的只有个,让劝胤禛下旨举办选秀!
  实在想不明白是以何种心情提出要为自己的丈夫选妃的,也不明白,个人因为心有所属而不愿再接受其他的感情,又与祖宗规矩有何相干?更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大群的人去分享个人,而且,在明知有可能辈子守活寡的情况下还要强迫其他的人接受种悲惨的命运。
  知道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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