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风(穿越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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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穿越女强)-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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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放心,你与你大哥之间任何事,这十天内我都不会管。哪怕你们离开岩城,远走高飞,本王在这十日内也不会插手。”

言下之意,十天里,他就彻底眼不见为净了。

其实这是肯定的,然而明知道这是个圈套,单风在听闻后却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好,我答应。”

原因其实很简单,恐怕如果今日自己不答应。那么这叛贼之名,她立马就要坐实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拖延得一时算一时。

“单风,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之后想要反悔,本王可容不下你。”

“若我不答应,恐怕我下一刻便该是马蹄下的亡魂了。”单风自嘲的一笑,是笑对方,亦是笑自己如今这幅难堪的模样。果真是时势就人,就算昔日执行最危险的绝命任务,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

蒋战此人还算是正直,而就她这些日子听闻的关于文南王的传言,似乎也都是褒义。澜风如今还能保有现状,若非靠文南王与蒋家军,就那昏君,恐怕早就被他国踏平了。

这样的男子,她单风就相信一回,与他赌上一次。

“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蒋战细细回味单风这八个字,忽然爽朗大笑。

“好好好,好一个单风。”笑过之后,看着单风的一双眼更是炙热:“前方是十里外的旧址有你要见的人。

说罢,一夹马腹,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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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马跑了不小一段的距离,终于追上了前头的苏括。蒋战,见到苏括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苏括的人狠狠地拽下了马背。

自然,这样的行为引来了某人一阵抱怨。

“我说王爷您今天吃错东西了?见不得我穿这身料子也不必故意糟蹋了它吧。”

“行了。”蒋战在苏括面前,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块脸,话也变得少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苏括与蒋战那么多年兄弟不是白当的,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蒋战让身前的单风自行下了马背,看着她困难的动作却没有出手相帮。直到对方在苏括面前缓缓爬上苏括的马,这才拽了一把发愣的苏括,将他带上自己的马,坐在自己身后。

两人就这样一个发愣一个静默的看着单风缓慢的踩上马镫,悬上冰峰剑,牵上缰绳,接着策马而出。

“喂喂喂!你到底搞什么?”

苏括这回是回神了,在蒋战身后一把抓了他肩上的衣料。

蒋战冷冷回眸一瞥,淡淡道:“见不得我穿这身料子也不必故意糟蹋了它。”

一愣,继而咬牙切齿:“蒋战,你好!”什么时候,这木头也懂得学自己的开起

玩笑来了。只是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行了阿括,我你还信不过吗?回去跟我等着吧。”

苏括松了手,无奈了叹了口气。说到底,他只是个陪客。江湖人管江湖事,他早说过,要不是他与蒋战的那份兄弟情义,他才不会管对方死活。

如今这主事的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不听命行事能成吗?

“行了,我不管你。不过你要知道,错过了这次一网打尽的机会,说不定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捉到北荀天了。”

蒋战狭长的眼倏地眯起,他想到了两人辛苦追查了数年的消息。

当年北苑项家灭门后,他与苏括四处奔走,就为了找回那名遗骨,想要暗中保护栽培,也好就近监视。一来防止他的报复,二来也算是弥补他大哥犯下的罪孽。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数年来一步步的追查竟然慢慢解开了一个竟然的秘密。原来北苑项家的祖籍竟是夙梁,而夙梁则是北水国的都城。接着,他与苏括一路查探,动用了玉燕山庄与自己手下所有密探暗卫,这才将事情渐渐查处了真相。

十五年前北水国内乱,宫中发生了几件大事。北水国君易主,昔日得宠的灵妃殉情自尽,三皇子意图谋乱不成连夜逃离。而当时的三皇子身边,只跟了一个姓况的奶娘。

之后的事情,便很好拼凑。三皇子隐姓埋名,碎了奶娘的姓。为了躲避其兄长追杀,他入了澜风到了岩城。一路上追兵不断,幸而北苑项家派人相助。而项姓,恰巧是那灵妃未嫁入宫中前的姓氏。

当然,其中还颇有一些疑问。比如项家为何来到澜风落脚,为何年幼的三皇子不自量力的想要谋乱。但是有一点终于可以弄明白,为何项家人对这么个收来的义子,看得竟比全族人的性命更重。

原来,况荀天是北荀天,是北水的三皇子,更是项家家主的外甥!

于是,想救人的就变成了抓人。这么些年来四处打探,也亏得北荀天好本事能瞒天过海躲了这么久。若非前些日子有人见到向来孤僻的唐家家主与一陌生男子称兄道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去查探,他们还真不知道北荀天竟然会躲在这边关之地。

放任那些北水来的人马潜入岩城,亲自从京城赶来坐收渔网,却不料出了个不知是何来历的单风,要命的勾起他的兴趣。

连苏括的人都查探不到任何背景的人物,想必北荀天也一定不清楚她的来历。而就他所知,北荀天与她也不过是认识不过。正因为这样,蒋战才动了想要单风归顺的念头。

毕竟,如若单风真是北荀天的人,那就算是再有才华,他也唯有斩草除根。

想到单风,蒋战漫长的沉默以叹息结束。他拉转马头,示意惊雷云破带人随自己折回。对

于苏括,他自知还缺了局解释,自然是要说予对方听:“阿括,你该了解我,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他肯定,十天后的他一定会是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文写到这里,其实自己也发现了不少问题。写了那么久的文,实话想开古言坑想了很久,但每次都是中途就放弃。这一次如果不是被朋友怂恿之下估计又会胎死腹中= =!

某炎总是觉得写文是越写越好的,随便什么文都一样。所以这篇文虽然没啥人留言冷冷清清,但我还是会坚持写下去,坑不是我的作风。另外,由于坑多加工作忙,文的更新我只能尽量。

这文可能会大修,但编辑说了要等完结后。不管是看到这里还坚持的朋友还是早就放弃的朋友,某炎都真心感谢!咱会吸取意见,谢谢你们的指出。

最后,文还是要V,很实际的问题就是不V没榜单。还有一点就是,没榜单字数压力,咱的更新就……

不管之后还会不会支持某炎,某炎都在这里谢过了。鞠躬。

下一章开始,进入第二卷内容。

☆、动摇

    十里外的旧址,萧瑟的灰墙掩不住历史的沧桑,破败的门槛显示着此处的荒凉。那镌刻着斑驳痕迹的府邸牌匾斜挂在木梁之上,经历过风雨吹打竟还没有落下,也不知是何原因。

单风停下马,几乎是滑着落到地上。脚跟才踏稳,抬头入目隐约几字:项府。

原来,这里竟是北苑项家的别庄?怪不得如此大的府宅却毫无人迹,方圆几里也都显得荒凉。也是,昔日的辉煌早在那场灭门案中悉数败尽。而项家一倒,周围的人无比岌岌自危,就怕与之扯上些什么关系。

目光穿过门廊,单风将马住栓在门外,走进了昔日的项府。

蒋战说大哥在这里,可为什么在这里,蒋战是如何得知的,对方却没有说得明白。想必这些,是要靠自己去找寻答案了。

穿过门廊,她凭着感觉绕向后院。说是后院,可在这些年无人问津之后,如今的庭院也只是一派杂草丛生罢了。

地上茂密的野草在踩踏之下发出“唦唦”响声,几步之后,单风停住了脚步,目光定定的看向不远处跪地的一人。

熟悉的背影,不熟悉的却是此时男人身上的那股萧瑟阴冷。

“你来了。”

背对着单风的男人平静的开口,显然是意识到了单风的到来,也猜到了来者何人。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这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即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态度,熟悉的嗓音。单风垂在身侧的双手一个用力握紧,接着回以淡然的应答:“是,我来了。大哥。”最后两字出口,她欣慰的看见对方明显一震的背影。

“哎。”况荀天喟叹,他依然没有转身,只因他不知如何面对单风。

他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他的秘密会曝光,却不知道这一天来得这么早。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真正要的是什么,他父皇不知道,他母妃不知道,奶娘及外公他们也都不知道。

直到单风的出现,况荀天突然发现,从这个少年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与他惺惺相惜,从相惜而衍生出异样的感情。只是如今,他才明白过去的那段日子终究只是大梦一场。

“对不起。”誓言犹然在耳,此刻他却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独自苦守。

“说什么对不起。大哥,你我都有各自的秘密,你没问起我的秘密,尊重于我,那我自然也尊重你的选择。”单风苦笑一声:“只是我知道,大哥还是决定离开澜风,决定留下我。”

是的,单风知道。在今日看见况荀天的第一眼后,她便心中明了。

她的大哥,是要回北水去,是要夺回一切。然而,却没有打算带上自己。单风不会自命清高,之前的经历已经让她清楚的了解到这个世界与过去的不同。在这里,再没有她擅长的枪械,只有冷冷的兵器。在这里,搏杀术厉害,可没有内力依然只是弱者。这样的自己跟着况荀天回北水,或许只会成为对方的累赘。

“小风。”况荀天站起身转而面对单风,多少次,每每总是被说服,总是被动容。单风就像是上天赐予他的宝物,可如今他确实只能无奈留下他,也将他的心一并留下。

况荀天看着单风略显蹒跚的向自己走来,面色一寒,几步上前扶住对方:“他们对你用刑?”

他们,指的当然是蒋战与苏括。况荀天这一言也表明了他早就知道单风被谁所抓,在谁手中。

“都因我牵连,对不起。”

单风摇了摇头:“他们没用刑,这也不怪你。当日我回村见到干娘遇难村子被屠,恰巧蒋战的人追来,以为是他们所为,失了冷静与他们大动干戈,却是自不量力落得一身伤还被他们带走。”说到最后,又成了自嘲的苦笑。

“小风,别这样说。”况荀天早知道单风虽有些招式能自保,却缺乏内力,这应该也与单风的身世有关。只是单风不说,自己便一直没有问。

如此说来,他便能理解为何刚才小风会说出那番话了。虽然他知道小风有所隐瞒,却还是认了这个弟弟不是吗?想必,小风也是如此看待自己。

相交,最重的交心。

“大哥,让我看看干娘。”

越过况荀天的身子,单风的视线落在其身后的无名墓碑上。况荀天会意,将单风扶着走到墓碑前,两人比肩而立。

微风撩起双颊畔纷乱的发丝,那无言的喟叹便也随之远去。

“大哥,那日我回到家时,干娘已经断了气息。我亲眼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冰冷身体,可我却无能为力。”这份无奈,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一样,对于死亡的恐惧与无力。

况荀天无言的握紧双手,“小风,娘的仇我会报。”且不说昔日带他逃离北水的那份恩情,就是这么多年来的辛勤照顾,况荀天也早就将况大娘真正视为亲娘侍奉。

只可惜,这位妇人吃了一辈子苦,最终还是受到自己连累。这份愁若是不报,将来到了阴曹地府,他也无颜以对将他视如己出的奶娘。

风起了,日已西斜。

就这么静静的悼念,过往这份静默中渐渐远去,而未知的未来也随之慢慢靠近。

终于,单风那苍白平静的脸上起了波澜。坚持了那么久,腹部又一波的绞痛提醒着她不同以往的窘状。

“大哥现在的落脚处在哪里?”

“客栈。小风,你与文南王他们……”

“大哥。”单风微微抬头打断了况荀天的猜测,而此时正面对上单风,况荀天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同寻常。

“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必,只是老毛病饭了而已。劳烦大哥带我回客栈,然后给我准备些干净衣物可好?”

单风说着,一个脱力,人便摇摇欲坠。幸而身侧有况荀天支撑,这才勉强站稳。

“你……”

“我这病普通大夫看不好,大哥信我。带我回去。”单风又是匆忙打断,她坚持要况荀天答应。

而这样的固执,最终让忧心不已的况荀天无奈妥协。

“好,我们先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协议

    一路回到客栈,刚将单风安置回房,况荀天便立刻按着单风所说的东西去准备换洗衣物及热水。而支开了况荀天后,单风有了喘息的余地。事到如今,她是不是该向况荀天坦白?然而这样不可思议的经历,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诞无稽,彷如大梦。别说是告诉他人。就算是大哥,恐怕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只不过,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而现在自己的状况恐怕也很难再隐瞒……

不久,况荀天便准备好了一切回到了屋里。见到站在窗边的单风,拿着衣物的动作一缓。被风吹乱的黑发正轻拂过她柔和的侧脸,一瞬间,那份安然与宁静触动了他的心,让他不舍得打破这份美好。

然而下一刻,听闻那细微压抑的咳声,况荀天忙走上前,将那打开的窗户合上。

“天色晚了,还是别吹太多的风,会受凉的。”将那些衣物搁置在一旁,况荀天转而将手伸向单风胸前的盘扣。

“大哥?”

单风一惊,慌乱的往后倒退一步,而况荀天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突兀,那么的不合宜。尴尬的缩回双手,呐呐的解释:“我不过是想帮小风,这……小风可别误会了。大哥这就出去,你小心些。若是有什么不适就喊我。”

说罢,人便匆匆转身走出了屋外。

况荀天一出屋子,反手合上门板。他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默默的站在原地。脑中突然就蹦出与单风初见时的画面,那一幅好比美人出浴图的画。如今回味起来,更是在记忆中带上几分朦胧美。

脸上“刷”地就滚烫起来,回头一瞥身后紧闭的屋门,定定的看了良久。直到屋内传来水声,况荀天才似被人踩了尾巴般仓惶而去。

他没有走远,在客栈内的小院内茫然的踱步。而不多久,他发现即便自己想安静下来,思绪却依然絮乱纷飞。心中默念一声,火莲剑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一道白光闪过,那本该安静躺在另一间屋内的火莲剑此时正悬浮着立在况荀天身前。

抬手取过剑,他来回轻抚着剑身,似是询问又似是在自问:“莲清,若是叫风弟知道我心底那可耻的心思,他是否还会认我这大哥?”

苦笑一声,其实他根本不打算说,又怎么会让单风知道呢?所以这么问,不过是喟叹惆怅的心思作祟罢了。

然而诡异的事却在下一幕发生,火莲那冰冷的金属剑身竟在况荀天手中微微发热。况荀天惊讶的看着剑身,心中忽然传来阵阵鼓动,犹如心跳在耳畔清晰地打着节奏。

他差点忘了,火莲剑拥有莲清的魂魄。莲清说过,虽然他无法如那次在剑炉时般现身,然而他却是确实存在寄宿于剑中。这么想着,况荀天不禁联想到此时火莲剑的异常,是在向自己迎合刚才的询问吗?只可惜莲清无法回答自己。

“罢了,莲清,多谢安慰。以后,可要靠你多担待了。”

况荀天深吸一口气,长剑骤然出鞘,扫起剑风阵阵。剑锋所指,剑气扫荡,落叶纷飞中,身若惊鸿。

况荀天挥剑如虹,一招一式间惊险刚强,而火莲剑在他手中轻吟作响,仿若龙吟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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