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媚便站起身,不料因为保持半蹲姿势太久,双腿有些麻木,只见她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韩小刀的怀里,两个硕大的球球嘭一下撞击在了对方结实的胸膛上!
韩小刀只感觉一阵柔柔糯糯,胸口像是被两团棉花给挤压了,不过还没等他反复回味咀嚼,突然,一阵剧痛迅速传遍周身,疼的他哇哇乱叫,眼泪止不住的流。
这是咋滴了?
原来胡媚在慌乱中,随手一抓,正好一把抓住了韩小刀胯下的猪崽子,还扯下掉不少的毛发,这能不疼吗?
但胡媚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立刻放手,而是暗暗惊呼,娘咧!这哪里是什么苍鹰,分明就是一只扑天大雕啊!想不到这杀猪佬不但继承了他死鬼老爹的强健体魄,这棍儿还长的这么粗壮。
胡媚顿时心神荡漾,自家中的男人外出打工之后,她已经半年没有摸过这类宝贝了。
“嫂子,疼。”韩小刀失声尖叫道。
“哦。”胡媚恍如梦醒,赶紧松手。
脱身的韩小刀捂着裤裆,在原地乱蹦乱跳,疼的泪牛满面。
胡媚见韩小刀表情痛苦,心存一丝愧疚,可嘴上却抱怨道:“谁让你杵的这么硬,我这顺手一抓又刚好……。”
韩小刀看了一眼胡媚,带着哭腔幽怨道:“嫂子,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俺可是三代单传的香火,你这一抓,万一给抓坏了,你可得负责到底。”
胡媚心软道:“行了,要不嫂子给你吹吹。”
见好就收的韩小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破涕为笑道:“好。”
忽见韩小刀那猥琐的眼神,胡媚漂亮的眉头一蹙,抿着小嘴道:“就知道你想占嫂子的便宜。”
韩小刀一听,立刻恢复痛不欲生的表情,像个泫然若泣的小娘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嫂子,俺是真的疼。”
废话,胡媚当然知道他是真疼,这一把抓,毛都掉不少,能不疼吗?于是胡媚内疚的说道:“行了行了,赶紧脱裤子,嫂子给你吹吹。”
话音未落,韩小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衩和秋裤一并给扯下,一只雄伟的秃头雕随即弹出,笔直的挺在那里胡媚直观的瞥了一眼,心中不由再次暗暗惊呼。
“嫂子,疼。”忽见胡媚怔在那里,像是魂儿出了窍一般一动不动,韩小刀赶紧提醒道。
“哦!”
回过神来的胡媚,脸颊红的跟火烧山,鼓起腮帮冲小二哥的头颅喷了一口气。
夹杂着口齿香的暖暖气息喷在秃头上,韩小刀不由得一怔,全身肌肉猛一抽紧,真是贼娘的爽,难怪村长吴废柴夜夜嚷着要他婆娘吃他的鸟呢。
这还是没碰到那两片薄唇时的感觉,若碰到了会是怎样一个滋味呢?有意无意的,心猿意马的韩小刀壮起胆子,趁媚嫂撅嘴吹气的时机,顺势往前一顶。
胡媚大概没料到韩小刀会突然来这么一个举动,慌乱中猛一闭嘴,正好重重一口咬住。
“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在幽暗的松林中骤然响起,韩小刀疼的在原地直转圈,俯首瞥了眼那可怜的小二哥,光溜溜的脑袋又红又肿。
“活该!叫你占我的便宜。”胡媚嘴角一扬,幸灾乐祸的佯怒道。
“嫂子,俺疼。”再度受伤的韩小刀痛苦道,一脸欲哭无泪的凄惨表情。
“要是疼的话,赶紧回家抹些红花油。”胡媚整了整衣裳,关切的说道。
“嫂子,要不你再给我揉揉、再给我吹吹。”贼心不改的韩小刀依然不死心。
“想的美。”胡媚玩味的笑了笑,没再给韩小刀任何机会,然后转身朝松林外的村道走去。
无奈的韩小刀望着媚嫂离去的背影,颓丧着个脸,只能收拾起受伤的大家伙,也紧紧跟了上去,只是在走路时,家伙时不时的摩擦着裤衩,真是贼娘的疼,心里一阵唏嘘感慨,偷鸡不成蚀把米!
 ;。。。 ; ; 极目望去,暮色笼罩中的穷山洼,像镀了一层浅色银辉,有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一辆驴车慢慢吞吞,眼看着就要入村。
啪!
忽然,归心似箭的韩小刀,朝着正慢悠悠前行的黑驴的屁股上重重踹了一脚,勃然大怒道:“你在勾搭李婶家那头母驴时,不是挺能耐的吗?这会儿怎么就萎了,连走道都这么扭捏。”
莫名其妙被踹的黑驴撇过脖子,冲韩小刀一番龇牙咧嘴后,还嗷呜叫了一声,瞧它得意的神情像是在说,小样,敢踹俺老驴的娇臀,回头看我不踢爆你的蛋蛋。
韩小刀一瞧黑驴嚣张的表情,对着它的屁股又是一通狂轰滥踹,黑驴索性停住了脚步不再前行,还就地撒了泡童子尿,更要命的是还溅了韩小刀一身。
韩小刀闻着身上的尿骚味,顿时气得跺脚骂娘,扬起鞭子要抽,就在这时,坐在后面驴车上一个村妇模样的漂亮女人阻止道:“小刀,你跟一条畜生置什么气呢。”
村妇名叫胡媚,是穷山洼当之无愧的头号美人胚,杏目樱唇,身段优柔丰腴,尤其是胸前那两颗鼓荡饱满的球球,走路时一颤一颤,杀伤力极强,不知道憋坏了多少条牲口的肾上腺。
关于胡媚的段子,在穷山恶水间流传的并不少,最为经典的就是前些年,村中九十岁高龄的七大爷,因为瞟了一眼当时正给孩子喂奶的胡媚,结果他裤裆里那蛰伏了近五十年的朽木根,居然奇迹般的站立了起来。
只可惜在第二日,七大爷便挂掉在了自家的土炕上,据说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朽木根呢。
韩小刀偷瞟了一眼那两个神奇的球球,笑道:“媚嫂,这畜生不听话就得抽,而且要往死里抽。”
唇娇肉嫩的胡媚伸了个懒腰,说道:“小刀,既然黑子走累了想休息,那正好,我也顺便去林子里放个水,这一路颠簸的我不轻。”
忽听胡媚这么一说,韩小刀心里就纳闷了,莫非这尿意也能传染?俺家的黑子刚尿完,这婆娘立马有了感觉,于是腆着脸笑嘻嘻的问道:“媚嫂,你那玩意不会跟俺家黑子的是一对龙凤胎吧?只有这样才可能有心灵感应。”
啊呸!
胡媚翘嘴一扬,呸了一口骂道:“少胡说,毛都没长全的小雀儿,也敢学人家讲荤笑话。”
说完,胡媚就从驴车上跳下,在双脚落地时,两个**。球又一阵颤颤巍巍,真可谓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韩小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里,哈喇子不知不觉就淌到了下巴尖,一副嗷嗷待哺的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韩小刀抹了一把嘴角,嘿嘿笑道:“媚嫂,俺胯下这玩意可不是啄米的小雀儿,活脱脱一只大苍鹰啊!”
胡媚一直视韩小刀为亲弟弟,所以也不会往别处想,只是冷哼一声不屑道:“少在这里吹牛。”
说完,胡媚便扭着水蛇腰朝路旁的松树林走去,韩小刀望着她那一摆一摆的玲珑娇臀,暗暗唏嘘道,难怪有这么多的牲口打的头破血流争着要替她干农活呢。
“嫂子,小心一点,在脱裤衩之前,你最好事先查看一下周边情形,千万别让毒蛇给钻错了洞眼。”韩小刀在身后兴奋的嚷嚷道。
“臭不要脸的杀猪佬,滚一边去。”胡媚重重唾了一口骂道,然后径直走入了幽暗的松林。
待胡媚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韩小刀摸出一根烟点上,大肆吞云吐雾一番,直到一根烟抽罢,也没见胡媚回来。
于是,韩小刀悻悻说道:“这媚嫂的尿量怎么比俺家的黑子还要充沛呢!”
又过了几分钟,胡媚还是没回来。
“靠!不会真被蛇咬了吧?”
韩小刀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将黑子拴到一旁的树墩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松树林。
尽管已经入秋,但穷山洼的天气依然燥热难耐,树上的蝉儿像发。情似得‘啾啾’叫个没完没了,聒噪的厉害。
“媚嫂!媚嫂!”
韩小刀一边扯着嗓子四处叫唤,一边擦亮眼睛不停寻找,可这会除了自个空荡的回声,并无任何回应,这可急坏了韩小刀。这媚嫂只搭了趟自己的顺风驴车,结果却把她给弄丢了,那这责任可就大咯。
“哦!哦!”
正当韩小刀心急如焚时,松林深处的腹地传来了胡媚一阵压抑的低吟声,韩小刀心中大呼一声不好,立刻抽出别在腰间寸步不离的剔骨刀,然后像条疯狗似得窜了过去。
然而当韩小刀靠近声源地时,却发现了无比邪恶的一幕,令这头猪崽瞬间石化,鼻血狂飙不止。
只见胡媚半蹲在一棵松树旁,后背不停的来回蹭树干,而嫣红的裤衩落在齐膝处。
“痒死了!痒死了!”
胡媚一边蹭一边叫道,小碎花衬衫的衣襟不知啥时候也被蹭开了两颗纽扣,白皙的脖颈,嫣红的罩罩,还有那俩大玩意,一晃一晃的,眼看着就要呼之欲出。
“啊!”胡媚在抬头时,忽然发现韩小刀正盯着自己下面瞧,失声尖叫道,顿时俏脸绯红,下意识的拉起裤衩,破口大骂:“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帮嫂子挠痒痒,这松花粉落了一身,快痒死我了。”
“哦!”
恍如梦醒的韩小刀咽了咽口水,径直走到胡媚的身旁,却不知如何下手,只象征性的隔着对方的小碎花衬衣抓了几把。
“别磨磨唧唧的,快把手伸进去挠,哦,痒死我了。”奇痒难忍的胡媚见韩小刀有些拘谨,不得不催促道。
韩小刀毕竟是个十九岁的娃儿,平日里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啥荤段子都敢往外溜,其实压根就是一纯情童子鸡,哪里见过这阵势。
“还愣着干吗?赶紧的,你想痒死我啊!”胡媚见韩小刀始终无动于衷,于是再次催促道。
韩小刀终于鼓足勇气,颤抖着双手探入到碎花衬衣里面挠了起来,结果一接触到胡媚光滑如丝的后背,再加上她那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体香,仿佛一剂催。情大料,将韩小刀胯下的猪崽子给催了起来,硬邦邦的,眼看着就要将宽松的裤衩顶出一个窟窿。
“上面一点。”
“左边一点。”
“哦!爽!”
“哦!爽死我了!”
胡媚媚眼如丝,瞧她一副陶醉的表情,再配合她那咿呀的喘息声,咋看还以为韩小刀挠的不是背,而是蚌呢。
……
“杀猪的,你往哪儿挠呢?”
就当十八禁画面在韩小刀脑海中翻飞的时候,胡媚突然嗔怒道,韩小刀这才意识到自己挠错了地方,怎么不知不觉就抓到一处小山包呢。
“对不起……嫂子!俺不是故意的。”
韩小刀赶紧把手缩回后背,语无伦次的说道,然后集中精神,认认真真替胡媚挠起痒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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