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拿书的手晃了晃道:“不可,莲弟,这武功虽然高明,却有大害处,莲弟想练武,我另寻一些高明的内功教给莲弟就是了。”
杨莲亭失望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猜错了,若是《九阳神功》教主万万不会说什么有大害处云云,无聊的问道:“哦,这是什么武功?”
教主道:“《葵花宝典》。”
“什么?”杨莲亭现在的心情就如同美国的市民知道五角大楼被撞时一样。他不敢喘气的问教主道:“胜儿,你再说一遍是什么。”
教主镇定自若道:“莲弟没听错真是我修习的《葵花宝典》。”
几十万的高压雷电从杨莲亭身上流过,目瞪口呆的问道:“怎么会?…这里怎么会有《葵花宝典》。”
教主很能理解杨莲亭的心情,他最初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也很震惊,等杨莲亭冷静了一会才说道:“这本《葵花宝典》据传是一个宦官所传,百年来居然无一人能练成。后来这本秘籍辗转流落到红叶禅师手里,红叶禅师将它藏起来不示外人。没想到,却意外的被华山的两名弟子岳肃和蔡子峰偷窥。红叶禅师知道后,派自己的弟子渡元下山劝导岳、蔡二人。不想渡元却一去不复返,送来一封书信说自己凡心难抑,决意还俗,无面目再见师父。后来岳、蔡二人因为所看到的大相径庭,而产生分歧,华山由此产生剑、气二宗,我们圣教得到消息,十长老并处一起夺得华山的《葵花宝典》,也就是我练的那一本。红叶禅师想到这本《葵花宝典》若留着恐怕会给少林惹来无妄之灾,所以决心销毁。但到最后还是不忍心这一部奇书消失,因此抄录了一份加上事情前后的缘由,暗藏的《金刚经》的注释里面。这红叶禅师也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这本《金刚金》若是不通佛理的人来看,绝对看不出异样,我若不是看过一本梵文的《金刚经》也绝对看不出什么来。就算是一个经通佛理的人来看,只要他心有旁骛,不细细思索其中不一样的地方也看不处什么来。一个精通佛理且心无旁骛的人,定是有大毅力大智慧的人。哼!这红叶的盘算倒真不错了!刚才不是莲弟提醒,我也险些与这神功擦肩而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少的。。。。偶都不好意思写了。。。
这章完毕了。。。。福建一行就完毕了。。。。下一站。。。。。
嘿嘿,不告诉你
星辰。。。亲知道偶为啥米有怨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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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去了
毁经
“莲弟知道为何几百年来都无人练成这《葵花宝典》吗?”
杨莲亭沉默,他自然是知道的,但现在的教主很明显需要发泄。
“武林称雄,挥剑自宫;哈哈,这种使人断子绝孙的武功当然没人会练!”教主现在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杨莲亭走近教主,将他揽入怀中,一下一下的抚摸这他的背。良久,教主的呼吸渐渐变得稳定,一滴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偶的经书到手分割线
教主擦擦泪水道:“莲弟,我们出去吧,这经书我已经背熟了。”
杨莲亭毁掉林家老宅的那本《辟邪剑谱》是为什么?怎么可能容忍这本《金刚经》的存在?当下说道:“胜儿,这书你虽然看熟了,但也不能留着,万一要是有第二个人看出其中奥妙……。。”
教主沉吟道:“莲弟说的我岂能不知?莲弟且看,这房间内经书众多,但无一丝灰尘,由此可见这个房间经常有人打扫,这佛经也有人打理。这《金刚金》若忽然不见,只怕会让人疑心。”
杨莲亭不以为然道:“这么许多经书,少一本也不会有人在意。“
教主给缺少这方面常识的杨莲亭上课道:“这《金刚经》可不是一般的经书。”
杨莲亭一时无计,急的抓耳挠腮的上蹦下跳。
教主见杨莲亭对自己的事情这么着急,安慰道:“莲弟放心,这经书不是常人能看懂的。就算看懂了他也不一定会练,如果有人练了,倒也当得我的对手!”
杨莲亭根本没听进去教主的劝告,继续在那里左三圈右三圈的转悠。教主也不再劝他,只是含笑的看着他。
直到那小沙弥在外面叫杨莲亭和教主去用些斋饭,他还是没想到什么稳妥的办法,最后一狠心道:“胜儿,既然没有完全的办法。也不要管那么多。我们先将这经书毁掉再说,他们疑心就叫他们疑心去,况且这寺里这么多人,他们要疑心的人多啦!”
教主却是另外一番思量,道:“寺里的人虽然多,进红叶禅师居处的人却少。这经书留在这儿,不一定会有人能看得懂,若惹起南少林的疑心,我们这次的‘蜜月’只怕是度不成了。”
杨莲亭问道:“度不成了?难道南少林还能因为一本经书就强令我们留下吗?”
教主解释道:“莲弟你想,若你家中有一样很名贵,但是只要有些钱财就可以买到的东西,在一个并不缺钱的客人来到之后就消失了,你会怎么想?”
杨莲亭想了想道:“胜儿的意思是说,这《金刚经》虽然是佛家的重要经典却也不是孤本,市面上就有雕版印刷出来的书,我们两个要得到也容易,没有必要去偷。若这本经书在我们走后消失掉,南少林肯定会疑心我们,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想,莫不是这本《金刚经》有什么特别?否则我们怎么会拿走?要不我们多毁掉几本混淆视听?”
教主继续开导道:“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佛经多的是,你花几个钱就能买到,为何偏偏到南少林偷许多佛经去?”
杨莲亭一拍旁边的书架道:“不管了!少林寺没有证据,总不能因为一点怀疑对我们怎么样。”
夜校老师教主道:“我们圣教在江湖中广有耳目,少林寺难道没有?他们怀疑我们,明面上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动作,暗地里是要调查的。到时候我们和圣教的联系是瞒不了他们的。”
杨莲亭发狠道:“大不了我们不度这个蜜月了,让这么一本《金刚经》放这儿,我真不放心!”
教主沉默,外面的小沙弥开始催促。
杨莲亭知道教主不想让这次蜜月之行无疾而终,否则别人不说,福威镖局的那几个镖师绝对不会只是受伤,劝道:“我们先去吃饭吧。这蜜月暂时不度也没什么,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这佛经放在这儿,却有大后患。胜儿好好想想吧。”
=偶的灵光一闪分割线
一顿素餐都成了陈近南一人的表演会场,他看来已经从韦小宝那得到了或明或暗的表示,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神焕发。与南少林方丈的交谈中更是发扬了自己的风度,在论禅一环虽然输给了方丈,但也可称得上虽败犹荣。
教主和杨莲亭都出奇的沉默,尤其是杨莲亭这个有些爱上忽悠的人。从头到尾都么说过一句话,对陈近南若有若无的挑衅都置之不理。
饭后,两人随意的在寺院内散步,那个小沙弥早被支的远远的。募得教主居然轻轻一笑!
自从从红叶禅师的住处走出后,这是教主第一次笑,杨莲亭自然关心,问道:“胜儿为何发笑?难道你想什么好办法了吗?”
教主的表情十分复杂,似带轻蔑,又似同情、感慨的说道:“我在笑这院子里的人不慎检点,这老鼠每天吃斋却只剩骨头了。”
杨莲亭问道:“这是个什么说法?”
教主牵住他的手往前方林木繁盛处而去。杨莲亭终于知道为什么教主的表情那么古怪了,有两个男子正在其中做着他和教主常做的事情——接吻。阳光下赫赫然有两面反光镜,其中一个正是那个给他们带路的小沙弥。
杨莲亭知道教主这个人很有些小挑剔,对除了他以外的人总是高要求着。所以,虽然他本人不信佛,对这个小沙弥犯禁也看不惯,所以有所轻蔑。当下说道:“愿我下辈子不入佛门清净地。”
教主一下悟到他内藏的话。一方面告诉自己,他愿意下辈子还爱自己,所以不愿意生在佛面清净地,免得到时候被自己看不起、轻贱。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在谴责自己。忙道:“莲弟…我…。”
杨莲亭以食指轻按住他的嘴巴道:“胜儿,我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一个人要是太完美了那不是人了,那就是神了!所以,胜儿有缺点也是正常的,这让胜儿在我眼中更可爱了。但是,胜儿,我也希望能像容忍我的缺点一样,容忍别人的瑕疵。”
教主叫道:“他们怎么能和莲弟比!”
杨莲亭有些不悦,要搁在以前又要闹脾气。现在,却已经下定决心要为眼前这个人改变,便温柔的说道:“听我一次好吗?”
教主毫不犹豫的阶梯就下道:“好!好!莲弟说什么我会听的,莲弟不要生我的气不理我,好不好?”
杨莲亭颇为自己以前的任性后悔道:“怎么会不理你?怎么舍得不理你?!”
“师兄,晚上三更我在这儿等你,你一定要来啊!”
这一声,吼得十分响亮,让两个不想偷听的人都听到了,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杨莲亭借故问道:“胜儿说什么老鼠,是怎么一回事?”
教主又将杨莲亭拉到一处阴暗角落,杨莲亭仔细去看,发现一只骨感老鼠,正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想到若干年以后,它皮色发白的同类,天天被一群小女生养着,无忧无虑,它却瘦弱至此,倒有些感慨。又想到中考后堆在家中,被老鼠啃得乱七八糟的那一沓厚厚的模拟考试卷,对教主说道:“对了!让老鼠把那些佛经啃掉一些,不就万事无忧了吗?”
教主也赞同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一会儿又说道:“不行!还是行不通。”
杨莲亭问道:“有哪里行不通?”
教主解答道:“我们刚才看到的经书,并没有一本诱啃食的迹象。我想这南少林肯定又什么厉害的防鼠之法。”
杨莲亭一想也是,人家那放那么多本书,能像他一样不知道防备点老鼠吗?看教主恢复到以前愁眉不展的状态,便笑道:“胜儿,我想到几句俗语,你要不要听?”
教主无不可的点头称好,杨莲亭挨在他耳边说道:“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
教主听得耳边染霞,杨莲亭看了大乐,被《葵花宝典》这座大山压制着的那种烦闷一时烟消云散。对教主道:“我们回房慢慢想吧!把这只老鼠也带回去!”
回到住处,杨莲亭给了些银子那个刚才还在偷情的小沙弥,让他拿些饭食来喂老鼠。
饭放到了桌上,教主也放开一只捏着的老鼠尾巴。结果,那刚被杨莲亭评为夫妻模范之一的老鼠,鸟也不鸟它的“结发妻子”大米,直接奔着神秘的“第三者”而去了。在几分钟后这个神秘的“第三者”出现在杨莲亭和教主的视线之内——油灯。
杨莲亭不由的想到那首“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叽里咕噜滚下来“的童谣,便给教主说了,教主听了也笑。
杨莲亭突然出手,快如闪电般抓住教主的手臂道:“胜儿,我们来做一个实验。”
放火进行时
有了主意,杨莲亭神清气爽了很多,笑容满面。借着吃晚饭的功夫对方丈说道:“方丈大师,我师兄弟今日看到红叶禅师注解的佛经,连我这等人看后都能有所感悟。所以想恳请方丈大师能允许我们抄录一份带走,下山后广为印刷,传播佛法。”
方丈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果然是菩萨心肠,施主既然有此想法,老衲敢不应允?”
教主说道:“在下也有个请求。在下以前也读过一些佛经,多又不懂之处,望方丈能够为我解惑。”
方丈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骨骼清秀,不似俗人。老衲在佛法方面未必能胜过施主,解惑一词自不必提。”
杨莲亭在旁说道:“师兄既然要和方丈大师谈论佛法,我也留下来吧。”
餐后,方丈派遣暂时没了工作的,陪同杨莲亭和教主的小沙弥去抄经书,杨莲亭和教主则留下来和方丈论蝉讲法。
一边,教主和方丈谈的津津有味,有些惺惺相惜,杨莲亭在旁听的百无聊奈。另一边,那个小沙弥想着三更十分佳人有约,哪还又有什么心思去抄什么经书。待挨了一阵子,放下笔,往那处幽会的树林去了。他走后,一只老鼠钻了出来。四周看看了,确定无人后,朝着垂涎已久的目标行动起来,它爬到灯台下面,全身向灯台撞去。小老鼠撞了几下,把灯台撞到在桌上,小小火星四溅开来,溅到堆放着准备抄的经书上,立时猛烈的燃烧起来。小老鼠见火并没有灭掉,反而大了,立刻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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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让教主抓起正在享受美食的小老鼠,摸出打火石来,点燃了灯。才又让教主放下小老鼠,小老鼠看到灯上微弱的火,显然十分顾及,远远儿的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食物。最终在美食的诱惑下,小老鼠想到了办法。它慢慢的,小心翼翼靠近灯台,像是一有危险就撤退的样子。等它安全的到达了目的地,它吱吱的叫起来,将整个身子向灯台撞去。灯台撞倒后,火星四溅在桌面上,渐渐熄灭。小老鼠也快乐的吃起自己经过辛苦得来的美食。
全程观察的杨莲亭说道:“要玩就玩个大的,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那房间也不知道放置的是什么。”转瞬又说道:“有了,不妨把平一指的‘百解丸’给它吃一点!”
两人又在一起商定计划,又到红叶禅师原先的住处去了,乘机放了那只小老鼠。那时候的老鼠不像现在,可不敢嚣张的在太阳底下呆着,择了一个不惹眼的阴暗处作为居住地。教主细心的在灯油上撒上一层薄薄的粉状物体,可以让老鼠暂时闻不到香油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偶去吃饭。。。上学了。。。这佛经。。。。哇哈哈。。。亲们猜猜是怎么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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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亲们移步到20章去下。。。做个新出的单选题。。。谢谢。。。
好了。。。。偶要睡觉觉了。。。只好明天揭晓答案了。。。
我宣布亲们的答案虽然一个个都很天才。。。但素都不对。。。哇哈哈!
音的答案靠点边。。。《葵花宝典》遇火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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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揭晓。。。能自圆其说把????
令林番外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想起昨夜的疯狂,有些脸红,更多的却是幸福。他想:我和他既然已经经历了如此亲密的事情,我应该可以亲昵的称呼他了吧?便试探的叫道:“令狐…。。。”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好像记得昨天我因为小师妹和姓林的小子太过要好,烦闷之下喝多了酒…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看现在的样子我昨晚…。。令狐冲惊道:“昨晚…。。昨晚……。”
林平之红着脸道:“昨晚是我自愿的。”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令狐很粗暴,强行把他压倒在床上,但他也没有挣扎不是?
令狐冲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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