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原来你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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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原来你还在这里-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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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板拍了拍子芥的头“你娘我已经找人下葬了,就葬在城外的八公山上。”

    “恩,谢谢徐叔,我明天过去拜祭……”子芥寻回了记忆,但是对于夏氏的死还是很伤心,眼睛里又是水雾迷蒙。

    “好孩子……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一点……”

    “哇……”这一刻子芥真的像是小孩一样扑在徐老板的怀里哭起来。

    第二日在徐老板的带领下,子芥拜祭了夏氏的墓,她跪在墓前久久未语,最终还是叩了三个头,回了家。

    子芥在寻回记忆之后就明白了自己在仙剑的世界,而且应该不是仙剑四,因为寿阳城的县令不叫柳世封。她想离开这个地方到外面去闯荡。遂卖了自家的房子,还了邻里乡亲的债款,收拾了包裹准备离开寿阳。

    在离开之前她去了徐记药店和徐老板告别,在所有认识的人之中,徐老板对她们娘俩是最照顾的,她也很是感激。

    “徐叔……我准备离开这里到外面去看看……”

    “唉……子芥,你还这么小,要不要等几年再说……”

    “不了,徐叔,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和我娘的照顾。”

    “唉,你这孩子,以后记得回来看看,徐叔这里你可以当做自己的家……这些盘缠你也拿着,出门在外,不比家里……”

    “徐叔……这……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你拿徐叔当外人么?”

    最终子芥还是没拒绝的了徐老板的好意,在徐老板的注视下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年的寿阳城。

    

第一卷 前尘 拜师(上)(暂修)

    离开寿阳之后子芥就往西南方向行去,经过月余终于赶到了蛮州。

    期间子芥本可以经过酆都,但考虑到那里鬼气过重,最后还是决定绕道而行,所以连带渝州和唐家堡都没有经过。子芥走的大部分是水路,倒是单调的很,但胜在一个快字。抛去之间遇到一伙不入流的强盗(他们还没来的及实施抢劫就被船老大给拿下了),旅程还算平静,也符合子芥的心思。子芥不想在路程上有什么问题,毕竟现在她还不能自保,她去蛮州的目的之一就是提高自身实力。蛮州的巫蛊还是很出名的。

    此时正是北宋仁宗庆历三年,子芥推测距离仙剑3剧情开始还有八年,也就是说她比之景天小一岁,与雪见同年。对于能如此清楚的推测出时间,还是有赖于前世子芥对于仙剑系列偏执的爱,曾和网络上的好友一起编排过仙剑年代史。子芥现在想想也是唏嘘不已。

    蛮州处于后世云南地界,比想象之中的要漂亮许多。此地多为苗人,住在吊脚小楼上面,苗人信奉的是女娲娘娘,所以当地没有城隍庙,但是也有一座华美的女娲神庙。

    子芥记得圣姑就是在女娲神庙里侍奉女娲的,而因傀儡汤一直沉睡的青儿也在女娲庙里。

    子芥到达蛮州时已是傍晚,于是决定在百花客栈暂住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还是住一晚再走吧,这大晚上的小姑娘在外面可不安全。正好我们也还有一间客房。”一进客栈,小二就迎上来招呼。

    “住店,我先吃饭……”子芥对于自己的年龄还是很烦恼,还好,女孩子比男孩发育的早,外表看来子芥倒是像十三四岁了。

    “好咧,您先坐着。”小二引子芥坐好,等子芥点完菜就去厨房报菜了。

    子芥观察着这个客栈,没有多少苗族的特征,想来是汉人开的。

    蛮州不似中原,这里苗族与汉族共居,虽然谈不上水火不容,但是之间也不是那么友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于子芥来说倒是没有什么,自从知道自己是妖之后,这一路也想了很多,最后还是决定不管了,只要活的恣意就好,管那么多作甚?

    百花客栈里除了子芥还有三十几个精壮的汉子和四个衣着精美的人。那三十几个汉子人人配着刀剑,看那亮闪闪的冷光,连子芥这个外行都知道那些那些刀剑颇为锋利,是上好的兵刃。子芥自己身上也有一把不错的匕首,那是在一个中途休整的小城镇买的,现在就绑在了她的腰间。那把匕首和那些刀剑一比就逊色多了,云泥之别。那四个衣着华美之人为三男一女,看得出来和大汉他们是一道的。这四人男的俊,女的俏,倒是好风景。看他们吃饭的礼仪,应该是大家族的子女。

    不久饭菜便端了上来,速度不错,子芥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埋头吃饭,她可是有将近七天没有吃到热饭热菜了,在船上没有条件可是一直在啃干粮,吃的她都快吐了。

    “周兄,此次回京你便要与相国小姐订婚了吧?”一男子调侃道。

    那姓周的男子霎时红了脸,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窘迫。

    “哈哈……周兄,不必害羞,你与那相国小姐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何况你们是青梅竹马,这更是一段佳话啊。”另一男子也笑道。

    “莫大哥,林大哥,你们不要在说啦,哥哥被你们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四人中唯一的女子为周姓男子解围。

    “双双,你这就不对了,你哥和相国小姐的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有什么不好说的。”姓莫的男子转而对那叫双双的女子说道。

    “莫兄,林兄,我与相国小姐的事是家父和相国大人的意思,这……”

    “呵呵,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哈哈”

    “对了,老板,明天你们这里是有什么庆典么?看今日很是热闹。”林姓男子问那正在柜台里算账的大叔。

    那大叔抬了抬眼,看了看他们,似乎有些爱理不理的道:“明天是祭奠女娲娘娘的日子。”说完低头继续算账,也不再理他们。

    林姓男子倒是不在意,只是回头和同伴低声说了什么,又是一阵笑声。

    子芥离他们也有些距离,没有听清。但是老板的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既然是祭奠女娲娘娘的日子,那么明日圣姑自是会出现,毕竟圣姑不是常人,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在子芥想来,这倒是一个机遇。

    吃完饭子芥就回了她的房间,思量着怎样才能引起圣姑的注意,那么即便不能拜入门下,也能得到圣姑的指点。(圣姑是侍奉于女娲后裔侧的巫女代代相传之称号,负责处理一切与女娲后裔有关事务。一般需要精通医理、巫术或蛊术。)

    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办法,子芥决定明天再说,不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来,子芥觉得神清气爽,好久没有睡到床铺了,这一觉让她旅途的疲惫尽去。

    下得楼来,昨日那些人也已经起来了,正在吃早饭,子芥也叫了碗粥和两个菜馒头,坐在窗户边上吃起来。吃完之后,子芥向客栈老板询问女娲庙的所在。估计是看子芥只是一个小丫头,老板也没为难她,就与她说了,还告诉子芥祭典下午才开始。

    “谢谢大叔。”

    “呵呵,小姑娘,叫我韩叔好了,我叫韩朴山,我侄女也有你这么大了。”

    “韩叔你不是苗人吧?”

    “我是苗人,怎么不像?”

    子芥吐了吐舌头,“是不怎么像,而且这客栈布置的像是中原的客栈。”

    “这没什么,毕竟住店的大多是中原人。”

    “哦,这样啊。韩叔我先出去逛逛。”

    “小心点。”韩朴山看着子芥出去的身影笑了笑,这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就敢独自出来闯荡,倒是有趣也勇敢的紧。苗人看重有勇气的人。再看看那四个带了一群手下的人,韩朴山不屑的撇撇嘴。

    子芥在街上走,这里卖的东西很多都是在中原极为少见的。就连蛊虫也有人卖,这倒是出乎子芥的意料。

    估计是子芥年纪比较小的原因,虽然子芥一身衣服明显是汉人,但是这里的人对子芥都算是友好。她也从中打探到蛊虫多出自草海,那是离蛮州比较近的一处山野,那里各种虫都有,而且有一些还天生带毒,是制作蛊的好材料。当然最好的蛊虫却是出自十万大山,十万大山离蛮州也不远,但是那里奇诡无比,有很多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所以多数人是不愿意去十万大山的。

    子芥走走停停,她做过药店的学徒,自是会分辨一些药性,也买到了一些不错的草药,其中止血草居多,最为珍贵的却是一株定风草。看到那株定风草的时候子芥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毕竟那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珍贵草药,而且出现在这种坊市里,很不可思议。

    子芥漫无目的的走,终于她发现自己迷路了,蛮州的布置格局很是杂乱,子芥回头走的时候倒是越走越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了。虽然表面还是很平静,但是子芥内心却是很着急,她不想错过下午的祭典,那是接近圣姑的最好机会了。心里越是急,子芥走的越是快,基本上就是一路小跑。可是这里四处无人,哪里找的到回去的路?

    子芥心里着急,更加烦躁无比,有种想破坏一切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心里一喜,有救了!

    

第一卷 前尘 拜师(下)

    “婆婆,婆婆!”子芥追上前去。

    那老婆婆转过身来见一十三四岁长相甚是可爱的女孩向她跑来,便停了下来。

    “婆婆,您知道百花客栈怎么走么?”子芥着急的问。

    “啊,孩子,你来自中原吧,这里不熟悉的人是很容易迷路的……你往那边走,看到那棵海棠了么?转个弯看到小河后就沿着河往下游走,很快就可以看到人了,到了那边你就知道怎么走了。”老婆婆讲得很是详细,微笑着看着子芥。

    “谢谢婆婆,我知道了。”子芥想了想便明白了,向老婆婆道别就按照老婆婆的指点走了。

    见子芥急急忙忙的走了,老婆婆笑了笑,“真是个急躁的孩子。唉老了老了……”

    子芥循着小河往下游寻去,果然不久就看到了人烟,心里终于平静下来,这才想起不对来。她忘记问那婆婆的名字了,而且那样的打扮……子芥几乎想捶死自己,如果没有记错,那个婆婆就是圣姑!白白就这么错失了一次机会。寻到路的喜悦霎时一点也没了,心里满满的都是郁闷。

    没办法只好等下午的祭典了,随机应变吧。

    回到客栈,发现几乎没有人在,只有韩叔还在算他那似乎永远也算不完的帐,连那热情的小二都不见了身影。

    “韩叔,我回来了,你这里怎么没人了?”子芥疑惑的问。

    “那群中原人似乎也去看祭典了,其他人也回去准备祭典了,我算完这笔账也要出门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吃饭了呢!”韩朴山回答道。

    子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韩叔,我迷路了,刚刚有个老婆婆给我指了路我才回来。”

    “你去厨房看看吧,大南应该还留着点吃的,快去吃了,你也要去看祭典么?”

    “恩,碰上了当然要去看啦,韩叔你慢慢算。”

    子芥跑进厨房,见灶台上果然还有几个馍馍,便拿了两个,就着点水就那么吃了。馍馍其实很难吃,但是子芥也习惯了,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吃完馍馍,子芥回大堂韩朴山也差不多算完了帐。两个人就往女娲庙行去。

    祭典还没有开始,但是女娲庙外面已经非常热闹了。有一些精明的商人也把货物带到这里来卖,好不热闹。子芥看看,觉得祭典与庙会也差不了多少。她别了韩朴山,四处走走。

    远远的就看到与她同住百花客栈的一群人,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是发光体,在哪里都会引人注意。很明显这一群人就属于这个范畴。而子芥则属于那种丢进人群里就看不见的人。当然也不能说这不好,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忍受旁边的人对你的注视的。

    他们依然是四个人谈笑,而其他人在四周警戒。

    子芥没有靠过去,她只是在附近找了个高处,方便她等一会观看祭典。

    没有等多久,祭典就开始了,原来喧闹的众人也安静下来。不论苗人还是汉人此时都注视着女娲神庙的大门。大门渐渐打开,先是出来了两个娇俏的苗族少女,她们手捧香炉,恭敬的将香炉摆在事先摆好的香案上面。等到香炉的青烟袅袅升到半空,才有一老妪拄着拐杖从门中出来。那老妪正是指路给子芥的那个婆婆。

    她跪在香案之前,嘴里念念有词,子芥离得太远,听不见,只是看的出来语速很快。终于过了一刻钟左右,老妪站起来,一挥拐杖,那在半空之中的青烟突然发生异变,变作两只灰蒙蒙的烟雾鸟。

    两只鸟先是交缠了一下,便向人群飞去。

    子芥观察四周,发现多数人都是渴望的看着那两只烟鸟,只有极少部分疑惑的互相看看,而那群与她同住百花客栈的人很明显也是属于后一种。

    两只鸟一只飞到一个苗族少女的头顶,扑闪了两下就又化作青烟不见了。那苗族少女似乎很是开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色。而另一只似乎很是迷惑,在众人头顶飞了好几圈,终于向子芥的方向疾驰而来,撞在子芥额上也不见了。子芥摸了摸额头,疑惑的看着祭台。

    老妪见两只鸟都不见了,似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回女娲庙里去了。而那端香炉的两名少女朗声道:“乡亲们,今晚娱灵,还请大家做好准备。明天圣姑开始送灵!”

    众人开始散去,也有不少人搬着支架和篷布,似乎是要搭建什么。子芥本来是要离开的,只是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但是她还是没有遗落周围的人看她的那种羡慕的神色。

    两个苗族少女下台来,一个将那名满脸兴奋地少女带进了女娲庙,而另一名则是向子芥走来。

    “请这位姑娘随我来,圣姑有事相告。”那苗族少女很是礼貌。

    子芥也不好拒绝,就也随其进了女娲庙。

    女娲庙里供奉的自然是女娲娘娘,女娲娘娘的神像是人身蛇尾,盘卧在那里倒也很是威严。入乡随俗,子芥也取香烛拜祭了一下。

    老妪就站在一边,很是慈爱的看着子芥做完这一切,才叫她过去和另一个苗族少女站在一起。

    “今天,青鸟选中了你们两个,那么我自会收你们俩为徒,可有异议?”

    “弟子奚巧拜见师尊。”那苗族少女马上就下拜。

    子芥脑子里回响的都是“收你为徒”这四个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子芥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圣姑收她为徒,现在居然圣姑本人提了出来。幸福来的过于突然,让子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回过神来之后,子芥下拜:“弟子夏子芥拜见师尊。”

    “好好,起来吧。你们既然成了我的弟子,那么下一代圣姑自然是从你们俩之间挑选出来的,你们有什么问题么?”圣姑没有计较子芥的愣神。

    “弟子没有。”

    子芥虽然想拜圣姑为师却是没有想做下一任的圣姑,毕竟职位与责任相挂钩。于是便道:“师父,我可以退出么?”

    圣姑很是讶异的看了子芥一眼,想到子芥毕竟是汉人,于是点点头同意了。

    “子芥,就随我学艺吧,奚巧还要多学一点其他的。”

    子芥内心极是高兴,憋得脸都有点微红,事情比她想象之中的要顺利很多。

    

第一卷 前尘 学艺(暂修)

    蛮州的巫术很是厉害。但是圣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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