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之盛世王妃 墨染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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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盛世王妃 墨染流云-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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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劝说。
  “六哥……”
  “郡主是不会有事,可有些人却要大难临头了。”就在凤清涵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凤清溟清泠的 
声音由门外传进来。
  凤清澜的眸光寒气一闪而过,看向跨门而入的凤清溟,说了他三日来的第一句话:“查到了?”
  “是老五。”凤清溟对着凤清澜道。
  凤清澜声音除了虚弱了点,依然清润如阳春三月般亲和,但是却莫名的让初夏有了一层阴冷:“你 
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凤清涵三人猛然一惊,对视一眼后对着凤清澜道:“六哥放心,弟弟们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
  “唔,去吧。”凤清澜缓缓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抱着怀里雪白的一团,虚弱的站起身,目不斜 
视的一步步朝着锦塌上走去,越过四兄弟身边,眼睛也不曾看上一眼。
  四兄弟看着这一幕,眼中皆是一痛,包括凤清溟在内,无比期望楚淡墨没事,下一刻就醒来,只因 
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六哥快要成魔了。
  翌日早朝一刻钟后,去而复还的凤清河单独求见盛泽帝,声称有助凤清淮谋反的证据要呈上给盛泽 
帝,彼时盛泽帝正在细问凤清潾关于凤清澜和楚淡墨的伤势,整个殿内不知为何只要盛泽帝与凤清潾两 
个人。
  盛泽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可碍于凤清潾在场,还是沉声宣见。盛泽帝目光冷然的看着一步步走进 
来的凤清河,丝毫没有发现站在他身边的凤清潾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儿臣见过……”
  “行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盛泽帝不耐烦的挥手。
  “是父皇,儿臣以前与四哥走得近,他之前曾留给儿臣一件东西,说是若是他事败了,让儿臣带着 
这东西替他助炎智东山再起。”凤清河见一张裹住的羊皮纸卷恭敬的递上,“既然四哥与前朝余孽是一 
伙儿,那么这会不会前朝的藏宝图。”
  凤清河的话瞬间引起了盛泽帝的关注,历朝历代开国都会为自己的后世子孙建立一个宝藏,以防不 
肖子孙败坏国祚,他也这样做过,前朝宝藏自然也是真的存在,当然前朝数百年累积的宝藏比起他所储 
蓄的自然是百倍不止。
  “递上来给朕看看。”盛泽帝扬手道。
  “是。”凤清河低头,掩去眼中闪过的那一抹讽刺的光,抬着那一卷羊皮走近盛泽帝,将羊皮放在 
御案上,一点点的绽开,那样隐秘的地势一点点的呈现在盛泽帝的眼中,不由的吸引着盛泽帝的目光, 
随着羊皮卷多展开一点,盛泽帝眼中就多亮一分。
  然而,羊皮卷绽开到最后,却是寒光一闪,凤清河抓起羊皮卷最后的匕首就朝着盛泽帝刺去。
  盛泽帝戎马半生,身手自然非一般,侧身闪过,然而却正好中了凤清河的下怀,只见他另一手迅速 
滑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就扎进盛泽帝肩上。
  “老五,你竟敢行刺!”
  凤清潾一声大喝,迅速抓住凤清河的一手,在盛泽帝查看肩上伤势的那一瞬间对凤清河使了一个眼 
神,那凤清河立刻手腕一松,匕首被凤清潾抢过。
  凤清潾夺过匕首就朝着凤清河的脖子划去,盛泽帝抬头正好看着凤清潾要杀凤清河,立刻制止道: 
“十四,留活的!”
  凤清潾唇角不着痕迹的得逞一扬,匕首一收,哪知此时凤清河身子一拧,一掌将凤清潾击倒在盛泽 
帝的面前,拦住盛泽帝的去路,自己一个纵身朝着殿外跑去。
  “来人,给朕拿下这个逆子!”
  盛泽帝一声大喝,殿外立刻草木皆兵,一部分侍卫立刻去追,一部分立刻涌进来,纷纷下跪请罪。
  “来人,快宣太医!”而凤清潾却是这样一叫,跪在地上的侍卫立刻起身,冲出殿外朝着太医院而 
去。
  而此时凤清泽和凤清涵却恰好赶来,凤清潾见到他们,不等盛泽帝开口就大喝道:“三哥,十一哥 
快去追五哥,他行刺父皇!”
  两人闻言具是一惊,而后转身冲向外面最去。
  然而所以人追着一抹身影朝着御花园而去,无数双眼睛看着那抹身影穿进假山,等到御前护卫想要 
冲进去时,假山内飞射出无数细小的针,逼得护卫们不得不后退。
  而此时凤清渊却是天外飞来一般,几个虚踏便闪进了假山,侍卫们只听到你们激烈的打斗声,等到 
他们确定没有针飞射出来想要靠近时,只见凤清渊提着已经被打晕的凤清河走了出来。
  “统统回到自己的位置,保护父皇的安全,本皇子亲自押送这逆贼去见父皇。”凤清渊押着凤清河 
,冷冷的吩咐侍卫道。
  侍卫们领命退下,凤清渊回头看了假山一眼,便唇角掀起阴冷的笑容带着手里的凤清河直抵勤政殿 

  然而当凤清渊带着凤清河路遇凤清泽已经凤清涵后,一同回到勤政殿时,被带毒的匕首所伤的盛泽 
帝已经昏迷了,凤清潾传盛泽帝昏迷前的口谕,将逆子凤清河押进宗人府。
  刺杀事件被封死,除了参与的几人在内,没有人知道凤清河谋刺,问道风声的几人也被凤清潾放出 
的假消息所迷惑。
  四个时辰后,盛泽帝还未苏醒,他却不知道他的有一个儿子,已经临近死亡的边缘。
  宗人府大牢内,凤清河被捆绑在十字木桩上,低垂的脑袋证明他还未清醒的事实,而他的面前负手 
而立的正是一身锦衣的凤清涵。
  凤清涵转动着玉扳指,似乎在等待着凤清河醒来。
  然而凤清河也不负他的期望,很快就幽幽转醒。脑袋昏沉沉的凤清河一醒过来就发先自己被捆绑着 
,那混沌之意顿时消散,不由的愤怒的挣扎:“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凤清涵笑着转身,看着凤清河,“五哥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刺父皇。”
  “你胡说!”凤清河冷冷的看着凤清涵,“我怎么会……”说着突然想起自己在家中突然昏迷,意 
识未散前依稀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笨的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你们敢如此陷害我,我要见父 
皇!”
  “啧啧啧……”凤清涵惋惜的看着凤清河,“什么时候起五哥也这样天真了?要见父皇?父皇此刻 
被你刺伤中毒,正昏迷不醒呢,五哥不知道么?”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凤清河惊恐的瞪着一双凤目,声音因为空间都颤抖。
  “我们哪儿比得上五哥你,密谋造反来的大胆。”凤清涵一步步的逼近凤清河,目光森然的看着他 
,“你既然聪明的选择出卖老四求存,就应该规矩一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也要放明白些。” 
说着凤清涵缓缓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将上面的一坛坛烈酒掀开,当着凤清河的面,一点点的倒在他的跟 
前,“六哥从不是不能容人之人,你若规规矩矩的,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你要做什么……”凤清河如同看鬼魅一般畏惧的看着凤清涵,心里已经明白了,于是大喊 
道,“来人啊!来人啊!”
  “你喊吧,喊破了喉咙看能不能喊出一个人来。”凤清涵继续倒着手中的酒,悠然的欣赏着凤清河 
如同困兽一般挣扎。
  “我是你哥哥……你不能……”
  “闭嘴!”
  凤清河明白凤清涵敢如此大胆,此刻宗人府已经不会有半个人了,所以想要对凤清涵打亲情牌,不 
想话一出口,就被凤清涵冷声呵斥断,凤清涵将手中的酒全部倒完后,身子一旋,帮着凤清河的绳子松 
开了。
  凤清河狠狠的摔倒在地,想要逃跑,然而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瘫软无力,连挪动一下都极为困 
难。
  凤清涵缓缓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看着他:“你动了谁,我和六哥都可以顾及兄弟情饶你不死,可你 
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六哥心尖上的六嫂,就算六哥想放过你,也没有理由。”
  “不……不……”
  凤清涵说完站起身,不再看凤清河一眼,转身走出牢房,站在牢房外,袖袍一挥,牢房里桌子上的 
烛台便摔了下去。
  火,一触即燃。
  凤清涵没有丝毫停留,眼中一片冰凉,转身而去,身后的惨叫之声丝毫进不了他的耳,他的眼前唯 
有凤清澜惨白的容颜,楚淡墨如今还生死未知的睡颜。
  ------题外话------
  啊啊啊,人品大爆发!久违的万更有木有爱?
  嘎嘎嘎……希望明天能继续爆发!()


☆、第二十七章:同心生死蛊(一)

  ()
  翌日午时,盛泽帝才醒来,然而甫一醒来的盛泽帝便接到五皇子成郡王在宗人府地牢内引火**,畏 
罪自杀之事。
  盛泽帝作为一代英明的君主,对于阴谋的敏锐自然比之一般人来的强烈些,更何况知儿莫如父,他 
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了解,所以凤清河有没有那个胆子用这样的方法谋刺他,他不用去查证便了然于心 
。而当他得知凤清河的死因时,便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一个大概,一个人在御书房沉默了一个时 
辰后。盛泽帝下旨宣告天下凤清河暴毙而亡,并且宣召睿王凤清澜进宫面圣。
  静谧的诡异的御书房内,盛泽帝坐在龙椅上,双手搁在龙椅扶手交叠于胸,一双凌厉的凤目轻瞌,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弹动着,像似在沉思,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对面,一案之隔,凤清澜一袭银色五爪蟠龙蟒袍笔直而立,尽管他此刻看起来容颜憔悴惨白, 
却依然清雅隽秀无比;纵容他此刻身形在宽大的华袍中略显消瘦,可是那如青松柏树般挺直,那就那样 
云淡风轻的站在那儿,自有一种高山不语的巍峨令人仰望;自有一股白云不语的飘逸令人迷醉。
  “你没有话向朕交代?”终于这一场比定力的无言争斗,盛泽帝先败下阵来,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询问的语气也听不出情绪。
  “父皇宣召觐见,儿臣无事可奏。”凤清澜淡淡的说道。
  盛泽帝猛然睁开眼睛,一道锐利如刀锋的光闪过,冷哼道:“你倒是越大的长进了,瞧瞧你现在的 
模样。”
  “儿臣衣衫整洁,并无失仪之处。”凤清澜连眼皮都没有抬,不急不缓的从容而答。
  “啪!”盛泽帝终于被触怒,一掌重重的拍在御案上,猛然站起身来,厉声斥责,“为了一个女人 
将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一个女人连自个儿的亲兄弟都不放过,有朝一日,你是不是要为了一 
个女人连朕也可以动手?”
  这一次,凤清澜终于抬起头,漆黑幽深的凤目依旧清润如玉,可去深沉的犹如寒潭三千,既深又冷 
:“任何伤她之人,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盛泽帝被气得胸口一阵起伏,目光冷冷的看着凤清澜,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沉着声音 
逼问道,“若是朕不容她于世,你又当如何?”
  “父皇最好不要让这个‘若是’成为事实。”清润的嗓音如同美酒一般幽醇,然而那浅词轻语间自 
然流露出浓浓的威胁与一点点没有做丝毫掩饰的杀气。
  “逆子!”盛泽帝气急下一声怒喝,顺手就抓起御案上的玉镇纸,差一点便砸向凤清澜。可是在手 
里松了松,终究没有扔出去,大掌扣着玉镇纸,手背上青筋暴跳,凌厉的双目赤红一片。
  看着眼前这与心爱之人轮廓相似到极致的脸,恍然间,脑中又浮现那素雅娴静的容颜,那温柔浅笑 
的回眸。终究是心爱之人的骨肉,是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孩子,舍不得,舍不得啊。
  “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隐忍着怒火,盛泽帝连自称都改了,这不是一个帝王不愿见到自己 
的臣子,而是一个寒心的父亲不想见到忤逆自己的孩子。
  “儿臣告退。”凤清澜一拱手,转身翩然而去。
  盛泽帝看着凤清澜头也不回地的背影,颓然跌坐下去,一瞬间好似苍老了,眼中浮起一抹痛色,唇 
边溢出疲惫的叹息:“雅儿,你赢了,他恨我,他如你所愿的恨我……”
  凤清澜出了皇宫便归心似箭的赶回墨澜清幽山庄。恨不能瞬间就出现出现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身边 
,这一切都只有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是的,害怕!在被挑断手脚筋,濒临死亡之时,他都不曾害怕。 
可是此刻他害怕了。
  一切都只因楚淡墨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没有人知道她是为什么这般,就连可以称得上楚 
淡墨师妹的绿抚都不知道楚淡墨到底因何故陷入了这样的昏迷,然而他们去能够感觉到楚淡墨的气息一 
日比一日来的薄弱。
  也是第一次,他发自己竟然是这般的无能,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住,他允诺她的一生无忧,此刻看起 
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六哥!”凤清澜一回到山庄,担忧的凤清溟四兄弟便着急的守在门口,一看到凤清澜,凤清潾便 
松了一口气,急忙迎了上去,“六哥,父皇可有为难你?”
  “不曾。”凤清澜一边加快脚步朝着屋内走去,一边回答。
  “六哥,你慢着点,我有事……”
  “十四弟。”凤清潾小跑着追赶着脚步极快的凤清澜,却被凤清溟折扇一横,挡下,凤清溟抬眼看 
着疾步匆匆的赶往墨澜小筑的凤清澜,侧头对着凤清潾摇头道,“此刻再也没有事情比容华郡主在六哥 
眼中来得重要,让他去吧,其他事儿我们看着办。”
  “九哥,你变了。”一边的十一皇子凤清涵闻言挑眉看着凤清溟道。
  凤清溟艳绝的唇瓣一扬,带着妖娆到极致的笑容:“有么?”
  “有啊。”凤清渊接道,“若是以前的九哥,这会儿指不定烧香拜佛,让六嫂不要醒来,千方百计 
的阻止六哥去见六嫂。”
  “多嘴!”凤清溟手中折扇一转,不轻不重的敲在凤清渊头上,阴测测的剜了凤清渊一眼,而后目 
光投向凤清澜背影消失的尽头,幽幽叹道,“我并不想六哥痛苦,也许之前是我太偏执了!”
  “哟~这是我们九哥么?”凤清潾似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凤清溟,眼中满是质疑,“何时起,我们九哥 
也会反省了?”
  “十四弟想知道,去问问绿抚姑娘,想必就清楚了。”凤清渊狭促的对着凤清潾笑道,眼中尽是暧 
昧。
  “绿抚姑娘博学多才,性子温婉贤和,又兼得一手好厨艺,还有不俗的医术,实乃不可多得的好女 
子。”凤清涵状似无心的赞叹,眼中还露出丝丝钦慕之色。
  “你倒是了解她。”果然,凤清溟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冷冷的看了凤清涵一眼,甩袖而去。
  “噗……”凤清潾看着冷着脸立刻的凤清溟,转身对凤清涵竖起大拇指,“十一哥,你行!一句话 
,就让素来沉稳的九哥变了脸色,弟弟佩服,只是十一哥,你可要当心被九哥阴了。”说完,一脸幸灾 
乐祸的走了。
  凤清渊立刻站离凤清涵五步之远,对亲哥哥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后追着凤清潾而去 

  落在最后的凤清涵看着两个欢脱的弟弟,唇角掀起一抹温和的笑,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才提步走 
进去。
  “墨儿可醒了?”凤清澜走到墨澜居,看着守在门外的绯惜。
  绯惜失落的摇了摇头,看着凤清澜眼神一黯,立刻出声道:“六爷不必担心,绿抚已经去请师尊, 
天下间没有师尊解不了的毒,治不好的蛊,只要师尊来了,小姐便会无事。”
  凤清澜抿嘴唇,随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推门而入。
  绯惜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细心的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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