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兕子的驸马是谁捏?不管是谁,在李二凤那个儿控面前都是杯具
☆、郁闷的陛下和兴奋的殿下
“什么?!”李二凤陛下听了太子的回报立刻一颗玻璃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自己给兕子选了无数的驸马人选,为什么小丫头偏偏是选了个三脚踹不出来个屁的虞昶?虞世南是个人才,可惜他的儿子却是个老实的近乎是窝囊的人。李二凤陛下看一眼稚奴;他有点希望稚奴说这是个玩笑。可惜稚奴苦着脸对着李二凤点点头,天知道佳芝告诉他兕子喜欢上了永兴县子虞世南的儿子虞昶的时候,稚奴也是有点失落啊。
李二凤陛下无奈的叹息一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别人都能册封国公,就是虞世南被封为永兴县子,这些还罢了,只要虞昶能够好好干,封一个国公什么的不是问题。主要是李二凤不甘心啊;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最好的,尤其是兕子,小姑娘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看着一个刚刚学会走路,讲话还不清楚的小包子慢慢的长成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还要嫁出去!这个想法已经叫李二凤陛下的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了,对着未来那个娶走自己女儿的男人充满敌意。好在李二凤陛下的理智还在,知道就是在疼爱兕子也不能放任着她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啊。但是这个驸马,一点也不合心意。虞昶太木讷,没什么才起和能力,就是给他给重要的官职也不能独当一面。那个小子长得也不算是英俊,看起来单薄的很,反正从头到脚都是配不上朕的兕子!
李二凤陛下不甘心的看一眼儿子,稚奴接收到皇帝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耶耶指不定又要开始抽筋了。稚奴很了解兕子的脾气,那个小丫头喜欢上的人,还是顺着她吧。“耶耶,兕子喜欢虞昶,虞世南是有名的法家,虞昶的字也很看得过去。兕子妹妹最喜欢翰墨习字,她选中虞昶也是不差什么。虞昶的祠部郎中做的不错,他对着天文历法和巫医百工都颇为精通,将来耶耶要是看不过去虞昶的官职,只要酌情提升一下就是了。儿子想,不如耶耶给虞世南加恩,追风虞世南的爵位,将来兕子妹妹出降的时候也好看些。”稚奴对李二凤陛下提出建议。
李二凤陛下郁闷的想想,不死心的对着稚奴说:“这件事你想的周全,虞世南在的日子与朕是忠心一体,他的德行,忠直,博学,文辞,翰都是最好的,他的儿子想必也不该差很多了。不过给虞世南追封的事情还是先缓缓,兕子的驸马人选暂时不要宣扬出去。没准是兕子一时兴起,若是这个时候宣扬出去不就是覆水难收了?”稚奴知道耶耶这是不甘心,其实按着耶耶疼爱兕子的程度,就是兕子选哪一个驸马人选,皇帝都能人家挑剔的体无完肤。
稚奴心里好笑,佳芝昨天和他讲的果然不错。耶耶绝对不会痛快的同意兕子选的任何一个驸马人选。既然耶耶自己生气,稚奴很明智的选择离开是非之地,他借口着还要检查京郊的粮仓赶紧退出来。
李二凤想着自己宝贝的女儿就要嫁人了,郁闷的蹲在墙角画圈圈,这里稚奴直接回到东宫,今天总算是时间宽裕,回去和佳芝说说关于兕子婚事的事情。公主们出嫁的嫁妆都是固定的,当然晋阳公主是不会被这些例子给约束的。只是作为哥哥,稚奴总是要表示一下,和佳芝商量商量,给兕子妹妹准备最合她心意的嫁妆。反正李治这个太子做的很滋润,除了李二凤是不是的抽风之外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很快的回到东宫,稚奴没有直接去前边接见东宫的属下,他对着抬肩舆的内侍说:“去见太子妃。”于是太子一行长长的队伍脚下不停地进了后面的博望苑,这里就是太子的所了。往常不到了天黑了,太子是不会有时间回来的。今天刚过了午膳的时候看门的小内侍竟然看见了太子的依仗缓缓地过来,他连忙踹了一脚正在打瞌睡的同伴,两个人慌张的跳起来,打开了博望苑的大门。李治根本没看见那两个一脸惊异,正跪在地上恭迎大驾的内侍,他满脑子想的全是兕子的婚事,和佳芝怎么会想到兕子不会选大家都看好的青年才俊,反而是选一个掉在人堆里面找不出来的虞昶呢?一定是她们两个事前通气了,还敢装的一无所知,骗自己和她打赌。
稚奴决定了,这次打赌自己一定是要赖账的。坐在肩舆上对着手指的稚奴很囧的发现,自己和佳芝之间每次打赌,好像自己输得时间多,而小吃货不知道赢了自己多少次,占了他不少的便宜。太子点下的便宜不是好占得。正想着,肩舆平稳的停下来,东莱的声音把神游天外的稚奴拉回来:“殿下,已经到了丽正殿了!”这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寝殿。东宫可不穷,整个东宫就是个缩小的皇宫,东宫的占地面积只是稍微比太极宫少了五分之二,太子和太子妃是有各自的寝殿的。
以前承乾做太子的时候,除了太子妃,还有不少的莺莺燕燕,太子妃的寝殿在太子寝殿的后面,制式和皇宫里面里面甘露殿和延嘉殿仿佛。在稚奴成了东宫的新主人之后,新任太子的后宫真的是干净的很,除了太子妃就是两个至今还是侍妾李氏和杨氏两个。丽正殿是稚奴出生的地方,也是长孙皇后在东宫住的地方,稚奴很怀念以前的岁,干脆和佳芝一起住在丽正殿里面。自己的寝殿就当成了见人和读的地方了。
丽正殿里面似乎还保存着关于他幼时的温馨记忆,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慢慢的消退了。倒是佳芝住进来之后,稚奴似乎有感觉到那种温暖了。大殿里面静悄悄的,站在外面廊檐下的宫婢们也不见了,整个丽正殿安静的不像有人住,见到太子来了也不来通报一声?这种空荡荡,安静的过分的感觉叫稚奴不满的皱起眉,他不喜欢自己回来的时候没人迎接他,不喜欢看不见佳芝站在殿门。稚奴很奇怪,这个时候佳芝去哪里了?
正在稚奴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叫人问问的时候,浣纱领着一群小宫女悄悄地从东边的寝殿退出来。浣纱没防备一眼看见了李治一脸不悦的站在那里,被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求太子原谅。
李治看看浣纱身后跟着的小宫女端着好些东西,一阵淡淡的香气随着寝殿大门的开合和人的走动传出来,李治扫视一眼那些东西,心里大概是了然了。佳芝不喜欢洗澡的时候好多的宫婢在殿外守着,只有最亲近的几个侍婢才能进伺候。原来是怎么回事,李治想着眼角眉梢忽然有了笑意,没等着浣纱开口,李治先摆摆手:“起来吧,娘子呢?可是休息了?你们可是给娘子把头发擦干了,若是湿着头发睡觉等着起来有要闹着头疼了。”没等着浣纱说话,李治已经自说自话的推开寝殿的门进去了。
浣纱惊魂未定的跪在那里,今天这是怎么了?太子看起来心情不错,难得早早的回来,可是重点不是太子啊!今天早上开始,娘子似乎总是郁闷不乐,浣纱和若为还有刘媪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叫叫佳芝能经常郁闷的一个人默默的想心事呢?屋子里静悄悄的,幔帐全都放下来,佳芝最近不喜欢浓郁的香气,地上放着个很大的青铜博山大鼎,里面冒出来袅袅青烟,散发着淡淡的橘子的清香。通向内室的幔帐放下来,一阵风吹来,幔帐一松一紧的人鼓胀着,反而更显得寝殿里安静的叫人不舒服。
稚奴放轻了脚步走进去,佳芝背对他,躺在床下的一张榻上,黑油油的长发逶迤蜿蜒,一直从榻上拖到了地上。阳光从糊着米黄色的菱纱的窗子照射进来,给佳芝的身体镶嵌了一道曲线精致的金边,稚奴忽然想起抚摸佳芝头发的感觉,那种柔顺的感觉,每一缕头发都好像富有生命,它们调皮的在指缝之间跳跃流淌,如同在盛夏的中午捧起一捧活泼的清泉。想到这里,稚奴心里痒痒的,他蹑手蹑脚的上前,刚才一肚子的事情暂时被扔到一边。抱着佳芝一起睡午觉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走到卧榻边上,稚奴脚下踩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是本。稚奴还没来得及捡起来看看是什么,卧榻上的佳芝闭着眼,皱着眉头,不舒服的动一□体。刚刚洗过澡的佳芝只穿着一件宽松的寝衣,洁白的面料上织出来复杂的花纹图案,里面是一件鹅黄色的抹胸,佳芝一翻身,一道雪白跳进了稚奴的眼睛。顾不上捡起来那本被主人遗弃在地上的,稚奴悄悄地坐下来,认真的看着沉睡的佳芝一会,从柔顺光滑的头发到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子和温润的嘴唇,不得不承认在稚奴的眼里,佳芝每一处地方都是完美的。
忍不住伸出手,顺着饱满的额头抚摸下来,佳芝似乎睡的很沉,她感觉脸上有个痒痒的东西在动,她只是不耐烦的哼一声,皱一下眉头,依旧是沉沉睡去。稚奴起了玩笑的心思,伸出手想要捏住佳芝的鼻子,谁知眼睛一斜,盯着薄纱被子底下露出来的修长的大腿不动了。稚奴的呼吸逐渐的变得粗重起来,他把手撑在佳芝的枕边,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佳芝不肯离开。
不得不承认,成亲快要一年的时间了,佳芝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了,前几天稚奴还曾经听见佳芝吩咐身边的侍婢做新的诃子内衣,看起来小吃货还是有小吃货的妙处啊。眯着眼睛稚奴的眼光灼烧着抹胸上一抹阴影,曾经抚摸那一双可爱的小兔子的感觉冒出来,稚奴伸出手隔着轻薄的料子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一双白兔。
修长的手指在浑圆上慢慢的打着圈,骑射留下的薄茧刺激着细嫩的肌肤,很快的隔着鹅黄色的薄纱,稚奴就看见乳、晕变成了耀眼的红色,并且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抚摸上纤细的脚腕,纤巧的脚丫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脚趾上的指甲盖带着浅粉色闪着光泽,稚奴放开几乎要伸进抹胸的手,握着佳芝的脚揉捏爱抚起来。
佳芝在梦里睡的不是很沉,梦境乱糟糟的,可是总也醒不过来。她感觉有点热,已经是秋天了,为什么最近自己总是觉得内心燥热难耐呢?一定是那些补身体的汤羹喝的太多了,叫人烦恼的是,补药什么的一堆一堆摆在眼前,佳芝不眨眼的吃进去,可是在期盼中的消息还是一点没有。难不成那个无子的魔咒是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腿上什么东西顺着脚腕子慢慢的爬上去,佳芝猛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稚奴正亲吻着自己的小腿,湿热的唇舌向下而去,看见佳芝瞪着眼。,一点睡意全无的看着自己,稚奴依旧是淡定的向下,向下,轻轻地咬一下佳芝的脚趾。
佳芝敏感的尖叫一声,好像是触电一样缩紧了身体,脚趾全都紧紧地蜷曲起来,害羞的红晕立刻晕染了白皙的腿。
稚奴一双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佳芝,就好像是一条优雅冷静的蛇在悠闲的盯着一只被锁定目标的青蛙一样,佳芝就好像是被盯上的青蛙,嘴巴里干巴巴的,什么声音也不能发出来。她的脚踝被牢牢地握住,整个人全被控制起来,佳芝被稚奴的眼神看得浑身瑟缩一下,干脆是拿着胳膊挡住脸,嘴里发出一声的呻吟声,全身无力的躺在那里任由着稚奴摆布了。
手下的肌肤细腻柔滑,修长的腿叫稚奴忍不住想象起来它们环着自己的腰会是什么样子,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几乎要把稚奴的指尖给融化掉。裙子已经被掀到了腰上,在半明半暗的遮掩下,大腿内侧的线条优美的向上延伸并且交会在一处的深谷中。这是稚奴第一次在阳光下放肆的观赏着佳芝的身体,秋天的阳光带着凉爽和欢欣,把佳芝的身体映衬得好想死白玉雕刻出来的。
佳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秘密的花园,在那里制造着骚动。她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前袒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即使那个人是合法的丈夫,这种感觉还是叫佳芝浑身紧绷,没一会小腹一阵紧缩,她难耐的绷紧身体,一股温暖的泉水浸润出来。
娇嫩的花瓣滴出来点点的甜蜜,稚奴嗓子干的难受,猛的抽出手指,换来佳芝一声不满的哼声,她放开一直遮着脸的胳膊,一双眼睛里面全是娇媚的春水,似嗔似怨的眼神,绝对是邀请和甜蜜的抱怨。
金玉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能给那对正沉浸在热情里的男女一点警醒,价值连城的玉带被扔在地上,接下来就是丝绸摩擦和不耐烦的被扔出去的声音。稚奴慢的看着佳芝一脸潮红的扭动身体表示不满,他总算是摆脱掉了身上那些繁琐的服饰,重新回到了卧榻上。
“啊,——呜呜,坏蛋!”佳芝哽咽着伸出胳膊要环住稚奴的肩膀,谁知她的肩膀被稚奴一只手压在榻上不能动。捞起佳芝的一双的腿架在肩膀上,稚奴猛的沉腰,完全进入。
佳芝开始还能咬着嘴唇忍耐着,可是稚奴含住了佳芝的嘴唇,湿热的舌尖带着强势敲开紧闭的牙关硬闯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饭要吃好!嘿嘿奸笑着滚走
☆、莫名的敌意
佳芝靠着枕头;心里完全放松下来,孩子,一个孩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孕育着;他现在也许只是一团小小的肉球,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小肉团会变成一个可爱的粉嘟嘟的小包子。想着以后能随便的欺负属于自己的小包子,佳芝的脸上就露出来不可抑制的喜色。她抚摸着肚子,差点呵呵的笑出来。
要是现在放一面镜子在佳芝面前,她一定会被那个傻笑的脸给吓着的,可惜没等着佳芝发现自己笑的多傻瓜,一个更傻的人冒出来。稚奴脚不沾地,腾云驾雾的飘进来;他简直要兴奋地大喊三声表示激动地心情了。要不是褚遂良和长孙无忌总是把为君该如何如何挂在嘴上,没准稚奴真的要蹦起来三尺高,随便抓着一个人跳舞了。
孩子,一个自己和小吃货的孩子!稚奴几乎眼看能看见一个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正太在对着自己叫耶耶了!耶耶,多好听的称呼,将来自己一定要带着儿子,亲自教给他拿笔写字,也和耶耶带着自己一样,带着那个小包子上朝。佳芝靠着枕头,正温柔的抚摸着小腹,稚奴猛的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脆弱不堪,只要稍微的一出气大了,就会伤着了佳芝和孩子。据说孕妇和孩子都是很脆弱的,
几乎是拿着脚尖蹭着过去的,稚奴手足无措的坐在榻边上,他在尽量的缩小自己占地,只是歪着身子堪堪的坐在窄窄的边上。佳芝无奈的看着稚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很担心下一秒稚奴就能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她撑起身体想要让出来一些地方。卧榻其实很宽阔。就是四五个成年人躺在上面都没问题,谁知佳芝刚一定就被稚奴拦住了。
他不敢使劲拉着佳芝,仿佛只要握着佳芝的胳膊劲大了一点,就会把她捏碎了。稚奴挥舞着手,一脸急切地说:“不要动,你千万不要动!”好像佳芝就是刚吹出来的糖人,随时有被清风吹碎了的危险。佳芝无奈的对上一脸担心的丈夫,忽然想起今天中午那个粗鲁的对待自己的人上哪里去了?
“我没事,什么时候那样娇气——”噗通,“哎呦,我没事,娘子不要动,看伤着了孩子!”稚奴果然是一时失去了平衡,从卧榻上掉在地上。谁知还好死不死的磕在脚踏上,硬木的脚踏毫不气的磕青了稚奴的腿,太子殿下坐在地上握着被磕疼了的大腿眼泪差点下来。眼看着佳芝要起身嫩,稚奴顾不上自己身上疼,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忙着安慰佳芝。
佳芝反复的向稚奴保证自己虽然怀孕了,但是没变成那种一碰就碎的危险品,虽然太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