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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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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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治病的药。”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片温润,月般灼华的俊庞仿佛天生带着磁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他淡笑,却如罂栗一般,危险却勾魂。刹那间,被他勾住,毫无抵抗。
    他将药碗凑到她嘴边,柔声道,“喝了,便能治你的病。”
    裴雨静险些就要受了盅惑。一时的失神,在口接触到冰冷的边缘,蓦地回神,面有些许惊慌,“我没病,我不要喝药。”
    “不,你病了。病得很严重,不喝,不成。”他沙哑的声音近在咫尺,不容人抗拒。
    “我不要,我不喝!”见状,裴雨静更加害怕,抗拒得厉害。
    慕天离邪美的勾笑,绝代的风华魅惑,独特的韵味蕴集一身,“静儿为何如此紧张?怕我,会害了你不成?”
    “……”裴雨静紧抿着唇,现在的他,那么的温柔,笑得那么的令人神醉。心脏不由自主的一缩,几乎窒息,诡魅得教人胆颤心惊。
    “你这般的爱我,我怎么会害你呢?”他笑笑说。
    然后,他将碗凑近嘴边,浅饮一小口,一脸的无害。“瞧,没事吧?难道你不想快些好起来吗?好了,你便能站在我身边。”
    裴雨静开始迷茫了,心防正一点点的被突破。对他,原本就没什么免疫力。
    他微倾身,薄唇翘起,微微一笑,恍若光与晾交映,百花在瞬间绽开。“信我吗?”低醇的嗓音充满了诱惑性,轻易便能挑动女人心。
    裴雨静怔怔的点了点头。
    九俗顾顾梅顾四。“乖。”
    他将碗递过去,刻意以自己碰触过的地方贴上她的唇。裴雨静一古脑的喝了下去,微蹙了下眉。
    他问,“感觉怎么样?”
    “有些苦涩。”
    慕天离站起身,将碗放到桌上,微偏过头,笑得些许的诡怪。
    裴雨静疑惑的看着他,不明就里。不一会,她突然觉得身体有些躁热。感觉体内似乎正有万千蚂蚁在啃噬。
    她难耐的扭着身子。面带异样潮红,皱着眉,低喊,“小七,我好热……”
    黑眸盯着她,眼神凛冽慑人,不发一语,森冷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裴雨静正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变化,抬着红烫的双颊迎向他,失声质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一种,特别的药。能治你的身体、你的腿,还有……你的心。”
    裴雨静忽地低吟一声,半个身子斜探出床外,张开口,难受的大口喘着气。美眸中,好似窜动着一簇火,“我就知道……你想害我。”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他笑了笑,阴沉的眸尽显浓郁的恨,森冷噬血。“我说过,如果你敢碰她,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裴雨静如置身火焰中,那比真火烧灼更来得难受。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出发来,正渐渐灼烧着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你给我喝了春药!?”裴雨静不敢置信的大叫。
    “如何?味道不错吧?”他邪邪一笑,宛如地狱来的魔鬼。
    “你竟然对我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下流?”他不以为然的笑道,“对付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远远不够。”
    “啊……”她怒吟一声,如火焚身,面部扭曲,不断的扯着身上的衣物。倏地,从床上滚落下来。爬向他,狼狈得像条狗似的对他乞求,“求求你……帮帮我……”
    慕天离冷眼看她,轻声说道,“对你的容忍,到此为止!”
    他近身,弯腰,冷眸充斥着无情。抬起她的下腭,浅笑道,“碰你,会脏了我的身。裴府的势力,已经彻底垮了。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对我提任何要求了。”他终于,可以不必委屈自己。终于,可以不必面对这扭曲狰狞的现状。终于,轻松了。可是,他的幸福,他忍辱为的一切,已化成烟,成为永远的奢望。留给他的,便是那噬骨的疼,椎心的痛。永远,也不可能了——
    思及此,他的神情更加的冷,眸色更加的残佞。
    我保跟跟联跟能。他抓住她扯衣的手,冷声道,“别再我面前脱。现在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放心,你的痛苦不会很久,很快,我便会让你得到解脱。”
    没有了她,他便又变回当初冰冷无情的他。
    没有了她,他的脸上再无那温暖的笑容,眸中,万千柔情也已不复存在。
    以后,谁让他心动?谁令他牵挂?
    眯起狭长黑眸,一抹心痛的爱恋,如月华般划过眼眸。也终于,可以再无顾忌的放手一切。
    “你……你想做什么?”裴雨静惊恐的瞪着他。
    “从现在起,裴府已经消失了。而你,也将被逐出京城。就在今夜,现在、立刻、马上!”
    “你疯了——”
    “是,我以前是疯了,才会任你设计。我后悔,没有杀了你。而现在,我只不过是做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是你的妻子……”
    “我不会给你休书,因为,你从来都不曾是我的妻子!没有拜堂,没有洞房,没人会承认这一场荒诞的婚礼。”
    “赫连司痕,你这个混蛋……你好卑鄙!原来你都是在利用我——”裴雨静张牙舞爪,疯狂的想踢打他。奈何却力不从心。
    “从一开始,你便该知道的。现在,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你也该滚出我的视线了。”
    “你这个魔鬼,你好可怕……你一定不得好死!”
    “省着点力气,留着应付其他男人吧!”他不甚在意的轻笑,许久的压抑得到释放,好不快意。
    “你什么意思?”裴雨静涨红着脸,心中的不安随他的笑容不断扩大。一阵寒意爬上背脊,冷热交替。
    “尊贵的郡主,好戏还在后头。知道京城最热闹的街在哪吗?虽然,你的双腿已经残废。但,这张脸,依旧是美得令人心动。”他眯着眼,悠漫的态度骤然转为浓浓的愤恨。厉声道,“来人,将她给我扔出府,扔到最热闹的京门街。”
    “赫连司痕,你不准这么做……”
    两名侍卫进来。
    “对了,不许她身上带着银两。”他长指冰凉的划过她的脸颊,“看看,凭着你自恃甚高的美貌,能否有人肯对你施以援手?”他缓缓站起身,眼眸噙着魔魅般的邪佞。
    “你杀了我吧——”她蜷伏在他的脚下,拉着他的衣裾哀求。
    “杀你,岂不让我落人口实?而且,这也不足以令我消去心头之恨。”
    两名侍卫抬起裴雨静,将她拖出房中。她拼命的挣扎,凄然的叫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救过你,你不能这么做……”
    他走到她面前,冷眸中毫无一丝动摇。“我的孩子,我的妻子,就算废掉你双手双脚,也不足以抵过。别忘了,以前,现在,这一切的悲剧,都是你们裴府一手造成的。现在,该是你们血债血偿的时候。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它很特别,无论你有多少个男人,也不会怀孕。你大可无后顾之忧。”冷漠说完,便命令道,“带走!”
    “赫连司痕,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裴雨静撕心裂肺的大喊。
    身影,渐渐消失在大门。
    这一场阴谋的算计,该落幕了。设计他的人,负了他的人,也逐个得到应有的下场。仇报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心中的空洞,是那无法招架的疼痛。颓然倚靠着门,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残月看尽离愁,椎心的伤痛铺天盖地而来,心碎碎,陨落。将脸埋进双掌间,便是那眼泪决堤。
    倾她一世恋,冰封的泪花,换来独自的追念相思。
    一遍遍在心里呼喊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在脑海中刻画着她的容颜。
    窗外,落叶成伤,花飘落情丝。注定了生死两相隔。相思泪,默心田,空留此生梦魇——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京城之中,连连发生怪事。朝廷巨变,雍王战死,曾威风无比的裴府被封,裴雨静下场惨凄凄。被废的双腿,被赶出了大街。一时间,满城皆知,顿时成了众人纷纷议论的话题。至于她是死是活,无人去关心。
    关于一场阴谋的婚姻,也随着裴府的垮台告一段落。
    随后,皇上突然驾薨,正值内忧外患,以免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便秘密处理了身后事。同时,皇上也早已写下遗诏,立太子为新储。并有内阁四位年长大臣辅佐。
    心爱的女人保不住,遑论坐江山!
    一生痛,无尽煎熬。一世情缘,化成彼岸花。谁解柔情?谁伴他繁花尽?
    于是,择日,慕天离便率兵出征南蛮。
    慕天离是那一身的银色铠甲,镶嵌龙鳞片,如墨黑发盘束,英姿凛凛。眼眸若寒星,面如冷霜,更衬气候的冷冽。身后便是那密如蚁穴的士兵跟随。
    “大哥,你让我们一起去吧!”冷曜看着他道。
    “大哥是不是怕连累了我们?”严凛也出声,一直对他的安排不甚满意。
    “我们不怕死的。”
    “其实京城的危险并不小于战场。如今奸臣当道,宦官弄权。我们抵抗外患,你们留下协助楚王爷平定内乱。”聿宸说道。
    “要我们与那个王爷共事,我们倒宁愿上战场。”
    慕天离拍拍他们的肩道,“我知道这为难了你们,毕竟这不关你们的事。若不愿意,我不会怪你们的。”
    “大哥,你干嘛说这种见外的话。”冷曜懊恼的说。“我们并不是怕被连累。”
    “好,大哥怎么吩咐我们便怎么做。”严凛清冷的声音释出理解之意。拍拍冷曜,“好了,我们不要为难大哥了。把京中顾好,不让大哥在外担心便是对他的帮助。”
    严凛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冷曜不甘愿的垂下双肩,看着聿宸,嘴里嘀咕的话颇有嫉妒的酸意,“你就好了,可以跟着大哥。”就怪自己没有宸那观天象,测地理的本事。
    聿宸苦笑,“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瞧他那嫉羡的表情,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太子,该起程了。”一人提醒道。
    “离,一定要安全回来。”落颖从头至尾是话最少的,冷淡的外表下,只有了解她的人方才懂得她内心的不舍。她拉过慕天离的手,将一个平安符放在他手心。她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亦不信神鬼。如今,她却希望上天可以保佑他们。
    慕天离紧握着手中的平安符,深深的凝望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了她一下。
    她的情,他懂。她的心,他要不起。他辜负了她,她却仍是执着,默默守候在他身边。心里,有的便是满满的感动和歉意。可惜,他无法回应。此生,他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深烙骨髓。
    他放开她,轮流看了他的兄弟们一眼。转身,身姿飒飒的跃上了高头大马。
    聿宸骑上马,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不知在找什么。
    “别看了。她没来。”冷曜调侃道。
    聿宸瞪了他一眼,神情有被人戳穿的不自在。
    “媚绫居然没来送行,可见,某人在她的心目中地位渐渐动摇了。”
    “对了,今天一早好像就没看到她的人。”
    聿宸眼神有种复杂的东西闪过。拉下缰绳调转马头,“走吧。”
    “保重!”慕天离沉声道别。
    “大哥,保重!”
    “一定要平安回来!”
    他们挥别着手,看着他的英姿的背影,一身的银白,异样的闪光夺目,如寒冬的雪,那般的美。大风吹起,刹那,见那飞丝跋扈,骏马嘶鸣,风似为他刮起刮落。有种错觉,仿佛,这次别离,会很久,很久……
    时候已近寒冬,大雪纷飞,大军艰难的前行,日复一日。
    是夜,军队驻扎休息。
    冬天的夜晚,夜空像铺上了一层薄薄纱衣。神秘、恬静。月色清辉洒,星辰闪烁,枯树伴着瑟瑟寒风,冷得刺骨。
    和化花花面花荷。慕天离远离了火堆,一人靠坐在远处的树底下,望着那轮冷月出神。月很圆,心却不全。没了指路灯,心路亦是黑暗一片。握在手中的那个香囊,无尽的思念蔓延。心,仍是会隐隐作痛。
    娘子,你在哪?没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好孤单!
    为何不来见他?明明是如此的想念,为什么每晚睡觉却梦不到她?
    娘子,如果听到了他心底的呼唤,就托个梦给他吧!
    浅吟低叹,将香囊放至心口,那温柔的动作好似以前呵护心爱的人一般。
    回想过往,初时,她暴躁娇蛮,古灵精怪。他清冷淡漠,不热衷于任何事。她造事,他收拾。她得罪人,他纵容包庇。不知不觉,从好奇,到兴趣,然后怜惜,最后情浓爱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暗自在脑海里构画着一副图,山涧水潺潺,绿光翠影,炊烟袅袅,歌声、欢笑声,有他,有她,还有一群环绕膝下的孩童,有亲如家人的兄弟们。
    那些,恍然如梦,浮云飘零,匆匆一过,便已成幻想。嚼黄连抵不过独活于世的苦,感觉像是被一刀刀的凌迟,慢慢的折磨。
    “又在想她了?”聿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
 第二百二十七章
     慕天离抬头看他,将香囊放回怀中。“怎么样了?”
    聿宸一撩衣摆,坐在他身边,看了看他,说道,“我刚才察看了一下地势。往前三百里,有一条长江。南国善于打水战,不利于我们。我们可以在这里扎营,这里四面崇山峻岭,高低起伏,道路崎岖。翻越过那边那个山头有一个密树满布的斜坡,形势巧妙,匠心独运,极容易被人忽视。山底下,便是往南国必经之路。到时,我们可以引他们经过,在那设下埋伏。”
    “听说南国有一个很厉害的军师。雍王领兵时,也只有抵抗,毫无还击之力。”慕天离说道。
    “据前副将回报说,南国惯于偷袭,会使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们会潜入营中放毒气,在士兵饮的水里下药,在战马上做手脚。”
    “错不在别人使用阴招,而是他们疏于防范,让敌方有机可趁。”慕天离神情平淡的说。战场上,输了就是输了,任何借口都是枉然。
    “没错。他的确是擅于计谋,更难得的是,他们的军师,居然是个女的。”
    “哦?”慕天离挑挑眉,“雍王居然败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上,这倒是令我拭目以待了。”
    两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下战策。待完时,已是深夜。其他人已休息,只有几名士兵还在站岗巡逻。
    “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你呢?”
    慕天离身子靠着树干,仰头望着星际,淡淡说道,“我睡不着。”
    聿宸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离,你看起来很不好。”
    “放心吧,我没事。”那幽然瞟缈的眼神落在远方,整个人恍惚陷入怔愣中。脑子一片空白,心里隐隐地揪痛。
    “你的样子并不像没事。离,你什么都不说,让人更担心。”
    慕天离侧头看了他一眼,轻扯嘴角,语气轻柔的说,“你想太多了。今晚的月很圆,圆得没有一丝瑕疵。我只是,想多看一会。”他在笑,眸底却是浓郁的忧伤压抑。
    “你还是无法释怀吗?”
    慕天离黑眸黯淡了下来。一旦坠入红尘情爱中,便是无尽的痴缠翻腾,若能轻易便放开手,放开心,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陷入爱情的泥泽中无法自拔。为爱而伤,因为爱深了,伤就更重了。
    今生恋,今生情,换来伤别离。情为何物?只教人黯然销魂。不爱,便不伤。聿宸心里暗叹。
    慕天离不答话,无意识间,恍惚又发愣了。
    “你之所以会带兵出战,想要的,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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