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风流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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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风流录-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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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不会戳伤她的“娃篮”。

  她的心里话当然不能讲给他听,她只能告诉他,去年她曾经提出搬回她家的小屋子另住。可是,婶婶不同意她搬走另住,婶婶讲小弟次品还需要她带,让她带到次品稍大了,饿了他懂得自己回家来揭锅吃饭,热了他懂得*服散气,冷了他会穿衣服保暖,到那时,叔叔婶婶才赞成她分开独住。现在,她很想分开独住,免得长舌头的人说三道四讲她的闲话,只是婶婶刚走尸骨未寒,她不知如何开口跟叔叔提出这件事来。

  苏超马上教她等会儿回去,就如此这般跟叔叔一讲,他保证她叔叔同意批准她分开独住的。

  当下,宝芳和苏超道别回去。她回到家了,见不到叔叔父子俩,屋里无人非常寂静,又加上刚死了人,她只觉得初秋的屋里凉冷得她皮肤起鸡疙瘩,忙退出门外来等候叔叔回来。

  过了良久,叔叔才带次品回来,招呼她一齐进门去。

  小次品一进了屋,他马上去睡觉。

  灯光下,叔叔告诉她,叔叔刚才是去请人明天来上屋顶去翻瓦捡漏捡修一下。

  宝芳假装不懂事问叔叔,为什么一定在明天要检查翻修屋顶呢?

  叔叔讲,先人流传下的规矩是,凡是逢有白事的人家,必须在死者下葬的次日要修理好房子,不然需要等到3年除服脱孝了才能架梯上屋顶。所以,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在明天大检修一下房子。

  宝芳趁机提出来,她家的小屋子也需要捡修一次,要不然再挨等3年,屋顶更漏得厉害了。

  叔叔讲,他可没想到小屋子也需要捡修,刚才去请人少了,明天人手不够,可能干不得那么多的活。

  宝芳讲,叔叔请人少不要紧,她已经托苏超去请几个人来帮捡修小屋子了,主要是明天帮工的人也在这儿吃饭。

  叔叔忙讲,当然在这儿吃饭。

  宝芳讲,小屋子一旦检修好了,她就搬回去独住。

  叔叔讲,叔叔并没有赶你走,搬出去独住干吗?

  宝芳讲,婶婶不在了,我也长大了,会自己养活自己了,如果我还赖在家给叔叔养的,会被长舌头的人讲风凉话,会损害叔叔的名誉,也会败坏我的名声。所以,我想了一天一夜,觉得还是我搬出去独住为妙。

  叔叔沉思良久,说:“随你的便吧!反正次品也学会自理了一点。”

  宝芳心中乐了,以后,她和苏超往来更方便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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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尝个鲜之一
次日,吃了早餐,叔叔就去交代帮工们怎样检修屋顶,宝芳就去收拾锄头铲子和把一只锅装下箩筐,另将几捆竹香放进筐子里去,之后又去提来装有一只公鹅的笼子。然后,她叫项家内戚的几个人来扛锄头铲子,她就挑由箩筐和鹅笼组成的担子,向该去坟山的人一喊,我们走啦!

  他们是要去坟山给昨天刚下葬的新坟培土垒高。这是传统风俗。垒坟之前,先给列祖列宗的各个坟墓烧上香,各个坟墓插了香,就垒个灶,安上锅,灌水下锅烧火,准备烫鹅拔毛。宝芳将鹅从笼子里抱出来,又叫小次品来想方设法逗鹅叫甲康数声,(寓意是仙鹅已经飞来报说安康了),之后他们就在新坟前头将鹅宰杀,以表示从此不论阳间还是阴间的人都得到安康无事。

  宰杀了鹅,大伙儿就开始挖土铲土给新坟垒高。忙了半天,不但将新坟垒高了,而且还给每个旧坟墓添上一些新土。最后,又端着已经煮熟了的鹅到各个坟前去供祭一下。祭供完毕了,宝芳叫次品来再次给妈妈叩拜三响就回去。连叫十几声,小次品才从灌木丛中一瘸一拐钻出来。就在小次品向新坟跪拜时,宝芳窥见他的裤袋里装有几个鲜红的野柑果。她心里不由喊了,噫,野柑熟了!

  宝芳假装收拾担子,磨磨蹭蹭在后头,让大伙儿先走。等到大伙儿走远了,她才走进刚才小次品去过的矮木丛寻摘野柑果。由于小次品个子矮摘不到挂在高枝头上的熟果,所以,宝芳很快摘得了几掬果子。她只尝吃几个果子,就用头巾把所有的果子包起来,打算拿回去,今晚叫苏超到她的小屋里来尝鲜果味。

  宝芳挑担子回来,先到自己小屋来。她到家时,见到以前翻乱不堪的屋顶,已经将朝上朝下的瓦片都重新盖得整整齐齐的了。她不由由衷感谢起苏超来。她觉得这个比她大几岁的男人对待她真好,胜过父亲对待女儿。不,应该说是未是夫妻胜夫妻。她心里决定,今晚一定叫他过来,她要好好地感谢他一回,让他尝个鲜。

  吃晚餐时,尽管有很多的人来敬酒,但是苏超都以感冒头痛了,不敢多饮,拒绝喝酒。因为宝芳刚从坟山回来就找他,悄悄告诉他晚饭后再去小屋里帮她干点小事情。所以他才不敢纵性大喝大饮。

  再说,宝芳从坟山挑担子一回到叔叔家那儿,将熟鹅拿去交给做厨人处理之后,她就回到自家小屋里来,里里外外把所有的灰尘的地面和挂有蜘蛛网的墙壁,统统扫个干净。打扫完毕了,她又去挑水来冲刷桌椅小凳子。冲刷了小家具,她又进卧室去布置整理房间,把床铺仔细地扫刷个干净,又将湿布去擦抹那个小衣柜。然后,往床上铺席子,挂了蚊帐,再转去擦临窗的小桌子。小桌子擦干净了,她把镜子和梳子摆在桌上。一照镜子,才知道自己脸上沾了一点灰尘。她想洗个澡,偏这时,小次品在门外叫她快过去吃晚饭。她只得用毛巾马虎擦一下脸,先去吃饭回来再洗澡。

  宝芳草草地吃饱了饭,立刻返回自己的小屋里,烧了一提桶的热水。她关上了门,拉下了窗帘,就在屋里脱个精光,舀起热水来浇到头顶,让热水自上而下地将全身淋湿透。她住在叔叔家里,由于没有冲凉房,平时想洗澡,必须出门去找同龄的姐妹们结伴,几个人悄悄地去到有树木遮挡的山泉溪的地方去洗澡。为了预防男人突然出现,她们一般都是穿衣服下水,隔层衣服搓揉身体,而且是动作要快,速战速决,很难有宽裕的时间来仔细地观看和欣赏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关上了门,独个在屋里洗浴,不怕有人来干扰了,她可以从容不迫地自我欣赏地看自己身子了。

  洗罢头发,她又拿香皂擦遍全身,之后她开始搓揉起来。当她搓揉到那对白鸽时,光滑抖动的感觉驱使她停下搓揉,用手托起左边的那个来仔细看一看,放下那个了,又托起右边那个来瞧瞧。这一看,她才发现它们原来长得那么的丰满,那么的有弹性,再捏一捏,真是好玩极了。

  搓揉了上身,她转来搓揉下身。那双腿脚她洗得很快。她着重是要洗净从来见不到阳光的部位。后边的大沟壑她冲洗几下便解决问题了。关键的前面那敏感的部位,她需要极端认真洗它才行。她手搓揉到那处时,由于有香皂液的润滑剂的作用,只觉得非常的滑,滑得生起一股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瘙痒,那股瘙痒波很快传及全身,传导得那对白鸽情不自禁地颤抖,诱引移上边的口和下边的口都馋涎淌出水来。她不由主地在上口砸嘴唇,用手拍下口,轻轻呼唤,我馋极了,谁来给我尝个鲜吧!

  值此时,她才真正懂得的青春骚动的滋味原来如此。她才懂得女人长到一定的年龄就出现情窦绽放的迹象。到了这个阶段,人也像其他动物一样要发情的。只不过动物发情时,分泌出一种气味向异性示爱,引诱异性来合作搞传宗接代的工作。而人由于进化变聪明了,却把分泌发情的气味的功能退化掉光了。正是由于人不能分泌出求爱的气味,所以,人一到了求偶时,就采用笑的形式向异性示爱,用抹涂香料散发出来的香气去吸引异性的喜爱。

  她最终还是抑制了欲念冲动,洗毕了澡。当她刚穿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就有人在外头敲门。她暗幸自己已经穿戴完毕,不然多尴尬了。

  她边向门口走去边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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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尝个鲜之二
门外的人回答宝芳说:“我。”

  宝芳马上听出是谁的声音,连忙开门迎人进来。

  苏超刚进门,宝芳立即关上门。之后,她叫他去把倒扣在墙角的大口缸翻过来。那口缸的口径有80公分大,高有1米。他试板了一下,觉得很沉。他问她翻缸起来是盛水吗?她讲翻起来是装谷子。她叔叔要分给她口粮一担谷子,用缸装谷子才不怕老鼠吃。

  他费大力气把缸翻过来了,拍掉了手上的灰尘讲,没事他就走喽。

  她问他为什么急要走?

  他讲他怕和她呆久了,心血来潮控制不住自已了,一和她上床就生疮死人。

  她笑说:“你想走我不强留你。不过,我让你尝个鲜了再走。”她端来了一小篮的野柑果。她剥了一只果子的皮,把果肉喂到他口里。

  他咽下一口野柑,感叹说:“甜极了,真好吃!怪不得人常说,野果好吃,野崽聪明。”

  她问他这话怎么说的。

  他又吹牛起来了。他讲野果好吃是野果树用顽强的生命力去生出发达的根须,根须深扎扩展去跟周边的杂草杂木竞争吸收水分和养分,再用爆发力来催花绽放,调集所有的营养来供养果子的生长成熟。所以野果才比家果特别甜。而野崽聪明是因为他父母私会在野外,由于他们两人*之前双方*旺盛,激情澎湃,两人一零接触,战火特别激烈,胶汁特别多又特别浓,所以造就出来的新生命的各方面素质(包括大脑思维)活力总比人强,因此野生崽比人聪明。

  宝芳早就对苏超爱慕至极,恨不得向他贡献一切,跟他索要一切。只是出于女性要顾及名誉,她就像人常说的,男怕动手女怕开口,不敢直截了当跟他讲她的心理活动的状况。现在,一经他用色言色语来*,再加上先前洗澡萌生出来的想尝个鲜的欲念,一下子使她渴望得到性乐的满足欲发展到了登峰造极。不要认为她是*,这是所有女性发育成熟了的很正常的生理表现。

  她扑过去搂抱苏超讲,你真坏!你用鬼码话来逗瘾我!

  他也紧搂她讲,不是……不是……

  她讲,是!是!我发瘾了!我要尝个鲜!她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呻吟说:“快抱我上床!”

  他搂她更紧了,急促说:“啊!啊!我也上火了。干!死就死吧!”他讲得非常的悲壮。

  她说:“死不了!我吃了解毒药,死不了!快上床!”

  她一被放到床上,就急嚷,快脱我衣服!快!

  他站在床前为她剥光了衣服,马上伸手去抚摸她两条大腿之间的谷口泉眼,手指一浸到泉眼,就触碰到从里面渗出的胶汁,拇指与食指一搓摸,噫,那胶汁滑腻腻的。光溜溜的她耐不住的呼唤,快呀,快上来!顿时,他的*被那滑腻腻的胶计诱得发热发烫,像上紧了的发条的弹簧在弹抖。他用世界上*服的最快的速度,吱喳两下就解除了自身的衣服。之后,又像一只公鸡雄姿勃勃地跨上去……

  当他一趴到她肚子上,那*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地挺进她的谷口泉眼。缘于他们两人是童男处女,初次交战,你刚挺进我,我刚叼到你,还来不及品味*,双方就立即喷射而出……

  他全身趴在她上面,吻她几口说:“我射了。”

  她抚摸他后背说:“怎么搞这般快?我还没够瘾!”

  他说:“我也想搞久才够瘾,但是,刚一挺进去立即瘙痒难忍,就控制不住猛射击了。我想,这可能是我头次尝鲜的缘故吧!”

  她说:“你是不是有病,早泄?”

  他说:“我没病!”

  “你讲没病,就给我来第二场!”她用力勒了他一下,表示她的渴望还强烈。

  “行!”他猛脱开她的手,又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地发起战斗来。

  随着他的一夯一起,她的身子像一叶扁舟忽前忽后地颠动,使她感受到无比的舒服,无比的快乐,觉得自己好像在腾云驾雾,也好像在摆动的摇篮中睡。这时,她觉得人们常用欲仙欲死的成语来形容女人沉溺于快乐之中的神情太体贴了。也怪不得人们凡是经历过这么次,不论是男还是女,过后总是难以忘怀,回味无穷,“吃”了还再想“吃”,“吃”到白发苍苍了还想“吃”。人的寿命就是在“吃”中耗尽。

  苏超到底是血气方刚和童身初献的后生仔,精气旺盛,即使“初夜”连续战斗两场,他还是有足够的精力去猛追猛打的。当宝芳在下边发出怡悦呻吟时,苏超正好适时恰当地板扣“机关”向她的深洞里猛“扫射”。

  此时,宝芳才真正品味到人类最鲜美最甜蜜的精神滋味。她举起手去扣住他,拉他趴到身上来,咯咯地发笑了。

  他停止了战斗,趴到她身上问:“够瘾了吗?你。”

  “怎么说?勉勉强强。”她说。

  他假装说“放手。我想回家。”

  “我不放你走!”她勒他更紧了说。

  他问她为何不让他回去。她讲她今夜不吃白不吃,一吃就要吃个够瘾才行。他讲他愿奉陪到底。不过,他们需要整休一会儿才行。

  他翻身下马来了,躺在她身边,手儿不老实地去玩摸她的宝贝东西。她讲她任由他玩,他爱摸哪就摸哪,但是,他必须要讲故事给她听才行。不然,两人犯腻了闭眼睡过头了,岂不错过一夜吗?

  他讲他没有什么故事可讲,还是两人谈话来消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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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夜谈
宝芳问苏超,你平时除了挣工分买口粮以外,家里不养猪鸡鸭和不在自留地种菜,哪来钱用呢?

  苏超讲,他是继承爱甜村的传统,做小生意赚点钱来支家的。

  宝芳问他是不是全靠贩卖山货挣钱?

  他讲他是以贩山货做掩护,其实他是贩卖手表挣钱的。

  在集体制度化的年代里,商品奇缺。那时,人们为了家里拥有了“三转一响”(三转为单车、衣车和手表;一响为半导体收音机)的四大件就十分了不起。当官人有单位分配给的购买卷可以买到这类商品。普通老百姓当一世人也分不到一张购买卷,他们只能出高价跟当官人买二手货。但是二手货很少,只有巴结到当官的个别人才能弄到这时髦的货。所以人们有此四种货贩卖最赚钱。

  她问他卖的手表是国产什么品牌?

  他讲他卖的是苏联产的小飞行手表。

  她又问他哪儿弄到这种手表?

  他告诉她,他去羊国用15块钱的常用药品换到一块手表,带回来可卖得30到40块钱。

  她惊讶问他不怕隘口道路的黄蜂蜇死和毒蛇咬死吗?

  他讲他不是走那条有蜂窝的平路,而是走山路去。

  她讲她从小到现在还没去过羊国,她很想跟他去羊国一趟。

  他讲他不能带她同去。因为那条他刚探出的山路很难走,而且爬到山顶要翻下羊国那边时,山路要经过一处直陡险如一堵墙的那么直,人下去必需用绳子捆在树干,再溜绳下去,稍微不慎,人就飘荡碰到石壁,头皮被叩破,或者脱手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她讲,为了来回便利,应该在直壁那儿架梯子。

  他讲,现在每次开群众大会,大队长都在会上讲,形势大好,问题不少。大家要听好,不准往羊国跑。谁偷去外国,谁就是叛国投敌,再溜回来就是里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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