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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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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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良人,可这药瓶郑夫人和那丫鬟都确认过,又怎么会出错?”夏无且将他心中的疑问也说了出来。

    黎姜一笑:“方才我还问过太医你是否确定就是这只青瓷瓶,你说恐拿错,验看之后方才带来,这就是说装药膏的瓶子都是一样的,郑姐姐她们自然看了瓶子就说是,又怎知是被人调换过了。”

    夏无且点点头,这下明白过来:“黎良人实在聪慧,没错,只看瓶子是无法分辨。”

    此时嬴政才开口:“黎儿,那你方才问我香味又是为什么?”

    “我看过医术,其中有提到过‘一炷香’里查到一种只当年郑国之地所产之幽幽草,那种毒草却有异味,而且这幽幽草与跌打药内的几味药一结合便会变成致毒的‘一炷香’。瑟儿的药不是直接送到我手上的,而是在寝殿放置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说有人知道郑姐姐为我送药就不奇怪了,那么有人在寝殿放药就说的过去了。”黎姜分析着又摇了摇手上的药瓶,“只是那下毒之人知道我会用郑姐姐的药膏,便施放了毒烟,这样便嫁祸了郑姐姐,却不知我并未将药膏搽到身上就离开了,便在偷换了那药瓶,按照我搽涂的用量只留了半瓶药膏。”

    嬴政点点头,这时黎姜又说道:“子政,郑姐姐被关在大牢内,挺委屈的,你将她放出来可好?”

    可嬴政却未立即同意,思虑了一番后,嬴政便下了二道圣谕。一是擢升原永巷承为永巷令,二是将郑夫人自大牢内放出,念及她乃是公子的娘亲,即日起打入冷宫。

    黎姜在旁听了有些奇怪:“子政,为何将郑姐姐打入冷宫,这样她就见不到扶苏公子了啊,她本是冤枉的。”

    “我就知黎儿心软,可如今这局面,若不将她打入冷宫,你如何掌管这后宫?我可拭目以待黎儿的成就。”就算知道她是冤枉的,嬴政对郑姜依然不见半点怜惜。

    “哦,这样啊,什么?要我管理后宫?”黎姜明显被吓到了,“你没开玩笑吧?”

    “我记得你说过这后宫的人太趋炎附势了,要是在你的家乡绝对会被查办的,那我就请你来帮我整顿整顿这后宫。”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给了黎姜。

    黎姜一打开,一道耀眼的白光就射了出来:“这是。。。隋侯之珠!我听太后说过,这是你册封大典上赠予王后的东西。”

    “你就是我的王后,我给你又有何不可?”嬴政看着黎姜,眼里满是笑意,同时他吩咐记录官记载下来:“即日起,见此珠如见寡人。”又回头说道:“拿着这珠子,你就可以畅行无阻的走遍大秦的国土,所有人都不可对你无礼。”

    “对了子政,那苏儿怎么办?”

    沉吟了一下,嬴政回头吩咐落樱:“落樱,传话给内侍,去朝东宫将公子接了送去福良人处,你便退下罢。”

    却说华阳太后和玉公主得知黎姜被救了回来,居然没死,很是失望,但听说郑姜已经因下毒残害她被大王押进大牢了,便觉得松了口气。
夏太后病逝
    “黎儿,明日我要去趟上林苑,你要小心。”

    “明天?那个。。。子政,你。。。明天,可不可以,留在宫里,不出去?”黎姜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番话。

    “哦?为什么?有正当理由的话,我可以留下。”

    “子政,我有一种预感,总觉得明日奶奶会清醒过来,若她老人家醒来后要见见你,可你不在这宫里,岂不是不美。”黎姜算了算明日就是彗星出在西方的第十六天了,夏太后要走也就是明后天的事了,可自己不能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嬴政突然用力握住了黎姜的肩“告诉我,奶奶的大限是否就在明日?”嬴政眼神里有着探寻、急切和侥幸。黎姜知道他很敏感,虽然猜到了结果但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他关心的人可以长久的活着。只是低了头,却无法将这么残忍的话说出口来,黎姜心下也不好受。嬴政颓然的放开了她的双肩,转过了身去,黎姜什么都没说就已经是答案了。

    “子政,这事你已经有准备了不是吗?”黎姜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只是小声的问。

    “是,我已经下旨为奶奶准备着了,只不愿她走得这么匆忙。”嬴政的声音很低沉很忧郁。

    “子政,你要做的准备还不只这些。不是吗?”黎姜很隐晦的说着。

    嬴政立即拉开她的小手转过了身来,定定的盯着黎姜的眼睛:“黎儿,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在奶奶死后,很可能有人以此来阻止你举行冠礼,这,你应该清楚。”

    嬴政闭了闭他狭长的凤目,脸上的线条异常的硬朗:“我只希望奶奶能多留一段时间,这也是我的孝心。”

    “我明白,在这件事上,你并没想让奶奶参与进来,可天不遂人愿。”

    重重地点了点头,嬴政只是慢慢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可以再等。”

    “子政,我会一直陪着你等。”她握住了嬴政的手。

    第二日黎姜赶到静心宫时,夏太后有了些动静,她的眼皮动了好几下,虽没有睁开,也让黎姜和成蟜激动了好一阵子。黎姜給夏太后喂药时,感觉比头天好喂多了,居然能喂进了大半碗。一下朝,嬴政就赶了过来,寸步不离的守在夏太后的病榻前,听说早上都有些动静了,他便着太医承立即再诊。

    太医承诊完后声泪俱下的跪伏在地说:“大王,微臣无能,太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若能醒来便还有得几日,若还是如此,只怕熬不过今夜了!”

    嬴政悲戚的挥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里面就只剩下他和成蟜还有黎姜。

    到了下午,静心宫外却热闹了起来,很多良人、美人的都来探望夏太后,玉公主也在里面,黎姜听到宫人进来向嬴政禀告,便冷笑了一声。

    嬴政也明白,这里平素冷冷清清,这段时日也不见有人来,今日突然地就来了,不过是冲着自己来的,心里一烦,便冷声吩咐:“统统给寡人挡了,太后要静养,不见外人。”

    黎姜在旁听了这句话,心里很是激动,嬴政一直都是将她当作一家人的。一直到了晚间,夏太后终于在眼睫毛抖了抖之后,手指也有些动作了,慢慢的她清醒了过来。

    嬴政握紧了夏太后的手:“奶奶,政儿在这,您终于醒了!”嬴政的声音显得很激动。

    黎姜一见夏太后醒来便将空间留给了嬴政和成蟜弟兄俩,走到了外面伤感的望着天。这绝对是回光返照了,夏太后支持不了太久的。

    折身回了病榻前,夏太后正将嬴政和成蟜的手放在一起:“奶奶这就要不行了,你兄弟二人可是亲兄弟,政儿……。。你一定要照顾好蟜儿,他历来都听你的……。”

    夏太后絮絮叨叨的对着他们二人说了半天,也不见疲累。然后她想起黎姜来,便对着空中喊:“黎儿呢?可在奶奶身边?”

    “她一直都在。”这句话是嬴政他们兄弟俩异口同声的说的。

    黎姜连忙来到榻前,口中急急的唤着:“奶奶,奶奶,黎儿在这里,一直都没离开奶奶!”

    成蟜松开了手,夏太后的手就被黎姜紧紧的握住了:“奶奶,这是我的手,你感觉到了吗?”

    “嗯,黎儿,奶奶这就将政儿交到你的手里,以后你要一直陪着他,政儿的宏图伟业,就要黎儿你用你的双眼替奶奶看了。”说完她也将他们的手合拢到了一起紧紧地握住。

    最后她放开嬴政的手,只是拉着黎姜:“奶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蟜儿,你是他王嫂,你也要替奶奶照顾他。”说到这里,夏太后的声音低了下来,她对着黎姜说:“黎儿,你附耳过来。”

    黎姜将耳朵凑到夏太后嘴边,听了她临终前的托付心里一惊,但她只是不停的说:“奶奶,您放心好了,黎儿一定会尽力去办的。”

    “那这事就拜托你了。”夏太后垂下了手,面容十分安详,只是再也醒不过来了。耳边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哭声。

    “奶奶!奶奶!”黎姜也哭得一塌糊涂,在这里冰冷的后宫里,这个慈祥的老人给了她关爱,让她感受到了长辈的亲情,也只有她从来没有利用过自己,黎姜心想:赵姬利用我,吕不韦利用我,只有夏太后才是给了我无私的关爱,就像她对待自己的二个孙子一样。可为什么,不能给她多些时间,要她好好享受着晚年。

    哭了好久,她才红着眼睛站了起来,看到嬴政一个人孤独的伫立在床榻的一旁,眼眶里没有一滴泪,但他脸上的表情早就比哭还难看了。黎姜默默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将自己的关切传递给他。突然地,嬴政放开了她的手,却紧紧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黎姜知道此时嬴政虽然没有哭,但却比哭出来的人心里更痛,现在他能抓住攥在手中的便是自己,是以虽然觉得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还是没有出声。黎姜感觉得到嬴政的双臂在加力,同时她也感觉得到嬴政的胸口的起伏很剧烈,显然他在拼命的压抑自己,不让自己悲伤的感情爆发。

    好久嬴政才将她放开:“如今你主理后宫,该张罗着举行国丧了。”嬴政沉声说道。然后一连数日嬴政和成蟜都沉浸在悲恸之中,赵姬不在宫里,一切的大小琐事便都压到了黎姜的身上。

    嬴政册封楚夫人的事,自然的也就往后押了。嬴政要举行冠礼亲政之事也因着夏太后的归西而变得遥遥无期,嬴政必须为夏太后守孝,这便成了阻碍他亲政的最好的借口。吕不韦的势力也因此显得更加的强大。

    出缤纷那天黎姜领了扶苏便离开了绛云殿,一同上了嬴政的辒辌车就出宫了,此次按理该由郑姜陪同着嬴政一道去,也只有郑姜可以和嬴政同车,其他的良人、长使之类的只能坐在别的车里。可嬴政强拉了黎姜上了他的车。

    “子政,我自己坐在就好了,这样子总归不大好的。”黎姜抱着扶苏,总觉得众人嫉妒的眼光几乎将她秒杀了。

    “你是奶奶的孙媳妇,你自然当一同前往,还要照顾苏儿,如何能不与我同车?”嬴政那双已见憔悴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黎儿,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无论谁都不可以干涉我。”他这句话说得很肯定。

    “嗯,我已经答应奶奶了,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用我的双眼替她看着你,守候着你。”黎姜使劲的点头。

    嬴政一把拉住她的手,若不是她怀里还抱着小扶苏,嬴政这一拉并没用力,不然她就该跌进嬴政的怀里了。

    小扶苏不太懂大人在做什么,只是间父王拉住黎姜就有些害怕,小身体都在黎姜的怀里抖了抖。

    感觉到了扶苏的害怕,黎姜嗔怪的瞪了嬴政一眼,示意他松手,这才低头对着扶苏说:“公子别怕,有云姨在呢,你父王不会欺负你。”

    扶苏抬起小脑袋小声的对着黎姜说:“苏儿怕父王不喜欢黎姨,要责罚黎姨。”

    黎姜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拉住他的小手:“不会的,你父王很好,不会无缘无故就责罚黎姨的,公子也不用害怕父王的,你父王很爱你。”

    小扶苏高兴起来,小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真的吗?父王真的很爱我吗?”

    “当然啦,黎姨可不会骗你,让父王抱抱你吧。”她说着就将手里的扶苏交到了嬴政手中。

    见嬴政抱住了扶苏这才对她说:“黎姨说的没错吧?你父王若不爱你怎么会抱你呢?”

    嬴政刚要黑脸,就听黎姜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子政,你若希望公子今后像你一样有雄才大略,便该多和他在一起才是,一匹狼跟着一群羊生活,最后也会变得像羊一般温顺。”见嬴政点头赞同她的话,这才莞尔一笑:“这才像是父子俩。”

    到了王室下葬的地方,黎姜就一直拉着扶苏的手,紧跟在嬴政的身后,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嬴政的姬妾和孩子。反正她不懂这些礼仪,只是嬴政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或者听从主持的官员的安排,亦步亦趋的带着扶苏跟在嬴政后面而已。

    整个过程黎姜只知道磕了不少头,也走了不少路,眼睛哭肿了,头也哭昏了,惟一让她有印象的就是夏太后的墓并没有和嬴政的祖父孝文王合葬在一起,虽然规模很宏大,但由于她并非正室,合葬的是要留给华阳太后。

    当晚,嬴政便带领着众人住在了那里的行宫,最后再陪伴夏太后一晚,以示孝道。夜里,黎姜第一次哄小扶苏入睡,本来她有些担心自己无法胜任这一工作,但扶苏很乖,比自己的表弟好多了,并没让黎姜如何哄就睡着了。看着他睡熟的小脸,黎姜这才算是喘了一口长气,最怕的就是他因娘亲不在身边而哭闹,不肯入睡,毕竟才三岁的孩子。

    进到了里间,嬴政已经上榻了,见她姗姗走来,就长手一伸,将她拉得扑到了床榻上,刚想大叫,一想到将扶苏吵醒就麻烦了,于是黎姜只瞪了他一大眼,没有出声。

    上了榻,嬴政就不满地捏着黎姜尖翘的鼻子:“我让你将苏儿交回给福良人,你偏不,还让我等你这许久。”

    “我答应了郑姐姐要照顾好公子的,怎么好将他交给福良人呢,她会不放心的,再说公子和我们在一起多安全,你可是他的父王。”黎姜压低声音不满的回答他。

    “子政,你等我作何?今日你就不累么?”黎姜翻了个身顺口问了一句。
狂放的悲哀
    “我不累。”嬴政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将她的身子扳转了过来。突然地,在黎姜毫无反应的情形下,嬴政就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不断地吮吸,不同往日的温柔,显得出奇的霸道和狂戾。

    或许是隐忍了太久,一个大秦国堂堂的大王,虽未亲政,却也该威仪不倒,是以这几日来嬴政一直将悲恸压抑得太深,从不在人前表露半分,完全的没有发泄的地方。

    此时褪去了王袍,在这夜深人静的行宫,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面前,嬴政完全的将他内心极度的悲伤发泄了出来。二下扯了黎姜身上碍事的布料,用膝盖顶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毫无前戏的,他就直接挺了进去,粗暴的在里面横冲直闯,痛得黎姜忍不住呼出声来:“好痛!子政,你、你轻点。”

    嬴政仿佛完全听不到黎姜的话语似的,继续在她的体内肆虐,完全地不顾及她的感受。

    唤了二声后,又怕将外间的小扶苏吵醒,黎姜便咬紧了唇瓣,又羞又恼的承受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

    或许嬴政狂放的悲哀也感染了黎姜,她只觉得心里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痛,一阵阵撕扯着她的心肺,让她的眼角也注满了泪水。因了这痛,她浑身都战栗了起来,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痛得不可言喻,将身体的疼痛都盖过了,只为了身上自己挚爱的男人。

    感觉到了黎姜的娇躯在战栗,嬴政狂放的动作稍稍的缓慢了下来,他吻上了黎姜紧咬的唇,用舌尖抵开了那紧紧嵌在柔嫩下唇上的贝齿,舌头粗粝的研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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