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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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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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儿见过祖母,不知祖母何事到此?”嬴政连忙起身行礼道。黎姜也立即跪下:“黎姜见过华阳太后。”

    华阳看都懒得看黎姜一眼,只是挥挥手,黎姜便退下了。

    华阳这才微笑着拉起嬴政的手,一同走进寝宫中落座:“政儿,你这大王当得可是将祖母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政儿不敢,政儿只怕会叨扰了祖母清修。”嬴政对这个假祖母还是很尊敬的。

    “唉,哀家这可是老啦,比不得年轻的女子讨人喜欢。”华阳说着端起宫女捧上的茶呷了一口。“哀家可是知道你有了个宠姬,你宠她就像是当初大王宠我一般。”

    “祖母莫过于哀伤,想祖父在天亦是希望祖母能日日开心的。”嬴政在揣摩着华阳到底来找自己何事。

    “好了,不提你父王了,到是你总让祖母我不省心,你那母后,不是我说,也不知这后宫她是怎么管理的,今年你都二十了,才只有一位夫人,这让其他六国看着也不像个样子。”华阳愤愤地说。

    “谢祖母挂心,可政儿倒不以为意。”嬴政已经明了她来此何为了。

    “哎呀,这可怎么能行呢,哀家看遍这后宫里,倒也没觉着有谁可以扶上夫人的位置,这也难为你了,都怪你那不长进的母后。”她长叹了一口气。

    然后这才切入正题:“政儿啊,祖母我那侄孙女可是楚国一等一的美人,祖母想着这就修书给家兄,年内便将她接进宫来,这亲上加亲,岂不是比外面的女子强上百倍。”

    “既是祖母的侄孙女,自然是好的,政儿在此谢过祖母,也替母后谢祖母思虑得当。”嬴政谢恩:“届时政儿自当封她为夫人便是。”

    华阳这便高兴起来,不住的点头:“难得政儿有这份孝心,你母后处,哀家也懒怠去说了,这便回去,不耽误你的政事了。”门外的黎姜一听,心中不由冷笑:为了子楚,华阳和赵姬婆媳历来不睦,你会去说吗?你的侄孙女?想借着她来掌管后宫,你别做梦了!再说了,亲上加亲,你就不怕生出来的孩子是个痴呆货?

    华阳才走,黎姜才闷闷地走了进来:“你要迎娶新的夫人入宫了吗?”

    “黎儿?你都听到了?没错,寡人会封赐华阳太后的侄孙女为夫人的。”嬴政的声音里不见喜色,但口中的“寡人”便已经表露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你封个夫人好容易啊,就跟喝一口水一样简单。”满寝宫里都冒着股酸味。

    嬴政拉住她的手脸色一凛:“黎儿说得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反正你对这些不稀罕,又何必在意呢。”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低沉的说道:“当年父王可是得华阳太后之力才当上储君的,如今在王室宗亲里,太后的势力依然不弱,寡人还未能亲政,需王室宗亲的扶持。”

    黎姜点点头:“子政,我明白,想这样的政治联姻今后还会层出不穷,我要你心里只住着我,不许爱上别的人!就,就够了。”
设计离宫
    这天晚上便传来消息说太后身体微恙,已经宣太医令看过了但不见病因,嬴政便带着黎姜立即去了甘泉宫问安。

    嬴政疾步走到赵姬的榻前:“母后,王儿得知母后身体欠安,不知可下药了,诊得是何病因?”

    赵姬煞白着一张脸,凤眼微闭,气若游丝的说:“难为王儿还记挂着哀家,这都病了几日了,太医承也看不出任何病因,这药也无从下起,不外是些滋补的汤药,不见效的,哀家就是觉得心慌气短,浑身乏力。”

    “一群废物,寡人还要他们何用?”嬴政烦躁的将跪了一地的太医们骂了一通。

    黎姜拉了拉他的王袍:“子政,先别动怒,这于太后的病情无益。”说着她也看了看锦被里虚弱的赵姬。

    “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不若统统拉出去砍了。”嬴政看着自己的娘亲心里也是忧烦。

    “王儿,哀家这病也来得怪异,说病就突然倒下了,哀家自己也不知是何缘故,他们也都尽力了,放了他们罢。”赵姬说着欠起了身体。

    “母后快快躺下,王儿不处罚他们就是。”嬴政连忙将娘亲扶着躺了下去。

    黎姜着实担心赵姬出事,便想起了阴阳家的人:“子政,既然太后说这病来得古怪,太医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寻思着,不若将阴阳家的人召来看看,或许可以看出些端倪也说不定。”

    “对!快去请阴阳家的人!快去!”嬴政立即下令然后将地下的一班太医们遣退了。

    原以为来的还是东皇太一,却不想是月神。黎姜有些奇怪:“月神大人,为何这次是您来?”

    “回良人的话,东皇阁下近日刚刚闭关,不便前来。”月神恭敬地答道,但黎姜隐隐的感到了一丝不安。

    “那月神大人快替太后诊治吧。”

    “诺。”说着便替太后把起脉来,良久汇报说说是太后犯了流年煞气,已然冲虚了身体,再住在这宫里恐难好了。

    “王儿,既是如此,哀家可是太后,岂有出宫居住之理,哀家这命将休矣。”赵姬继续白着张脸,有些气喘的说着。

    “月神大人,寡人问你,若太后搬出居住果然会好转吗?”嬴政目光如炬。

    “回大王,只需得调养半年便可病愈,再恢复半年,月神敢保证,太后便可与病前一样康泰了。”月神不卑不亢的回道。

    “母后的身体重要,母后既是我大秦的太后,母后外出休养王儿认为完全可行,又何必拘于常规呢?”他安慰着眼眶里已经有泪的赵姬。

    “王儿!”赵姬伸出手来握住了嬴政的手:“可哀家毕竟是太后,岂可随便在外居住,不若、不若哀家就搬到旧王宫去,那里的一应仪仗也符合哀家身份。”

    嬴政想想也对,就吩咐月神算算那里可会冲煞着太后。待月神算了又算,回复说无妨,嬴政便派她即刻前往雍城作法,将那里的一应煞气都化解掉,同时安排甘泉宫里做好太后出宫的准备。接着嬴政带着黎姜回宫后又立即吩咐少府的尚席令带着一队宫女内侍连夜出发同月神一道赶往雍城旧王宫将那里的一应设施都检查一遍,虽是有值守的宫人,但他很不放心,毕竟娘亲病了,大老远的一去就是一年。

    可黎姜却一直心神不宁:根据史料,太后去了旧王宫是为了生孩子,与嫪毐偷情,最终给子政生下了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还因此引发了一场政变。可是现在子政还未亲政,而且他的身世也是个谜,若是这件事事发,对子政一定不利。看来这是最好还是不要让子政知道了,否则,计划的一切都会被打乱,历史轨迹还会不会按原来的轨迹走我也无从得知。哼,该死!
宫外的一天
    “黎儿,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最近这么忙,你还带我出来。”

    “呵,那是我见你自母后离开后便一直不太高兴,所以带你出来散散心。”

    黎姜笑了笑:“其实,我没事的。”说着便坐上了蹑景和嬴政奔跑着,把一切都抛开了。可来到了城中,黎姜却看见有好些进城的人在路边叹气,有小孩子吓得哭,有的衣衫都有被皮鞭打过留下的破口。

    “子政,我们停下吧,我想去问问他们这是怎么了,像是有人打了他们。”黎姜和嬴政这么说着时,嬴政已经将马速降了下来。

    黎姜对着一对母女走了过去,母亲的衣袖都烂了,可以看见红红的鞭痕在手臂上,小女孩正抱着她母亲哭泣。

    “小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们吗?”黎姜走了过去蹲下来对着小女孩问。

    小女孩看了黎姜一眼,抽泣着说:“有人欺负我娘,打了娘的手。”

    “大嫂,这是为何?”看了看她母亲的手臂:“还好皮没破。”

    “我母女赶着进城,可这也不知是些什么强人,说我们挡了道,就用皮鞭抽打这一路的行人,我与敏儿已经走得很靠边了,本没想着会挡了他们的道,可这鞭子还是对着敏儿就打了过来,我这一着急,抱住了敏儿,手上就挨了一鞭子。”那妇人说着,气得不行。

    有些人见黎姜在询问,就走了几个过来对她说:“这位大嫂算是挨得轻了,姑娘你看那边坐着的大哥,腿上都被打开花了,这些人也真的霸道,这路也不是只让这些权贵们过的。”

    “哦?这位大哥知道是些什么人吗干的吗?”黎姜听到“权贵”二个字便问道。

    “那二辆车子和一群骑马的人闯过来时,只听其中一个挥鞭子的军爷喊着,闪开、快闪开,谁人敢拦着楚国公主的路。”那人叹了口气:“还是穷人命苦啊,这楚国人也能欺负到我等头上。”

    黎姜突然地就呆住了,原来是楚国的公主来了,这么说嬴政很快就要迎娶这个飞扬跋扈的公主,封她为夫人了。她心里面堵得慌,正要回去时却发现嬴政就站在身后。

    “这些都是那楚国公主的人做的?”见嬴政生气黎姜便连忙说道:“大嫂,这药你拿着,给自己上些,别人有伤也给她擦些,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拉着嬴政离开了。

    带着嬴政到了风雅颂酒楼前下了马,将蹑景交给了前来迎接的小二,就拉了嬴政上了楼上的小包房里。之前嬴政和黎姜出宫时,也多次来过这里,嬴政对这家酒馆的菜式很满意,觉得与宫中的大是不同,可以换换口味。要了一些二人爱吃的菜式,在等待上菜的间歇,嬴政看着黎姜,怒气中还有着愧疚。黎姜觉得闷闷地难受:难道让他不娶楚国的公主吗?这可是他亲口答应华阳太后说要册封的夫人。

    支吾了半天,黎姜便对嬴政说:“子政,我们难得出来,不若就在外面住一宿。”至少让那个楚国的公主今晚见不到嬴政,先让她空欢喜一场,至于明日么,再说了。

    “打伤路上那些老百姓的人是楚国公主的随从。”嬴政的眉蹙了起来,“这才是你不愿回宫的原因。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要那楚国公主见你。”他突然地自唇边露出了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今天高兴就好了,以后再说吧。

    吃完饭后,两人便一起出来逛街,可走了不久,黎姜便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黎姜拉了拉牵着缰绳的嬴政,悄声的问:“子政,我怎会觉得总有目光在盯着我们?”

    嬴政头也没回,只低头压低嗓音说:“我出行,侍卫们必然会跟着的,不必在意。”

    “我不是说他们,时不时的,我总能感到一股杀气在身后,这总不会是他们发出的吧?”

    “你是说,有人想对我们下手?”嬴政也微微皱起了眉。

    “杀气很重,但也是时有时无。看起来那人很会隐藏自己,怕不好对付。只是不知他到底受谁指示。”黎姜忧心地说道,不过转而说道,“不过若是他今晚想早死,我可以成全他,不过他来了,就别想走了,不然我会武功的事,可就要暴露了。”

    “那你如何留下他?”

    “用迷药迷了他,没我的解药他就别想醒。”

    夜

    嬴政走到了床榻前坐下,抚摸着她已经披散下来的顺滑的青丝又俯身在她柔美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有着此刻的美好,黎姜便乖乖地闭上眼睛躺在嬴政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龙涎香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就在黎姜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开门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和嬴政耳语起来,后来就听见嬴政在她耳畔轻声的说:“黎儿,我明日一早便直接上朝,你多睡会儿,侍卫会送你回宫的。”

    也不知自己是回答了他还是没有回答,反正半夜醒来时,身旁早就没有了嬴政的身影,这才知道听到的该是真的,嬴政果然回宫了。料想定是见楚国公主去了,心中就有些闷,郁闷的转身再睡时,却听见了微乎其微的开门声:他来了?好在醒了,不然在睡梦中那里听的见?

    那人向床走来,黎姜便连忙眯上了眼。只见那人拔出了一把剑,猛地向黎姜砍去。黎姜突然一睁眼,打开了那人的手,按住那手顺势起身一个旋踢想那人的背扫去。那人见状挣扎着抽出了手,从腰间抽出了短剑挥去。黎姜也从脚腕处抽出了藏着的鱼肠剑,两人便互斗了起来。最终黎姜一甩手,黎姜的袖中便飞出了几颗棋子打中了那男子。

    这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先是三下一次的敲了三下,再是两次一下的敲了二次,最后是一次一下的敲了一次。听完后,黎姜便去开了门:“暮,怎么样?那些人呢?”

    “全都被迷昏了,之后怎么办?”

    “把他们都关着先,别要他们逃出去就可以。这药你给他们喂下去,这房间是做过处理的,百姓该市没听见这打斗,明日你便装作若无其事就好。”

    “是。对了,你说的潜入宫的人已经入宫了,这是他们的名字。”说着便把一些竹简递给了黎姜,黎姜几下后便销毁了:“多谢,我都记下了。你也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快些洗吧。”

    “是,黎少。”
宫宴
    吃完了早餐,黎姜便上了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辒辌车,回到了宫里。此时寝宫里一切照旧,问拂儿有没见到什么楚国的公主来,拂儿只是摇头说没见到:“只华阳太后倒来了一趟,见大王不在宫中便离去了。”

    “哦,这样子啊,没事了。”黎姜便要让拂儿退下,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日中食,嬴政没有回来,日夕食嬴政也没有回来,黎姜心里便有些明白了。便带上了拂儿一同去了嬴政赐给那楚国公主的玉阳宫。

    才到宫门口,她就听得里面歌舞升平,管乐齐喧,而这玉阳宫门前也是熙熙攘攘的有宫女来往穿梭不停,真是好不闹热。各个宫里的人都有,黎姜想自己反正穿着女女式样的衣裙,也就和拂儿混在一群宫女之中进了玉阳宫。进去后,黎姜便看见了嬴政正坐在主位上,隔开一些坐了华阳太后,而嬴政的身边有一名陌生的美人,他的怀里却躺着赵袖儿。黎姜找了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落,和拂儿一起静静地站在那里。

    此时黎姜最关注的却是嬴政的表情,只见他半闭着凤目,浓密的眼睫落下,正俯首对着赵袖儿,那赵袖儿双颊绯红,樱唇一开一合的,正不知在和嬴政说着什么。此时黎姜的心里就像是吃进了一只苍蝇般难受。黎姜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嬴政脸上移开,开始打量着那名陌生的美人,只见她生的极为美艳,样貌倒有三分像华阳太后,身形由于坐着,倒不大看得出来,但也该是婀娜多姿的才对,她的妆容并不太浓,果然是个出众的美人。

    只见嬴政突然的轻笑了起来,也不知这赵袖儿是对他说了何话,黎姜正在猜测着,便听嬴政扬声说道:“郑夫人,袖儿在寡人面前夸赞你歌喉动听,今日楚国公主初来,你便唱上一曲。”

    只见郑姜从嬴政的斜对面站立了起来,从黎姜这里看过去,只看得大半个侧面,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回禀大王,妾身岂敢在楚国公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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