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级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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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超级战兵-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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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默然的李岩,沉声道:“大哥死于车祸,警察局有明确记录,你可以去找你戴叔叔查询!”

    “呵呵!”李岩唇角挑起一抹嘲笑,但笑声中却蕴含着悲伤,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

    “老爹,你说,我是不是真想多了?你又没有内裤外穿,出个车祸也很正常吧?还是说,你真的把龙佩的秘密告诉过他?”

    李岩背靠刻着“锦天”的石头,喃喃自语。

    可是,在院落里与沈欣雅“搏斗”时,李岩故意将龙佩露出。

    而沈景宏从头到尾,即便是偶尔扫过,都没有哪怕一丝的异样,如果这是城府,那得深到何等恐怖?

    “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查到的或许是别人给你的闹剧,难道说,是因为我从心里不愿意,所以误解了老王头的意思?”

    奇怪遗嘱;严伯父子的遭遇;黄庆荣似有隐情的回应;杀手刺杀;龙佩的审问结果;沈景宏身边的实力,看似难言之隐的表现……

    种种迹象,都隐隐指向沈景宏,如果是其他人布局,目的只是为了龙佩,何必要多此一举,非得让他与沈景宏敌对?

    但反过来,如果沈景宏真是凶手,那这样的线索,反而会使他不相信,才能更方便沈景宏的谋算他。

    “妈的!”李岩有些抓狂,恨不得直接抓住老王头,或者沈景宏,统统用龙佩审问一遍,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可是,除非证据确凿,他绝对不能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去伤害寥寥无几,如亲人般的他们。

    “呼,好吧,第一步完成,计划开始,你们算计你们的,我玩我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否躲的过我的血杀,谁又能奈我何!”

    良久后,李岩仰头望了一眼黯淡的星空,摸出手机说道:“来锦天苑,我要去七星市!”

    “是,老板!”

    “嗡嗡……”

    熟悉的马达咆哮中,一束亮光飞一般的从远到近,李岩低头避开,可看到跑车直接进入后,又不由有种烦闷感。

    发生这样的事,估计很长时间,那个长腿暴龙,都会如今天这样,对他视而不见吧?

    如果真要查出什么,这期限,会不会是一辈子?从最熟悉,到最陌生,从亲人,到仇人?

    “要是真没关系,我一定会补偿他们的,大不了……”李岩咬咬牙,狠心道:“大不了我娶了她!”

    “轰轰……”

    扭头看着驰回的跑车,李岩一下愣住,这就是随便承诺的报应吗?可也太快了吧!

    但看到那不减速,反而加快撞来的法拉利时,李岩彻底清醒了,掉头就跑,什么老天报应,这是来自女暴龙的怒火!

    “吱!”

    李岩一个侧扑,堪堪避过擦身而过的跑车,刚想擦那一头冷汗,只听一声刺耳摩擦,火红色的法拉利,一个漂移掉过头,又向他撞来。

    “我去,玩真的啊?”

    李岩来不及起身,连着几个侧滚,滚入马路旁的草地中,沾了一身的草屑,异常狼狈。

    可见到跑车又不依不饶的蹿下来时,李岩气道:“你还没完没了?行,那你来撞死我吧!”

    “还敢威胁我?”沈欣雅右眉一挑,故意踩出更响亮的轰鸣,向着李岩碾压过去。
第025章 怎么可能失败?
    “吱!”

    当车头已经挡住李岩的身影后,沈欣雅用力踩下刹车,性能极好的跑车,瞬时停下。

    等了一分钟,沈欣雅有些着急,连忙下车,看着紧挨车轮,趴在地上,双手抱头的李岩后,又想气,又想笑。

    他怎么还是这么喜欢耍无赖?这个贱人!

    李岩抬眼,瞥了那仅有十公分的车轮,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幸好长腿妞的车技还不错,这下应该能混过去了吧?”

    “起来,别给我装死!”

    挨了一脚的李岩,龇牙咧嘴的爬起来,说道:“你不是想撞死我吗?干嘛停车,怕我死了,就没人让你欺负了?”

    沈欣雅冷笑道:“老娘才不乐意欺负你这种没良心的混蛋,活着也是个祸害!”

    李岩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说的,那我走了!”

    沈欣雅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转身上车,将车开回路面后,瞪眼道:“还不上来!”

    李岩走过去,认真道:“不闹了,我真有事要做!”

    沈欣雅深深凝视着他,语气低沉道:“我知道这次你回来的目的,我也很想知道,大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不想看到我爸蒙受不白之冤!”

    “如果……”

    “没有如果,我不信!”

    李岩沉默,他不怕沈欣雅胡搅蛮缠,但当他看到,这个脾性火爆的女人,那目中的期待、坚持与一丝伤心后,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走吧!”李岩开门上车。

    ……

    七星市,第四医院,重症特护病房!

    “你放屁,我爸接手公司之后,就一直由黄庆荣那个老东西主管,他有什么理由要授意开除你,还阻止你们离开嘉湖?”

    沈欣雅怒瞪着严学斌,如果不是不成人形的严伯,就躺在病床上,她肯定会暴揍这个污蔑她爸的家伙。

    严学斌目中闪过一丝悲愤,而后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这一年来,饱受世态炎凉、人生无奈的他,早已不复以往掌管集团财权的意气奋发。

    如他这般的小人物,在强权下,能活着就是一种奢求,他无法反抗,因为在那些大人物手中,是非黑白是可以颠倒的。

    李岩用酒精棉,仔细擦拭着一根金光灿灿的三寸细针,冷声道:“再吵就出去!”

    沈欣雅气恼,但却少见的没有再说话。

    她了解李岩,如果因为她导致治疗失败,那么凭着现在对她爸不利的线索,李岩有很大的可能,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

    有的时候,这个时而无赖,时而像受气小媳妇的家伙,有着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疯狂。

    “呼!”准备步骤完成,李岩吐纳片刻,待达到心平如水之时,二指捻起金针,内劲顺经脉涌荡而出。

    “嗡嗡……”

    金针以微不可见的振幅,上下震动,极快与空气摩擦下,甚至针身都开始若灼烧般通红起来。

    但奇怪的是,金针却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依旧坚中带柔,连一般人都能看得出,这一定是件精品。

    “刷!”

    突然间,李岩运使金针,快若闪电插向严伯赤*体的各处穴位,或触即撤,或整根没入,或几番出入。

    动作挥洒自如,用针之精巧,丝毫不弱于侵淫此道几十年的老中医。

    更加让人惊骇的是,如耳门、风池等一般医师绝不敢触碰的死穴,李岩都毫不迟疑的刺入。

    而不懂其中凶险的沈欣雅二人,震惊于李岩从未显示过的高超医术,心情复杂,但却均怀有强烈的期待。

    “蓬!”

    突然病房门被用力推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头冲进来,气愤喊道:“胡闹,太胡闹了,快住手!”

    刚以金针,初步调动起严伯的身体元气,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李岩,讶异的暂停回头。

    看着同样错愕的沈欣雅二人,向气的跟老狮子一样,冲来的老头,问道:“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高学药扯着李岩的胳膊,破口大骂道:“你这不学无术的混蛋小子,不知从哪瞎学了几招,就敢过来滥竽充数?”

    “说什么呢?第四医院还收精神病?”李岩愣了,怕伤到高学药,主动退了一步。

    可未等李岩说话,就见高学药上前去给严伯切脉,望体,检查了一下,松气道:“幸好及时,还好,没出问题!”

    随后高学药又瞪着李岩,呵斥道:“老祖宗传下来多好的东西啊,就是让你们给坏了名誉,你们这种烂人,就该挨个枪毙,还不赶紧滚!”

    李岩气急而笑,“我勒个去,你不懂别瞎说?”

    “混账小子,你再说一遍!”高学药气的吹胡子瞪眼,多少年了,以他在医学界的地位,谁敢质疑他的医术?

    严学斌有些犹豫了,为难道:“岩少爷,要不算了吧?这位是从燕京来的高学药教授,前些日子给我爸检查过,结果不太理想!”

    他是外行人,总觉得鼎鼎有名的大教授,总要比毛头小子似的李岩更有信服力。

    “高学药!”李岩眨巴着眼,想了想,诧异道:“你是京城药王?”

    “哼!”高学药斥道:“知道我是谁,还不给我走,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做这些坑蒙拐骗的下作事!”

    他是在国外都名声远扬的医学专家,精通中、西医,主攻人体脑域,甚至还亲手治愈好过绝症患者,发布过诸多医学著作与研究成果。

    这次虽然是回乡探亲,但闲不住的他,还是主动前往各大医院坐诊。

    一来他本身就有治病救人的仁心,二来也是为了多收集病例,准备学古人,留下一本福泽后人的医学巨著。

    听说严伯病情后,他检查过很多次,初步认定,即便他亲自做开颅手术,治愈的希望也很渺茫。

    但越是如此,他越想攻克这个难症,而今天查阅古籍,有了新想法后,不顾夜晚,就兴冲冲的跑过来,所以,看到李岩“草菅人命”的行举,他才会如此暴怒。

    “切!”李岩撇撇嘴,说道:“什么药王,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我治疗!”

    要是比医学理论,他绝对立马有多远,跑多远。

    但论实际动手,他不敢说天下无敌,但自负能比他强的,还真没多少。

    要不是看这老头岁数大了,又从言行上看,也是一个正义仁爱,维护中医的人,他非大耳刮子抽他不可。

    看不懂没关系,可你出来瞎捣乱,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高学药气急,这小子,胆儿肥,脸皮厚,这个时候还不放弃骗人?

    听着愈发激烈的斥责,沈欣雅不干了,语气不善道:“谁家老头,会不会说话?出去,别以为你倚老卖老,我就不敢怎么你!”

    高学药站的笔直,挡在严伯病床前,固执道:“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害人,来人,快来人,快报警抓杀人凶手啊……”

    “这倔老头,太可爱了!”李岩对沈欣雅摇头笑笑,因为她在,他没让鹰眼他们过来,他可不想闹起来,耽误了治疗。

    于是上前一步,捻起金针,金光几闪,高学药只觉颈间、腿部等处微微刺痛,而后便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双腿都似失去了知觉。

    李岩及时扶住要摔倒的高学药,把他放到另一张病床坐下,笑道:“老头,乖乖看着,再闹,小心我点你死穴!”

    高学药气的张牙舞爪,按了几处穴道,可依然发不出声音,腿动不了,不禁迷糊想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不是江湖骗子?”

    “点穴?”沈欣雅和严学斌傻眼了,李岩居然还会传说中的点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李岩从病房门上拔出一串钥匙,又再次锁好,认真说道:“我也把严伯当亲人,没有把握我不会做的!”

    “谢谢你,岩少爷!”严学斌异常感动,决定相信一次李岩。

    李岩平复下心绪,再次行针,时而缓慢如龟动,时而快疾似电闪。

    一快一慢,强烈的反差对比,让观看的沈欣雅二人,在惊讶之余,更有种憋闷烦躁感,移开了视线。

    唯有高学药一人,死死的盯着李岩,张大嘴,表情异常震鄂。

    他发现李岩所使的针法,不但有些常见,而且似乎还包含,诸多只存在古籍中的“针术”。

    但却似是而非,就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这个学一招,那个练一式,把所有路数都糅合到一起。

    明明是不入流派的野路子,但却有种奇异的大家风范,任何针法都拈手即来,看似险之又险,可结果却是恰到好处。

    “金针,乱术,难道是他的弟子?”高学药突然振奋起来,瞪着眼更加认真的观看。

    瞥了一眼,或无声喜笑,或皱眉困惑,表情很是可乐的高学药,李岩撇嘴想道:“切,你能看懂?这老头肯定是装的!”

    前期步骤准备完成,严伯的元气调动也足够充沛,李岩收敛心绪,再无旁骛,内劲尽发,全力以赴。

    一分钟,严伯全身肤表逐渐发红。

    两分钟,毛孔涨大,流出汗液。

    三分钟,久瘫在床的身体,竟然开始偶尔抽搐。

    ……

    十分钟后,严伯抽搐不止的身体上,不断溢出发黑的血珠,他面含痛楚,连喉咙都发出细微的“嗬嗬”声!

    “刷!”

    “怎么会失败?”汗流浃背的李岩收针,面目犹疑、凝重,严伯的身体似乎有一些古怪,他的预算从未出现如此严重的差错!

    并且,由于他全力激发起严伯的元气,若此刻不能成功祛除内淤,待到由盛转衰之时,即便老头子过来恐怕都回天无力!

    李岩顾不上自责,平复心境,而后将左手覆到严伯的额头上,眯起眼,胸前衣服内的龙佩,逐渐耀出莹莹黄芒。

    这是最后的办法,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第026章 他们一定会赖到我身上的!
    一股神奇的气流,顺着臂膀渗入到严伯的脑域中,李岩费力的操控着气流,小心翼翼激发起严伯的潜意识。

    通过龙佩的莫名联系,感应到严伯脑域波动渐强,李岩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将金针整个刺入他的百会穴。

    “嘶!”

    病房内三人,齐齐倒抽一口气,即便是不通医理的,都知道这个穴位有多么重要,一个不好,就必死无疑,李岩怎么敢这么做?

    “嗬嗬……”

    严伯的脸色愈发涨红,青筋暴起,充血欲爆一般,身体颤栗不止,似是有着难以承受的剧痛。

    而李岩的状态同样变得极差,面色惨白,汗水侵湿衣衫,滴答流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地不起。

    看到这幅场景,沈欣雅很是吃惊与担忧,但强制克制不出声,生怕干扰到李岩,造成什么严重的损伤。

    至于严学斌更是急躁不安,他是因为眼见父*益衰弱,所以才会病急乱投医。

    可此时,他极为懊悔,他怎么可以把父亲的生死,寄托于李岩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子?

    “再等等,再等等,爸说过,岩少爷有一个神仙师傅,或许他真的能成功!”严学斌擦着脸上的汗,默默祈祷安慰。

    就这样又过了一分钟,病房中的气氛更加的压抑、紧张,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滴答的汗淌,与严伯痛楚的喉音。

    “噗!”

    严伯喉咙鼓动,突然喷出一口带着黑块的血液,同时,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混乱起来,发出“嘀嘀嘀”刺耳的危险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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