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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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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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有说错吗!”宇宁红着脸娇嗔。

止住了笑意,元容连声说“没”。

日子过的越安稳越甜蜜,宇宁的心就越发没底,她说过不会娶他,但却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这让他更为不安,看着日子逐渐靠近,他对窗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从而冷落了小毛球,以至于小家伙现在天天往外溜达,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窜回家。

看着黄历上的日子一天一天减退,最后还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看着他整日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府中进出,他最终在某一天,按耐不住,入宫朝圣。

44、第四十四章

偏殿上,皇袍女子脸色严肃,两道威严的剑眉直插发鬓,眼神锐利的等着阶下跪地的男子。

他字字铿锵,完全漠视女子怒气隐发的表情,将心中所想、所坚持的一一到处,字字铿锵,毫无退让之色。

女子用力眨了眨眼,似乎在压抑眼底的怒火,“这就是你跟数月未见的母亲所说的话?”。

脸上一掠而过的愧疚,但此时更多的是对于信念的坚持,迎上母皇的双目,“儿臣从未央求过母皇任何,就这次,请允许儿臣的任性”。

“没可能!”皇上一声喝斥,将他的期望尽数粉碎,“这事关凤滕与白狄的国交,岂能说变就变”狠话搁在前,但她也心疼地上的儿子,“起来吧,虽不能保证什么,但为娘也只能守护着你不被欺凌”。

“不行??????”他喃喃自语,霍然抬首,使尽他仅存的勇气,“我不允许她身旁存有他人!”。

皇座之上的人,没有怜惜痛心,有的只有眉宇间的火炽,这是一张一国之皇的表情,“是朕对你太娇宠了,养成你今天这蛮横独霸的性子!”。

皇上眸光从他身上抬起,望着殿外,扬声高喊,“来人!”话音未断,便有一宫侍长上前恭拜,“皇上有何吩咐”。

“带五皇子到戒房”话一出,宇宁当即脸色煞白,皇上视若无睹,继续说道:“把男戒、宫训通通给五皇子上一堂,直到他领悟为止!期间不得步出戒房一步!”。

待他想抬头争辩时,那道明黄早已转身步入珠帘后,仿佛一个无关要紧的人,顿时,宇宁心都凉了,由着两名小侍扶着他搬出了偏殿。

在殿外守候的半夏见这阵仗,笑脸吓的青白,急急上前搀扶,“这怎么回事?”。

宫侍长比他快一步,虚挡在前,“五皇子这段时间会暂住宫里,你回去吧”。

消息突然,半夏一时半会消化不及,“额?”他横跨一步想从五皇子那得到确定,但挡在面前的身影也跟着他,还送来一句冷冷的话,“莫不是要我派八人大轿抬你才出去!?”。

半夏被这话吓得一愣,正在犹豫之际,前方传来宇宁幽幽的嗓音,“半夏,你先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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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为男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一把低哑的女生不停朗读着手中的书籍,身影不停徘徊。

宇宁斜倚红木椅,双手环着桌面上的书籍,尽管垂首作阅读状,但书面上那密密麻麻的黑字却不映在他的眼中。

他眼神倔强,没打算一次就放弃,还想着待母皇气消后再去觐见,这几天就只好当个贤淑的夫郎,乖乖听着那些腐朽乏味的男戒。

也不知听到哪儿,也不知讲到哪儿,宇宁托腮呆望着窗外,直到不知何时,一个托盘搁在面前。

“五皇子,已到响午了,剩下的课章下午继续”说着,便将精致的碗碟摆到他面前,“请用膳”。

宇宁瞥了一眼,“没什么食欲,撤走吧”说罢,他合上书起身朝那张小长椅走去,就在这是,门口传来细碎的谈话声,他认得那身影的主人,不待那名字在他唇边呼之欲出,随着门扉打开,那抹身影闯入了他眼中。

“宇宁,回家吧”。

宇宁先是一愣,嘴唇欲言,却被宫侍张抢先一步,“驸马,皇上有令,在习课期间不得离开戒房”。

元容眼底快速闪过愕然,随即憨笑搔脑,“我已经跟皇上请示过了,所以这才来接人的”。

宫侍长也是将信将疑,最后还是放行。

两手相牵,在鹅卵小路疾走,宇宁被拉得不得不小跑追上,好不容易喘过气,“为何走得这么急?”。

阳光下,她露出了半边嘴角,闪闪发亮的,“呵呵,我这是在挟逃,能悠闲漫步回去吗”。

宇宁一听,当场咋舌,顿住了莲足,“什么!?你居然假传口谕!?”瞧她还傻呵呵的在那边笑,宇宁粉面生威,抬手就给她的额头送去羊角“被母皇知道了还不治你的罪!”。

抓住那只柔荑,交握掌心,凝着那片粉唇缓缓凑了过去,“听说你被禁足,那不是说往后夜夜都要我自个睡?”轻啄一下,香香的,“我可是怕黑的人呀”张唇含允,带有一丝甜味。

双颊一热,杏目溢出媚雾,轻喘着吐息,逃脱了她的手掌,粉拳落在她肩上,“多大的人了,真不知羞”。

元容咧嘴一笑,“走吧,咱们回家”。

回家的路上,宇宁多次将目光瞟向她,多得令元容不得不出声询问:“怎么了?”。

就见他目光闪躲,低头看着膝上的手背,半响才支支吾吾的道出:“那头亲事,你??????打算怎样?”。

久久得不到回答,宇宁的心一下子悬高,抬头追问时,她说了,“现在浓秋,山上一片枫叶火红,有空带你去赏赏”。

见他有意岔开话题,宇宁顿时冒火,“什么枫叶,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元容不急反笑,浅浅淡淡的弧度在唇角绽放,眼波柔的似水,“这时候,山上景色幽美,你就不想——”。

“我讨厌深山!”宇宁不假思索就反驳,手抚着那已痊愈的伤口,那夜的惊险至今还历历在目。

“这样呀”带着叹息、失落的回应。

马车到步,宇宁揣着一肚子火径自下了马车,不料却跟面前来回踱步的人影撞个正着。

愣了愣,继而怒目一瞪,鼻音一哼,抬脚跨过门槛。子凛莫名碰到一鼻子灰,甚是不解,眸光刚好瞧到元容,当即笑容满面的迎上,“元容”。

“我听说五皇子进宫了,还险些被禁足深宫,不过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对于宇宁入宫拒旨子凛可是一点都不能理解,“我嫁给你而已,又不是要了他的命”。

元容从那抹倩影身上抽回了目光,瞅着眼前这个想法单纯率直的男孩,多的是对于友人间的情谊,“夏公子,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子凛点点头,“嗯”。

“你为何要下嫁于我?凭你的身份多的是达官贵人,权贵姐儿争相下聘”。

“因为你很厉害,你能保护我,而且我很喜欢你”子凛想也没想便尽吐心中情愫,一双大眼就像水面折射的阳光,熠熠发亮。

嘴角化作一抹柔笑,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揉揉男子的头,“我能保护你,可我想保护的不是你”。

手掌下,子凛窥视到她眼底闪烁着耀目的坚韧,还有那抹柔情似水的眼波。

自己始终没能挤进她眼里,这使他很不甘心,“可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就像个撒娇的孩子,子凛捏住她的袖角,乞求那么一点温柔。

“可我的心只有一颗,人也只有一个,况且,现在已有主,不能许给你了”柔柔的声调,却听着像一个铁锤,敲击着他的心。

指腹抹去男子脸颊的湿濡,“你应该能得到某人的独爱,而不是跟别人瓜分得一份残缺”。

“我们男儿只是女子传宗接代,维系家族、国家的身份,怎能奢望独占妻主”大眼满是疑惑,听到元容的拒绝早已溢出了泪花,只是强忍挽留在眼眶打转。

“这是你的资格,你应得的”。

泪目怔怔的看着她离去,复杂的神色错乱的纠缠着心头,他需要时间一一理清。

自从上次怄气开始,宇宁便跟她开始冷暴力,任元容怎么挑话,宇宁都是爱理不理,有时候甚至无视她,眼尾也不瞧一眼就从她身边走过。

距离大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听着邻府热闹办置假装,装饰府邸,处处挑红挂绿,张灯结彩,宇宁的心情就越发郁结烦躁。

有一天,宇宁深深呼吸了几口,准备跟她好好谈谈,却等候到晚膳也不见人影,回来时浑身污泥,袖管衣袋还挂着一些碎木屑,问她干嘛去了,她就随便敷衍。

宇宁一直压抑的不安怒火如洪水般倾泻而下,“你到底想怎样!是打算娶那男人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再娶他人”她嘴角轻轻带起,眼神诚恳,不似假话,但宇宁却无法相信,一个月后就要迎亲,如今还说什么不会再娶他人,这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一个承诺。

“当初还接下圣旨!为何现在未曾见你有任何行动,”宇宁咄咄逼人,定要问出个满意。

“因为我在意的是你过得幸不幸福”笑容中,太多的无奈,还有不舍。

不舍!?宇宁心中无由一慌,仿佛眼前的她在他眨眼的瞬间就会消失。

45、第四十五章

日子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他也很久没见到那男子,不过时常听到邻府传来的喧哗,必定是在忙着准备大婚所需用品,每每听到这写喜庆的热闹,他的心就不由得发紧,紧咬下唇,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皇子?????五皇子??????”身后传来悠扬的呼喊声,随着脚步的靠近,声音就越发清晰,“五皇子,厨子弄了一些新菜色,请您尝尝鲜看合不合口味”。

眉心松了松,淡淡应了句,“嗯”便从那堵青墙转身离开。

高脚白玉酒杯,盛着一朵用玫瑰泥挑成的牡丹花,娇艳欲滴亦假亦真。半夏在一旁解说,一边将银匙递交给他。

随意勺一了羹,刚入口还没来得及融化,胃中突然翻江倒海,直涌喉咙。宇宁脸色青白抿着唇,仓惶逃出阿子房,扶着红木柱子发出干呕的声音,就不见有任何污物从口中吐出。

连忙赶来的半夏边抚着他的背脊便紧张追问:“是点心有什么问题吗?”见他没有缓和的症状,半夏急得手足无措,“奴才去找御医来”他刚转身,就被宇宁唤了回来,“不、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有点反胃”擦拭着嘴角,他浑身虚软的攀附着柱子。

半夏当即搀扶着他进入寝室,扶着他缓缓躺下,替他盖上薄被,半夏还是有点不放心,“不如让奴才去把驸马叫来可好?”。

原本就青白的小脸这时又沉了沉,拧眉厉说:“不用!”。

半夏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脸色不佳,也不再打扰,“那奴才先退下了”。

轻轻带上门,半夏在门口呆站半刻,就转身朝府门走去。

宇宁这午睡睡得沉,一下子就睡到日落西山,当他醒来时,一个黑影笼罩在眼前,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感觉到是她的气息。

眼底划过惊喜,但又被他压抑下去,板着脸翻过身背对着她。吃了闭门羹,她哑然浅笑,温热的大掌拂去他耳边的发丝,“听半夏说你不舒服,怎么不看大夫”。

“??????”无人回答,只有她的尾韵在空气中荡散。

“宇宁”顺着他搭在被褥上的手臂,滑到细白的手背,刚开始他极力逃脱闪躲,但还是抵不过她五指的纠缠。

“嗯!?”鼻音哼哼,震音透过柔荑传遍他的身体角落,仿佛要刻进他的骨头里面。

“你眼里还有我吗!”宇宁气恼的抽回手臂,拉起被褥把自己裹得紧紧,只露出一个脑袋瓜。

对于男子的闹别扭,元容无奈苦笑,脱掉布鞋挤上床,似乎感觉到她的靠近,宇宁就像一只小虫似的蠕动着身子往床里挪去,孰料,被褥里翻起了波澜,元容从床尾钻进了被褥,吓得宇宁惊叫连连,半夏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急得直敲门,“五皇子,怎么了”。

元容抱紧怀中动来动去的男子,侧首朝门口喊了声,“没事,我跟宇宁闹着玩”听到元容的声音,纸门上的剪影渐远。

“滚开!”不等元容转脸,他拍打着腰间的手臂。奇书网Jar乐园﹕QiSuu。с○m

元容故作诧异,笑弄着他,“哦?原来会说话的呀,我还以为宇宁成哑巴了,幸好幸好”。

逗得宇宁粉唇一撅,秀眉嗔冲,“你才哑巴!”。

见男子跟自己搭话,元容溺爱的笑容渐渐加深,也渐渐放大,啄了口香吻,摩挲着男人发热粉嫩的脸颊,“听半夏说你不舒服,要紧吗?要不我现在找大夫给你号号脉”。

宇宁赶紧握住腰间那双欲离的手臂,背脊放松往后挪去,依偎在温暖当中,“不用,只是有点反胃而已,可能午膳的时候吃多了”说起来,最近胃口很大,身段也似乎渐渐走样,所以宇宁不得不有意节食,保持身段。

鼻尖蹭了蹭鹅颈,嗅着男人的馨香,嘴角无声荡漾,“平时食量就少,别一下子把自己吃撑了”说着,大掌在那个颇有肉感的小腹打圈抚揉。

以为女子取笑自己食量大,宇宁努努嘴,“厨子的手艺日益精湛,没管住嘴巴多吃了几口而已”。

元容托腮笑睨着男子,俯首碰了碰粉鼻,“那我可期望厨子的厨艺能把你养肥了”。

男儿家爱美,成亲的当然也一样,这哪是女子能理解的,手肘顶了下她的腹部,眉心一撅,嗔怒道:“你当然希望我变得又胖又丑,好让你立休改娶!”

笑咧出一排贝齿,元容打趣凑近,“届时还有哪家男儿肯嫁我这个又胖又丑又穷的女人啊”。

被她的怪腔调逗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了眼角的笑泪,宇宁低沉的情绪又不禁复返,杏目失去了原有的光芒,黯然垂下,指尖纠缠着她一缕发丝,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指间,“你迟些不是要娶他了吗??????”。

元容这回不再重申自己的立场,而是给予他一个温柔踏实的拥抱,就像要将他护在她建立的柔软小屋里,替他挡去一切的烦恼忧愁。

干燥的香味,带着一点雨后青草香,干净清爽,让人安心的感觉,宇宁不由得合上眼帘,沉醉当中。此时,搭在柳腰的手臂正缓缓下游,一手裹住那团柔软,惊宇宁腰肢一挺,柔荑紧攥着她的衣襟,羞赧的推搡着她,“元容??????现在天还亮着??????”。

“嗯??????”喉咙低吟,不安分的手掌摩挲着臀瓣的小沟,宇宁心底的火星就这么被她有意无意的按压带了出来,燥热慢慢往上窜,为了不让自己奇怪的声音泄露,宇宁埋首在她胸前,只发出她能听到的娇哼。

此前的冷战,导致俩人就算同床也是宛如空气般,没有一句交谈,甚至一个眼神交流,她就像有意报复他之前的冷淡,皮肤被指尖烫得一热,感觉她的指尖正钻入那片花瓣深处,宇宁当即羞红了脸伸手要挡住,“不要弄哪儿?????啊!”小樱桃被她恶戏的掠过,带起电流让他受不了。

沉沦在男子香软的身体,元容喉咙不时发出低沉的声音,似乎在压抑着火焰的喷涌。喘息声在耳边喷撒,蓦地,她翻身将男子压下,身子一缩,退到被褥里面,在他腹前鼓起一个大包包。

正当宇宁不知她欲有何举动时,感觉腰间带子一松,亵裤被褪到膝盖,一条灵敏的湿滑在私密敏感的地方钻舔,就像开启了某个按钮,宇宁身子猛的一挺,引发了一连串的颤栗,迷离的杏目散焕盯着纱帐,捂住粉唇,阻止喉咙发出的羞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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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乡村,正值浓秋,到处一片鹅黄,完成一年的秋收,农妇们闲来到邻家串门,或是在田坎边围坐一团当歌作乐。

一抹人影提着削木器正在路边经过,一围堆欢乐的妇人眼尖,立即扬声叫唤,“元容”。

步履骤停,回首眺望发生源,瞧到那个朝自己挥手朗笑的妇人,她也咧开了嘴角,走了过去,“牛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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