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司才保住了刘盈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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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京都皇城之内,吕后暴怒,派遣出去的手下竟然一个都没有返回,这些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刺杀高手,这些年来为她刺杀过许多的朝臣和威胁。
洛阳太守府密室内,刘盈照理坐在唯一的木椅之上,曹参立在旁边,身前的一十六位,全身包在黑衣里,连脸上都有着黑巾遮面。
“这些年,孤四处漂泊早已看淡了皇权,不过你们依然对孤忠心耿耿,辛苦你们了。”刘盈说着对着一十六位黑衣人微微稽首。
这些黑衣人面对刘盈的举动只是淡淡的微微躬下身,从暗骑司成立起,他们就只对皇帝忠心,不管皇帝做什么对他们来说都是皇帝要做的,他们只要负责处理就好,哪怕是现在皇帝对自己进行感谢他们也只是受下来,他们也受的。
“自孤即位以来你等一直都在帮孤,但是孤知道,孤让你们失望了,孤的软弱却是不适合坐在高位,被母后夺权也是孤咎由自取,孤再次拜谢众位当初舍身相救。”
“孤这几年走遍大半个大汉江山,也看多了百姓的困苦,母后做不来好的掌权者,孤也做不来,是孤对不住大汉百姓。”
刘盈的话语说的很是急促,语声渐渐的有些哽咽,自他成为驾崩的帝王以来四处游历看的最多的就是百姓流离失所,所以他将自己化作了乞儿,就是在提醒自己百姓的困苦。
“孤这些年也暗中观察了各位王弟的品性,代王刘恒品性谦和宽容,代国百姓生活亦是颇为安详,孤随知代王是在隐忍,但是能在母后的治下隐忍如此亦是有大能之人,孤想听听你们对代王的了解。”
“陛下”为首的一位黑衣人闻言跪拜在前,道:“陛下是想要我等相助代王继位。”
“夜枭,你还是最了解孤的心思。”刘盈淡然的笑着看着跪在面前的黑衣人。
“身为暗骑司,陛下的决定我们只有执行,如今陛下有安排我等自然会遵行。”夜枭话语一如既往的冷淡,作为暗骑司早已习惯了没有感情的存在,只是看着眼前的陛下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心酸。
旁边曹参听到这些,顿时大惊,赶紧跪拜在地,大呼:“陛下,不可!陛下,您才是真正的大汉天子,如今太后弄权我等自应由陛下带领推翻太后,恭迎陛下归位才是。”
“曹参,你不必如此,其实孤的为人你是最清楚的,孤做不来好皇帝,孤在代国观察了半年有余,孤知道代王会是一位枭雄的,推翻母后也唯有代王有此可能,你可知代王暗中有十万兵马。”
“十万兵马!”曹参再次大惊,这怎么可能,如果代王有十万兵马的话太后不会不知道。
“是的,是十万兵马。”刘盈淡然的说道,“代王能隐忍也有雄心,而且对待百姓亦是很好,这样的人做皇帝对我大汉百姓来说是幸事。”
曹参还没有从代王有十万兵马的震惊中恢复,刘盈这边对着暗骑司已然开始了各项命令,从这一刻起刘盈将和暗骑司渐渐地疏远,等到代王刘恒真的登上皇位的时候暗骑司也就是刘恒的暗骑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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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骑司的能力还是无需置疑的,早在大汉开过之初,高祖刘邦就选心腹精英暗中成立了暗骑司,且经过多年的发展早已遍布大汉各地。
短短数月时间,暗骑司已经将惠帝旧臣收拢大半,一些年纪较大已无力为官的老臣听闻惠帝尚在人间,大呼万岁跪拜在地。
刘盈令暗骑司妥善安置这些旧臣家眷,从中选择一些旧臣安排他们进入代国,暗中投入代王刘恒的手下,日后代王继位他们也会是肱骨之臣。
匆匆间时间飞逝,刘盈孑然一身的站在山巅,望着脚下的大地,面上露出些笑容来,太后已然犯了众怒,现在就是刘恒最好的时机了。
京城里老臣陈平那里也收到了自己的密信,当陈平知道惠帝未死之时也是大惊,毕竟当初他也算是太后的同谋,不过看完信件后虽然心中忐忑,但是还是决定遵旨行事,一个人不能错两回。
代王府里在众多谋士的劝说之下,代王刘恒也随着各地诸王举旗起兵,大汉是刘家的,他要随着众位兄弟为父兄讨个公道。
第二十六回 天下大定
公元前180年,吕雉专权引起天下愤慨,吕后也因过于追究长生不老之术而身患重疾,或许是她自己也感到大限将至,明白自己死后吕家人怕是不会有善终,故在这几年中大肆封赏吕姓王。
是年,刘氏各地封王纷纷起兵,逼近长安京都。
吕后在内忧外患之下,病情更显严重,这日,丞相陈平觐见,与太后相谈不欢而散,次日陈平即带周勃等一众臣子传入吕后禁宫,至于这其中有什么事情不是我等小说家可知,但是自这日起吕后崩。
大汉实际的掌权人吕太后崩,此事一出天下刘姓诸王大庆,纷纷进兵诛杀吕家诸王,大势所趋之下,吕氏一族冰封瓦解。
既然吕氏一党已经尽灭,那么说来刘家诸王也可安心了,但是有时候权利的**就是会蒙蔽人的心智。
小皇帝刘恭年幼无知,在满朝野心家的心中怕是早已不复存在了,更何况那些本来就是刘家子孙的各路王爷,纷争再起之下眼看天下动乱再起。
幸亏最后时刻代王刘恒祭出十万大军震慑诸王,在丞相陈平等人的拥立之下登帝位是为文帝。
文帝继位,封赏有功之臣,收拢兵权,行仁政贱贱地开创大汉复兴之路,随偶有反叛也被迅速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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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74年,这时正是文帝六年,刘盈在曹参的陪伴中安然的坐于龙门山山巅的小道观内,静静的品着茗茶。
不多时,全身裹进黑衣之中的暗骑司出现在了这里,远远的快速跑到身前跪拜在地。
刘盈微微抬头看了看跪在身前的暗骑司,轻叹口气说道:“看来他还是觉得我会是个威胁,定要除去我才会安心。”
暗骑司听着刘盈的自语,头再低下去,说道:“三年前济北王刘兴居叛乱被诛,上月淮南王刘长反叛被诛,接连的反叛让皇上很是忧虑,陛下,我等受当今圣上旨意来取陛下性命。”
暗骑司话语一如既往的冰冷,取人性命说出来就好像是日常衣食住行一般,只是他们也是人,如果今日要杀的人不是刘盈,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怕是早已人头落地了。
刘盈带着丝浅笑安然的继续喝着香茗,旁边曹参早已坐立不住,自文帝登基之时他就辞去了官职,守在刘盈身边,在他心中只有刘盈才是大汉真正的天子。
“陛下,刘恒这是忘恩负义啊,还有朝堂上那些狗贼,怕是早就忘了是陛下让他们去代王哪里相助才有他们现在的功名利禄。”
刘盈听着曹参的激昂话语,还是淡然处置,他早已经历过多次生死,也看透了人世间的权谋,在决定要代王做皇帝之时就已经想到会有今日,只是没想到会等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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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内,刘恒独自跪坐在祠堂内,身前地上摆放着的是刘盈的头颅,不需仔细辨认,暗骑司只尊皇命还是无需置疑的,看着眼前还面带着笑意的刘盈,文帝暗自有些心伤。
作为他的哥哥,刘恒很明白刘盈的为人,虽然知道他既然放弃了皇位就不可能在已刘盈的身份出现在大汉,可是接连的叛乱还是令他失去了理智,下令暗骑司取来了刘盈的项上人头。
“陛下是笑着自尽而亡的,陛下死前曾说大汉在圣上的治下下会开创盛世,他死而无憾。”暗骑司送来刘盈人头时的话语不停的盘旋在耳边。
虽然刘盈不适合做皇帝,但是他真正的是一位心态百姓的好人,或许开始他只是一位封王的话,可能他的人生会好很多。
安排暗骑司的人将刘盈的头颅带出皇宫,就在龙门山山巅的道观之中安葬,这里本就是这六年了刘盈所选择的地方。
不是太大的坟墓,墓碑之上“悲天真人墓”是仅有的说明,如果是朝中大臣来此怕是会很惊讶,因为这墓碑上的五个大字正式当今天子刘恒所书,只是这龙门山历来甚少有人往来。
墓前有些瓜果和一壶小酒,旁边就是刘盈死前安坐品茗的小石桌和石椅,此刻这里只有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独自喝着浊酒暗自流泪。
这老人就是曹参,本来在刘盈自刎之时他也是要随着自尽而去的,但是被刘盈劝阻下来,在亲自安葬了刘盈之后,曹参也留在了这里成为了唯一的一位守墓人。
一位大汉皇帝,真命天子;一位大汉丞相朝廷重臣,如今相伴着在这荒僻的道观之中,一切都是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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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寒仔细的回忆着梦中的一切,这一世他居然是汉惠帝刘盈,这有些令他不解了,如果梦是真的那么现在才是文帝之时,也就是说他才刚刚死去。
冷云寒笑一笑,有些自嘲,一场梦而已,自己很真的陷进去了,虽然经过了三场梦,但是时间却都惊人的相近,都是大汉这几年间的事情,看来还是和自己有关,自己就只知道这年的事情而已。
一梦三世,生生不一,冷云寒回忆着每一梦中的点点滴滴,若有所悟一般,只是脑海中却一直都无法真正的抓住这明悟。
究竟是我在做梦还是我本就在梦中呢?冷云寒不自觉的自语着。
第二十七回 秘法的传承
疑惑有时候并不一定是坏事,至少对现在的冷云寒来说就不算是坏事,因为脑子中不断的思索着,已经有许久没有再陷入梦中。
至于自己是在做梦还是自己就在梦中,此刻他也无需去弄明白,有时候糊涂些或许更好。
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不过此刻在冷云寒听来已经不那么讨厌了,经过了三世轮回的梦幻心境早已不是初来之时。
“你不想要那种生活了?”同样的还是看不到说话的人,不过这次语声却不像前几次那么霸道了。
“想,”这是冷云寒的回答,“如果没有经过这许多事,梦里的那些生活是我想要的生活,不管是痛苦的也好是幸福的也罢,我只想要过一些和家人在一起的简单生活。”
“那你为何此刻又不愿沉浸入梦中了?”黑暗中的声音透着不解。
“因为你给的并不是真正的我想要的生活,梦幻终究只是梦幻,哪怕你的梦中给我生生世世不灭的轮回,他依然只是我醒来时的一场梦而已,我想要的生活我自会去创造。”冷云寒的语气透着无比的自信。
黑暗之中沉静了很久,这期间冷云寒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心境果然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当冷云寒看到黑暗中慢慢的显现出一道身影来到自己的身边时,他也只是简单礼貌的躬身而已,心中没有了恐惧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身影凝实立在冷云寒的身前,身上的衣服和装束无不透着古朴的气息,面貌看来应该有四五十岁左右,看着冷云寒的双眼透着和善及探究。
如果不是有原先的那些讨厌霸道的话语,看到身前的前辈冷云寒应该会觉得这是真正的得道高人,双眸平和慈善,只是有了先前的那些铺垫,冷云寒怎么也不觉得眼前的人会有多么善良。
“你不必奇怪,老夫就是你们所谓的上古秘法的魂灵。”看着冷云寒的打量这老人说着,“你可以叫我崇明”。
听到上古秘法,冷云寒心中一惊,藏经阁阁老和诛天剑灵关于上古秘法的讲诉涌上心头,眼前的人竟然会是上古秘法的魂灵,此种震撼可想而知。
“前辈,您真的是上古秘法的魂灵!”冷云寒保持着一些镇静的问道。
“你无须唤我前辈,直接称呼我崇明就可。”魂灵看着冷云寒淡淡的回道:“其实现在严格说来你就是我的主人,因为我已经融入到了你的神识之中。”
听着崇明的话语,冷云寒一阵心颤,什么叫融入我的神识,我怎么就成了主人了,心中不解,安静的回想着在藏经阁的一幕幕,可是除了后来听到凤鸣之声和功法的变动就在无异常了。
“你又不解这没什么,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崇明看着迷茫的冷云寒说道,随手挥出,原本只有丈许的光亮之地扩大了数倍,光亮中多出了一张石桌了两张石椅。
随着崇明坐在石椅之上,随手端起石桌之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崇明安然的看着。
“其实你们所谓的上古秘法并不是如你所知那样,此功法说是上古秘法也并非不对,但是严格说来此功法传自太古时期,其实在太古时期人族大能创造出了诸多修仙法门。”
“太古之时仙人时常行走于凡俗间,其功法流传甚广,只是当时这方天地还不是那么繁华,茹毛饮血时有发生,在吃饱穿暖都是问题的时候也就没有多少人会去在意这些神仙之事了。”
“后来太古崩毁,大部分修仙功法都毁于一旦,由于我当时已经有了灵智而逃过一劫,沉寂了数万年之久上古时期才重新开始焕发生机。”
“而我在上古时期也因为功法的传承而被视为上古时期七大功法之一,我的每一位主人都是上天入地之人,后来上古时期发生了一场坏天灭地的大战,我也就开始继续的沉寂。”
“数千年前,天一小子闯入了我最后一位主人的战死之地,寻到了我,可叹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里被你们这个时期的修仙之人当做是封神地遗迹,可笑啊当初的仙魔大战单单那里就有大半战死那里。”
冷云寒安静的听着崇明的讲诉,此刻不能去惊扰,这无尽的回忆随着崇明的讲诉,冷云寒的脑海中也慢慢的浮现那一幕幕惨烈的画面。
“因为我最后一位主人的道号是生死天仙,而天一在寻到那里时看到包裹着我的那块残破法衣之上有生一字就给我按了个的名字,为此我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现身理他。”
“说起来我的功法本名就是这么简单,太古时期讲究的就是道和法这么两样,而我就包含了这两样,所以太古覆灭后我才可以在上古时期继续传承下来。”
“你可知为何和会合二为一融入你身?那是因为这两部功法本就是传自我的功法,是上古时期几位主人传下的宗门遗留,只是这两部功法都只是一些简单的传承而已。”
冷云寒渐渐的有些痴迷了,崇明所讲诉的这些不要说是他就是他的师尊紫阳真人也是不知道的。
“本来我因为一些缘故自我封印在了天一所留的秘法之上,不想那日被你无意间破解,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我自融合进你的神识之中,而你就会是我的主人,而也现在也通过了当我主人的考验。”
“不要以为你就只是做了三场梦而已,那是你真真切切的过了三世,这些不过是些道法中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