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男声响起聂政慢慢松开双手从地上站起挺直了背脊。居高临下的看着景平。
一双狼眸带着明显挑剔意味的从她的头发扫到脚趾最后伴着一声冷笑是男人明显恶劣至极的嘲弄:
“苏小姐看来对自己很自信以为是男人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是可惜得很我对苏小姐可是当真没有一点兴趣倘若苏小姐能有令妹一半的姿色我倒还可以勉强笑纳。”
下|腹的灼痛感慢慢平复聂政剑眉拧着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
从刚才看见那张脸是苏景平开始他便知这中间必然是出了什么变故然而任何一个男人被女人以那般愤然的态度谴责想来都不是件愉快的事。
他聂政想要女人多的是还没有沦落到要靠武力去勉强一个不甘不愿的女人。
好!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景平闻言心头一松眉眼却依旧冷凝。
她知晓像聂政这般骄傲的男人必然是受不了刚才她刻意的激怒看来自己是堵对了。
用手飞快的收拾好凌乱的衣衫景平面色淡淡的冲聂政道:
“看来只是一场误会聂爷既然误会已经说开那我就先回房了若是去的晚了小柔会担心。”
说完不待男人出声抬脚当先就往外走刻意避开与聂政侧身相对然后眼角还是不经意间看见了男人那个依然肿胀粗|壮的物件。
景平的第一反应是被吓了一跳虽然只是一眼但是还是隐约可以看清那物件的尺寸。那般又长又粗的摸样直直的挺立在腰间依稀可以感觉到它发出的生猛气息
景平面上浮现明显的惊愕与震撼她记得在现代时闺蜜某次告诉过她中国男人的平均尺寸在11厘米以上聂政他的。。明显就是高出平均水准一大截啊。。。。
脸上飞速的腾起一抹云景平逃也似的从门口跑出去。
直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门口她才长舒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想看那东西直挺生猛的摸样应该没有被她踢坏。
万幸万幸不然若是因她的一踹让香港的黑道史上记载新义安的龙头大哥在年轻时候变成了东方不败那就惊悚了。
聂政狼眸半眯胯间的疼痛尤在他本来没有想过就这样轻易的饶过景平只是方才她离去时惊愕的神情取悦了他。
你知道的男人嘛在尺寸方面总有种如孩童一般的偏执。
景平逃命似的回到房间开门时发现室内灯光微黄暖人的很。
林柔一身白色的纯棉睡衣正趴在沙发上看书。
她的长发还有些的显然是刚洗过澡。
听见开门声她抬头看过来黑白分明的眼中是这个年纪的少女独有的纯净。
景平小心的反锁住门而后走到林柔面前尽量镇定的道:
“小柔我们今晚就走现在香港找个地方落脚而后想办法回大陆去好不好?”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紧**柔浅浅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道:
“我听姐姐的。”
轻呼出一口气景平面色慢慢恢复如常。聂政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刚才的事绝对不可能是意外不论是聂政自己还是谁在背后故意想要害她以她现在的身份势力根本就反击不了。再留在这里只有任人搓圆捏扁的份而且她可没有忘记刚才聂政的那句:
“倘若苏小姐能有令妹一半的姿色我倒还可以勉强笑纳。”
果然林柔的容貌他是看在眼里的说不定早就已经打好了主意。男人大多都是沉迷声色的动物。
第二十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大嫂??!!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聂政说不准会不会真的实践承诺把林柔送回去所以不如自力更生从这里逃出去后不一样非要去找朱坚。那个男人也未必是实在的好人。大不了出去后自己找份工作养林柔只要躲一段时间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今夜有月光隐约可以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景平她们所在的房间是二楼离地面并不是很高如果从水管处寻找落脚点只要轻些应该是不会轻易被发现的。
看了眼床上的被单景平打算效仿电视剧里的女猪脚逃生情节把床单撕成布条状而后爬下去。
说做就做她走回床上手刚摸上床单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事情不会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聂政既然连保镖的服装都要求一致又怎会把自己住的地方搞得这么简单连个值班巡逻的人都没有?
景平又走回窗前眯着眼睛细细的看。窗户打开别墅的后面就是一片空地十米左右的地方才是一片稀稀疏疏的小树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景平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瓷杯子从窗户上扔下去只听“卡擦“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杯子刚落地就见地面上墙角原本阴暗的角落飞快的窜出两条人影人影走到杯子落地处看了看其中还有个人抬头往这边看来。
摆了摆手景平尽量浮现一丝不好意思而后迅速的关上窗户拉下窗帘回头冲一脸莫名的林柔道:
“太晚了早点睡吧。”
说完话揉了揉眉心面上一阵紧绷。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些。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动静就跳出来两个人更别说这个房子周围躲在暗处戒备的又有多少人。
也是档案中记载的聂政心思可谓缜密又怎会轻易的把自己陷进危险中?
刚才那两道黑影腰侧的凸起物体是抢吧幸好刚才没有冲动要不然自己和林柔现在早就成马蜂窝了。
第二天起床时吃早饭阿婆告诉她住在东边那间房的生病男人已经走了。
走了?!白纸扇沈义竟然就这样走了?问了阿婆才知道原来是他今早身体好了自己找到聂政说要离开的。聂政自然不会挽留。
嘴巴无意识的咬着筷子景平有些发愣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好歹自己昨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一下午。
连个道别都没有就走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她以前看的小说里面什么女主角救了生病的男人照顾好了男人醒来第一眼就爱上了女主角。
好吧再次幽幽的叹了口气景平只觉得早饭索然无味。捏了捏脸颊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想多了。现实毕竟不是小说。连穿越这般灵异的事情都能让她赶上可想而知自己是个多么倒霉悲催的娃子。
此后一连几天景平都尽量安静的躲在房里看书除了某天在书房门口远远一眼之外她再没有看见过聂政。
那天的事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聂政那一群人这几天变得更忙更多陌生的面孔来去匆匆。景平甚至某一刻竟然觉得空气中都蔓延着血腥气息。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某天晚上半夜里只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大堆人大声嚷嚷着不知什么事。随后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这一次果然闻到了真的血腥气息。
门外站着的人是唐俞一向温文尔雅的唐俞此刻都挂了彩左脸上隐约沾有血迹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的人。
“景平大哥受伤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你下来帮帮忙。”
“恩好的。”
景平应了一声回头交代林柔把门反锁而后就跟着唐俞出了门。
一楼的大厅里闹哄哄的聂政坐在沙发上祁俊站在他旁边周围则是围了一堆人。大多都是年纪很轻20来岁的半大孩子。
见到景平和唐俞后自发的让出了一条路。
景平走到聂政身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上蒙着的白布此刻俱是殷的血迹触目惊心。
原本妥帖的衣服可以凌乱不堪素日冷硬的面上还有未及收敛的煞气明显就是刚经历了一番血战。
皱了皱眉只思索片刻景平便想起1984年的2月初聂政手下的湾仔与新义安深水埗分堂的堂主谢老怪摩擦频起。最后聂政使用铁血手段杀光了深水埗堂口的几个话事人强势的占有了这块地盘。也为他将来的黑道霸主之位正式的迈出了第一步。
敛眉隐藏起所有思绪景平乖顺的走到聂政面前仔细的帮他拆掉染血的纱布而后换上一旁干净的纱布。
伤口不深显然之前已经紧急处理过子弹应该只是贴着他的手腕飞过是以虽然血流的可怕了些却是没有伤到腕间的大动脉。
四周俱是年轻男人闹哄哄的声音基本都是在说老大是怎样威武怎样厉害刚才那场杖多么惊险刺激。
言语中对聂政是赤。裸。裸的狂热与崇拜。
景平心底一怔相对于其他堂口聂政此时手下的这批人年纪确实都比较年轻。
少不更事冲动热血。却是最好掌控的武器。以前看的香港《古惑仔》电影景平一直无法理解里面那些人为何那般热衷于刀口舔血的生活现在她似乎是懂了一些。
仔细的给聂政包扎好了伤口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景平转身欲往旁边走聂政却出其不意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沉着声音道:
“这只手就交给你了。”
这是那天晚上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第一次面对面说话。
男人的神情强势认真而景平则有些慌乱。
这时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大嫂!”声音洪亮。
景平回头发现说话的是个略显稚气的男生平头此刻正笑看着她倒有几分愣头青的感觉。
万幸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其他人没有跟着乱叫。景平转过头去有些欲哭无泪。
孩子做你们的大嫂是要折寿的。
“你们都回去吧庆功宴过几天再办都小心点这几天谢老怪手下那几个老不死的说不定会反扑。谁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我绝对饶不了他!。”
“是!!!!”
整齐划一的声音中透着尊敬和狂热。而后一堆人便如潮水般有条不紊的散去。
聂政完好的那只手抓住景平的手腕声音沉沉:
“扶我上楼。”
无视于身后祁俊那道冷得能杀人的目光景平乖顺的扶住聂政。面上淡定心里却是有上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特么的聂老大你受伤的胳膊不是腿啊喂!
半夜三更的挖她起来照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残废了呢!擦她苏景平现在在这里顶多算是一名食客可不是丫鬟!
不管内心多么的愤怒不甘景平的面上始终挂着妥帖的微笑。
许是见不得这样的她上楼梯时聂政故意靠近她的耳朵哑声道:
“观察了几天可是找出安全逃出去的缺口了?”
啊咧!!
他知道?!这几天她都在偷偷研究这栋别墅的警戒分部他竟然全都知道?
景平小腿一软差点就要从楼梯上栽下去。
罪魁祸首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样若无其事的又说了一句:
“藤原范殊明天会到香港这几天你陪着接待一下。”
那时的景平不知只是单纯的接待竟然会扯出后面那样一大堆事来。
第二十一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与美人痣交锋
抚了抚方才被吓到的小心肝景平低下头哀怨的瞪了聂政一眼而后自然是乖顺的答应下来。
上了楼梯一直把聂政扶到了他的房间里景平便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
“从今天开始你都待在我这里直到我这只手好全为止。”
待在他这里?意思是。。她晚上也必须睡在这里像奴婢一样做牛做马的伺候他?
张了张口景平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却见聂政极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讥笑道:
“你在乱想什么?我已经说过我对你这种搓衣板的身材可是没有半点“性”趣。
低头冷静再冷静。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怕什么?
景平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丝淡笑而后继续低眉顺眼的道:
“聂爷需要我做什么?”
左右他不过就是手臂伤了不能沾水想要人伺候。她就当回义工好了。
聂政没有说话只是用完好的那只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腿。
景平见状弯腰帮他卷起裤管这才发现男人的小腿肚周围是一大片骇然的淤青!青的发紫。有些地方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明显是被钢管一类的重金属物体击打所致。
难怪他会让她扶着若是换了自己伤成这样别说是走路了只怕动一动都要痛死。
景平的好友亚亚是外科医生经常听她说起其实有些看起来鲜血直流很恐怖的伤口往往都没有这样肿胀的淤青来的疼痛。
只因一个伤在表层一个伤在内里。靠近骨髓处的疼痛自然是非同一般。
秀眉拧的死紧。景平担忧的看了聂政一眼这个男人可真能忍痛!要是她早就哇哇大哭了。
景平很是自觉的起身去打了水帮他擦拭了上身。
聂政则从床头扔过来一瓶白色的药膏示意景平帮她涂上。药膏很是清凉带着一种类似甘草的中药味道好在不难闻。
待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聂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景平再次发挥身为现代人的自觉性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毯子关了灯。而后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躺在沙发上。
刚闭上眼睛打算睡觉就听见男人微哑的声音:
“过来”。
现在过去?是让她去床上睡?
皱了皱眉景平尽量带着笑意回道:
“多谢聂爷沙发上不冷不用睡床的。”
只听得一声嗤笑而后是男人依旧嘲弄的声音:
“我只是怕你睡得太熟晚上我有需要叫不醒你。”
好吧。。。偷偷的翻了个白眼景平抱着枕头走到床边避开聂政受伤的那只手像木乃伊一般僵硬的躺在了床边上。
好在床很大两个人中间隔着些许距离也不算太挤。一开始景平很紧张黑暗中她把眼睛睁的大大的过了许久却是半点动静后面只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聂政在她身后看着面前那道纤细的身影神色放松五官自然的舒展。
伸出右手试探性的揽上女人的腰身女人没动。聂政素来阴鹫的眸中闪过一丝孩童般的得意。
丝丝困意袭来聂政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早晨聂政醒来时景平还在睡。
女人的手脚自动自发的如八爪章鱼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上秀美的小脸上是一脸满足娇憨。
轻晒一笑由于晨起时男人都有的某种反应聂政轻轻的扳开景平的手脚自己先下床。
为了昨夜一战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一觉却睡得异常安宁也许 是因为她在的关系。
苏景平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人觉得安宁的特质。
景平醒来时聂政已经下楼去用早饭了。
简单的梳洗一下就跑回自己的房间。林柔看见她时面上闪过一丝羞涩而后眼中浮起一丝少年人自以为是的了然。
景平不想解释安静的换了身衣服直接去楼下吃早饭。
聂政早上出了门景平一直留在大厅待命。
今日藤原范殊会过来她先前已经告诉过聂政自己懂一些日语。大学四年的二外学日文没想到穿越之后还有点用处。
中午时聂政回来了身后跟着一道清瘦如竹的身影。想来应该就是藤原范殊了。
藤原范殊面容白净秀气眉梢眼角隐隐透着一丝雅致。
举手投足间豪门世家的优雅特质展露无疑。
景平心中点评年轻时候的数藤集团BOSS倒算是个如竹般清雅的翩翩少年。
景平唇角弯出一抹笑正待迎上去充当一下翻译。下一秒在看清藤原范殊身侧与之谈笑风生的美艳女郎时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
这不就是电影院看到的那个阁老的女儿长有美人痣不战而逃的美人儿?她怎会和藤原范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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