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曾彩看到有人已经有人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板,正准备着要打人。
这古代行刑一般都是当着大庭广众的人面行刑的,主要就是为了公正公开。
但曾彩却连自己犯什么错,要到打的地步,而且好像还是有人为自己求情。
终于,曾彩可以明白,之前的彩儿为什么为了个小妾的位罢,争个你死我活,原来,这就是原因。
如果,这时有人救自己就好了。
曾彩看了看这四周。金达,一个彩儿喜欢得连命都不要的人,会站出来救救自己,帮自己出口气嘛?
然而等了许久,金达却没有说半句话。
曾彩总算死了心,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永远都是这样的,谁也不想惹事上身。
板子突然重重得打在曾彩身上,痛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初春,本来就有些冷,这一板下去,打得曾彩直冒冷汗,不知道这二十板下来,还能不能活着。
在这县衙门口,他们还真打得下手。
“可容我说句话?”这时,那素衣男子站了出来,所有人都惊呀了,曾彩看不清样子,但却知道是谁,只是一位素不相识的人,那蒙大人的眼中都是无比的惊呀。
曾彩看了眼这男人,美男子,救自己,好浪漫,但这似乎不可能,也许这只是幻觉而已经。
曾彩已经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无法睁开眼看这男人说什么,便已经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妈妈,正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
见她醒了,却是用力的敲了下曾彩的头道:“你这个傻女儿,为了个姓金的,值得嘛?”说着,妈妈便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曾彩这才觉得心酸,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这万恶的封建等级划分。
“彩儿呀,你今个的事,怕是整个县都传遍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妈妈这时说着,却是捂着双眼,哭了出来。
曾彩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愣愣的看着这长得与穿越前的妈妈一样的母亲,同样的爱女,同样的心疼,却让曾彩莫名的非常感动。
回想起以前的妈妈,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很懂事,总是会和妈妈吵架,总是叛逆。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从前的事已经回不来了,却在不断的想起,不断的反思,不断的骂自己。
穿越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好还是坏。谁也不知道,就像今天一样,被打了,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而且连错在那里自己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曾彩强忍着伤心,扯出一点欢笑道:“娘,彩儿不孝。”
而曾彩的娘,却是脸色一沉,抱住了曾彩道:“彩儿,你怎么就不学乖呢,那李南儿本就是个恶毒的性子,你就不能躲着她嘛?”这妈妈说罢,便是放开曾彩,一脸心疼的看着女儿。
曾彩这才知道,原来大家都很清楚。不管生于什么时代,什么朝代,都是一样,等级的划公得严重。
突然感觉得屁股微微发痛,没有预期二十板的疼,看了眼这古代的妈妈问道:“今天有谁救了我嘛?”曾彩依稀记得,有人站出来救了自己,但那到底是谁,又是真的嘛?
这曾李氏,见女儿这样问,倒是面色缓和了些,看着自己的女儿道:“是那安容木救了你。”说罢,李氏倒是有几分替女儿开心,这安公子虽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但也是蒙大人跟前的红,而且女长得俊俏,若是能与儿成天做之合,也算是美事一桩。
曾彩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面露喜色,但曾彩却知道,这事一定与寻安容木有关系。
思量着,曾彩却听到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
“安公子,今天真要谢谢你了,不然家妹的名声难保。”
亲们,米米总感觉收藏不给力
正文第九章、万恶的社会
听着哥哥说得话,曾彩便知道哥哥来时,还带着那位安公子,自己的救命恩人。
曾彩见妈妈的脸上有些喜色,拍了拍曾彩道:“彩儿,你这事,怕是不会有多严重。”说罢,妈妈便很是开心的出去了。
曾彩还不知道什么事,房门便让妈妈啪的一声关上了。
曾彩懒得去理,靠在床上却是连动也不想动了。
思量着,曾彩便在反复的思考着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
这穿越过来的父母似乎很是相信自己是她们女儿,半点疑心也没有,曾彩可以确定这对父母包括哥哥都很疼爱自己,只是这该死的封建等级制度,把曾彩压得透不过气来。
原以为父亲是捕头,自己也属于官宦人家的女儿,只是让曾彩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份根本不算官宦人家的女儿,没有士途、
而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只是工人之女而已。
士农工商。工排第三。可想这封建制度,就算是农民欺负自己,还要礼让三分。
想到这里,曾彩便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年代,看这些人穿越的衣服,不像唐代,也不像元代明代的,不过有几分宋代的味道。
难道现在是宋代,只是宋代动乱,似乎从来没有完整的国土。
曾彩不由的汗颜,宋代可谓是内忧外患,虽然不乏有安稳的时候,但是不安稳的时候却是极多。
思量着,曾彩摇摇头,不对,几日前曾彩曾听说,国姓为复姓,那个朝代会有复姓?
想到这里,曾彩再次努力的摇摇头,本来历史就不好,现在这样一想,头更痛了。
难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国家,只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小国,小到连历史都被湮灭了?
不可能,自己现在所在的县虽然是清水县,但却没听谁说国都靠清水县很近。那么依此来算的话,一般国都应该会处于整个国家的中心点,而清水县又是比较大的县,那么这个国家最少有几个清水县那么大。
想到这里,曾彩直觉便告诉自己,自己来到的朝代很可能是架空。
曾彩只觉得脑子突然空了一下,随后便感觉到一阵凉意。
连历史都不知道,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是否会有战火。是否会像商王朝那样,有妖魔鬼怪,亦或是说国家出来什么制度,自己都不能知道。
想到清代的**,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曾彩只觉得一阵冷汗。
尽管现在那些不一定会发生,但曾彩却觉得自己来到的地方,就像没有人知道的,另一度空间。
曾彩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命远会如何,就算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每天过的日子总是浑浑噩噩的,走一步是一步。
然而现在曾彩却害怕出像自己想的那样,一个架空的年代,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而自己也将会因为这些种种而消失在这个世界。
一觉醒来便来到了这个地方,那自己要回去,是否是会有某个特定的时间和地方,一觉又睡回去呢?
曾彩不知道以后的事会怎么样,但曾彩却是记得今天的很无耐。
但想想,如果是放在现代,身份和地位的差别,照样会像今天那样。
曾彩闭了闭眼,不知道自己现在要怎么做,能想什么,也许又如从前那样,过一年,是一天,安安稳稳,平平淡淡。
曾彩表面越发淡定,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既然已经穿越了,为何不好好干干,也许这只是梦,但为什么梦不能做得华丽些?
正想着,这时门却被人推开了。
只见哥哥手里拿着点东西进来,曾彩看了眼,只是简单的苹果和梨。
“彩儿呀,这些是安公子从蒙大人府上拿来给你的。”曾韬说着,把那些水果放在桌上,眼中带着雀意。
曾彩自是看得懂哥哥的表情,只是装做不知的问道:“哥,那李南儿,怎么那般歹毒?”曾彩此时并不想去想什么,只是心中不快,看着哥哥。
曾韬也是脸色一沉,微笑道:“彩儿呀,有些事,你看开点,那金达,根本正眼都没看你一下。”曾韬又开始说那些事。
这说得曾彩一脸不开心,转头,将被子捂着头道:“哥,我根本对金达没感觉,为什么,在你们眼中却总以为我爱他深之入骨呢?”曾彩不知道以前的彩儿做过什么,但现在这种感觉很差,只要一提起有关金达的事,自己的家人却总是劝自己。她不明白,那点可以看出自己喜欢金达的。
而曾韬却是一愣,没想到妹妹现在竟这样逃避有关金大人的事,虽然现在他越发不懂妹妹在想什么,但他却可以明白,女孩子,爱了委屈,那能还表现得如往常一样。
这样也好,如果彩儿真为被打这事而放弃了金达,他倒好把另一件事给办了。
“彩儿,我知道,你先好生修养,别坏了身子。”这曾韬就算怎么着,却还是非常疼爱妹妹。
“我知道,你先出去。”曾彩没心情和哥哥乱扯,忙赶曾韬出去,现在她心里乱得紧,不知道自己今后的路如何走。
曾韬见妹妹这般急着赶自己走,也不好多加逗留,转头,便出去了,而关门时却是轻轻关上。
曾彩见哥哥出去了,这才把头伸出来,叹了口气,轻轻往床上一靠,这才发现屁股被搁得生疼。
万恶的封建社会。
曾彩在心里已经骂了不下一百次了,只是这样骂骂心里好受些,但这样这骂就像喝酒,可是醉一时,但不能醉一世。
尽管心里不开心,心里难受,想报仇,但也要自己有能的前提下。
好吧,竟然穿越了,她就不要这样过下去,她就不要平凡,不要被人欺压。
如果穿越老天再多给自己一点特异功能,那她就不甘平凡下去,那李南儿,换我曾彩欺负你的时候,我会让你更难看。
(好吧,米米承认,故事要慢慢来的,异能也要来滴!)
呃,亲们,多多支持米米吧,(^。^)
正文第十章、一群没品的人
曾彩的伤说重不重,但说轻也不轻,足足在家修养了六天才能下地出门。
而当曾彩能下床的时候,父母要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那安容木道谢。
当曾彩不情不愿的提着几斤重的肉和鱼来到客栈向安容木道谢时,她是多么的想念现代气车。
足足走了两里路,曾彩才来到安容木所住的客栈。
这间客栈听说是县里最好的,想了想曾彩却越发觉得贫富差距太大。
有的人连饭都吃不饱,而有的人却这样享受人生。
曾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再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哥哥,同样拿着不少东西。
虽然不讨厌那安容木,甚至自己非常感谢他救了自己,但是这样的差距,却让曾彩心里极不舒服。
刚进客栈时,曾彩便看到不少人坐在客栈楼下,正吃着东西。
现在是早上,自然有不少人吃早饭,而曾彩虽然在家里匆匆吃过一些,却因为早上的东西不好吃,肚子还是空空的。
轻轻的咽了咽口水,忙跟着哥哥上楼去了。
这刚上楼,曾彩便有些爱不住了,上楼的楼梯是木头做的,走上去时空空的感觉,虽然很结实,但曾彩却感觉摇摇晃晃的。直到走完楼梯这才好些。
站在安容木的房门外,曾彩吸了口气,尽量不表现异常,现在她是要讨好救过自己的人,而且父母和哥哥还有救于他。
虽然他没有官位官爵,但他是蒙大人向前的红人,苦是能提点一二,哥哥以后也会好些。
刚想伸手去敲门,而门却被打开了,只见李南儿从房里走出来,脸色很微微带着些红经的,一脸娇羞。
曾彩站在门外,却是愣了愣,李南儿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乱想里面的事。
微微向李南儿点头,让开条道,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现在的自己民不是民,官不是官。
李南儿也没过多注意是曾彩站在门外,只是瞥了眼曾彩手中的东西道:“这些东西安公子是不会喜欢的。”说罢,便得意的离开了这里。
曾彩这才抬起头,看了眼那走远的李南儿,心里却万分不是滋味,鼻子间有点酸酸的。
这是自己在古代的初恋,就这样没有了。
惦量了会,曾彩却不想进去了,看了眼哥哥,只得硬头头皮进去。
而这刚进去,曾彩便可以看到房里的圆桌上正放着一条丝帕,细细看去,上面还绣着一对鸳鸯。而那安容木却站在窗前,听着有人进来,连头也不回下。
想到刚刚出去的李南儿,曾彩却在心里大骂,那李南儿明明是有夫之妇,却还来勾引这安容木,真是不要脸。
而这安容木却还收下了那李南儿的东西,更是不要脸,一对不要脸的古人,虽然男女俊俏,但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罢了。
曾彩刚走进这里,心情就不好,放下东西,正要走人,却让哥哥拉住了,使了使眼神,曾彩会意的立在那里,看着安容木的背影。
“安兄,我带着家妹来向你致谢。”哥哥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接着道:“这里有些特产山珍,望安公子笑纳。”哥哥一边说,一边看着那安容木,脸上堆着笑,却因为安容木从始至终没有回头而僵硬了。
曾韬停下了笑,看着安容木没有反应,便自顾的说道:“安兄,没事我们就先走了。”这说罢,曾韬便要拉着曾彩走,而这时,却见安容木回头。
见到曾彩兄妹,忙走过来,立在他们二人身前道:“对不起,刚刚我在想事,没注意到你们来了。”这安容木说罢,便倒了杯水道:“坐。”罢了,自己便坐了下来。
曾彩见样,也跟着坐下来。拿起那水,抿了口,再放下茶杯道:“安公子,谢谢你那日子救了我。”说着,曾彩看了眼哥哥,脸上带着微微笑意,虽然僵硬了些。
“不客气,彩儿~妹子。”那安容木学着曾彩同样抿了口水,微笑着答着。
曾彩只觉得这安容木这样子有带讽刺的意思,瞪了眼那安容木,微笑着拿起水杯道:“安公子真是好生奇怪,怎么突然叫起彩儿妹子了呢?”说着,曾彩抿了抿手中的水,只觉得这水淡而无味,难喝得紧。
而那安容木却是微微笑着看了眼曾韬道:“曾兄的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妹妹。”说着,眼中的笑越发深了。
曾彩只觉得这样的解释并不是不合情理,而从哥哥的表情可以看出,哥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看来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好吧,就算这男人没品,对那李南儿有意,不过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肆意,惦量着曾彩低着头,没了声音。
而那安容木却是呵呵的笑了两声道:“曾兄的妹妹真可爱。”说着,那安容木又站了起了,看了向窗外道:“曾兄,你送这些给我,又有何用,安某乃无家室之人,又无妻子为安某而食。”说着,那安容木看了看曾韬一脸难看,却是转头看向曾彩,眼中带着隐隐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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