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顺见曾彩这样回答,自然有几分失落,但想想,他还是道:“堂妹不愿意就算了,怕是堂哥多嘴了。”
曾彩看着陆子顺说完扣便离开,心下虽然有些感觉不对,但心里还是痒痒的,女官,的确很诱人。
正文第十五章、打算
曾彩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所处什么位置,自然就是什么样的级别,有些事还是不要想,想多了,做多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有时候明白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要做的事,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只是经过自己及笄后的事,这父母第二天竟没的禁止自己出山门,反而父亲主动要带自己去衙门玩玩。
曾彩极度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会突然这样做,但隐隐中曾彩却是感觉到父母的用心。
曾彩本想不去,但想想父母的用心,也不好拒绝,只得由着他们的想法去了。
而当曾彩坐在三班所中坐了一上午的时候,曾彩才发现这里的无聊。
她可以看到哥哥忙里忙外,进进出出的。但是她做为一个女孩子,却只能坐在那里看。
一上午下来,曾彩只觉得整个人要炸掉。
父亲交待,叫自己好生在这里玩,不要四处走动,最近蒙大人还在,许是过段日子就好了。
曾彩只得点头应着,其它的倒不好说什么。
只是这坐在这里发呆,还不如在家里绣绣花什么的。
吃过饭后,曾彩更是明白自己父亲在这衙门里不好过,说好听是个总捕头,可是到头还不是和其它捕块一样,除了做的事多一点,年薪多一样,其它的一点好处也没有占到、
就连中午吃饭忙得时候,不能回家吃,吃的竟是一些罗卜白菜,饭里还有点点的沙子。
纵观那李南儿的父亲,的确是差很多。
曾彩吃过饭后,听父亲说,这时候大家都在午休,可以四处走走,就是别惹着事了。
曾彩点头记下,她能惹什么事,只要别人不惹着她。
她离开三版所后,刚出门,对面便是架阁库,思量着,曾彩出于好奇,跑到那边,从门逢里看了看,里面放着的是一些兵器什么的,思量着,曾彩便想拿里面的刀玩一玩。
从小就喜欢武侠小说,看着这么多直家伙的确是手痒痒的。
可是她刻父亲说的话,别惹事,自己若再出啥事,这父亲怕是又要遭殃,那李南儿故意针对自己,在这里面想要喘口气都难。
现在曾彩真不明白,之前的彩儿是怎么想的,竟然想要和李南儿斗,而且是在完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难道她不想想自己的父母的嘛?
现在好了,黑锅她来背,屁股她来擦。
想到这里,曾彩就一阵闷气,如果是自己,她都不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田地,输的会是那李南儿,而不是自己。
思量着,曾彩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在衙门里,惦量着,她忙抬头,却看到面前写着县丞属三个大字。
而门口竟挂着一对金光闪闪的对联,曾彩不由的拧了拧眉,这副对联虽然只涂了一层金漆,怕也要不少钱吧。
而对联却写着可笑的一副对联,上联是:宽一分,民多受一份赐、而下联则是:取一文,官不值半文钱。
看着这副对联,曾彩便可以想像里面的县丞一定是个才高八斗,为人圆滑的大贪官,而且是非常聪明狡猾的贪官。
难怪古代有都死读书,要当官,这当官后有权有有钱的,谁都喜欢。
想到这里,曾彩不由的冷笑。读书死,死读书,平生她最讨厌的就是读书。
想到这里,她抬脚便要走人。可是这时却让人叫住了,只见那李南儿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看样子混得不错。
只是她那打份十足像了风尘女子。
“彩儿妹子,怎么有闲心到这衙门来逛逛,你可是好久都没来了。”李南儿挑衅的说着,一边说着,还一边围着曾彩打转,眼中一副,你们下等人的样子。
曾彩站在那里不说话,心里却是极度的忍着,他忍,不和这女人斗,她等,总有一天,她有一天她要这女人跪下来求她。
思量着,曾彩突然跪在了地上道:“南儿姐姐,彩以前多有不是,请您原谅。”她虽然跪下了,可是心里却万分不愿意,这是官便有贪,她不信,那李南儿的父亲,当了几十年的官,就不贪,今个就是她报仇的时候。
想着,曾彩眼中已经有着隐隐的泪水,不是悔过。是讨厌这种下跃然的感觉,她能求李南儿放过自己一时,求不了一世,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住她的把抦,让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那李南儿显然是惊呀得紧,没想到这曾彩竟给自己的跪下了,从很小的时候,他便认识曾彩,虽然她很少出头,经常是躲在别人身后,胆小怕时,可是她一直知道,曾彩骨里子却是很硬气,不然那日,不会和自己吵架,落入水中。
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李南儿倒是不再为难曾彩,虽然她一直看不起曾彩,但她却也没想把她逼到什么程度,只是闲来时无聊,喜欢和她斗斗。
而且现在不同了,金达那家中的夫人突然到来,表明的意思就是来向自己示危,而自己需要一个帮手,把金达的那位夫人气回老家。
惦量着,李南儿,又拉不下面子,只得冷冷的道:“竟然你肯认错,那我就原谅你吧。”说着,眼中还是带着点点的不屑。
曾彩听李南儿这样说,心下倒是放心不少,这李南儿与曾彩并没有过大的过节,只是李南儿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若是自己不认个错,怕是还有苦头要吃,但自己认了错,吃苦头的就不是自己,会是这李南儿。
想了想,曾彩站起身,扶着李南儿道:“南儿姐姐,彩儿自知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不敢妄求南儿姐姐的原谅,但求南儿姐姐别再这样生气,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说着,曾彩眼中已
经带着隐隐的笑,只是低着头,李南儿看不到。
李南儿见曾彩突然这样说话,怕是怕了自己,想想自己这些日来做的,她倒不好意思起来,扶着曾彩道:“彩儿妹子知道就好。”说话的语气中已经有几分缓和。毕竟这李南儿才17岁,又在平常人家长大,心地不会是那般狠毒。
曾彩人低头点点头,心里却是算着另一件事。
而站在李南儿身后的小丫头却道:“二夫人,您快回去吧,大夫人怕是又要发火了。”
曾彩听着那小丫头的话,心下却是想,大夫人?难不成金达老家的大老婆来了,而且听那小丫头的话,这大夫人似乎压得李南儿紧紧的。
惦量着,曾彩看了看那李南儿的脸色,微微一变,低低的声音道:“小丫头,插什么嘴。”说罢,便急急的回去了。
曾彩看着李南儿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不由的心下开心了几分,惦量着,忙道:“南儿姐姐去那里,彩儿随您一起。”
李南儿听曾彩这样说,转头,愣了会,便拉着曾彩道:“好吧。“
就这样,曾彩和那李南儿一下子由敌为友,虽然表面关系是有的,但私下,曾彩可不会这么做。
米米祝亲们小年快乐,今天二更喽,米米伸手要票票,要红包,嘻嘻
正文第十六章、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曾彩随李南儿走了不少路,这才走到一处院子,从前曾彩一直以为,县衙不过是一个行政机构,没有其它的。
她从来没想过,一个县衙里面,不仅仅住着县官一人,还有县丞,主薄,督捕,以及家不在本地的衙役之类的人。
而县一个县衙也不仅仅是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他的结构就有点像故宫,中轴分为头门,仪门,正堂,二堂,三堂,以后后花园和后院。
前面是知县一个正式办公的场所,而从三堂开始,便是知道衣食住行之地。
而那后院,却是明白的指出,是知道小妾住的地方。
朝庭明文规定,文官,在外地为官者,不准带家属在身边,但官级过三品,可以带着家属一起到异地。也因此,不少官员会有异地当官的时候异地纳妾。
更有官员,每到一处,纳个小妾,而且再次换地方的时候,小妾若是不计喜欢,也不会带走。
可想而知,不少小妾也因此沦为风尘女子。
思量着,自己前几日听哥哥提起的事,曾彩却觉得全身发寒,这李南儿不想事嘛?
若是金达走了,不带走她,她该怎么办?或都说,曾彩不想事,拼死拼活的想要成为姓金的小妾。
而当曾彩刚走进这后院的时候,一进屋子,便看到一位贵气的妇人,正端坐在上位,脸上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
曾彩抬头看了一眼,不由的愣了一下,那不正是自己昨日撞到的妇人嘛?
想到这里,曾彩不由的想着,这李南儿怕是有罪受了,这妇人,不是个好惹的货。
李南儿刚进屋,那妇人身边的丫头,便倒了杯水放在小台几上,低低的声音道:“二夫人请喝茶。”说罢,便退了下去。
曾彩扫了眼这屋子里面。会客厅的样子,大小不到二十平米,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小台几,四面除对门的那面没有放椅子外,其它地方,都放着一张长长的木头沙发,古色古香,但却显得气闷压抑。
曾彩不知道李南儿心里想什么,这样的情况,她都把自己带来,难道不怕丢脸嘛?
怎么说,以前她那样欺负彩儿,现在轮到她被欺负,她就不想隐藏嘛?
想了想,曾彩立在李南儿身后,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坐下,而且那李南儿也不一定会护着自己。
“不知道妹妹近日里都做些什么?”那贵妇脸色平和,说着话中带着隐隐的怒气。
曾彩不由的愣了一下,这贵妇,真不是好人,一看便知道是深宅里斗久了老妖妇。
惦量着,曾彩却觉得这一场家斗,自己真没必要自讨苦吃,跑来凑热闹。
而那李南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只嗲嗲的道:“相公近日精力旺盛,日日缠着奴家,奴家白日休息的时间自然多了点。”说着,那李南儿手上的动做也不停下,又是扶头,又是拍胸的。
曾彩只觉得恶心得紧,这李南儿说的,无非是那挡子的事,那贵妇虽然贵气,可是脸上已经冒出点点的雀斑,一看便是放在家里的黄脸婆。
而这李南儿正是年轻的时候,再加上又是官家小姐,脸上自然显得娇气,也显年轻与美丽。
而那贵妇脸色微微变得难看,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显然是极度不满,但又不得发做,只是隐着气道:“妹妹多加休息便是。”那贵妇能说出这样的话,便可以看出她是个练家子,从大宅门里练出来的。
而那李南儿却不识好歹的道:“姐姐快别这么说,等我见到相公,上他上姐姐那屋,奴家我还是好生养杨身子。”说罢,那李南儿却是脸上挂着微笑。
而曾彩却在一边嘲笑,若这金达真心爱那李南儿倒也罢,这话说出来,金达许是会由着她,而且以后也能宠着她。
但若这金达只是孤独寂寞时找来伴的话,那李南儿定要受欺负的,别说现在是有他父亲给她撑腰,就算再多几个人,怕也是没有用的。
人是不能逼的,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曾彩不管怎么猜,都是空的,要眼见为实、
而这时,那贵妇终是忍不住了,伸手便是给了李南儿一巴牚,脸色也气得通红的道:“妹妹,妻主是谁你心里应该清楚,休要拿这些事来说道,若是再让我知道,明个,相公便会休了你。”说罢,那贵妇一甩手,便离开了这里。
留下一脸不服的李南儿在那里。
李南儿生气的把桌上的东西一甩,道:“好你个江淑秀,竟敢打我。”说着,眼中已经可以冒出火来。
曾彩看了许久,都没有说道,看着李南儿气成这样,曾彩不由的在心中欢喜了一下,幸好自己不是在彩儿成为知县小妾之后才穿越过来,不然自己怕是要成为怨妇中的另一位了。
惦量着,曾彩一直没有说话,而等李南儿气过之后,要去找自己的父亲时,曾彩这对忙跟上李南儿,她倒要看看那李南儿的父亲有多大能耐,扮不倒他,她就不姓曾。
这才走几步,曾彩便看到远远的地方,进进出出着一些人,都是穿越衙役的衣服,而那李南儿走到这里,才想起了曾彩还跟在自己身后,转身道:“彩儿,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说着,李南儿也不等曾彩回答,便走了进去。
而曾彩倒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久久了,只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
自己要做什么,为啥就这么不顺呢。
低头,曾彩只得先回去,只是这一转身,曾彩便见一身素衣挡在了自己面前。
抬头,曾彩不由的露出笑脸道:“安哥哥。”曾彩不得不承认,在失落,没有方向的时候,碰到熟人,是一件多么惊喜的事,仿是碰到了救命草一般。
“彩儿妹子。”安容木的声音永远是那样淡淡的,听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
“你怎么也在这里?”曾彩不得不说,碰到熟人很好,而且碰到的熟人即使帅哥,又是救命恩人,曾彩不得不承认,原本讨厌他的事,一下子扔到脑后。
“闷了,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安容木说得轻松,说罢,便沿着这条长道,慢慢的走过去。
曾彩见安容木向前走,也忙忙的跟上去,只是想想忙道:“蒙大人没安排事给你嘛?”曾彩倒觉得奇怪,这安容木听说是蒙大人手下书吏官,可是却从不见他为蒙大人做半点事。
“没有。”安容木很简单的吐出两个字,连头也没回下。
曾彩听安容木这样说,倒是觉得奇怪了,这安容木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为什么,可以这样四处游荡,什么事也不做,而且他做什么,别人都卖三分面子呢。
要是那天自己也像他这般自在就好。
思量着,曾彩也无聊,但随着安容木一起走着,这样一前一后,走了许久,曾彩却见着前面急急的跑着一个人,一身跌甲,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兵什么的。
跑到安容木面前,低着头,要说什么,却是看了看曾彩,什么也没说。
安容木会意,只道:“无防。”
这时,那小兵才道:“已经查出结果,事情关系到当朝丞相,其中牵连的人甚多。”说碰上,那小兵就那样一直低着头,连看也不看一下。
“呵,这饶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有几个,没有受到牵连?”这时,那安容木冷冷的一笑,眼中多了股寒意。
而曾彩却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心里却只闪出两个字,好帅。(亲们,乌鸦飞过吧。)
而待安容木说完一切之后,转头,看着曾彩愣愣的样子,不由的轻笑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