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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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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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夏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笑了,“慌张!不就是打个牌,催这么多次,你又不姓崔!”
    “哥哥,三缺一啊,就等你了,您说我们能不急吗?”说话的叫刘宇,就是他刚才给姚夏打得电话,被骂的狗血淋头的。
    “哟,夏少,这位是?”此话一出,整个包厢安静了下来,音乐也不知道是谁给关了,齐刷刷的向尺宿行注目礼。
    姚夏那只手,还放在尺宿的腰上,看到他们惊讶的样子,不禁好笑,“有这么夸张?不唱歌了?接着唱啊!”
    那些男男女女还没回过味来,夏少这是怎么了?居然带妞来?破天荒了,绝对是破天荒了,他以前也玩,可从来没带出来给朋友见见,而且,瞧瞧他们穿得,情侣装啊,夏少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上心了?哦不,你得说是女孩,那张脸你一看就知道,也就十几岁,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还是夏少走在时尚尖端,哪儿找的这么清纯的娇娃?
    尺宿被他们像挑选货物一样的打量着,并没有不习惯,跳了这么久的芭蕾舞剧,看的人多了去了。尺宿大方的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你好。”
    “欢迎啊!”
    “要唱歌吗?”
    “坐这里来吧。”
    “去,坐你身边干什么,当然得坐夏少身边去。”
    男女们分别跟她打过招呼,热情的笑靥对她绽放。打趣着,暧昧的看他们,这些尺宿并不是没有想过。姚夏也不解释他们的关系,就让你们误会到底。
    手还在尺宿的腰上,用力的一带,将尺宿抱紧,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这是尺宿。”又贴着尺宿的耳朵说了一句,“他们是谁你没必要知道。”
    说笑了几句,包房里又恢复了歌舞升平。姚夏拉着尺宿坐下来打麻将,他也不嫌热,就将尺宿围在怀里,让尺宿坐在他的大腿上,下巴靠在尺宿的肩膀上,哪里像是来打牌的。
    事实证明了,这人还真就不是来打牌的,钱输的跟流水一样,几圈下来,砝码都要输光了,估计二三十万是有的,这人一点都不心疼,依旧打得漫不经心的。尺宿总算是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火烧火辣的找他打麻将了,且不说输赢,毕竟这对他们来说是小钱,妙在那份心情,赢钱自然谁都高兴。
    上家就是那刘宇,下家好像是叫孙饶,对家叫做叶易行,都是财经版的宠儿。娱乐版也热衷于他们的花边新闻,这种富二代跟某女星捕风捉影的恋情,小报记者最喜欢了。
    孙饶是见过尺宿的,印象极其深刻,算上那次画中人物,这是第三次见面了。姚夏打了一张九万,孙饶吹了个口哨,将自己门前的牌推到,笑嘻嘻的看向姚夏,“啧啧夏少真是体恤兄弟,清一色一条龙。”
    刘宇笑骂着,“我这好的牌,夏少也补给点炮,真是让人伤心。你这情场得意,赌场也不用这么放水吧?拿出您看家的本事来,争取一炮三响!”
    “混蛋!你们几个坏种,知道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还总让我来聚众赌博。”
    “夏少偶尔也是要参与集体活动的么,总做有氧活塞运动,身体怎么受得了。”叶易行暧昧的笑了,其他两个男人听了也呵呵的笑,都以为尺宿听不懂,所以笑得格外的坏。
    “姚夏有一屋子的口服液,他很爱惜自己的,补补就行了他肾不虚。”尺宿不苟言笑的说着,让那几个男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有趣,果然有趣。”
    姚夏在尺宿的腰上掐了一下,凑在她的耳边说着,“你怎么知道我家很多肾宝口服液?你去看过?你怎么知道我肾虚不虚,你试过了?”
    尺宿没应他的话,只在他身上来回的扭动着身体,小屁股摩擦着他的男性,也顺势勾住了脖子,在他唇边撩拨着。片刻之后,尺宿感觉到,正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臀部,她对姚夏咧开嘴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就说你不肾虚吧,硬了呢!赶紧去找个妹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她眨眼睛坏笑的样子,是个人看了都想捏死她。    姚夏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将她抱到一边去,“尺宿替我打几把。我去下洗手间,你随便打就好了,输多少无所谓。”
    “这多不好意思啊,回头把您公司一给赢了来多不好,哥几个手下留情。”孙苒戏谑的看着姚夏,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
    姚夏没理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尺宿,尺宿也刚好看他,做了一个活塞运动的手势,坏笑着。
    姚夏瞪了他一眼,将门甩上。也不怪他刚才有反应,她那么磨你,那赤裸裸的勾引你,他又不是太监,又不是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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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去洗手间,就在走廊里抽了根烟,稍微平静了,这才回到包房去。
    指尖尺宿将牌推倒,淡淡的微笑着,“十三幺,谢谢。”
    再看那三个男人,全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姚夏一过来就指着姚夏问,“夏少,您今儿是带了杀手锏来的吧?你自己插科打诨的输钱,让哥几个放松警惕,然后派上你们家的这王牌,将哥几个赢的落花流水?高人,真是高人啊!”
    姚夏呵呵的笑了,坐在尺宿的旁边,“怎么了?我才走了二十分钟不到。”
    “没什么。随便打了几把。”尺宿笑得腼腆。
    孙饶笑骂道:“这也叫随便打打?每把都是十三幺啊,哥几个输惨了!”
    “哟!这厉害?”姚夏是有点吃惊了,尺宿一个人将那三只给收拾了,他心里暗爽啊。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尺宿从小就打麻将,夏殇还专门找了个师傅给她,就是要往赌神培养的。
    “就是就是,一直胡我们十三幺呢,真是邪门了!咱可说好了,尺宿妹妹,不能在胡十三幺了啊!”叶易行也佯怒道,可眸子里全是笑意。
    又玩了几把,还真没胡十三幺了,但是只要是倍数翻的多的,尺宿全胡了一次。那些原本在唱歌划拳的人,也人不知过来围观。
    四圈打完,这局子也就要散了。数了一数,竟然赢了一百多万,弄的那三位少爷直摇头,“夏少下次不能带赌神来了啊,哥几个还不想这么快告别麻将生涯!”
    从此尺宿就有了一个外号,赌神。
    一群人吃了宵夜,今晚一切自然是姚夏消费,这些人花钱没个谱,一晚上能花百万,气死个人,偏偏这几个还不在乎。
    真正散了,姚夏开车送尺宿回家,尺宿报上去的是季简雨的公寓,姚夏也没多问,是不是她家能怎么,不怕以后找不见她。
    季简雨的公寓有备用钥匙,放在大门的门框上,尺宿拿了下来,开门。
    门口的地毯上摆了一双古驰的奢侈男士皮鞋,尺宿不禁疑惑,是谁?季简雨有客人?
第二十二章
    “小雨……”男人磁性的声音,低沉着,有些无奈。
    可回答他的是季简雨嘶吼的暴怒,“我累了,能不能让我休息?!”
    “小雨,别这么任性。”
    这句话说得暧昧,像是主人在看自己的宠物发脾气,他能容忍,可已经要到极限的样子。说到底,是怜爱的吧。
    “我任性?你凭什么说我任性?我自食其力的养活自己,我哪里任性?难道真的回去了依靠你活着,依靠你们那个显赫的家族,就不算任性了?季先生,别跟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你们那个家,我不屑于回去!”
    “自食其力?你这是自食其力?”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过之后是愤怒的讽刺,“住在这么破旧的公寓里,在酒吧里做舞男,接受者那些寻欢作乐的男女们的脏钱,塞在你的胸口,塞在你的裤子里,那样叫自食其力?季简雨,你怎么变得这样下贱?!季家的脸,让你丢尽了!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对,我就是妓男,我就是去给他们玩弄了,这身体不知道多少个人碰过,怎么了?怎么了?我愿意,你管得着?还是你也想来碰一碰我这身体?”
    “啪!”清脆的把掌声,紧接着是撞在柜子上的声音。
    “小雨,你……”男人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些后悔。
    “别碰我,太脏了,季先生别弄脏了手。”季简雨沙哑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还有一些的嘲弄意味。
    男人听了一震,无限的惋惜着,甚至让人觉得,他在心疼,“小雨你能不能不这样阴阳怪气的跟哥说话?我是你哥,是你的亲生哥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全身带刺的来对我?!”
    “哥?亲生哥哥?我连爸妈都没了,哪里还会有哥哥?”季简雨几乎是笑着说的,他倔强的不肯认输,依旧是冷言冷语的客气,“季先生请回吧,你们季家的门槛太高,我迈不进去。如果您觉得,我姓季给你们季家人丢人,那我明天就去换一个名字,叫阿猫阿狗,都比叫季简雨要强的多。”
     “小雨,你太倔,你的性子太倔强,太过倔强并不是好事。我既然来了,就是一定要带你回去的,不管你承认与否,你身体里流着的,是我们季家的血液。你休息吧,我会再来的。”男人似乎是挫败了,他似乎是伤感的,痛了。
    尺宿连忙躲了起来,做一个偷听者,确实不怎么光彩,她原本没打算偷听他们的谈话,只是听到季简雨悲愤的声音,她忍不住不听,她想要了解那个男孩,于是留了下来。尺宿躲在浴室里,隔着花花绿绿的玻璃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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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精致的男人,刚毅的侧脸,高大挺拔的身躯,从穿着到气质,都像是欧洲传承下来的贵族。他的五官并不是那种美妙绝伦的,只是搭配起来,这样的一张脸,让人五无法忘记的,他是那种第一眼觉得冰冷的人,可你继续看下去,会发现,这个男人紧蹙的眉头,他有一点点的忧郁,有一点点的伤感,可是你在看一眼,又觉得,刚才统统都是错觉,他就是一个刚毅坚强的男人,能够给你安全感的男人。
    可这些尺宿的看不清楚,她只看到那男人的轮廓,直觉上来说是个好看的男人。
    男人穿上鞋子,再次的回头看了一眼弟弟的房间,无奈的摇头,将大门轻轻地关上。
    他们是兄弟?季简雨有个这样的哥哥?似乎是个显赫的人,可是为什么季简雨有这样的哥哥,而他会在这里过的这么辛苦?不过有一句是说对了,季简雨太倔强了,尺宿是深有体会的。
    他倔强的让你想要杀了他,可他那个样子,不屑的神态,又让你爱怜的要命。
    尺宿从浴室里出来,瞥一眼季简雨的房间,门虚掩着的,他坐在墙角里,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膝,肩膀似乎是在抽动着。
    哭了吗?那倔强的男孩,也会哭吗?
    尺宿蹲下身,环抱住他,将头紧贴着他,试图给他一些温暖。
    季简雨身体微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尺宿,,他的眼睛红彤彤的,两颊上还挂着泪痕。他咧开嘴笑,“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是要过夜吗?”
    心里幕的一疼,抽搐一样的感觉,他说的何其悲戚,明明是难过得要死的样子,可还对你笑着,问你的问题,是跟众多情妇一样的,问自己的金主,要过夜吗?她疼了,真的心疼了,这男孩明明可是是天之骄子,可是是谁,将他毁成这个样子,让这王子一样的人物,沦落至此?
    是否也有她的一份?她当初本着玩弄的姿态,包养了他,对他来说,可是极大的伤害?
    尺宿的唇凑了过来,吻干他脸上的泪痕,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遍遍的吻着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他安慰。
    季简雨猛然的抱住了尺宿的头,眼睛迷离了一下,迅速吻上了她的双唇,尺宿重心后仰,季简雨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索取着她唇上的甜蜜。炙热狂热的吻,不同于他以往的温柔,像是要将尺宿拆解入腹,烙铁似的吻,烙印在尺宿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痕迹,不多久,那些痕迹就变成了紫红色。
    层层衣衫,并不是什么阻碍,三下五除二的就尽数而去了,两个人赤裸的拥抱着,在地上死命的亲吻。他突然将双手插在尺宿的腋窝下,将她提起来,放在了床边,让她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而双腿还站在地上,他将尺宿嫩滑入浴的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自己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那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用力,将坚硬的欲望撞了进去。
    是粗鲁的,与以往大相径庭,尺宿哼了一声,刚进去那一下确实是疼的,她下体分泌的汁液还不够多,所以他律动起来也是生涩的。
    猛烈的抽插之后,两个人渐渐的适应了,她下体的汁水越来越多,他动的也就更充足,每一下都是用力的,撞的尺宿浑身乱颤,她的身体瘫软着,腿也慢慢的从他的肩膀滑落下来,被这极致额云弄得浑身无力。
    双腿被他越抬越高,身体却慢慢的下滑着,眼看就要掉到地上,季简雨突然拉过她的双臂,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迅速的转身,坐在了床沿上,而尺宿坐在他的身上,一条腿向旁边打开着,另一条腿还在他的肩膀上,形成了九十度的直角,让他插的更加彻底。
    毫无节制的欢爱,他是疯了一样,狂热的要着她的身体,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可那眸子却总是含着水汽,告诉你他的不忍,让人怜惜的。他颤抖的在她身体里射了之后,趴在她的身上,慢慢的闻着,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又是一轮抽插。
    也不知道是在第几次Zuo爱的时候,尺宿昏昏的睡了过去,她累极,也是困极,相比她来说,更累的应该是季简雨,可他好像没那种疲惫的感觉,一直抱着她做。就像是明天都会死去,今天一定要尽性。
    朦胧中,尺宿感觉到那股撞击她身体的力量没了,她被紧紧的抱在怀里,季简雨的双臂圈着她,脸贴在她的背上,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渐渐的她背上湿漉漉的,冰冰的。
    “尺宿,那个人,是我的哥哥。我曾经最爱的哥哥,曾经对我最好的哥哥,不过那也都只是曾经而已。我记得,我三岁的时候,去季家借住,我知道那是我的亲生爸爸,可我却必须在人前叫他季叔叔,我当时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我妈妈交代我,千万别惹爸爸生气,我也就那么叫着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季叔叔。
    那家人对我好的,只有哥,十五岁的少年,在我看来,却是比爸爸还要让我依靠的人。他对我很好,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的疼着。他们家人一直以为我是领养的,可谁都不知道,我真的姓季,我是他的亲生弟弟。
    我小时候很喜欢芭蕾,我的妈妈就是个芭蕾舞演员,她很漂亮,就因为这漂亮,吸引了我爸,然后开始他们可耻的爱情。我那时候不知道,其实我算是个私生子。当然这些,我哥也是不知道的。可纸包不住火,我妈妈的存在被哥的妈妈发现了,自然就是一场女人的大战,赢的人是我妈,她年轻漂亮,对男人也有手段。
    其实我一直开导自己,说我妈妈不是故意的,安慰自己说,我们不知道哥的妈妈有抑郁症,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不管知不知道,都还是会发生。季家的女主人跳楼死了,在她亲生儿子的面前,我听到哥的哭喊,可他的妈妈并没有理他,留给他的只有一句话,儿子我们活不下去了。我先走,等着你。
    再然后,我妈妈顺利的嫁给了我爸,可是三个月不到,她也死了。死因很可笑,你知道啤酒和胃药不能一起吃吗?都知道的对吧,我哥也是知道的,在我妈妈获得国际大奖的庆功宴上,我哥在酒里放了感冒药,然后我妈就那么死了。
    没人知道这一切,我躲在角落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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