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的抽插挺送。
一直压抑的吼声也渐渐低低地出声:「呃……好舒服……好舒服……,柳儿,
你真是个宝贝。」
柔嫩的阴肉紧紧的裹住柳岩的欲望,当他向后退时,粉红色的|穴肉被欲茎带
出,向外翻着,但是当他向前挺进时,丝丝的体液又会被溢出,一片淫靡的景象。
柳岩沈醉在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恨不得永远把欲龙埋在柳依
依的体内。此刻的他早已忘记了被自己插得呻吟不休的小女孩儿才只有12岁,
更忘记了身下承欢的是自己的亲侄女。
突然,他的后背猛然贲起,腰后泛过死亡般的快感,在柳依依紧窒的收缩下,
柳岩在柳依依体内的伞端泻出所有的粘稠的Jing液,灌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10柳岩春梦初醒
灼热的白色透明液体持续不断地从Gui头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柳岩一个激
灵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内漆黑一片,落地窗上还盖着厚重的窗帘。柳岩拿过床头的闹锺看到刚
刚凌晨3点锺。
他眉头深锁地看着自己空旷的大床,粉色的床单上面已经落上了点点体液。
他深叹口气,步入浴室清理身体。
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柳儿娇美的小脸。柳儿今年已经12岁了,再不是6
年前那个孤僻安静的小丫头了。还记得刚刚接柳儿回柳府的时候,她不跟任何人
讲话,也不敢看任何人,慌张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即便柳爷爷很想和她讲
讲话,她都吓得躲起来。
而所有人里,小丫头唯一不怕的就只有柳岩了,不管柳岩走到哪里,她都会
在后面怯生生地跟着,如果柳岩走得过快,她会小步跑过去拉住他的小手指。她
的手太小,只拉得住柳岩的小手指。
那时年轻气盛的柳岩,最讨厌羁绊和麻烦,突然被这么个小东西给缠上了,
他实在是烦得要死。说实话,他对死去的哥哥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即使是得了肝
癌,命不久矣的省长父亲,他也不会有太多的关心。也许有人会说他冷情,可是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只有不对任何人产生感情,才最安全。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刚刚20岁的自己虽然会对小丫头感到烦躁,却
并不会拒绝,久而久之,当他看到柳儿因为自己走得太快,而在后面跑得跌跌撞
撞的时候,会忍不住回过身把她抱在怀里快步向前走。
柳岩也并不是那种会任由别人痴缠的男人,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自小缠着
他的女人自然是数不胜数,不过他往往会用浑身散发的冰冷气质冻得她们退避三
舍,甚至不惜动用柳华的势力去清除那些花痴们的围追堵截。可是对于柳儿,他
却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慢慢地他竟然习惯了,尤其是父亲去世后,小丫头更是成了唯一与他有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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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亲人。他习惯了吃饭上班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把小丫头搂在怀里。他也知
道自己看着小丫头的神情有多么的不同,他曾经的某个女伴说,他看柳儿的目光
就好像是在看着他痴恋的情人。但是说这话的女伴也立刻被他回视的冰冷刺骨的
眼神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
柳岩苦笑了一下,想起小丫头当初刚来到柳家的那半天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
到了晚上,居然还赖在自己卧室里不肯走,非要跟自己睡在一起。那时自己实在
是为此头痛不已,无奈父亲又宠那孩子宠得无法无天,他迫不得已,只好跟个6
岁的小娃娃夜夜同眠。
那段时间,自己整整3个月没交过女朋友,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绿了,每次看
着柳儿都恨不得掐死她,但是也只是想想解解恨罢了,却从来都没有对她做出过
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行为。
其实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其实也是宠她的,否则依自己的脾气,老爷子的
交待,若是不情愿,谁又能强迫得了呢。
可是,小女孩儿渐渐长大了,对自己再也不像过去那么依恋眷慕了。除了她
刚到柳府的3个月对自己寸步不离,事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外,后来的她很乖很
听话,佣人给她安排好就可以了。渐渐的,两人只有晚上同眠的时候才能在一起。
柳岩虽然床伴众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能和他在同一张床铺上一觉睡到天亮
过,甚至没有任何女人被他带回家过,往往都是做过爱后,要不他离开,要不女
伴离开。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可是柳岩这些年来却养成了夜夜搂着柳儿温软的小身子共眠的习惯,连自己
欲望的纾解都大多改成了白天,害得那些名媛淑女们还以为在白天Zuo爱时什么新
兴的时尚风雅之事。
现在慢慢长大的小姑娘,却似乎想要离开自己了,今天居然打电话回来说,
她在自己的好朋友家里做功课,好朋友的爸爸妈妈邀请她一起在家开Party,
晚上她要和好朋友一起睡。
柳岩几乎是接到电话后就立刻派人去调查柳儿说的好朋友的资料和家庭情况。
发现对方确实是家境清白的良好公民,她的好朋友也是个很乖的小女孩才放心下
来。
这些年来,柳岩秉承着一切好的监护人该做的一切事情,自从柳儿的自闭症
被治好以来,他一直在鼓励她多交些同龄的好朋友,多参加体育活动,而现在这
()
个健康阳光的小姑娘却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柳岩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惆怅和失落。
11柳岩对二人共浴的回忆(上)
柳岩站在浴室里,手掌抚弄着自己半软的荫茎,Gui头顶端残留着一丝透明的
体液。他依旧年轻的脸上挂着一抹苦笑。
这是第几次了,随着柳儿渐渐地长大,自己越来越频繁地梦到她。
记得最初和她同眠的时候,她总喜欢缩进自己的怀里,依偎在自己宽厚的胸
膛间睡觉,有时还会搂着自己脖子。那时对她的感觉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却做
爱的时候,柳岩是很讨厌和别人有肌肤的触碰的,他习惯的是保持距离感。
但是这个小丫头没像是有肌肤饥渴症般喜欢把身子紧紧贴着他,不过,却并
不讨厌。
后来是渐渐地习惯,偶尔会轻轻摩挲一下她花朵般娇嫩的肌肤,只觉得触手
温滑,很舒服,却还不足以完全引起自己的欲望。
随着小丫头自闭症被治好之后,人也变得越来越活泼,爱用软软的童音喊着
小叔叔撒娇,爱缠着自己问些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问题,害得自己一离开她,
耳边就全都萦绕着她软嫩的童音一直在喊「小叔叔,小叔叔。」。
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柳岩再次闭上眼睛,想起在一年半前
的春节前夕。柳华集团的员工都早早地放了假回家过年了。
而柳岩只有柳依依这一个亲人,就也早早地回到了他们居住的独栋别墅。
别墅里的管家,佣人,柳岩也非常人性化地给他们放了假,整栋房子里只有
他和柳儿两个人,吃着从高级餐厅特别订制,并送上门的年夜饭。柳岩看着对面
越长越漂亮,越来越明朗快乐的小姑娘,自己的心情也变得特别好,甚至为小丫
头也倒了一点点红酒喝。
小丫头喝了点红酒,白嫩的脸蛋儿更显得红扑扑的,透着醉人的红晕,眼睛
亮闪闪得似乎能渗出水来。只是她站起身时的脚步虚浮踉跄,重心不稳地就想往
前面的地面上扑去,还好柳岩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小小的身躯。柳儿随手一扯,
桌布随着她的拽动,上面的红酒和一碗酱料立时被弄倒,里面的酒和酱汁一股脑
倾泄飞溅到桌边搂抱着的柳儿和柳岩的身上,把他们的衣服染得七荤八素的。
柳儿咯咯笑着在柳岩冒出微微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口齿有些不清楚地喊
着「小叔叔」。
柳岩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面前乱七八糟的场面,再看看自己怀里明知道自己惹
了祸,却还是神智不清地傻乎乎笑着的小丫头,更是无语。
他只好无奈地把柳儿抱到浴室,打算为两人清理一下。
即使外面是雪花飘零的寒冬,屋子里却非常温暖。柳儿只穿了一件长袖的白
色棉布裙,脚上是毛茸茸的兔头拖鞋。柳岩一向不舍得让小丫头穿那些材质生硬
的衣服,即使很流行或很漂亮。
柳岩伸出手想要帮小丫头脱去衣裙,手却突然顿在了半空中,他记得除却柳
儿刚到柳家的那三个月天天缠着柳岩,不让其它任何人触碰,自己不得不帮她洗
澡换衣服外,余下的这些年,都是柳家的陈妈负责照顾柳儿的日常起居的。可是
今天陈妈放假回家过年去了。
12柳岩对二人共浴的回忆(下)
如果小丫头不是喝醉了酒,本是可以自己清理的,可是,他再看看依旧迷迷
糊糊,有些小兴奋的柳儿,摇摇头去解她领口的扣子。平时很乖的女孩儿此刻却
像是小恶魔上身般拽着他的手不让动,嘴里嘟囔着:「我不要脱衣服,要脱衣服
的话,小叔叔要先脱……」
柳岩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发现小丫头执拗起来谁都赢不过她,无奈下只好解
开自己衬衣的纽扣,脱下衬衣,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
柳儿张开嘴巴,还夸张地「哇哦」了一声,就伸出小手踮着脚尖想去摸小叔
叔的胸肌,无奈个子太矮,她只能摸得到小叔叔腹部那八块匀称健美的腹肌,她
还淘气地伸手拽了拽小叔叔从肚脐下方蔓延到罪恶之源的黑色毛丛。
柳岩原本年底就忙于工作,鲜少有时间去找女人降火,现在腹部被柳儿那双
滑嫩的柔荑抚摸着,他感觉自己身下的欲望之剑立时昂起了头。柳岩慌忙捉住柳
儿的小手,不动神色地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打算快点给小丫头洗完澡换衣服。
可是面前的小恶魔却依旧不肯,嚷着小叔叔必须也像自己一样把衣服全脱了
才公平。
柳岩被在自己身上扭动着的小丫头弄得欲望更加勃发,他有些烦闷地想直接
把柳儿丢到浴缸里去洗澡,但是终究不忍心。
最后两个人终于都坦诚相见,连内衣裤都剥除了。柳岩抱着怀里那具纤尘不
染如同天使般的小身子站在花洒下面,为柳儿仔细地擦洗着身子。柳儿身子的扭
动总是似有似无地触碰到他的勃起的龙根,不停地挑战着他的极限。
柳岩看着柳儿粉嫩的私|处,细细得只有一条缝,犹豫着是否要给她清洗,发
愣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龙头的前端传来致命的战栗的舒爽,他低头一看,发现柳
儿正醉眼朦胧地用小手抚摸着他的Gui头,甚至还不时地轻轻弹一下两侧的睾丸。
柳岩再次慌忙捉住小丫头的手,说:「柳儿,你在干什么?」
柳儿娇脆地笑着说:「小叔叔,你的身体好奇怪,怎么会有个长长的棍子,
早上的时候它老是顶着我,你平时都把它藏在哪里?」
柳儿说着又抽出手去拽,柳岩因为被柳儿的童言童语分了神,竟被她抓了个
正着,一时受惊再加上本来欲望的积累,居然在柳儿的手上射了出来。
白灼的液体洒在女孩儿白嫩的胸脯和脸颊上,显出丝淫逸的魅惑。
而还不知自己闯了什么祸的小丫头居然再次咯咯笑着在小叔叔怀里睡着了。
那日柳岩匆匆给女孩儿和自己洗了澡,整理好衣物后就把柳儿抱上了床。
而自己竟然躲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再次纾解了欲望,只不过那时脑海里出
现的景象竟全都是刚刚柳儿雪白的胴体和对她的柔荑抚上自己男龙时感觉的回味。
13陷入矛盾中的柳岩
似乎就是从一年半前两人共浴之后,柳岩对小侄女的雪白稚嫩的胴体陷入了
朦胧的幻想。
每当他像往常那样拥着柳儿入眠时,下身都会不由自主地起反应和勃起,那
种感觉既带着致命的诱惑又让人难以忍受。而那个引得自己如此痛苦矛盾的小家
伙居然一觉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枉费柳岩新年前夕整整失眠了一个晚上,
思索着第二日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身体的反应。
柳岩开始不由自主地做各种各样和自己的小侄女缠绵的春梦,刚开始他还以
为是因为自己欲求不满的缘故,就特别连着数日疯狂地在女伴们的身上发泄着欲
望,惹得她们尖叫喘息连连,可是即使如此,他的春梦依旧没有停止,而且梦中
与自己交欢的女孩儿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小侄女柳儿。
无论他的欲望在白天里射过多少次,一旦晚上触碰到柳儿的身体,仍旧会不
可避免地勃起,多少次他想要远离柳儿,但每次听到她娇娇的声音喊着「小叔叔」
就再次忍不住抱她入怀。那个小女孩儿永远是他无法拒绝的人。
只不过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依旧受着道德血缘的羁绊,无论梦里他如何地亵
弄柳儿,如何啃噬她的小嘴,胸脯和粉嫩的私|处,不伦他如何把自己滚烫的体液
喷射在柳儿的身体和脸颊上。梦中的他都从未把自己的欲望埋入柳儿的体内过,
更枉论把自己的Jing液注入柳儿的子宫。
可是,就在刚才,在柳儿6年来唯一一次没有与自己相拥共眠的夜晚,他居
然做了一个如此疯狂,美好又让人羞愧不已的春梦,梦中的情景是那么的真实和
舒爽,梦中的他终于把自己的男龙顶入了梦想已久的小女孩儿的幽|穴中。
他直到现在脑海中还在不停地回味着自己粗长的欲望插入女孩儿细细的小缝
儿,顶弄着她的花瓣中心的小豆豆的美好触觉和身体的极致欢快。
想到这里,柳岩下身的欲龙再次忍不住上扬45度地高耸起来。
他知道,自己对小侄女的欲望似乎已经到达了一个难以控制的极限,血缘的
羁绊,道德观的束缚再也管辖不住他对小女孩儿的渴望和占有。刚刚那个无比真
实的梦境看似荒唐,其实正是他真实想法的体现。
柳岩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究竟是应该顺从自己的欲望还是继续守护者柳儿,
做她合格的监护人和好叔叔。
14可替代的寻觅
柳岩第二日一大早就驱车到柳依依学校门口,为了不被柳儿发觉自己,特意
把平时开的兰博基尼换成凯迪拉克。当他看着小侄女和另一个女孩子手牵手按时
走入校园时才放心地开车回柳华大厦。
柳岩的骄傲和伪装使得自己平日并不愿对小侄女表现出过强的占有欲,而是
给予她充分的自由,然后再暗中守护监视她,不过柳儿一向很乖,每天过着家和
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并无任何越轨行为。
昨夜的春梦从早上就搅得自己很烦躁,柳岩一向擅长把包袱和烦恼收在盒子
里,先处理完公务后再拿出包袱去思索。在他强大的工作能力下,不到中午就处
理完了一天的公务。
柳岩感到自己昨晚未发泄完全的欲望急需缓解,但是却突然对过去的那些成
熟美艳的女伴通通都没了兴趣。
然后他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助手颜梓程。
颜梓程是能得到柳岩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下属之一,他为人精明稳重,处理事
情果断完善。最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高的情商,能够高度理解上司的意愿。有
时只需要柳岩的一个眼神暗示或一句话的提点,就立刻做出正确的判断,按照指
令完成任务。甚至有时柳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想法,颜梓程都能够帮他达成,
而且他最聪明的地方在于,从不说破自己的理解,与柳岩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