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淌出来。
等她说完的时候,全身已附满了因羞耻和兴奋而渗出的涟涟汗水。
在急促的喘息声中,王瑶将食指和无名指探进她的下身,拈起两片充血而嫣红的荫唇向左右一分。
顿时,蜜|穴开启了,被淫靡的蜜汁浸泡的|穴口拱成圆弧,里面呈出一片片蠕动着的鲜嫩粉红,并泛着粼粼白浊的波光显得异常湿滑亮润。
“人家的,的……那里打开了,李经理,呼……呼……人家好兴奋,嗯啊……太刺激了,嗯啊……”
王瑶将下身对了李伟杰一会儿,又微微侧身对准紫竹铃,在兴奋神经的激动澎湃下,微浊的体液不尽地从蜜|穴里溢出来,连成一道道白色的长线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
李伟杰直看得神魂颠倒,亢奋无比,心底连连大呼过瘾,他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淫荡放浪的动作会是清纯靓丽、还是Chu女之身的王瑶做出来的。
第2783章 联手调教
他在心中忖思,春药即使再霸道,也不会将人改变得反差那么巨大啊,难道真的让自己碰巧说中了,这个女孩儿真的是闷骚型的,这种种反应是春药激发了她的本性,使她从纯真外表的伪装中释放出来,于是怀着疑问的李伟杰问道:“王小姐,告诉我,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身体很热,很……”
“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王瑶心理的历程是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事,这甚至比占有她的身体更为令他兴奋。
见她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答非所问,李伟杰不禁不耐烦起来,毫不客气地高声截断她的话。
“啊!”
王瑶吃了一惊,随即心里一阵委屈,想赌气闭口不答,但又舍弃不了对肉欲的向往,于是她喉间呜咽着说道:“很害羞,很难为情,像是要死过去那样……李经理,人家觉得做这样的事很下流,可为了你,人家连廉耻都不要了,你还对人家那么凶……”
“形容得真贴切,像死过去那样难为情,嘿嘿,但你的骚|穴怎么湿得那么厉害?难道你越害羞就会越兴奋?莫非我越让你做下流的勾当,你就越会放浪,越会感觉刺激?王小姐,你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儿,你说我这样说你对不对?”
李伟杰毫不理会王瑶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相反,那反倒刺激起了他的兽虐之心,使他不自禁地想要挖苦她、折辱她。
这时,紫竹铃也过来添油加醋地说道:“说的没错,我看你不仅是淫荡还很下贱呢!背着男朋友求我家主人搞你,还搔首弄姿地搞这么多的花样,你真的是Chu女吗?这么会诱惑男人,就是店里的小姐拍马都赶不上你,你不会是做的Chu女膜修补来滥竽充数吧!”
王瑶本是个纯真内向的女孩,被紫竹铃这样恶语中伤,此刻心中真是羞辱得要死过去了,虽然实情不尽如此,但紫竹铃的话,她偏又反驳不得。
的确钟成是王瑶的男朋友,而她又是背着钟成再搔首弄姿地求李伟杰干自己。
一时间,王瑶又是凄苦,又是羞惭,又是屈辱,又是愁楚,而她的身体却在这种作践下变得愈为兴奋,蜜|穴深处一颤一颤的,泵出阵阵Yin水,根本不受她的意识控制,像男人She精那样强劲不绝而欢畅淋漓地流淌出来。
“怎么样?王小姐,我这个手下没冤枉你吧!你说不出来话了吧!哈哈……不过话说回来,淫荡也没什么不好,下贱也无所谓,至少咱儿能享受到快乐,王小姐,我喜欢你的作风,不虚伪,不做作,不像有些自命清高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圣洁,做出据男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内心骚得要死,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来搞她。”
李伟杰说得上瘾,继续长篇大论。
“女人嘛!就是这么回事,谁不发骚?谁不想被干?下面那个洞是干嘛的!不就是让男人来插来舔吗?说穿了,女人就是两球一洞,那玩意插插又坏不了,而且男人都好这一口,你大腿分分,让人尽兴了,不光自己爽了。来,我的小乖乖,亲口告诉我,你是个淫荡骚浪的女孩,不管对象是我还是其他女人,只要干爹发话,你都乐意和她们一起玩,一起陪我上床。”
李伟杰冷静而又低沉的嗓音在王瑶的脑海中回响着,蛊惑着她的心智。
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但此刻的王瑶只知道盲目服从,大脑不再具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唯一的思维就是如何追求肉欲的快感享受,她简直变成被细线牵制的玩偶,而李伟杰的意愿就是那条细线。
“我是淫荡骚浪的女孩,不管是谁,只要干爹喜欢,我就陪和她们玩,和她们一起陪干爹上床……”
王瑶乖乖地说着,不仅如此,仿佛是受那淫秽的语句,更仿佛是被那淫乱意境中的罪恶感、堕落感所刺激,她兴奋得无以伦比,不待将话说完,手指便被欲情的强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进了蜜|穴。
“李经理,干爹,人家都听你的,快来干人家吧!这是人家的阴Di,你看清楚了吗!人家好想要你来摸摸,快来嘛!来爱抚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
王瑶的指尖慢慢地将包皮翻上去,露出一颗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红鲜嫩、娇艳欲滴的菱形肉芽。
她用指尖轻轻一捏阴Di,在那瞬间,无法形容的爽美快悦灌注着全身,身体条件反射地弓起来,无数声“啊……啊……”
的呻吟娇,喘明快愉悦地在嗓间萦绕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过瘾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顾自己,不要总想着要我家主人摸你、给你爽,你也让我家主人舒坦舒坦啊,去,给我家主人舔鸡芭去,呵呵……你可真够狡猾的……”
紫竹铃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扑上去尽情地大干一场,但李伟杰未发话,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抢在李伟杰之前有所动作,于是只好用话使王瑶赶快进入正题,以便李伟杰结束后能快些轮到他上场。
“哦,对,对不起,李经理,我……”
王瑶慌忙松开手指,向李伟杰投以羞惭的一视,其意味无疑已认同紫竹铃的嘲讽。
李伟杰哪里不晓得紫竹铃的心思,但他显然心情大好,没有计较紫竹铃胆敢擅作主张,反倒接着她的话说道:“我们的王小姐兴致这么高,你就让她尽兴嘛!”
随后,眼神调笑地望着王瑶嬉笑道:“王小姐,别理他,继续继续,你接着玩,再骚一点也可以,把手指插到骚|穴里面玩吧!那更快乐,不过要记得将过程讲给干爹听啊!哈哈……”
王瑶闻言大羞,一男一女白脸黑脸般的双簧表演使她尴尬无比、手足失措,脸颊羞得绯红一片,耳根也变得通红。
不知怎地,王瑶的眸中竟朦胧起来,似有泪珠挂在眼眶之中,但那绝对不是悲伤的泪水,相反,另类的刺激快感鼓荡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使她兴奋得腿脚酸软,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们,你们讨厌了啦!干爹,你也来欺负人家……”
王瑶一边不依地发嗲撒娇,一边将手指插进湿淋淋的下身,同时嘴中不住叫着,“人家把手指插进去了,啊……啊啊……人家动起来了,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里面好热,啊啊……啊啊……”
一边被一男一女狎玩、狂肆的视线注视着,一边自顾自地在自己的下身抽动着手指,王瑶沉醉在那阵阵酥麻痹痒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紫竹铃在李伟杰的眼色授意下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
忽然,紫竹铃一下子将身体贴在王瑶不住蠕动扭摆的身体上,紧紧拥住她,手掌从王瑶背后伸过去,直接扣在她丰满挺拔的Ru房上,然后便是一顿大力的揉掐拉扯,仿佛是要将那团嫩肉揪下来一样。
在那狂虐的动作下,王瑶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Ru房、|乳头不住胀起着,变得更加鼓胀硬实,而随着粗糙的掌心砂纸般的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激烈刺激伴着激痛如贯日之剑般直刺脑窍。
“啊!哦……啊啊……好痛!痛死人家啦!不要那么用力啊,轻一点嘛!”
王瑶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见是紫竹铃在侵犯自己,非但没有出言斥责,反而将挣扎停下来,软软地靠在紫竹铃身上,脑袋向后歪着,眼中媚眼如丝,鼻间娇喘呻吟不止,嘴头撒娇声大起,一副任君摆布、无怨无悔的骚样。
“王小姐,甩了那钟成,你来做我的女姐妹好不好?来,叫声姐姐听听!”
紫竹铃前后耸动着腰,阴沪不住摩擦撞击着王瑶鼓翘、丰满、滑腻的屁股,在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的同时,心中激奋难以抑制,未经李伟杰允许的话陡然间出口。
“啊啊……啊啊……好,好的,我做你的好姐妹,啊啊……啊啊……我去甩钟成,啊啊……啊啊……你是我的姐姐,啊啊……啊啊……”
李伟杰这时也兴奋地站起来,他伸出食指,缓缓挤进正被王瑶的手指抽送着的下身中,如同影子般配合着那根修长的玉指,两根手指一起在滑腻柔软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同时,他含着王瑶变红变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王小姐,你可以把我这个女奴看作是钟成,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哦……哦……啊啊……啊啊啊……”
肉体上是无比的愉悦,精神上更是亢奋异常,王瑶回想着李伟杰的话,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被刺激得心绪激昂,连话也说不出来来,只知道仰头用浪叫呻吟来做回应。
紫竹铃接到李伟杰会心的一笑,故意问王瑶道:“跟你干爹说什么悄悄话了,能告诉姐姐我吗?”
同时,换暴虐于温柔,拈起她粉红色、坚实硬挺的|乳头在指腹间极为体贴地捻转拨动。
“啊……还是这样弄舒服,软软柔柔的,啊……干爹说,把他的手指当成钟成,啊啊……为什么一提起他人家就特别兴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你现在就是钟成了,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
王瑶扭过头对紫竹铃说完,便马上扭过来,用迫切的眼光瞧着李伟杰娇喘吁吁地说道:“李经理,哦……干爹,别再玩弄人家啦!啊啊……人家等不及了,来,来征服人家,干人家,进到人家那里吧!啊啊……”
“为什么你说一提起钟成就特别兴奋,干爹想知道知道你们这类淫荡的女孩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干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你应该感到害臊才对,怎么还会兴奋呢?”
李伟杰也的确有这样的疑问,况且这些问题也使得他兴奋得不可抑制,荫茎酸胀得一振一振的。
第2784章 床上浪话
“大概,啊啊……大概是有背叛感吧!哦!干爹,人家变坏了,都怪你,啊啊……你把人家变成淫荡的坏女孩儿了,人家,啊啊……人家同他连接吻都没有几次,你们现在做的事,啊啊……啊啊……他连想都没想过,他,钟成,啊……只摸过人家的手,人家是他的女朋友,可现在,啊啊……却背着他让你们玩弄,啊啊……这太刺激了,啊啊……干爹,别问了,快,快进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钟成这个龟孙子,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不当乌龟才怪呢!你这么喜欢给他戴绿帽子,那我问你,你不怕他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害怕吧……”
“为什么?”
“人家会难为情,怕被他看成是淫荡的坏女孩儿。”
“那你就不怕被干爹和你身后那个假钟成知道你是淫荡的坏女孩儿?”
“不怕,在你们面前,人家就是淫荡的坏女孩,人家想不淫荡都不行……干爹,人家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的,但你可别让钟成知道我们的事好不好。”
“好,好,好,乖女儿的话干爹哪敢不听啊!只要不是特殊情况,干爹就和你一起瞒着那个倒霉蛋,还有,我再问你,你刚才说让干爹进去,哈哈……进到哪里去啊?”
“干爹,你别再问了,人家好害羞啊,明明知道还故意羞辱人家……”
王瑶羞红着脸,眼光闪烁动人,扭扭捏捏地羞声答道:“人家想要干爹,啊啊……好丢脸啊,人家想要干爹的粗,粗,粗……”
说到这里,王瑶陡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涩,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红霞更盛,宛如两朵红云。
就在时,紫竹铃插话说道:“粗,粗,粗什么,粗鸡芭呗!这有什么难说的,比这更骚浪的话都说过了,还害什么臊!”
王瑶闻言又羞又愧,但心底高炽的兴奋使她无法不激动亢奋地说下去,“人家想要干爹的粗鸡芭,啊啊……插进人家,啊啊……直流骚水的小|穴,啊啊……啊啊……干爹啊!人家什么下流话都说了,别再折磨人家了,快来干人家吧!”
瞧着她娇柔顺服的模样和那高炽不下的春情,李伟杰嘿嘿一笑,无限满足地抽回手指,一手攥住他那暴胀得不能再大的荫茎,将暗红色的巨大Gui头触在王瑶扩张成弧形的|穴口上,一手扣紧她的小腰,同时小腹微微向后一收,准备在下一瞬间采摘这朵艳丽妖娆的鲜花。
感受到荫茎宛如活物般的在下身上不住蠢蠢欲动,王瑶不禁从心底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又分开了些,准备迎接苦盼已久的插入。
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根神奇无比的魔棍,使她忘记了女孩应有的矜持和自尊,两眼发着炽情的光定定瞧着,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和莫名的紧张,嘴中不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
瞧着王瑶那狐媚入骨的骚态,李伟杰心中一动,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脸上淫秽猥琐的邪笑堆积得越来越浓。
本来今天他只是打算搞王瑶一次,好让钟成带带绿帽子,来舒解一下他近日来所受的窝囊气。除此之外他没想别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么善后,这也是他选择春药而不是选择强Jian的原因所在。
因为事后他可以推说是两厢情愿,又没有强来的证据,谁也奈何他不得,而且这还可以更解气地报复钟成,女朋友心甘情愿地被干,而且还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放浪,绝对会是种深植入骨的屈辱。
可他没想到迷Jian计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先是王瑶轻易地入瓮、进入到他设计好的圈套中,然后是钟成被他的儿子绊住,限于漫长的会议不得脱身。而最令他喜不胜收的是王瑶在失去理智后放荡、骚浪的表现,简直就是淫娃荡妇一个,而最妙的却是她拥有着清纯的面孔、高雅的气质。
在狎玩的过程中,李伟杰不禁对她进行了重新定位。虽然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老实本分,不大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李伟杰凭借他多年的社会阅历和相人经验得出:王瑶只是受环境所桎梏,她表现出来的是她所处的那种环境下的体现,其实内里中她并不是她表面所呈现出的那类纯真无暇的女孩。
单单就凭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顾廉耻地祈求自己与她合体交欢,老于事道的李伟杰就看出她是非感不强,没有什么荣辱观念,是个很容易被诱惑、被要挟的女孩。
这次虽然是因为服食春药,导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状态下,李伟杰相信只要瞄准王瑶的弱点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操纵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许王瑶本身就是那种追求虚荣、贪慕享乐的女孩,只是她没有接触到别种环境,没有遇到出卖自己的契机,或者她本身的确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女孩,但被生存不易的现实压迫,内心不被她察觉地产生出想要抗争、哪怕是改变自己也要离开那种环境的苗头。而这种苗头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