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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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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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公孙策心里更是开心,对着展昭看了又看,真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看得展昭一头雾水。
  “公孙先生?”
  “展护卫,来,坐下,让学生来给你把把脉。”说罢,从药箱中拿出脉枕,放在桌上。
  展昭依言坐下,将手放在脉枕上。公孙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放于展昭脉门之上,认真地把起脉来。
  脉动有些虚浮,脉象不太平和,看来是最近太过劳累了些,再加上几日之内,两次受重伤,身体亏损的厉害。幸亏有孟老先生的六十年功力,再加上他还年轻,恢复起来应该会比较快。不过,等伤好的差不多了,要配一些方子调理调理才成。这样,他与晓云成亲之后,他也好尽早抱上外孙。
  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可以含饴弄孙,公孙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展昭狐疑地看着公孙策,心里头有些毛毛地,总觉得公孙策今日笑得很是奇怪。而且,公孙策给他把脉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这次是他记忆当中最久的一次,再加上他一边把脉,一边笑得如此诡异,这叫展昭心里更觉疑惑。
  “公孙先生?展某……”
  “哦。”公孙策这才撤了手,抚须道。“展护卫除了身体太虚之外,并无其他不妥。不过,这几日需好生歇息才是。我开个方子,喝些药,会恢复的快一些。”
  “多谢先生。”展昭一礼,却被公孙策回了。“展护卫,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你且好生休息,我先去了。稍后我叫晓云给你送药过来。”
  听公孙策如是说,展昭心想也是,将来便是翁婿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客套。于是,也便不再道谢,将公孙策送了出去。

  知己挚友

  公孙策走后,展昭便解了外衣,在床上躺了下来。自他入了江湖以来,便甚少在白日里躺在床上了。记忆当中,除了受重伤无法动弹之外,好像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即便是闲暇,可叫他白天睡觉,他还是觉得非常奇怪。若不是包大人的“命令”,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对着床顶上灰色的帐幔发呆了。
  展昭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睡意这才慢慢上来,正当他准备睡去的时候,突然嘭地一声响,才刚来一会会儿的瞌睡虫,立马被吓得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展昭反射性的把手伸向床边,握了巨阙在手,转头一看,见是白玉堂,这才把手松开。只是,见白玉堂一脸怒气,杀气腾腾地破门而入,展昭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玉堂一脚踹开展昭的房门,走到展昭床前,半眯着他的桃花眼,看了展昭好一会儿,直看得展昭心里头发毛。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下子可就不得安生了……
  “展大侠,你身上的伤,可是无碍了啊?”白玉堂开口了,可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却让人浑身不舒服。
  “厄……”展昭楞了一楞,方才笑道。“无碍,有劳白兄挂心。”说着,对白玉堂抱拳一礼。
  白玉堂睨了展昭一眼,随后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伸手按上他的肩膀,展昭一时未防备,竟然被他给按在了床上。
  “白兄,你这是?”展昭欲要起身,白玉堂却不肯松手,展昭挣扎,白玉堂用力,二人较量一番,展昭终于放弃。他本就处在被动地位,再加上身上有伤,气血不通,根本就不敢使力,白玉堂一手的蛮力,平时倒是好说,但此时,他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只得让他这么按着。“白兄……”
  “展、大、侠,包大人吩咐你好好休息,你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莫要乱动。不然,待会儿大人知道了,可是要怪罪的。”白玉堂似是关心他,好声劝他,可这表情看着却不像是这么回事儿。
  展昭见他怪异地表情,阴阳怪气的强调,心想肯定是自己昨夜抓阄时使的小把戏被发现了,不由地心里头一虚,想着还是自己主动坦白承认,给他赔个不是比较好。“白兄,昨夜之事,展某也是情非得已,对白兄的欺瞒之处,展某在这里赔礼了,还望白兄莫要见怪。”
  “昨、夜、之、事?”白玉堂盯着展昭,一字一顿。
  “是,昨夜……展某不该在抓阄之时使诈。”展昭大方承认。这事,他本来就没想着要瞒多久。昨夜瞒过白玉堂的眼睛,已是不易。若是事情顺利,他一直都没有发现,那是万幸,不过,被他发现,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白玉堂听此,暗暗咬牙。好你个臭猫,果真是你使诈。既然你现在自己承认了,可就别怪白玉堂我口下不留情了。你有伤在身,我动不得手,我还动不得口不成?白玉堂看着展昭,心里气愤,说话的语气,也不甚好听。
  “没想到堂堂南侠,御猫展昭,也会使这些个不入流的手段。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叫五爷我痛心。枉费我还把你当成是对手,要与你一较高下,现在看来,你这南侠和御猫之称,也不过是名不副实,浪得虚名罢了。在官场上混多了,就只会尔虞我诈,使手段了。你是怕了我,不敢与我堂堂正正地正面对决吧?”
  展昭一听,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是一次抓阄罢了,白五爷,你至于吗?
  “我看,你的功夫也就是三脚猫功夫,花拳绣腿,只适合在皇帝面前耍耍,在江湖上,根本就混不下去。”白玉堂单手手臂托在展昭胸口,恶意地稍稍往下压了一下。但是,就这么轻轻一压,也痛得展昭眉头直皱,不过,愣是让他给忍着了没吭声,顺便把白玉堂的话当耳边风。可白玉堂哪里会就这样罢手,那张刻薄地薄唇,继续絮叨。“难怪你要在耀武楼上给皇帝耍宝,投身公门了呢,皇帝那“御猫”的称号,倒真是赏的十分恰当呢!你说是不是啊?‘御、猫’大人?”
  展昭面上轰得红了个透,只因为方才白玉堂说的那些话。当年他在耀武楼献艺,本不是太情愿,完全是碍于包大人情面,不得已而为之的。当初,这事传到江湖上,被江湖上的人说得不知道有多难听。那时他都忍下来了,不是他不在意,而是他知道解释亦是无用。只等着时间久了,人们把这事情淡忘过去也就罢了。可事实上,他最恨别人拿这事情同他说事儿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事情老早就淡了,再也没有人提起。今天,被白玉堂这么一提,展昭的火气刷得就上来了。“白玉堂,你不要太过分!”
  白玉堂见他恼怒,心里头出奇地爽快舒坦。原来这只猫也会发火,他还以为他没脾气呢!看来他戳到他的痛脚了,很好,很好!“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服气啊,不服气你来打我啊!”白玉堂嚣张地说着,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展昭身上。
  “白玉堂,你不要趁人之危,欺人太甚!”展昭身体本就虚弱,躺在床上,再被白玉堂这么一压,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敌不过他,气得脸色煞白,胸口不断地剧烈起伏。也不理会那只笑得可恶的老鼠,干脆闭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好不容易把那怒火压了下去,又觉口干舌燥,果然是动气容易伤身。
  见着展昭这副样子,白玉堂心里那个爽快。气死你,臭猫!
  “起开,我要喝水。”展昭睁开眼睛,推了推半压在身上的白玉堂。谁知他竟然分文不动,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展昭登时气得脸色煞白,这老鼠,分明就是有意为难他!“白玉堂!”
  展昭一声怒吼,白玉堂心里更乐,不过又怕压在他身上太久,把他压出什么个什么好歹来,那可是得不偿失,赶紧一下子跳开,单脚才在床边,伸出食指在展昭胸口一戳一戳,笑得更是得意。“病猫就是病猫,发威也变不成老虎!”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起身走到桌边欲要倒水喝,结果走到桌边,还没碰到茶壶,扑通一声,一颗石子飞来,把那茶壶穿了一个洞,那壶里头地水咕噜咕噜地就流了满桌子。展昭回头,就瞧见白玉堂手里抛着颗飞蝗石玩儿,得意洋洋地朝着他笑。展昭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胸中有股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的,直觉全身真气运行不畅,再看白玉堂那可恶地笑脸,更觉头疼胸闷,不由地身形一晃。
  “展大哥!”晓云进门,正瞧见这幅场景。赶紧几步上前,放了手上的东西,扶住了展昭,关切地问道。“展大哥,你怎么样?”
  展昭虚弱地摇摇头,表示无事。晓云见他这样子,心疼的要命,回头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随后扶着展昭在床上半躺下来,又细心地在他背后垫了枕头,好让他靠着舒服些。随后,又取过自己端来的粥,在床沿上坐下。“展大哥,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一下还要喝药。”晓云柔声对展昭说着,搅了搅碗里的粥,吹凉了一些,才递了过去。
  展昭感激地看了一眼晓云,将碗接到手中,慢慢地吃起来。晓云见他吃得挺香,开心地笑了起来。
  白玉堂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们俩。虽然晓云也曾经为他做过同样地事情,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对着展昭,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么自然,那么和谐,那么温馨,甚至彼此间徜徉着似有似无地亲昵感。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在晓云身上感受到过的。而且,她自进屋之后,她的眼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展昭。而她看着他的眼神,这么温柔,那么心疼,那么眷恋……就好像看着最心爱的珍宝似的。
  白玉堂突然觉得心口阵阵紧缩,酸痛难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不是不懂他的心思,而是她的心里,已经装了别人,根本就看不见别人的心思了!难怪她那日一口回绝他的求亲。难怪前几日她总是在他房中对着窗户唉声叹气地发呆,他的窗户,对着的是展昭的屋子!他是在他的屋子里,抒发着对别人的思念!
  “……白兄?”展昭抬头,看向白玉堂,他的眼神,夹杂着愤怒和恨意,看着他如坐针毡。这感觉,却不是方才与他计较昨夜之事的那种感觉。
  白玉堂不应,瞪了二人一眼之后,铁青着脸,拂袖而去。晓云回头,只瞧见他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五哥?”
  白玉堂脚下一滞,背脊一僵,停了一下下,便头也不地跨出房门,运起轻功,飞奔离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晓云看着敞开的房门,一头雾水。“展大哥,五哥这是怎么了?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进门的时候还看见白玉堂笑得十分开心的样子,怎么这会子就这幅样子了。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展昭看着晓云,笑着摇摇头。“没事,白兄因为昨夜的事情,与我置气呢!”
  “昨夜之事?”经展昭一提,晓云倒是想起来,先前白玉堂说过展昭设计他之类的话。“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展昭见晓云一脸好奇看着自己的样子,便把昨夜在饭厅抓阄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两支筷子是一样长的吧……”晓云看着展昭,笑得有些无奈。她倒是没有想到,展昭还会使小计谋来算计别人,可是这目的着实叫人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子的啊?
  展昭笑着点点头,“正是,晓云果然聪明。”
  晓云一脸地无奈,横了展昭一眼。“展大哥,我可从来没见过或者听说过,有人‘不择手段’为的却是把自己置于险境的。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展昭笑笑,没有说话,三两口把剩下的粥解决了。晓云接过空碗,放在一边,又取了布巾打湿了,递到展昭手中。
  “不如我去看看吧,你这么做也是为他好,这事情,说说也就算了,真生气可就不对了。你们两个要是为这么点事情闹起来,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五哥脾气犟,我去劝劝。”
  听晓云这么说,展昭正擦嘴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她。“这事,还是我去吧。”
  “不成!”晓云一口否决展昭的提议,“你现在需要休息,大人说了,你今天一步也不许离开房门,只能在床上躺着!”
  展昭被她强势地语气惹得笑了起来,他方才也已经准备休息了来着,只是被白玉堂这么一搅和,现在也没这心思了。“晓云,你过来。”展昭拍拍自己身边,示意晓云坐过去一些。晓云依言挪了挪位子,“怎么?”
  展昭右手扶上她的肩膀,就凑了过去。晓云一愣,以为他要亲她,脸刷得就红了起来,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了意识。
  白玉堂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多远,只觉得风声呼呼地在耳边穿梭而过,脑海中不断地浮现他和晓云在一起的种种。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看着他的脸,楞了许久,他对她说话的时候,她红扑扑地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他们第二次见面,他接住从马上坠下的她时,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依旧清晰。第三次见面,他无意中伤害了她,但是她却没有责怪过他。他们一起去青楼,他甚至直接搂了她的肩膀。他们认识以来,一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相处甚欢。
  他一直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自在和无拘无束,是别人所无法给她的。可是,这些又代表什么呢?在她心里,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人,不是!
  她叫自己“五哥”的声音犹在耳边,可是,现在想起,却是那般刺耳。丫头,丫头!我以为,我之于你来说,是特别的,是特别的!可你明明心里无我,心里无我……
  “啊……”
  一声长啸,在金水河畔响起,震得那结冰的河面,似乎都抖了几下。轰隆一声,白玉堂右手一挥,一掌打在冰面上,那块冰面立马碎成数块,随着飞溅起来,落在一旁。
  展昭追着白玉堂一路寻来,废了不少功夫。因他身上有伤,气血不顺,却强行运功,赶到之时,喉间一甜,又呕出一口血来。展昭背着白玉堂偷偷吐了,这才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几步之处站定。“白兄。”
  白玉堂直视前方,没有回头,也没有搭理展昭。展昭见他不答,便径自开口。“白兄,展某已向公孙先生提亲,待此间事了,便与晓云成亲。”
  白玉堂才知道晓云与展昭之间的暧昧,便得知他们要成亲的事情,顿觉措手不及。这么快,这么快!原来说到底,是自己后知后觉啊!白玉堂此时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收手握紧了拳,又松开,如此反复许久,却还是没有说话。
  展昭见他依旧不答,只是一声长叹,也不再说话,静静地在一旁站着,看着冰面上的破洞。有几块破冰在露出的河面上漂浮着,跟他们一样,纹丝不动。
  二人沉默许久,白玉堂方才转过身,看着展昭,开口说道:“展昭,我只问你一句话。”
  展昭转身,面对白玉堂,拱手一礼,“白兄请说。”
  “你,可能爱护她一生?”白玉堂定定地看着展昭,问道。
  “展某对天起誓,只要展某在世一日,便会爱她护她一日。”展昭坦然地回视白玉堂,回道。
  “好。展昭,我会记住你方才说过的话。若有一日,你对她不好,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带走。你可记住了。”
  “展某记下了,不过,白兄恐怕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呵呵”白玉堂看着展昭,笑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展昭这么嚣张地说一句话。“好!我拭目以待。”
  展昭见白玉堂笑,跟着也笑了起来。“白兄,散步散好了,是否该回开封府了。此时,可是开封府的非常时期。”
  白玉堂无奈地瞪了展昭一眼,这开封府的人,当真是太过分,尤其是展昭,忒会欺负人。他才刚情场失意,也不体谅体谅他,才说完话,就开始使唤起人来了,一点都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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