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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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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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人山!”一提这三个字,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那人上了食人山?”
  “莫非是被妖怪给伤的。”
  “那食人妖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吗?他怎么还有气回来的。”
  “那人胆子可真大,敢上食人山。”
  “会不会是前阵子去的那些人当中的一个?”
  “那他肯定见过那个食人妖怪喽。”
  “不知道那妖怪长什么样子的。”
  “七尺多高,三头六臂?”
  “……”
  很快的,人们便议论开来。一时间,众说纷纭。
  “孟秀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对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孟良摇摇头,回道:“具体的小生也一无所知,唯有等丁大夫救醒了他,我们问过他才知道。各位都散了吧,下午晚些时候再来。”说完,孟良便转身进了宅子,关了门。
  众人见丁大夫不应诊,也无新鲜事儿可听,这便渐渐散了。与此同时散开的,还有各种各样的谣言。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而是一传十,十传百,无论多简单的故事,也会被传成不同的精彩版本来。
  今日,菱州城各个大小茶馆酒肆所讨论的,都是关于丁大夫和那个据说从食人山回来的人的。于是,说来说去,传来传去,菱州城便有了这样或那样的传言。归纳总结,大体来说有两种:
  一种是,京城来的丁大夫,昨夜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前阵子上了食人山,因为身强体壮,孔武有力,才幸运地从妖怪口中惊险逃脱。但是却身负重伤,性命垂危。幸好丁大夫医术高明,才将那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另一种是,丁大夫的朋友在食人山附近救下一个人,送到孟家私塾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丁大夫尽力挽救,却无力回天,最终还是死了。
  不管是哪一种说法,总之丁大夫救治了一个从食人山那边过来的人,至于有没有救活,这是大家共同关注的主要问题,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人究竟活过来了没有。
  “那个丁大夫,就是这几日在菱州城挂牌行医,不仅分文不收,而且还时常贴钱给病人的大夫?”几个捕快,在酒肆吃饭喝酒,听着人们都在议论,也好奇起来。
  “是啊。”小二一边给他们添酒,一边回道:“郭捕头这几日不在,不大清楚吧。那个丁大夫,可真是个好人,每日起早贪黑替人看病,还不要钱呢。听说,昨天洪老爷派去叫他出诊的人,出了十倍的诊金,都被他言辞拒绝。说:要看病,请外头排队。一点面子都不给洪家老爷。”小二模仿的惟妙惟肖,好像他当时就在场似的。
  那被唤作郭捕头的人笑了笑,“真的?你亲眼瞧见了?”
  “我是没瞧见,可是有人瞧见了啊,大伙儿都是这么说的。”小二理所当然的应道。若不是他没病没痛,也没时间,他肯定也去排个队,去见识见识那个丁大夫。
  “那……这丁大夫医术很高明?”
  “那是自然,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排队等着让他看病了。给丁大夫看过的人,都说他好。”小二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得意,好像这丁大夫是从他家出来似的。
  郭捕头点点头,没有说话,小二这就转身到别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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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长约九尺,绿眸,浑身被毛,臂长,身形像猿,身材壮硕魁梧,却身手敏捷,爪牙锋利。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为何会出现在石人山上袭击人?难道它非人不食?可如果它非人不食,那前几年为何不见有人失踪。若它是后来迁居此处的,原先他又在何处?
  说它是妖怪,不如说它是怪兽来得更贴切一些。虽然它看起来挺骇人,可是,它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因为他除了体型庞大,模样怪异之外,并没有任何所谓的“妖术”,又怎么称得上是妖怪呢?
  而且,他跟它算是打成平手,他的剑,能伤它,只因它体型之大,皮粗肉厚,剑伤对它来说并没有多少伤害。打了大半夜,他们也没能分出胜负来。它身上挂彩不少,可是体力和精力却丝毫不减,而他却渐渐有些吃不消了。这样的打法,太过消耗体力。而他上山只是来查探情况的,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他便仗着自己轻功好,从悬崖上落下遁走了。
  没想到,落到谷底之后,竟然发现谷底另外有人,一身的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了。若不是他输真气给他,帮他保住他的心脉,只怕他这会儿已经一命呜呼了,但愿晓云能把他就回来。
  眼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展昭忙站起来走了上去。
  “怎么样了?”
  晓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吐了一口气。“暂时是保住性命了,不过,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展昭担忧的往屋里看了一眼,叹道:“依他这样的伤势,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辛苦你了。”
  晓云轻轻靠在门柱上,微微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方才那样子,真是吓坏我了。好在你没事。”展昭刚才的样子,晓云还以为他又受了重伤了。如果不是他反复强调自己没事,而且那个人奄奄一息等着急救,她是非要亲自脱了他的衣服检查伤势不可的。
  现下,他已梳洗过,换了衣物,现在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没什么不妥,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想是这几日劳累过度了,看来得弄些补身体的给他吃才行。晓云心里已有了打算,过会儿,给他弄个十全大补汤,保准补得他生龙活虎的。
  展昭不知道晓云此刻的打算,只道她担心他的身体,忙安慰道:“我说过我没事的。那血,不是我的,衣服破了,是被树枝给勾的,我没有受伤,你别担心。”
  “恩,我知道。”晓云笑着点点头,展昭也笑了起来,看见她的微笑,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微笑。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将几缕贴在颊上的长发拂到她耳后。“你脸色不太好,回屋休息一下吧,听孟兄弟说,昨夜你一夜未眠。”自己未能守约,让她担心了啊。
  “好。我先去洗个手。”晓云点点头,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外走。不料,突觉眼前一片朦胧,脚下沉重,竟然抬不起腿来。一个踉跄,便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幸亏展昭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抱住。
  “晓云!”
  我没事。晓云看见展昭一脸焦急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想要开口说话,却使不上力气来。她努力牵起嘴角,想对他笑一笑,也不知道他是看见没有。眼前越来越模糊,很快的,她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昏厥的感觉很奇怪,身体很重,眼睛睁不开,可是她却清楚地听得到外界的声音,感受到周围的事情。
  她被展昭拦腰抱起,大概是往房间去了。路上碰到孟良,他们的样子好像吓到他了,他有些惊慌。
  “夫人怎么了?”她听见孟良这么说。
  “许是累着了,我带她回放躺一躺,那边的伤者,就麻烦孟兄弟去顾一下。”展昭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他急了吧。相公,别急啊,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累。
  “好。”孟良应了,就走了。没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平躺下来,身上被盖了什么东西,软软地,是被子吧,就是压得她有些难受。
  “云儿,云儿,你醒醒。”展昭的声音在耳边响着,焦急的,心慌的。
  晓云煞白的脸,真的把展昭给吓坏了。三年前的种种,猛地涌上心头,让他更加惶恐,叫唤她的声音,更急了。
  “云儿,你醒醒,云儿!”
  人中处传来的疼痛,让晓云身体猛地一惊,轻呼一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展昭火烧眉毛似的焦急。晓云见了,失声笑了起来,“相公,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想睡一下。”
  展昭见她醒了,一颗高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忍不住长舒了口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想睡觉。”晓云微微摇摇头,随后又打了个哈欠,一脸爱困的样子。
  展昭失笑,摸摸她的头。“睡吧。”
  “你陪我。”晓云伸手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这几日你不在,我都睡不好。”
  展昭见她明明犯困,却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心头一软,便答应了。“好,我陪你。”
  晓云笑的很开心,往床里头挪了挪,掀开被子一角,拍拍床铺示意他躺上来。她的表情很纯洁,纯洁的跟个孩子似的。可是,他却忍不住偷偷脸红了。这大白天的,两人窝在房中睡觉,还是在别人家中,实在是……
  “相公……”
  晓云慵懒的声音传来,落在耳朵里,软软的。她明明困得快要睡着了,却依旧撑着不闭眼,非要等他躺下。展昭无奈,只得脱了靴子,和衣在她身边躺下。晓云满意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才终于肯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见她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展昭也忍不住笑了。她还真是容易满足,就这点事情,竟让她脸睡梦中也笑着。可是细细端详她的脸,展昭又觉有些难受。才三日,她又瘦了。眼下的青影,苍白的面色,越来越尖的下巴,都让他心疼。等他,也是件如此辛苦的事情啊。
  云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展昭忍不住在心里责怪起自己来,或许那时就该坚持不让她跟来,免得她劳累又操心的。可是若他不带上她,那她就真的会乖乖待在常州老家等着?以她的个性,恐怕不会。
  想来想去,展昭还是没能得出个什么好的结论来。这下回他要再出门,可怎么办?总不能每回都带上她的。不是他嫌她在身边烦,而是他实在是心疼她。女子身体的不如男子,长期奔波劳碌,身体可怎么吃得消?关于这件事情,他们得找时间好好商量一下才是。
  展昭暗自在心中做了打算。此时,晓云已经熟睡。看着她安静祥和的睡容,展昭心头涌起一阵暖意,而她绵长均匀的呼吸,竟如定心丸似的,让他觉得十分安心。这三日,没有她在身边,他又何尝不是觉得不习惯,睡不好呢?还是有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踏实,觉得心安。
  “展大哥。”
  屋外传来孟良的声音,展昭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展大哥。”孟良又叫了一声。
  展昭轻轻挪开晓云放在他身上的手,想要翻身起床,不想却惊动了她。
  “相公,你也累了,再睡会儿吧。”
  展昭刚想同她说话,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依然睡得香甜,而方才的那句话,竟是她睡梦之中所言。展昭莞尔一笑,替她掖好被子之后,遂下床出了门。
  “孟兄弟。”
  “展大哥,嫂夫人可是有恙?”见只有展昭出来,孟良不免有些担心。
  “有劳孟兄弟挂心了,内子无碍,只是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们前头说话吧。”
  为了不打扰晓云休息,二人出了出了院子才说话。
  “衙门的捕头来了,说是要了解那名伤者的情况。家父正在前头同他们说话,叫小生前来请展大哥过去。”
  “衙门的捕头?”展昭挑眉。他原本料到衙门会找上他们,不过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是。”孟良答道。“他们问起伤者的情况和如何到的孟家,我们都如实答了。不过问起具体情形,唯有展大哥知道。所以……”
  展昭了然地点点头,“孟兄弟还是去守着那名伤者吧,若是他醒了,也好照应。展某这就到前厅去。”
  “好。”孟良点点头就去了。没走几步,又被展昭叫住。
  “孟兄弟,多谢了。”
  见展昭对他道谢,孟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展大哥多礼了。”
  展昭对他笑笑,转身往外走。看着他的背影,孟良有些疑惑。展昭胡子下的模样,他方才见过,那是怎一个俊字了得。可是他为什么偏要用满脸的络腮胡给遮起来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容貌,不想引来别人的侧目?
  对于展昭夫妇,孟良有着许多的好奇心。不过,虽然他对他们有着各种不解,他还是真心地想要和他们交朋友,帮助他们。因为他相信,会不计较回报帮助别人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而且,他们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地吸引力,让人忍不住要去接近他们。而他,就是这样被他们吸引,想要跟他们做朋友,不管他们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真是很神奇啊,他们二人。

  恩爱如常

  展昭来到前厅的时候,厅堂里坐着两人,正喝茶说话,一个是孟先生,另一个,自然就是那个捕头了。据说菱州城的捕头姓郭名北,在这菱州城里,风评不错。这郭捕头,是个精明能干的人,至少看他听到的和他起来都是如此。
  “孟先生。”踏进厅堂,展昭便上前向孟先生行礼。
  孟父站了起来,为二人做了引见。二人打过照面,互通姓名之后,算是彼此认识了,三人这才坐下,家仆又给展昭添了茶。
  “郭某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展公子已然知晓。”郭北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微微一笑,浓密的胡子稍稍动了一动,说道:“是,郭捕头是想知道在下救下那名伤者的过程?”
  郭北点头,道:“正是。展公子想必知道,关于食人山的事情。至今为止,没有人从食人山回来过,听说展公子从食人山救回一个人来,郭某特地前来了解情况,请教展公子是如何从山上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郭北的眼睛,一直盯着展昭的双眼,不曾一开分毫。二人恰是对面而坐,因此,对方的任何一个动作或神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展昭摇摇头,道:“这,恐怕要让郭捕头失望了。在下并未上山,在下既知那山上有妖怪,又怎敢上山去呢?在下是在临近的山上采药,不甚滑落到山谷,巧遇了那人的。在下在山涧里看到他时,他浑身是伤,已经奄奄一息了。在下见他尚有一息,便将他背了回来,请在下好友丁大夫来诊治的。至于他是不是从食人山上下来的,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郭北看着展昭,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的。”展昭坦然地看着他,肯定的答道。
  “那,郭某现在能见那名伤者吗?”郭北又问道。
  “这……”展昭有些为难,“那人虽然是保住了性命,但是现在仍然出于昏迷之中,丁大夫说,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让他静养。不过,郭铺头要见的话,那就到内堂去瞧一瞧吧。”
  “好,孟先生,打扰了。”说着,郭北便站了起来。
  孟父也站了起来,“郭捕头客气了,请。”说着,孟父要领着郭北往内堂去,却被展昭唤住。
  “孟先生,学生们怕是等先生等得久了吧?先生不如先回学堂,由在下给郭捕头领路可好?”
  孟父觉得展昭所言在理,与郭北说过之后,便回去教书去了。
  “郭捕头,请。”
  “有劳展公子。”
  二人一边走,一边看似无心地随便聊着,可仔细留心,句句话离不开展昭和丁大夫。
  “展公子和丁大夫是好友?”郭北问道。
  “是。在下与丁大夫在京城相识,二人投缘,便成了好友。”展昭答。
  “二位千里迢迢到菱州来,不四处走走?菱州山明水秀,奇山异水,可是游玩的好地方。”郭北又问。
  “我们二人前来菱州,为的就是游玩,只是丁大夫习惯每到一处地方,就先义诊十日以行善,然后再行四处游览。”展昭答道。
  “这位大夫,真是心善。”郭北点头,称赞。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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