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还要去学校接小朋友!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学校,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苗若兰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荫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荫道里面,才这样乱想,Yin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苗若兰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荫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苗若兰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恶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
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
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小姐你用好啦?”
阿姨亲切地微笑。苗若兰愣了愣。“呃……好了……”
“那我去清理了欸!”
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苗若兰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苗若兰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呢?要活该认倒霉,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虑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苗若兰才忽然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表现的同情心是多么廉价,真正的受害者怎么能理性地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暇理清这些思绪,苗若兰还是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部门办公室已经空荡荡没有人,想着赶快关电脑下班去接小孩,还要先打电话跟学校的老师道歉……“嘿,若兰。”
“哇!”
苗若兰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惊叫出来。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齐欢!你干嘛站在我后面像鬼一样吓人!”
苗若兰一股脑把气出在年轻人身上。“没有啊,我叫你叫了好几次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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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欢无辜地回答。“干嘛啦,有什么事情吗?”
苗若兰虽觉失态,但是情绪收拾不及,语气还是凶巴巴恶狠狠。更何况苗若兰才刚怀疑着侵犯自己的暴徒身份,公司里每个员工都是嫌疑犯,草木皆兵,想到自己面前对话的人有可能刚才就把那肮脏的Rou棒淫笑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全身忍不住恶心地冒起鸡皮疙瘩。
“唔……我是想问你有看到小李吗?”
齐欢被吓得结结巴巴。“我怎么知道?”
苗若兰自顾自地打印资料。“你有眼睛不会看吗?”
“呃……说不定在厕所?”
齐欢陪笑猜着。“关我屁事啊!”
提到厕所就让苗若兰失去控。“我是她的保母吗?你是我的主管吗?要找人不会自己去找?是不是你问了我就要找好好把人带到你面前?”
“不……不是啦,不好意思喔。”
齐欢无端踩到地雷,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苗若兰看着齐欢离去的背影,余忿未消地白了一眼,然后趁资料还在打印时拨了电话给学校告诉老师自己会慢点到。印完资料后把电脑关掉,包包也整理好,大外套勾在手上,总之交完资料就走,绝不啰嗦也不废话,更不可能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走出部门办公室,楼层两部电梯一部停在顶楼一部停在地下室,懒得等电梯,苗若兰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门爬楼梯走上一层楼,穿过几个部门办公室,走廊尽头就是会议室。几间会议室都阒暗锁上门,只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苗若兰站在门口透过小小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灯熄着只有投影机把萤幕打亮,一个做简报的人正在解释着画面资讯,只是隔音设备太好,听不见在说些什么。
室内与会人员围着圆桌都侧着身望向萤幕,黑蒙蒙一团。
倒是做简报的人注意到苗若兰站在门口张望,招招手叫苗若兰进去,苗若兰只好象征性地敲敲门入内。“我找林经理,有份资料要交给他。”
苗若兰表明来意。
前头做简报的人手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又继续自己的报告。苗若兰摸着会议室墙壁绕边前进,虽然没有挡到萤幕,还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
简报人员轻击鼠标,档案换页之间,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苗若兰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苗若兰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苗若兰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苗若兰跌得很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苗若兰眨着眼睛无法视物,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苗若兰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得尖声大叫。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苗若兰一脚。“闭嘴!”
苗若兰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苗若兰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压击声。“两个选择。”
踢苗若兰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
苗若兰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快啊!发什么呆?”
那个人怒叱。
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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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谁?”
苗若兰怕得哽咽发问。“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
那个人完全不理会苗若兰,自顾自的说明。
苗若兰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那个人迎面就往苗若兰的小腹用力踢下,苗若兰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
那个人慢慢走向苗若兰不带感情地说着。
苗若兰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
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苗若兰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苗若兰施暴。“等一下!”
苗若兰吓得大叫。
“嗯?”
“我……我要打个电话!”
苗若兰懦懦说着。“报警喔?”
“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
苗若兰哽咽哀求着。
苗若兰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苗若兰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苗若兰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Rou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苗若兰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苗若兰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Rou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苗若兰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虽然前次性茭才结束,荫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Yin水还没泌出,Rou棒就已经狠捅进来,苗若兰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苗若兰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Rou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Rou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荫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苗若兰的屁股一巴掌,抽出Rou棒转身退旁。
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苗若兰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苗若兰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Rou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苗若兰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Ru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苗若兰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Jing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苗若兰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Rou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苗若兰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
苗若兰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Rou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苗若兰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苗若兰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苗若兰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苗若兰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苗若兰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苗若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苗若兰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苗若兰才松了一口气,倏地Rou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苗若兰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Rou棒紧紧箍住。“喔,超紧的,好爽!”
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苗若兰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Rou棒Gui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沪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Jing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
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