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She精,桃花源内被男性的Jing液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Jing液此刻尝来特别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余韵涨满了周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将口中尚存的Jing液全盘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没试过吞男人的Jing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荡呢!想到此处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本来杜星并没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Chu女身,光是将自己的Jing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没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 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呼痛,却似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别这么逞强…想去那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象。这淫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淫僧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实枪擒下的淫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性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的极是快捷,可性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细致的娇躯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淫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样,连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这般没有定性,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性,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没有定性了,”听白妃樱取笑,性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复,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女施主请来此一叙,性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自己的Chu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淫僧用种种淫具猥亵,又算得了什么?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性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性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性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性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到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性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处子之躯,“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没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占有自己,白妃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处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性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处,登时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处…最棒的用处…”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性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Chu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白妃樱循着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性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处子那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性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处立时闭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体外,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性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处子之身…”嘴角微微邪笑,仿佛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处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没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性玉轻轻拨开菊|穴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随着性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穴当中,幸好紫幽兰性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爱洁,白妃樱的菊|穴中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还罢了;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穴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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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很好,女施主果有慧根,”见白妃樱一站直身子,立时便是一副精彩神情,性玉佛心大悦,心中怨意仿佛都被这美景消散掉了,“请女施主着回衣物,引领佛爷回女施主香闺,让佛爷鞠躬尽瘁,将欢喜禅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脱、平安喜乐…”
咬着牙,将裙子穿回身上,可蔽体亵裤却是再不敢穿了,光这样勒着已是难受,再加上亵裤紧包,那还成什么样子?一边忍着异感,任性玉扶持,白妃樱缓缓步出牢房,准备走回香闺,任淫僧性玉尽传欢喜禅功。
只是这样步行之间,却是快不起来,尤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会活动一般,在白妃樱体内不住磨擦揩动,才不过走到大牢门口,白妃樱已觉浑身发热,有种难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渐加温,桃花源处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竟连菊|穴当中都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想到回到香闺的漫漫长路,白妃樱只觉步履维艰,若非出牢门时紫幽兰给了她鼓舞的一笑,仿佛是告诉她只要撑到回房,便可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樱还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樱只觉眼前犹如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晰,美目流动之间,却见一旁小亭里头,梅挽香已是一丝不挂,娇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带着欣悦,杜氏兄弟正躲在她臀后,也不知正施着什么手段,显然二师姐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淫玩的快意当中,只看得白妃樱心跳加速,连忙转过头去,自己会不会…会不会也和两位师姐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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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远,只听得梅挽香一声甜翻了心的尖叫,听的白妃樱浑身一热,忍不住夹紧了玉腿,桃花源和菊|穴中的异感更加强烈了;接下来听到的,却是梅挽香娇声恳求,显然杜氏兄弟还没得到她珍贵的处子,显然方才的快乐,还只是前戏而已,白妃樱心下正自恍惚,却听得耳边性玉的声音,“令师姐显然很敏感,才是前戏已然泄身…不过这样更好,待会破身之时,痛苦的感觉便不会那样强烈。女施主若依佛爷之言,佛爷保证与女施主共参欢喜禅时,也会如此舒爽…”
“嗯…”都到了此刻,她还能说什么?白妃樱微闭美目,感觉性玉扶着自己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有意无意间不住在自己胸前做文章,可现在的她却也无法反抗了,白妃樱一心只想赶快回到闺房,让性玉在床上传自己欢喜禅功,得到自己的处子身,好尽情领略那男女间最美妙的快乐。
自己即将要破身的闺房已然在望,白妃樱只觉魂儿都快飞了,一路走来下体的感觉真是酸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加上性玉虽没剥她衣裳,只是隔衣抚爱着白妃樱纤巧细致的胴体,但桃花源和菊|穴处已勾起了火,烧的白妃樱娇躯酥软,连带着肌肤也愈发敏感,性玉的手段直透衣内,令白妃樱愈发情浓,双腿之间已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连裙子都已透出了湿迹和女体情热的幽香,那情动滋味让白妃樱再难自制。虽说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不妙,淫贼们对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觊觎是当然的,可性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穴,摆明了今儿个性玉不只要占有白妃樱的处子身,连菊|穴也要一并收下,偏生满身欲火令她真想赶快进房,好让性玉尽情地在床笫之间征服自己。
“女施主…”轻轻推开了房门,性玉却不忙进去,一手搂着白妃樱的纤腰,让业己动心的白妃樱连基本的推拒都没有,便落入了性玉的怀抱之中,这淫僧也不忙动作,先封住了白妃樱娇甜的樱唇,吻的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缠挑吸,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体承受了这般强烈的折磨,白妃樱一路走来既痛楚难过又是心神俱醉,给性玉这一拥吻,整个人都瘫了,双手无力地搂在性玉颈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会儿性玉松开她时,还主动凑上索吻呢!
见白妃樱已给勾起了处子春情,性玉更不忙动她了,他留下白妃樱的房门外头,一边热吻着这怀春少女,一边探手入她的裙内,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湿滑,他的手继续游走,缓缓移上了勒在白妃樱会阴处的佛珠,只是手指轻拨,佛珠上的震动已深深地传进白妃樱体内,让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发出了诱人心魄的呻吟,娇躯更是抖颤不止,浑身都烧热了三分。
一边霸气地吻着白妃樱,尽情地在她口中吮吸勾舐,还不时轻咬她的唇皮,一边手指轻拨,时快时慢地动着串在白妃樱前后两|穴中的佛珠,白妃樱只觉他在口中不住搅弄,下体又是阵阵奇妙的感觉冲击,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无力地想开口求这淫僧占有自己,却是樱唇被封,想投降都说不出口来,只能任得他为所欲为,浑身愈发情浓难挨。
“大师…求求你… 给了妃樱吧…”好不容易等到性玉松开了她的口,白妃樱忙不迭地求饶,听的性玉好生开心,他之所以在牢里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樱前后双|穴,又一路走来此处,还在进白妃樱房前大展手段,为的就是要让白妃樱开口求饶,她愈被折磨的饥渴难耐,求饶声愈淫荡羞涩,对他而言便是愈大的胜利,因此性玉也不忙反应,只是继续爱抚着这情热难挨的美丽少女。
“别…求求你…啊…哎…唔…嗯…啊…喔…别…别这样…”感觉性玉的手段不住侵袭着自己,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白妃樱再也禁不住情欲的侵袭了,她稚嫩地在性玉的手下扭动娇躯,不住娇滴滴地向他哀求,“妃樱受…受不住了…大师…饶了妃樱吧…床…床就在里头… 拜托你,让妃樱上床…把…把妃樱的Chu女身子取了去…连…连后庭也开了吧…唔…好…好大师…”
“不叫大师…要叫佛爷…”
“是…啊…佛爷…”被玩弄的欲火高燃,可性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厉害得紧,白妃樱几次都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硬是被性玉拉了下来,那种不断被推高,却没能达到顶峰的感觉,令白妃樱差点疯狂,一心一意只渴想着性的侵犯,虽知这便是性玉的诡计,可仍不由娇声讨饶,“你…啊…你是妃樱的佛爷…求求你…抱妃樱上床… 传妃樱…传妃樱欢喜禅吧…妃樱要…要学…啊…”
激|情地扭摆娇躯,感觉性玉终于开始脱她的衣裳,白妃樱只觉芳心喜悦已极,一面向他娇声渴求,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也顺便为性玉脱去僧袍,等到两人裸裎相见之时,已滚到了床上,白妃樱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快要疯了,她娇滴滴地任性玉将她压在身下,吸奶似地尽情疼爱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厮磨,却觉愈是磨动,扣住前后双|穴的佛珠威力愈是厉害。待性玉终于分开白妃樱玉腿,将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拉出来时,每一颗佛珠离体都换来白妃樱一声娇媚酥软的呼声,愈来愈高、愈来愈甜,当最后一颗佛珠拉出来时,激的白妃樱禁不住纤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喷了出来,只看的性玉啧啧称奇,而此刻的白妃樱已完全酥软,只等着性玉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