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打探着他的下落,一有消息就解决掉,现在他人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将来有一天,我们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以后你们都要万分小心,还有、保护好萱萱她们!本来想打算解决掉他们,我就可以好好享享清福了,现在看来,我这个老头子还要为你们继续操心了!”
“爸,对不起。”
“伯父,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让您为我们操心了。”
“罢了,罢了,都是我的孩子。这次也许就是天意。好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阿灏,别忘记了涂药!”
 ;。。。 ; ; 不一会儿,左震天便从楼上下来,坐到了客厅沙发上,左冷灏见状,连忙起身、有些一瘸一拐的到门外去拿今早的报纸,秦浩南三人也坐到了沙发上,继续按摩着自己的腿。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想必左冷灏也不例外,一晚上没睡,消化系统当然也不会休息、继续工作啦。
从信箱里拿出报纸,左冷灏翻看着今天的报纸头条,除了‘红灯区’公园有两名男士不慎溺水身亡、请家人前来认领的新闻之外,没有看到他还想看到的讯息,再接着看,所有的报纸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都翻了遍,就连角落里的小条框信息他也没有放过,依旧是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讯息。
他拿着报纸进了客厅,秦浩南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左冷灏将报纸放到茶几上,冲着三人摇了摇头,左震天像平时一样翻阅着报纸,他则显得淡定好多,也许他早已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报纸看过了没有?有什么消息么?”左震天一边看报一边故意问道。
“看过了,陈股东与李股东已死,不会有人怀疑到是我们做的,但梁股东……”左冷灏不再说下去、看了一眼父亲,等待着父亲的态度。
秦浩南三人也看着他。不知道左震天会不会像昨天一样发飙、再一次惩罚左冷灏还是要怎样。
“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么?”左震天面无表情淡淡的问。
左冷灏点点头,“知道。”
“嗯,吃过早餐再去,抓紧时间,还有,别忘记了涂药!”左震天头也没抬、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报纸。
听左震天这样一说、秦浩南三人便也放心了,起初还会担心左震天会再一次惩罚左冷灏,想到昨晚左震天责打左冷灏的场面,也难怪三人会为他担心。
也许是经过一晚上,气也消了好多了吧!昨天惩罚也已经惩罚过了,也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直到现在还没有涂药,心疼、关心也是理服应当的。
左冷灏四人以最快的速度上楼、洗漱、吃早餐、涂药、又换了身衣服回到飞龙帮,召集兄弟们分头行动、不出声色的到全城各个医院去搜查梁股东的下落,然后再解决掉。一家一家医院、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去搜查、一天下来,左冷灏接到兄弟们的电话、都是同一种情况,没有发现梁股东的任何踪迹,一连三天都是毫无进展、杳无音讯,全城大大小小的医院都翻了个底朝天。
而梁股东的妻子与司机带着身受重伤的梁股东早已到达x城,一路的颠簸、再加上车上药物资源有限、让梁股东的病情不稳定,梁股东被他妻子的表姐安排到一个安静、几乎不会被人打扰到的病房继续接受治疗。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飞龙帮的左冷灏四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阿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一连三天都没有他的消息呢?”沈风不解的问。
 ;。。。 ; ; 诊室里值班医生已经去休息了,只剩下这名心地善良的小护士了,开完了药,梁股东的妻子为了拖延时间、与她闲聊了起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便站起身来说:“好了,小妹妹,我先去办手续了,你看这光顾着和你聊天却把正事给忘记了,再晚要是被你们护士长发现了,你可是要被骂的哦!你也多多休息,你看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次也真是谢谢你了!”说着她便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塞到她的手里。
“大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能收,不能收,救人是我们的本份,你不需要这样的。”她一脸紧张的站起来又把钱塞回到她的手里。一看便知她从来没收过礼。
梁股东的妻子笑了一下,又把那些钱放到她的手心里,“姐姐觉得很是和你谈的来,这些钱就当是姐姐与你的见面礼,你拿着这些钱好好买一套化妆品,女人就得对自己好一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诊室。
她到三楼交完医药费拿了药,便来到一楼大厅,司机已经等候在门口,值班人员也都打着嗑睡,现在正是好时机。
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梁股东抬上车,驱车离开医院,往家的方向奔去,回到家中,两人尽快将家中的衣物、房地契、银行卡与存折,一切比较值钱的东西都带上了车,离开新城,去投奔x城表姐家。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左氏别墅客厅门口,左冷灏依旧挺直了腰板跪着,秦浩南、段泽然与沈风三人闭着眼,昏昏欲睡着,也难怪一晚上都没睡,肯定是要犯困的。
秦浩南靠在了段泽然的肩上,段泽然的头不自觉的倒向了左冷灏,靠在了他的肩上,再看看左边的沈风流着口水也倒向了左冷灏,左冷灏左右看了看两边倒向自己,把自己当靠枕的、可爱样子的三个人,笑了一下,自言自语:“我的好兄弟,谢谢你们!”
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沈风眼角因为保护自己被烟灰缸砸的青紫的眼角,轻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亮了,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报纸应该来了,他准备站起来去门口拿报纸,结果刚抬腿却又跪了下来,跪了两个多小时,哪有不麻的道理?!
“从来都没有跪过这么久,原来是这样难受!”左冷灏心想。他咬着牙用手慢慢的扳着腿,起图将腿伸直。
秦浩南三人也被弄醒。三人一起倒在了地上,段泽然被磕了一下头,秦浩南一挥手正好打到沈风那青紫的眼角。
“嗯?怎么了?怎么了?”段泽然与沈风一起问道。
三人看看外面已经亮堂堂的天,再看看试着将自己的腿伸直想要站起来去门口拿报纸的左冷灏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三人也试图站起来,结果都是一样,因为腿麻站不起来,四个人都一个动作。
好不容易忍着痛都伸直了腿,个个都用手按摩着,让血液尽快循环,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 ; ; “老王,谢谢!谢谢你!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夫人,快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一直以来你与梁股东对我恩重如山,现在也总算能为你们做点什么了,我很高兴。”他笑着说。
梁股东的妻子笑着点点头,“你快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这就去给你买些补品去。”说着她便站了起来。
“对了,护士说先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住院手续?”她思索了一下,说:“现在,我们不能让我老公在这里住院,左震天他们没有得逞,一定会一家一家医院的暗查,待会儿护士推着他出来的时候,你就去开车,我们要趁护士不注意把他带走,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
“可是,我们去哪里呢?”
“我们先回家拿些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去我表姐家x城,她是医生,一定没问题的。”
老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是……可是开车去x城,以平常的车速都要六七个小时,现在以梁股东的身体状况怎么说也要十个小时,颠簸这么久,可以么?”他不免担心的说。
“现在我们也只能如此,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啊,这样最起码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那好吧,一切都听夫人的。”
“老王,你刚输完血,身体还虚弱,你就休息吧,这次让我来开车。”
“可是,夫人……我可以的,你得照顾梁股东啊!我可以的、夫人,不用担心我!”老王强装的拍着胸脯说。
“好了,老王,我们都是自己人,等我开车累了,你再换我也一样。就这么决定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推着梁股东出来了,两个人上前感谢医生与护士,一番道谢后,几个医生便回到了自己的诊室。
“办了住院手续了么?”护士一脸疲惫的问道。
“我们家司机他刚刚输完血有些虚弱,我就一直在这照顾着他,把办手续这事给忘了,护士,我这就去办,能不能麻烦你,先安排个普通病房。”
护士看了看嘴唇有些发白的老王,便点了点头,说:“你们快点啊!不然让护士长知道了,我一定会挨骂的。”护士便指着走廓尽头的那间病房继续说:“先去那间吧!”然后不自觉的打一个哈欠。
“谢谢!谢谢!还有护士,能不能给病人多开两剂药啊?”
“为什么要多开两剂药?”
“是这样的,我之前呢,也是医护学院毕业的,你多给我开两剂药,到时就不用麻烦你们再来换药了,我自己就可以给我老公换了。”
护士想了想,说:“好吧,你跟我来吧!”
遇到这样不用麻烦她们的好事,她们自然是再乐意不过的了,怎么可能会拒绝?最起码值班休息的时间、中途不会被人打扰,这样她们也可以偷一下懒、好好休息一下。
她冲着老王使了个眼色,便跟着护士去了诊室,老王则把梁股东推进走廓尽头的那间病房,而后去开车了。
 ;。。。 ; ; 护士也着急的问:“谁是ab型血?病人失血过多,血库里血源不足,需要给病人输血。”
“我是、我是!输我的!输我的!”司机兴奋的说。
梁股东的妻子感激的看着司机,司机冲着她点点头跟着护士进了手术室。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一定不要有事,手术一定要顺利、一定要顺利……”他的妻子来回走踱着为梁股东祈祷。
司机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护士将针头扎入他胳膊的血管,血顺着输血管流入梁股东的身体里。
他扭过头、看着梁股东苍白的脸、浸满血的纱布与药棉还有戴着口罩忙碌的医生与护士,他一脸的担心,但心里更多的是亏欠。
这么些年以来,梁股东待自己也不薄,当年妻子白血病,家里没钱治病,是梁股东与他的妻子商量决定拿钱给自己的妻子治病,后来、奈何妻子不想再拖累自己便放弃治疗,剩下的那笔钱说是要留给女儿、儿子与自己的生活费,梁股东还给自己放假让自己与妻与子一家四口共度这最后的日子,不久妻子便撇下两个孩子与自己撒手人寰、去了。
自己对梁股东夫妇也是感恩戴德,自此之后便打算免费给夫妇二人当司机,那笔医药费怕就算是他当一辈子的司机也还不完,谁知梁股东的妻子每月还是会照常给自己费用,任凭自己怎么推阻,她硬是把钱塞给自己,说这钱是自己应得的,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
不仅如此,梁股东还给自己的女儿找了一户好人家,以他义女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儿子也到国外去念了法律。
梁股东夫妇二人对自己的恩情铭记于心、五感腹内,自己虽然是个文化不算很高的大老粗,但也懂得感恩与报恩。只要是用的到自己的地方,必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也总想着能找机会报答。
虽说梁股东为人有些不大正直,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他,但毕竟他有恩于自己。而现在总算也能为这夫妻二人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说:“可以了。”便拔掉了他胳膊上的针头。
“他……是不是没事了?!”司机看着梁股东有些虚弱的问。
“放心吧,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不会有事了,还好送来的及时,再晚十几分钟他就没命了,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他拽着护士的胳膊兴奋的说:“谢谢,谢谢。”
“你先出去吧!别忘记给他办住院手续,只是他现在处于晕迷状态,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们也别着急了。”护士说完又转身忙去了。
司机出了手术室,看到梁股东的妻子在走廊里来回走踱着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她转身看到了刚从手术室里出来有些虚弱的司机,急忙上前扶他坐到长椅上,一脸紧张的问:“怎么样了?”
“放心吧!没事了!护士说,已经脱离危险期!”
 ;。。。 ; ; 左冷灏看着他紧张的表情笑了。
“死阿灏,你刚刚那认真的表情真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呢!”
看来与伊穆雪几个小妮子混久了,她们那‘苦中作乐’的乐观精神还真传染给他们了。
“阿灏,我也真服你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的重点是,一、给你涂药;二、怎么才能让你不跪;三、梁股东他到底死没死。”秦浩南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咱且不说第三点,因为那已经是成定局的事了。就说前两点,现在是五点半,还有两个小时送报纸的才来,那岂不是要再跪两个小时?!还有,你要是再不涂药,万一伤口厉害了怎么办?”
“没事的,也不差这两个小时。”
“你懂什么是时间治疗么?要是都像你这样想,世界上的人怕是都要死绝了。出了车祸的,两个小时以后再送去医院治疗,你说他还能活么?失血过多的,过两个小时,就过一个小时再给他输血,他还能活么?时间就是生命,懂么?!先回房间给你涂药,涂完了药再出来跪着,反正伯父在书房,他也不会知道。”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要是这样,刚才我就这般向父亲要求了、涂完了药再来跪,既然当时我没这样要求,现在我却反悔,那算什么!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们不用担心了!没有完成任务、受到父亲的责罚也是应该的,我没有一丝怨言,还有,你们回去吧!父亲只是说,让我一人罚跪,并没有也让你们陪着,所以你们不用在这里!”左冷灏有些不高兴的说。他最讨厌说话不算话,他一直都说,做人要讲义与信,秦浩南他们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现在是面对自己的父亲。
秦浩南三人互相看了看,不再说话,一同陪左冷灏跪着,等待着晨报的到来,这个夜晚对于他们来说,真是漫漫长夜。
二楼最后一个房间门口左震天听着这几个孩子的对话,心想道:“阿灏,不要怪爸狠心,爸知道这次不是你计划失败,而是沈风与段泽然没有按你的计划行事,如果爸不在他们面前狠狠的打你,不在他们面前使苦肉计,日后他们怎么会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伴你左右?你也不愧是爸的好儿子,有担当、有责任心,爸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左震天也无心睡眠,又回到书房翻看着梁股东的手机,一方面也是等待着今早的晨报,希望可以看到他想看到的消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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