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阳光晴好的早晨对于这两个可人儿,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与和谐。唯美的画面,让人忍俊不禁的想要记录下来这一刻的美妙隽永。
“啊~~~~!!!!”不知谁的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扰乱了这个清晨美妙的一切,这一声具有穿透力的尖叫渗透到这幢别墅每个房间的角落,仿佛连阳光透过玻璃影射下的灰尘都在因为这一嗓音而燥动。
“这是什么声音?”伊穆雪猛的睁开眼睛问道。
 ;。。。 ; ; “哦~!”左冷灏恍然大悟道,似当时他在场一样,装的比谁都像。
伊穆扫继续道:“待他走远后,却发现银两少了,想必是给那王寡妇用了去了,哎,想走的留不住啊!也就由了他去了,起初每次他回来都是拿些衣服,与银两,我还有个盼头,哪怕是他不对我有好脸色,能看到他,我也满足了,可现在呢,他连回来都懒的回来了,就打那次,下着暴雨他匆匆忙忙回来拿了个包袱、走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是不是陷进沼泽地里给淹死了,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原来小娘子过的是这般生不如死的生活,真是可怜了小娘子了。”他一副心疼的表情安慰道,顺便将伊穆雪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天知道左冷灏这是有勾~引她,看她下一步会不会及不可耐的对他动手动脚。
伊穆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继续拿着枕巾擦眼泪:“哎,我命比别的女人苦,我认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委屈也得自己忍着,谁让自己当时嫁了过来呢,怨不得别人,若是回了娘家,还得连累了家人跟我一起受别人的白眼。这两年来,我过的什么生活,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内心都异常的寂寞,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我自己一个人都撑了过来,呜呜呜呜……”
“小娘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是可以再另嫁……”
未待左冷灏说完,伊穆雪便奸笑起来,在他淬不及防的情况下、将他的双手用枕巾捆住:“哇咔咔咔,今天你想跑都跑不了,今天你就好好伺候姑奶奶我吧!姑奶奶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今后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就从了本娘子吧!”
说完伊穆雪便将唇重重的压在他的唇上,一边亲一边喃喃道:“你就是我的人,好好让小娘子我过过瘾。”
“狼外婆啊!”左冷灏艰难的从四片嘴唇中挤出这几个字。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伊穆雪抬起头、舔着嘴唇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样子。
这时左冷灏却冷不防的起身用力将伊穆雪反压在自己身下,她未曾想到他会来这一招,脸上大惊失色。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左冷灏学着她刚才威胁自己的样子与语气。
“啊,你个臭不要脸的大狗熊,你居然……”
未等她将骂他的话说完,他那带有些暧昧与坏笑的薄唇已轻轻的吻住了她,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部淹没在了他的浓情似意中。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却羞红了,犹如夏末半熟透的苹果,分明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与淡淡的沐露香,他看着她绯红的脸庞,不由的轻笑出了声,取笑道:“怎么?还知道害羞了?刚才可不是这样,见你勇猛的很呢。”
“刚才……刚才,我只是吓吓你,不做数的。”伊穆雪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他的眼睛。
 ;。。。 ; ; “上刀山、下油锅?no!no!no!呵呵,真是相公说笑了,莫不像相公说的这般严重,小娘子疼惜相公还来不及,怎会让相公去赴汤蹈火呢?只是小娘子许久都未开过荤了,我只要你让小娘子我开一次荤,好好伺候伺候本娘子,让我满意了,我还可以网开一面,暂饶你不死,小相公,你看如何?”伊穆雪一边说一边色眯眯、垂涎欲滴的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禽兽之相溢于言表。
“什么?小娘子,你……,我……,我们……”左冷灏面露惊恐状。
伊穆雪哪顾的了他什么表情、他什么心理活动,如饥似渴般的欲想亲下去,看来她现在真的是兽性大发了,都说男人会在早晨的时候有生理反应,难道女人也有?她的唇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得逞,就在这时,伊穆雪却被他死死抵在离他的嘴唇不到零点一米的距离:“小娘子,莫急、莫急,光天化日之下,万万不可……”
倒要看看你伊穆雪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同时他也忽然觉得伊穆雪已不再是当初他认识的伊穆雪了,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还是她已经长大,对男女之间的事已开了窍呢?!
对于伊穆雪而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呢?
“哎哟~!相公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相公,你莫担心,我家那死鬼今个儿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宽了心吧!说句不怕让你笑话的话,我也已许久未见到他了,这两年来,他从未碰过我,自成亲那日起,她被隔壁村的王小花王寡妇以修电脑的名义叫走后,我再见到他时,也已是成婚十日后了,记得那个晚上他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回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便关上了房门,剩我一人在厨房,这不就是告诉我,要和我分房睡么,我一女子家家的,********的事,怎好意思主动开口,连回娘家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回去的,还不能和实话跟我娘家人说,我家那死鬼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来,你说我命不命苦?”说完、伊穆雪便委屈的嘤嘤啜泣起来,顺手抽出左冷灏脑袋下的枕巾佯装擦起眼泪来,一副弱者,任谁看了都不禁想要保护的女子。
就你左冷灏会演?我伊穆雪也不比你差,都是跟着你学来的。
“小娘子,你莫伤心,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不可能这两年来他就回来过一次吧?”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后来,第二天早晨趁天还没亮,他就又走了,我只是听到了动静,却没敢出去阻止他,你也知道的,女人嘛,天生就是命苦,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说到这,伊穆雪偷偷的看了左冷灏一眼,而左冷灏呢,似有似无的听着,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他任何心理活动。
装功与隐忍是左冷灏最在行的了。
 ;。。。 ; ; 伊穆雪刚想要说什么,又被左冷灏便生生的顶了回去:“老婆大人,莫急,老公我还没有说呢,还在第四点呢,这一点也是很重要的哦~!你必须听,也一定要听,咳咳咳……第四,我们都已经老夫老妻了,也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从小就同床共枕了,你还在害羞什么?你说是不是啊,小雪雪。”说完还不忘向傻楞楞杵在那里听他无理狡三分、自我辩护的伊穆雪抛了个能电死人不偿命的媚眼。说实在话,左冷灏真的是已是口干舌燥了,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口才,真想给自己塑个蜡像放到蜡像馆让万人敬仰,不过,这些都是空想、不实际;这个时候谁能递给他一杯水,他一定会不胜感激,怕是这点小小的要求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一种苛求,从来没像现在一般感觉水的重要性,心中不禁感叹道,水真是生命的源泉啊!古人不欺我也!自己却无可奈何,不能要求伊穆雪去给自己倒一杯水,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已口干舌燥,一定会幸灾乐祸,不胜欢喜,自己也是好面子的人,更不能自己去倒,能怎样,只能自己忍着吧!
伊穆雪真的快要吐血了,心中高呼道:“天神啊!你是不是还正在睡懒觉,你快睁开你那双□□的双眼看看我眼前的这个奇葩男吧!你什么时候收了他哇?还是他上辈子法力太高,连你都忌惮了?若是你忌惮了,你就开开恩,可怜可怜我,收了我吧!”
看着伊穆雪一动不动、恍如隔事的神态,估计她又一次被自己忽悠了吧。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阵窃喜。耶!成功躲过!殊不知道,伊穆雪却早已无奈到让天神把自己收走,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想而知,她已无奈到怎样的程度。
就在他暗自窃喜成功时,伊穆雪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正在自我陶醉的左冷灏摁倒在床,掐住他的脖子。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她变的力气这么大,什么时候成猛女了?
“哼,别以为我这么好骗,你那些歪理留着到阴曹地府向阎王爷申诉去吧!”伊穆雪边说边张牙舞爪、凶神恶煞的掐着他的脖子来回晃。
其实伊穆雪想要的很简单,生气归生气,但总归要是在事发人身上出了她这口气,折腾下他,摆弄下他,让他向自己道个歉便也无事了。
左冷灏见状也很配合般的面露惊怕:“小娘子,请饶恕相公一命,相公知错了,相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求小娘子看在平日里我尽心尽责服侍您的份上,饶恕相公一命吧,这两年来,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小娘子,手下留情啊!”
“饶了你?好啊!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看你怎么想了。”伊穆雪一边挑起他的下颌一边坏笑着说。
“既然本相公已以小娘子手里,只要能保住小命,不管小娘子让我做什么,上刀山、下油锅,在下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冷灏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 ; ; “老婆大人,你看看你,又带着气跟我说话呢!咱俩现在是在谈话,在谈事情,你不要带着情绪和我说话,好嘛?还能不能一起聊天了?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快乐的耍了?这样会影响咱俩你侬我侬的感情的。你的心若是不能平静下来,总是带着对我误会的情绪,我说再多也没用、是不是?还有,你千万不要生气,老公刚刚不是给你讲了生气的危害了么?你可要记住了……”
左冷灏滔滔不绝的讲着,伊穆雪看着他上下来回不停蠕动的嘴唇,眼睛一阵眩晕,一个脑袋两个大,耳边如同几千只鸭子在乱叫,心想着,左冷灏上辈子究竟是做什么的?这辈子怎么生的这样?她真想剖开他的大脑看看他的脑细胞跟正常人的有什么差别,是多一块还是少一块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脑子?不过,她更想穿越时空,完全了解左冷灏上辈子是什么玩意儿与自己跟他的说不清道不明连这辈子都纠缠不清的情愫。
“左冷灏先生,请你讲重点好么?我个人观点认为,若是你再啰里八嗦的讲一些有的没的,我觉得,我们是真的不能再聊天、以后更真的不能再在一起快乐的玩耍、我更不会让你看到今晚璀璨美好的星空,我保证。”伊穆雪努力压制住自己快要爆发的怒火,微微笑的打断他的话。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左冷灏扒光,吊在学校旗杆上面暴晒一个星期,那个时候,不受大家关注的国旗一定会再一次倍受瞻仰,校长一定会感谢她的,另一方面,也算做了件善事,满足了所有花痴女生的梦想,终于见到自己梦中情人的裸~体了。
左冷灏心里快要笑喷了,没错,他是故意的,玩嘴皮子,他知道她是玩不过自己的,好久都没有这样戏虐过她了,看到此刻因为自己而已经抓狂的她,他兴灾乐祸,真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若是伊穆雪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结果会如何?是把压制在自己心里所有的怒火如数都发泄在他身上还是她再一次被左冷灏降住?若是左冷灏知道伊穆雪想把他扒光吊起来的想法,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笑开了花呢?
“哎呀,老婆大人,我觉得你说的真对,老婆大人圣明,多亏了老婆大人提醒,老公我知错了,我这就说重点,这就说重点,咳咳咳……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你上厕所为什么不锁好门?你明明知道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你还有我,咱俩是异性关系,不是同性关系,同时,也不是亲情关系,你也不会不知道男女有别吧,我个人认为,这些你都是心知肚明的,在你心知肚明的前提下,你还明知故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以这事你不能赖我,我也只是无辜的受害者之一。再所以、不排除你就是故意制造这一场契机,好让我对你的爱更深一些,还是你再暗示我些什么呢?”说完便冲着她淫~笑。
 ;。。。 ; ; 他不免有些尴尬,将眉头一挑,自顾自的说,继续戏弄她:“媳妇儿,看吧,连小广告上都说莫生气,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所以,身体要紧,最主要的,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可还有一个呢,不,说不定是两个,也说不定是三个。哎哟~!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人家哪有那么强悍,一下让你生三个?我脸都红了,太不好意思了!”左冷灏说完便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不好意思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颊。
伊穆雪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大声喊道:“我再也忍不住啦!!!”
说完,将拖鞋朝着左冷灏狠狠的扔了过去。不明就里的左冷灏松开手想看伊穆雪到底玩的什么花样,倒映在他瞳孔里的拖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说时迟,那时快,他伸手将拖鞋紧紧的攥在了右手上。
好险啊,再晚几秒钟,差点就不偏不正的砸在他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校草招牌脸上,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试想一下,一个大帅哥脸上有着一只不为人知的女人拖鞋印记,毁容先且不说,不免让人浮想联翩,莫不是出去偷情让媳妇儿正好抓奸在床?这是件多么丢人的事情。想到这,他心里还是不免打了个寒颤。
“悍妇啊!绝对是悍妇!”左冷灏不由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居然敢说我是悍妇,明明就是你做错了事情,一句道歉的话没有还不算,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悍妇!”
伊穆雪刚想抬脚将另一只脚上的拖鞋也扔向他,左冷灏见状便义正言辞的说道:“媳妇儿,停!停!停止你接下的动作,媳妇儿大人,你听我说,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交代,你不要再动粗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折腾了,现在咱们就事论事,就理论理,你听我尾尾道来。你要搞清楚以下几点状况:一、往小了说,这是我的房间,所以我想怎样走动就怎样走动,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往大了说,这是我家,所以在这幢房子范围内、我去哪个角落更不用经过你的同意。二、人的三急,大清早的大家都睡的迷迷糊糊,谁也不知道谁在哪里,是否还躺在床~上睡觉,我更加不知道你已不再床~上了。我不是透视眼,也不是火眼金睛,更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更更不会未补先知,更更更不是神仙,所以你的行踪,你的想法,我怎么会提早知道呢?还有,你去厕所前也没告诉我啊,你也没说,老公,我去厕所啊,我不锁门,你可千万不要进去啊,这些你都没说吧,你要是提早通知了我,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去这个厕所,会去洗漱间的厕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咳咳咳!”左冷灏看着似认真听似走思的伊穆雪再次清了清嗓子引起她的注意。
“你老咳什么?你嗓子卡鸡毛了?还是昨晚吃撑了,到现在还没消化?还是你觉得我老了,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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