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 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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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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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让他心情颇好。

然而也确实,她并不是怕他惧他,只是那种双份的感情,让她无法克制的心跳急剧,就像现在,她已经伸手去摸索一旁的被褥,捏住一个角,倏地钻了进去,又躲起来了。

凤殇止的心情可谓是好得不得了,戳了戳她的被褥,笑道:“别躲着了,怎么每次都躲,明知是躲不掉……”

“你还说呢,你不也曾躲过我么!”被褥中,云落夭不服气的闷闷道。

他怔了怔,索性隔着被褥将她整个紧紧饱了起来,柔声道:“是我的不对,我只想着不见便不至执念加深,却不想执念这一词,早就躲不掉。”

“倒是你这个小东西,每次都要躲被褥里不看我么?”凤殇止抱着一团被褥,还是觉得没有直接抱着她来得舒服。

“下次,你要是再敢点灯,我……我便不从了!”云落夭捂在被子中,心跳的快极了,其实每每像是她占了上风,但每次这些男人总是能在床上给找着机会弥补回来,所以她实在只是……表面风光而已啊!

“依你,下次便在白日里做罢。”他浅浅的回道,声音无限宠溺。

他他他……他怎么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话来,好似这句话根本就是最优雅的一句话,一点儿俗气都不染,她怒道:“你!”

“我也想好好看清你那时那刻的模样表情,平日里拿你没招,只有那时你才乖巧些……”他眯眼笑着,似乎在回想着她的表情,心底的喜悦席卷而来,让他险些承受不住的想就这么在床上来回翻滚着乐呵。

只是她沉默了,他喜悦了半响之后才注意到,问:“怎么了,置气了?”

她还是沉默,他急了,柔声再解释道:“也不是说你平日里不乖巧,只是平日……我……我便有些不好意思看你……”

“我快被捂死了!”云落夭许久才咬牙切齿的闷声道,本来被褥里就闷,他还将她抱得死紧,根本无法喘息,要窒息而死了!

凤殇止这才慌乱的将她的被褥扯了下来,她小脸通红的不停喘气,他眸光微黯,继而又极快的将被褥再次掖上她的脖颈,圣人般说道:“捂着点儿,别到处露……”

云落夭挣扎着将身上的被褥踢开,不悦道:“刚才你不是还说,要看个仔细,现在怎么又不敢看了?”

他执着的再次将被褥掖上了她的身子,柔声诱哄道:“天快亮了,一会儿万一谁来了窥见怎么办,好好捂着,别着凉。”

这男人,独占欲还很强,不过……哪一个的独占欲又不强呢,而她,永远也满足不了他们的这种期望,她不再挣扎了,斜睨了他一眼后,又慌忙别开视线,看着就心如擂鼓,怎生是好!

“我……又不是没被他们瞧过。”云落夭低声的说着,这毕竟是一个事实,她即便喜欢他极了,想他欢心,却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即便如此,在我房中也要裹得严实些,昨夜……是我……很重要的夜晚,不想被人瞧见,以后倒是……”他支支吾吾的,俊脸羞涩,真是好看。

云落夭怔了怔,他好像是说,以后他便会去适应?她没说话,他却伸手gou起她的下巴,眼神温柔似水,在她唇畔落下一记吻:“落夭,你累么,要不要睡一会儿?”

他的怀抱简直让人沉沦,她怀疑这感觉有几分来自小五的身体感知,所以才会觉得他的怀抱这么的刚好,宽阔的肩线,泛暖的怀抱,放眼望去,窗外的天色已蒙蒙亮了,她却是真的在他的怀中有些困倦,他的怀抱好暖和,她迷糊着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日暮时分,云落夭微微动了动,才感觉自己依然在凤殇止的怀中,她抬眸看他,他半眯着眼,像是不曾睡过,两人视线一融汇,两种频率的剧烈心跳都砰砰的回荡。

他觉得,和她相处是中心甘情愿的折磨,一见她,就无法平静,殊不知,她也是如此觉得,明明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却依旧没能改变一看到他就会心慌意乱的情绪。

她垂着眸子,软软的靠在他胸口,问:“你也一直没起么?”

“嗯,怕你醒来见不着我。”他淡淡的回应,心跳还未平复过来,只觉得那只搂着她的手很麻,麻得都快失去知觉。

“没吃饭么?”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明明已经睡够了,却就是不想起身,就愿意这么在他怀里睡着,心里激动的无法言语。

“嗯,他们来唤过,我说你还在休息着要照顾你,便也没去。”他如实的答道,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竟晕了一丝夕阳的淡金色泽,极其的漂亮,然后他垂下眸子看怀中的她,露出温柔的笑容,问:“睡饱了,肚子可有饿了?”

“嗯……”她小声的回应,脸埋在他的里衣衣襟口里,浅浅的呼吸拂过他迷人的锁骨。

“那便别贪睡了,起身来,我带你去用膳。”他说着,试图抽离出那只酸麻的手臂,她睁大了眼,慌忙紧紧压住他的手臂,不想他这么离开似的,他笑了笑,无奈道:“怎么了?”

“殇止哥哥……”云落夭垂着长睫小声的唤,本是该让他欣喜的娇羞模样,却让他隐隐生出几丝不安来,他静静听她说,她也就徐徐说道:“你们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偷偷潜入皇宫行刺,一直没去,是不是就是等我和你……”

他愣了愣,不知她哪里长出的那么多心思,竟然想到了这里,但却也如她所言,他们在这儿生活的很安逸,却越是安逸越觉得愧对逝去的亲人,其实这事前些日子她还没回来的时候他们便商量过,并没有确切的时间,只是如今他了却一桩夙愿,也是该动身了。

他越是不回答,她越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有些微怒道:“你们怎么就不能带我一起去了,你不要说什么有了昨夜你就此生无憾的狗屁话来,你这是极端的不负责!”

凤殇止被她这么低吼的一段震的发懵,继而才依旧是一副温柔的让人想溺死在他眉梢眼角的柔情中的模样,笑问:“那落夭要我怎样负责?”

“你要……反正就是要为你昨夜的行为负责,别想着私自离开什么的,凤池熙他们也不行。”云落夭想了想,说道。

“我若是说答应你……便是骗了你。”他口吻中有些淡淡的惆怅,缓缓道:“亲人一夜离开的滋味,与谁说也说不清个中的凄苦,我们此刻在阁楼之中,尚能衣食无忧,逍遥自在,但不远的山谷中,便是爹娘的坟冢,为怕被发现行踪,连块字碑也没有……”

“你怎知我就不懂,那也是我的爹娘,你们要进宫我不拦着,可也得带上我。”云落夭的情绪也跟着低落起来,这些情绪,不想还好,一想起就心生涩痛。

“我知道你懂,你是我的好妹妹,也是……”他眸光有些暧昧的看向她,情深如许,再又道:“可我却不愿你懂,爹与你相处的时间不多,你可以抛开了这惆怅好好的过,楚钰、景陌洛、舞挽尘、墨墨,包括才来的云霆,我都看得出,他们对你极好,你们也可以好好过……”

“相处的时间不多,就没有感情可言么!”云落夭对他的话不甚赞同,她早就已经将凤锦迟当成她的亲爹,她攥紧了他的衣袂,道:“还有,我是个贪心的女人,不可能将你们放了,不然我这一生,怕是时时想起来都要懊恼。”

他微微一笑,绝代风华,轻声宠溺道:“有时候,你的贪心也并不讨厌……”

“我本来就不讨厌,讨喜得很。”云落夭扁嘴,十分自得的说道,只是他又说:“落夭,你再这么压着我的胳膊,恐怕没几个时辰,我的胳膊都动不了。”

云落夭一怔,慌忙的站起了身,这个人,怎么到这时候才说,只是她突而察觉了什么,他这转移话题的道行可不浅,避重就轻的,她皱眉,思索着该如何说,但刚才搂着还不觉,此刻察觉浑身未着寸缕的她却讶然了,赶紧的就伸手去摸索被褥,他一手将她揽了过来,笑道:“我的小东西又想找被褥躲着,别慌,我给你着衣裙。”

他遏制着她,温柔的为她将衣裙件件着好,自个儿也将一旁矮凳上的外袍着上,她想帮他系一下束带,他却婉拒道:“不必如此,我昨夜有些心急,便有些不分轻重,你也累了,我不用你为我做些什么,我对你好就成……”

云落夭怔了怔,看他优雅的着衣,她却从床上跳了下来,执意的去扯他的束带,将他的束带拉散了,再次缓缓系好,道:“我本来也不会刻意为你做什么,不过想做就做了……”

她垂着脑袋,认真的系着他那条金丝流云纹的白底束带,此刻的模样,竟像是他的绝美小娘子一般,他怔愣的看着她的动作,有些说不出的甜蜜,哪里是像,她本就是,即便不是他一个人的,也是他的妹妹娘子,他柔声的重复着她的话语:“想做就做,依你了……”

只是他口吻中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深意,她倒是没去在乎这些,系好他的束带后,两人才出了房门,只是刚一开门,门前,便伫立着数个人影,几乎贴在门上,这门一开,好些人险些跌了进来!

一众男人慌忙正了神色,理了衣袂,泰然自若的模样,你推我我推你,找不出个站出来说话的人,许久了,景陌洛没辙的站了出来,道:“五儿,我们只是……来看看你起了没,晚膳……已经做好了。”

有人站出来说了话,其余的人也自在多了,凤池熙狭美的桃花眸斜了云落夭一眼,语气微酸道:“弟弟,你想做,便来找哥哥就是,也是……想做就做,绝不含糊。”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余光暼向凤殇止,这脸皮薄的男人,竟然倏地脸就红透了,她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突然间有点儿头疼,一个个的怎么安抚,还不如教他们些牌技什么的,让他们无聊的时候能斗个地主一类的打发时间,也不至于全都这么站在门口偷听啊!

目光不经意的暼到远远站在一旁的凤雁枭,他似察觉了她的注视,俊脸微红,侧目往竹林看去,今日他换了一袭冰蓝长衫,肩头的位置绣着簇簇雪白梨花,他长长的墨发只以一条冰蓝色的璎珞流苏发带束起,长长的发带系着一个流花结,穿插在他墨黑如夜的发中飘逸的垂下,身材飞扬的俊美。

云落夭左看右看,仔细的打量他,像是怕看不真切,她又越过人群走向他,欲要看个透出似的,他视线别的更开了,肌肤浮出的红晕糅合着那蜜色的肌肤,硬生生呈现了一种猪肝色。

“雁枭哥哥,你好了么?”云落夭挑眉,问了一声。

“嗯……”凤雁枭低沉的应了一声,说不出的尴尬,长指攥得紧紧的,又抿唇缓缓道:“这些日子,小五费心了。”

云落夭微微颔首,肚子有些饿,回头再看了众人一眼,个个俊俏的男子都搔首弄姿似的摆出最迷人的姿态,只是她眉心微蹙,问:“云霆呢?”

“下午的时候就出了门,现在也没回来,弟弟倒是不用担心,他那一身功夫,自保足以,何况移花宫是南疆朝廷的爪牙,北戎奈何他不了。”凤池熙从一群人中走了出来,伸手揽过她的腰际,眯眼轻笑道:“小宝贝儿,饿了吧,饭菜都做好了,走,哥哥带你去吃。”

云落夭挑了挑眉,他这话说的跟饭菜是他做的似的,斜睨了一眼远处伫立着的舞挽尘,他微微一怔,她冲他笑了笑,他便更不自在的敛睫,眼观鼻鼻观心。

云落夭又再看了一眼墨墨,眼脸下浮起些黑黑的眼圈儿,看来昨夜没睡好,估摸着和云霆闹腾了一宿,云霆是往哪里去了,她不禁的想,是离开了还是只是出去走走,在众人的陪同下步下阶梯,心里特有一种优越感,她不经意的问:“云霆有没有说,是出去走走还是离开了?”

“没,弟弟关心他做什么。”凤池熙脸色不太好看了,他和云霆一直就不交好,也未担心他的行程。

“他送我来,一路着实也辛苦。”云落夭缓缓说道,脚步下了最后一个阶梯,踏在了柔软的青草地上。

“不用担心,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哥哥看他也舍不得走远。”凤池熙语气不太善意,但听她这么一说,云霆也确实费了不少心思,但这能是无私的帮忙么,那人还不知心里想些什么呢,他不由得眸光中染了担忧之色,定定的看着云落夭的小脸。

云落夭心底一颤,他所说的舍不得,她大约……听懂了几分吧,不再言语的往厅中走,脖颈间的铃铛也玲玲作响,听得墨墨觉得有些烦闷的皱眉,不悦道:“女人,你那破铃铛就不能摘下来么,随时响个不消停。”

云落夭顿下了步子,其他的人也缄默了,他们几乎都知道那脖子上的铃铛代表着什么,一直也没说,墨墨不了解南疆的民情,自然不知道,景陌洛下意识的小声道:“墨公子,那铃铛……不易取下来,乃是精铁融开后混合精钢石所铸,坚硬无比。”

“取不下来?”墨墨挑高了眉,一脸不屑之色,继而快步的走向云落夭,眯眼看着她脖颈间的物什,哂笑一声,轻嗤道:“怎么取不下来不找老子帮忙,很喜欢带着么?”

云落夭怔了片刻,才恍然想起他应该能帮着取下来,其实她也并不是不知道他有那个能力,只是回来以后,就没片刻安宁下来的时候,这个铃铛也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是以淡忘了不少。
而墨墨修长的手已攥住了那颗银色的铃铛,几乎刚好是他手心的大小,只是刚一触摸那颗铃铛,他神色就变了,那张俊逸如神的完美容颜,生出一种令人不寒而颤的意味来,他微眯了美眸,勾唇轻笑道:“原来是这该死的物什让老子找不到你的踪迹。”

不知道他感应到了什么,但听他的话语,云落夭只觉得这个铃铛应该不太简单,墨墨找不到她与铃铛有关系,或者是花苍术又在铃铛中作了什么手脚。

墨墨的长指缓缓收紧,从微微颤抖的手可以看出他很用力,一旁的人全都屏息等着他将铃铛毁掉,云落夭只觉脖子上一凉,整个项圈被取了下来,而他微眯的眼眸不曾有松动之色,手中一用力,整颗银铃在他手中粉碎,奇异的是,那空心的铃铛中,飞出了一颗紫黑色的圆形小晶体,在空中摇曳了几下后,坠落到地面上,散裂了开来!

地上的东西很凌乱,但云落夭却注意到了几朵精致的干花,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股花香气息,犹如花苍术身上的那股味道,难怪她总是觉得他的气息离她很近,原来是这颗铃铛中有蹊跷。

却是景陌洛走上前来,倾身半蹲下,拾起几只模样像是干枯树枝的东西,置于白皙的鼻尖轻轻一嗅,他的眉心紧紧的锁起,幽幽念道:“卿世草……”

云落夭心中狐疑起来,问:“什么卿世草?”

景陌洛并不忙于答话,只是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捻,那干树枝状的东西便在他手中化成了粉末,他眉心微蹙着,再拾起一旁地上的干花,再轻嗅了一下,念道:“凝神花。”



情定十夫 040 被忽视了

他眸光扫了地面上散落的花草,小心翼翼从怀中拿了张雪白的锦帕出来,将所有的华彩拾起包好,才又站起身,道:“这些花草都有补气宁神的功效,素闻南疆地域奇特,能产出一些珍贵的药草来,一直没有机会去看,想不到却是现在看到了。”

“你是说……这些花草是治病的,那找到这些花草,是不是就能治好我的病?”云落夭挑眉错愕问,错愕的理由很多,她没想过花草术竟然将药草放在铃铛之中,作为一个践踏她身份的手法戴在她身上,难怪近日来她不仅是时常嗅到类似花苍术的气息,也没有觉得不适,反而一点不觉自己身子有问题。

“这些药草虽然能让人安神气宁,却也不可能有治愈五儿气血两亏的效果,五儿最近……觉得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么?”景陌洛漂亮的紫眸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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