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 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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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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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却没抬眸,只是继续洗刷手中的碗碟。

“埋怨么?”云落夭问了一声,看着那木盆中的碗碟,当真是不少。

他依旧眼也未抬,只是冷声道:“没什么可埋怨的,不过就是……巴望着你不要再往家里带人来,这再添几双碗筷,可要累死我了!”

她扑哧一笑,半蹲了下来与他平视,道:“你当这儿是家呢?”

他微微一愣,半晌说不话来,只能冷哼一声以作答复,她却只是笑,又问:“师兄,你不想你师傅么?”

他又怔了怔,视线聚焦在手中的碗碟上,缓缓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师傅他最近有没有吃好饭……”

“没有你在,他自然是吃不好了,”云落夭笑道,继而却又急忙道:“不过你要是不在,我也吃不好饭,所以……我们偶尔去看看你师傅也是行的。”

他沉默了片刻,才揶揄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学做饭么,等你会了,便也不会饿着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这什么话,一来我是不可能很快就能学好,二来纵使我学好了,也没耐心天天做饭,总是需要师兄的。”云落夭说着,担心他不信,又补充道:“再说我需要师兄又不是只需要你帮着做饭,还有别的么。”

他俊脸埋的更低了,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也好在他洗刷的碗碟而不是衣物,不然肯定得被他给搓烂了,满心期待,小声的问:“还有别的……什么?”

她凑近了他一些,轻轻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暧昧不明的笑道:“你说呢?”

他捏住碗碟的手攥得更紧了,没命似地搓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她那儿看去,却能看到他白玉般的耳垂都红了,她笑开了,觉着舞挽尘太有意思了,总让她有种调戏良家少男的愉悦感。

她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的说:“最近恐怕不能吃师兄的蘑菇了,你知道我刚回来,昨晚爹爹为了我的一句话,将我关在门外,直接赶到殇止哥哥房里了,而且景陌洛他看着也憋得不行,师兄你会习惯的哦?”

他浑身一僵,她看出景陌洛憋的不行,怎就没看出他也憋的快死了,他语气有几分幽怨,慢条斯理道:“早就习惯了。”

“不然这样,这里此刻也没人,师兄把你的蘑菇掏出来,我就……”云落夭眯眼笑着看他,缓缓说道。

他又是一惊,手中的碗碟都一个不稳掉回了木盆之中,这次他抬眸看她了,她的口吻带着好让人心烦意乱的蛊惑,他美好的长睫狂乱的颤抖着,清澈绝美的浅色美眸也深邃了几分,谪美的俊脸终于染了些人间的气息,他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却好想如她所说,就这么拿了出来给她,她倒是没碰他也没怎么的,他就已经觉得浑身发热。

“你就怎么?”他声音有些不稳,颤巍巍的问,声线染了他都不曾察觉的一丝沙哑。

云落夭颇为满意他的表情,瞥了一眼他那已然支撑起帐篷,优哉游哉的说道:“我就在一旁申吟,以助师兄自渎的兴致。”

“……滚!”舞挽尘气得七窍生烟,再也不想看她的脸了,再次将碗碟拿了起来洗刷,指望着分散些注意力,让身体的燥热快些下去,尤其他能感觉到她停留在他帐篷上的目光,羞恼不已,他为这么一句话起什么反应!

“师兄,我说真的,你看我就一个人,分身乏术,你憋不住的时候,就只能自个儿解决一下,凤池熙常这么干呢,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云落夭不依不饶的游说道,要说看这么个仙子美男自渎,那绝对是一种视觉的冲击,再说他那么欠扁,她就爱折腾他,折腾死他!

“云落夭,你是不是想死,想饿死还是想被我打死,出去,别打扰我!”舞挽尘地吼道,一双浅色的美眸此刻全是明晃晃的火焰,烧的正旺!

“想被你的蘑菇毒死。”云落夭戏谑道,还不忘瞄了他一眼,加了一句:“诶,你觉得怎么样,我还可以配合你的速度叫唤上几声。”

“你!”舞挽尘语不成调,抬起一只碗碟就想向她砸去,手却顿在了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云落夭眯眼,忙不迭就就往他怀里蹭去,他微微一怔,空中的手无力的垂下了,碗碟也滑入了木盆之中,稍微的抬手,轻轻的扣住了她的腰际。

她也不说话,只是眼儿笑的眯眯的,鼻尖不停的蹭着他的锁骨线条,他的手收的更紧了,就这么抱着她,尖削的下巴也抵在她的肩膀上,侧过俊脸,极轻极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颈部,而后又慌忙的侧回脸,像是怕被发现似的。

她感受的到颈脖间他羽毛般的细吻,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冷梅香气,抬起小脸的时候,他的下巴也离开了她的肩膀,垂眸与她对视着,她笑了笑,一只纤细的手指点上他的喉结,随着它的滚动而滑动,她主动的吻上了他的薄唇,舌尖尝着他香甜的味道,他正茫然无措,一颗心却跳动的厉害。

她眯着眼笑着,顺手将他的执起,带着他抚向了他的唧唧,他微微一愣,她也离开了他的唇畔,,笑道:“来嘛,我会配合师兄的。”

他错愕了半晌后,如触电般抽开了手,怒道:“云落夭,你这个臭流氓!”

云落夭浑身一抖,慌忙的站起了身就往外跑,身后,是手中操着一只碗碟的舞挽尘急速的追赶着,她边跑边笑边喘气儿,觉得他哪点都美的惊心动魄,但就是常用的武器奇怪了些,好像又一次是锅铲,有一次是掘竹笋的小铲子,这次是碗碟,当真是……凶器处处都有啊!

赶紧的跑进了厅中,还没看清厅中的人,便直接找到了楚钰,躲在他的身后,楚钰还没醒过神来,就见门外冲来了个俊美的男子,只是手中还拿着一只碗碟举高过头,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

楚钰微微的蹙眉,侧目扫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云落夭,再看向舞挽尘,轻声问:“舞公子这是做什么?”

舞挽尘脚下的步子一顿,讪讪的将手中的碗碟收回了身后,目光凌冽的瞥了一眼楚钰身后的云落夭,才闷声闷气的说道:“没……没什么。”

云落夭从楚钰身后探出个脑袋,十分得意的看着舞挽尘,气的舞挽尘咬牙切齿,只是她的目光下滑,望向了他支撑起高高帐篷的某处,他也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怔!

楚钰也是眯着眼看着他白色衣袍下虚掩着的帐篷,除了趴着睡觉的墨墨,景陌洛,也错愕的看着他的身下,这都不算最窘迫的,窘迫的是,屋内不知何时聚集了不少认识的人,全都这么看着他,舞挽尘俊脸红的可以滴血,低声支吾道:“我……我去洗碗!”

转身的时候,险些磕绊道门槛,慌乱极了的再次跑了出去,云落夭笑的合不拢嘴,楚钰皱了眉,不悦道:“小五,你又皮了。”

云落夭一愣,乖乖的低下了脑袋不作声了,很久后,一旁才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少……少主子?”

云落夭顺着声音望去,杜昕修呆愣的看着她,唇儿似乎都有些哆嗦,她才又看了自个儿的一身装束,对了,杜昕修不知她是个女子,她冲他笑了笑,道:“杜昕修,好久不见你了,长高了不少!”

语气就跟她是什么长辈似的,杜昕修一怔,依旧不停的拿着眼儿打量着她,少主子是个女子,在没有比这更惊悚的事儿了,怪不得少主子不喜欢女子,原来……

一旁的杜卓却皱眉看向杜昕修,沉声道:“怎么盯着少主子看这么没规矩!”

他虽然也是惊讶,但脸上的表情却自然的多,这些事情也不是他该问的,闻言,杜昕修也垂下了脑袋,撅嘴说道:“是,爹爹。”

云落夭看着一屋子的人,全都身着铠甲,依稀记得杜卓是楚钰手下的侍卫首领,再看杜昕修那瘦长的身子也着了铠甲,不禁皱了皱眉,这小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侍卫,倒是眉清目秀的,有些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且看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长得高高的,却像个孩子一般,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云落夭摇了摇头,见他们似乎在议事,自个儿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安静的听着。

“主子,最近花都城中也不太平,为了找少主子,皇上几乎将整个城池翻了个底朝天,但凡与少主子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都被抓入了宫中。”杜卓始终半倾着身子恭敬极了,沉着的说道。

“嗯,近日我们要进宫,届时你们只需在宫内静候着,如有什么风吹草动,知道怎么做了?”楚钰浅啜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是,必当护主子、少主子周全!”杜卓恭敬说道,继而他又有些支吾的缓缓道:“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楚钰眉心微蹙,对于这种凑出却又明显想说的口吻有几分不耐。

“花都城中盛传,皇上请了位高人来为其炼制仙丹,如今皇上每日除了炼丹与酒色,几乎都不上朝。杜卓低声说道,也小心翼翼的偷窥楚钰的神色,毕竟楚离也是楚钰的亲生哥哥。

楚钰眉心愈发皱的厉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摆了摆手,示意杜卓等人退下,只淡淡道:“今日你们就不要离开山谷了,在林中将就着住一宿。”

“是。”杜卓应声,拉着还在失神看着云落夭的杜昕修,便带着一众侍卫往门外走去。

楚钰只是神色沉重的看了云落夭一眼,云落夭皱了皱眉,别开脸道:“爹爹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爹爹觉得是我害了楚离么。”

“他只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楚钰话锋一转,又道:“如今他变成这样,小五当真还要报仇么?”

“他现在又没怎样,每天吃着仙丹儿玩着美人儿的,为什么不报仇?”云落夭直接回道,却突而觉着什么,小声的问:“爹爹,你不是还念着与他的手足之情吧?”

楚钰一声清浅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之中,轻声说道:“手足之情不能说是没有,他如若不是杀了小五的爹,而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任何罪过,只不过因为那是你的爹,才让我怀了恨意……”

云落夭缄默着,他却又柔声道:“小五不要想的太多,爹爹借凤孤云他们一队精兵,全是为了你,但爹爹届时不会动手,小五可会体谅爹爹?”

“爹爹这样,就算不动手,也是个侩子手!”云落夭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他轻轻一笑,宠溺柔声道:“总还是要顾一些手足情分,权当爹爹做个形式吧。”

天色渐暗,阁楼之外,林中的人可不少,一队凤家的亲卫队,一队楚钰的精兵,全都席地而修正,时不时有些说话的声音,很细微,可以看出都是不苟言笑的主儿,这些声音,多半的杜昕修与杜卓的对话声。

云落夭望了一眼门外,却也不见云霆回来,不知怎么的,有些焦急了,他即便是要走,也该知会她一声不是,怎么说走就走,毕竟他……还是帮着她回了北戎。

她踌躇的在门外踱步来回,似乎在等着什么,而这个时候,她回望了一眼屋中,墨墨依旧趴着睡的安稳,楚钰却已经和景陌洛下起了棋,两人周围,几个男人都围着观看,个个脸色紧张得很,像是有多么好看一般!

反正,她是不懂围棋,飞行棋还勉强能成,好奇的走了过去,拨开几个暗恋人,凑着望向棋盘,景陌洛皱了皱眉,低声道:“五儿,你挡住我了。”

云落夭怔了怔,这死人,此刻居然无视她,她无奈的退后了几步,瞅了瞅两人那严肃以待的神色,楚钰执着一只黑色棋子,悬在空中似乎在琢磨往哪儿下,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小五,你先去歇着,你在此,爹爹专心不了下棋。”

云落夭再次怔了怔,他他他……不也是无视她么!她突然生出一种悲凉的心境来,再看其他的人,个个看的聚精会神的,她被他们抛弃了……

“等等……我不走这儿了,我走这一步!”一袭紫衣的景陌洛俊美清隽,伸手就想去拿一只白旗,却被楚钰伸手打了一下手,冷声道:“落棋不悔。”

景陌洛紫眸一眨巴,即刻便是水雾朦胧的,盈盈的发亮,别提多么委屈了,让人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时时刻刻的疼,他望了一眼楚钰,吐出几个字来:“伯父,您是长辈,怎能与我这般计较?”

 眉心一蹙,声音更冷清了,道:“谁也没商量!”

云落夭有些憋屈的退了出去,再一看,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已经退出来了,可怜巴巴的凑到还在睡觉的墨墨身旁,也趴在桌上,下巴抵着手臂,侧脸望了墨墨一眼,还是墨墨好,不会下什么围棋不理她,可是他却……睡着了不理她……

她有些伤感,再次走到了门处,身后却是凤池熙的声音:“小宝贝儿,你去哪?”

云落夭登时来了精神,还是凤池熙好,记得她呢,她回过脸来对他一笑,目光盈盈的看着他那张绝美的尖削俊脸,然后,他眼角的泪痣别样的妖孽,关切的说了声:“若是要出门走走,多添件衣物再去,外边儿凉,山谷中有烨他们在,倒也没什么事儿,一会儿早些回来。”

话落,他又精神奕奕的看着楚钰与景陌洛的对弈,几乎是两只漂亮的手不停的搓啊搓的,低低的说道:“快些啊,让爷也来会会楚钰……”

云落夭一张小脸立刻就垮了下去,谁让她不懂围棋的呢,不过斗地主什么的在她心中可比围棋有意思多了,看来以后真要教会他们,否则,她怎么跟他们融入,现下她十分落寞,十分寂寥的走出了房门,谁说男人多了就一定好呢,她不仅要让每个男人都不觉着被她忽视,还得承受他们玩的兴起忽视她的感受,这非常人能及啊!

云落夭走在夜色中的竹林里,风卷起的落叶打着旋儿在眼前飞,真真的衬了她此刻的心境,她就这么在林中走着,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感怀身世,竹林深处,隐约有些奇怪的声响,让她顿住了脚步,狐疑的看向一旁茂密的灌木丛。

这种怪声儿不像是什么野兽发出的,那种诡异的声响愈发的近了,咯咯咯的,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听着让人有些发怵,她拨开低矮的灌木枝叶,灌木深处,躺着一个人影,一声赭红色的流云长袍,那上好的质地与暗暗的花纹,分明就是云霆的。

他似乎很是痛苦的模样,半露出的尖细下巴绷得很紧,死死的咬住薄唇,一双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的攥着地上的杂草,她错愕的走过去,挑眉问:“云霆,你怎么在这儿?”

云霆闻声,倏地睁开了眼眸,看向了她,她微微一惊,那眼神有些可怕,似乎染了中猩红的色泽,却是走上了前,半蹲下身子,欲伸手去扶他,再次问:“怎么在这躺着,是恼墨墨不肯将棉被让给你么?”

他却猛然的拨开了她的手,几乎的狂暴的低吼道:“走开!”

云落夭呆愣在那儿不动了,他这是做什么,她皱着眉,不悦道:“若不是你于我也算有份恩情,我会管你么,既然你如此的不乐意,我也懒得妄作好人。”

她站起身,满心的不悦,被一众男人给无视了,此刻还得了个云霆的脸色,她还是自个儿在山林中走走,或者……去看看凤锦迟吧……

“唔……”一声痛苦的申吟,云霆微扬起脸,手中紧攥的杂草已经被连根拔起,他又急于再次抓住了另一片杂草,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不能抒发的力气似的。



情定十夫 041 诡异骨骼

他始终咬着唇,不经意发出的都是断断续续的哼哼,云落夭顿住了步子,觉着有些不对劲,再转过身向他走去,问:“你怎么了?”

他这时不言语了,只是紧紧地咬唇,苍白的薄唇已被他咬出了血来,一滴滴地在薄美的唇畔上晕染开来,白皙的下巴白得病态,几近透明的色泽,云落夭皱紧了眉,再次伸出手欲扶起他,只道:“你是不是被什么人暗算了,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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